第 1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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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我心里仍殘存被她設計出賣的y影,但不可否認,每當我看到米希亞穿著護士袍,動作熟練為我端湯換葯時,她胸前不經意流瀉出的春光,就成了我「床上」生活的唯一娛樂。

若不是我的手腳被夾板固定住,我絕對會忍不住伸出「神手」在她彎腰為我換葯是撅起的超彈性美臀上,狠狠拍它幾把,所以換個角度想,我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日子,雖然過得無聊卻也舒心安逸。

一個人待在「春歌曉榭」的客房中,沒有敵人追殺,吃喝不用煩惱,睡覺沒有人打擾、唔……除了偶爾聽到門外的y聲浪語……如此舒適安逸的生活,讓我覺得仿佛又回到那段,在喀得爾皇家軍事學院每天混吃等死,被封為「萬年學員」稱號的逍遙日子。

可惜好景不常!

第三天一早,穿著低胸貼身訂做護士裝的米希亞一進門就二話不說,直接拆下了包裹在我身上的紗布,以及固定手腳的夾板。

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舉措,我當下感到一陣茫然與不解。我正准備開口發問,米希亞仿佛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她邊收拾換下的紗布邊說道:「皮卡丘待會就來了,他可以解答你心中所有疑惑。」

話剛說完,門口立即響起咿呀的聲響,原本被隔音魔法阻隔的y聲浪語,也伴隨著師傅逐漸接近的腳步聲,悠悠盪盪地飄入我耳里。

只見中年男子進門後,隨即以感慨的語氣叫嚷著:「唉……現在的年輕人真幸福呀……他們晚上可以埋頭苦干,白天又能繼續猛c狂干,真羨慕他們如此耐干呀。想當年……」

可是他話剛說一半,米希亞卻y沉著臉打斷他的話:「皮卡丘,請你說話庄重一點,有點為人師表及長輩的態度好嗎?」

「啊!喔,呃……咳、咳!不好意思……」

中年男子當場被年輕貌美的俏護士,嗆得不知該如何接話,在此情形下,身為徒弟的我,自然就成了師傅抒發情緒的對象。

「好徒兒,昨天睡得安穩嗎?」

耳熟的問候語甫竄入耳里,我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直到看見中年男子搓捻唇角上的八字胡,露出不懷好意的y險j笑時,我倏地想起了那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當下,一股令人發怵的惡寒迅速從背脊升起,令我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道;「師、師傅!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嘿,你不是渴望擁有強大的力量嗎?我現在馬上幫你提升實力,讓你不但有能力自保,還可以保護你心中所愛的女人……」

話聲甫落,撕心裂肺的劇痛立刻從身體各處狂涌而至,令我痛得忍不住眼淚狂飆,同時發出驚天地、泣鬼神般地慘號。

而痛昏過去前一刻,我最後看到的是那張——睽違多年的j邪獰笑臉孔……

第四集第五章

在師傅慘無人道的「活體重建術」下,我過了三個多禮拜生不如死,近似煉獄般的恐怖日子。

這段時間,我從劇痛中醒來,又在痛苦中昏死過去——日復一日。

我身體每一寸每一節骨頭,都被惡師下重手狠心打斷,而身上每一寸肌膚,則被他用利刃劃開,接著用那雙充滿力量的中指,在割開的傷口里摳挖撥弄,而且還讓我在情形狀態下,以他自創的詭異手法重新接上,才叫米希亞將這些傷口縫合,並塗上他秘煉而成的特效草葯,最後施以光系魔法進行治療。

我曾在劇痛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口齒不清地詢問中年男子為何這么做,結果他竟面帶微笑為我解答:「要你保持清醒,是要訓練你的抗痛忍耐力,並且讓你的身體牢牢記住,不認真修煉的後果,而我狠心打碎你的骨頭,割開你皮r的用意,正是為你解開封印,順便矯正骨骼,幫你做好開筋拓脈的工作,這樣你將來才有機會修煉更高階的魔法武術……」

這些理由乍聽之下很合理,可是師傅說到最後,忽然湊在我耳邊悄聲道:「雖然我有更簡單,又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方法,但我聽說你曾對我寶貝女兒毛手毛腳,所以我決定用這么麻煩的方式警告你——以後不管在哪里看到小亞,有多遠就給我離多遠,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聽完這番話,我立刻昏死過去!

縱然改造的過程雖然慘絕人寰、不忍卒睹,但是體質重塑的結果,讓我感覺仿佛歷經死後重生般,當下激動得久久不能自已。

現在我只要屏氣凝神,就可以清晰地感應到無所不在的風、水魔法元素,不用吟唱咒語,就可輕松自在,同時施放出二階五級以下的小型風刃及水球,稍微吸氣提縱,便可一飛沖天,即使我以前經常施展的長風拳,將飽含勁力的拳頭向前轟出,地上立刻卷掠起一道飈面生疼的旋風……如今我所擁有的強橫實力,在以前是根本想都不敢想!

換句話說,我經歷剜r刮骨痛楚的活體重建術下,不但大幅提升了自身的體耐力及魔武力,也讓我以後不用見敵主動閃躲,遇事先裝龜孫,更讓我得以擺脫「好色廢柴男」的不良形象。

總而言之,從我完全康復起那一刻起,我相信——我未來的人生將會變得更加燦爛!

不過話說回來,眼下我有一個懸掛多日的麻煩,必須親自出手解決才行。

將師傅心傳授的「馭風神掌」從頭演練一遍後,我拭去臉上的汗水,便哼著輕快小曲,踩著輕盈的步伐,氣定神閑地走向位於前方不起眼的小木屋。

當師傅決定對我進行重塑改造後,我們隨即搬離「春歌曉榭」——這家名不符實的雅致「y館」,並落腳於薩多圖拉西南城外約三十五公里,接近「莫河森林」入口的朴拙木屋。

而他之所以選擇這處僻靜地點,一方面是不想影響旅館里那些痴男怨女宣y的興致,另一方面,當然是避免改造過程中,我痛苦的慘號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更重要的一點,這里竟是師傅在薩多圖拉城落腳的……呃,應該叫秘密基地吧?

試想,一名百大強者排行榜上,位居首位的異國絕世強者,突然出現在蘇里亞帝國首都,就足以引起帝國軍政高層高度關注,更何況,他還明目張膽在這里進行人體改造?

無論結果成功與否,單就這項構思及研究數據的資料,就足以在國際間引發軒然大波。到那時候,即使他亮出魔武劍聖的稱號,仍然無法組織各方多如牛毛的反間人員,對他進行一連串無所不用其極,幾乎是明搶暗偷的卑劣行徑——只為了獲取這份難能可貴的研究成果。

心念流轉間,七百公尺的距離眨眼即至,感到實力提升快感的同時,我心中不禁燃起一把無名火。

推門進屋,我快步走到客廳的壁爐前,下意識左右看了一眼,隨即拉起壁爐旁邊的火鉗。

頃刻間,耳邊響起隆隆地細微悶響,原本火爐前的鐵柵欄及干凈的爐台緩緩向旁平移,逐漸浮現出一條狹窄的石梯甬道。

深呼吸一口氣,我心神略為緊張地拾級而下,而身後的入口,隨著我身形下移,慢慢合了起來。直到門板全然密合,整條通道變得漆黑時,兩旁的石壁卻陡然迸出昏黃光亮,一直向前延伸。

我在狹隘的秘道里,迂回蜿蜒走了大約五分鍾,終於走到了通道盡頭。

不同於屋外朴實後重的大門,眼前的門板就像一條倒掛的水瀑,晶瑩剔透卻又令人看不真切里面的實際狀況。

濃厚的風水二系魔法元素,均勻散步在門板每個角落,似快實緩地不停轉動著。

若是不明個中奧妙的人,或許認為這扇「水幕涯門」沒什么特別之處,可是不得其法卻強行開啟的話,那種十萬伏特的滋味……只有我這種曾經嘗過師傅苦頭的人,才能深刻體會到個中的「銷魂」滋味。

我緩慢伸出手,放在距離水藍色的半透明門板三公分處停住,嘴里緩緩吟唱出:「被水元素及風元素保護的水幕呀,即刻釋放你們的束縛,解開你們設下的禁錮吧!水幕涯門·開!」

不帶一絲感情,語氣平緩地將魔法咒語吟唱完畢後,原本平靜無波的水幕,立即從中央向外泛起一條細縫,底部有一個幽暗小d的怪異事物。

第一次看到造型如此奇特的「鎖孔」,我不禁楞了一下!

「哇!師傅這道門鎖設計得真猥褻呀!他還告訴我,一定要將中指伸進『小x』里摳弄幾下,才能完全打開門……」

心領神會地干笑幾聲,我便迫不及待地將中指伸進微開的x孔……

剎那間,指尖傳來似曾相識的柔軟濕滑包覆感,令我的手指不由得顫抖了幾下!

來不及細想這熟悉的包覆感,半透明的朦朧水幕猶如卷簾般,迅速向兩旁拉起,剎時,水幕彼端陡然傳出斷斷續續地嬌喘輕吟,回盪在靜謐的通道中,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我吸口氣鎮定心神,才穿過水幕涯門,身後的水簾立即向中央闔上,直到裂縫完全密合,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斗室,仿佛知道有客到達般,四周的石壁陡然迸出昏黃微弱的光亮。

我眨眨眼,適應四周柔和不刺眼的光線後,才定眼看著前方掛在牆壁上,不停蠕動的晦暗身形。

嘴角劃過一抹冷笑,我向前走了兩大步,在暗影前方一公尺停下,對著不斷發出嗚咽嬌喘的暗影輕聲道:「大奶賤奴,好久不見啦。」

話剛出口,輕吟低嚎的聲響戛然而止!

當搖曳的光線閃過對方的臉孔時,我從披頭散發的空隙當中,看到了久違的妖艷容貌。只可惜,當日容光煥發的艷容,此刻卻顯得異常憔悴。

或許是石壁上的魔法燈,瞬間激醒了她的意識吧?那雙空d無神的明眸盯著我好一會兒,頓時以疑惑的語氣問道:「你……你是古奇·凡賽斯?」

我指著被師傅整容過的俊臉道:「嘿嘿,這張臉帥吧?」

話剛出口,大奶妹的神情倏地轉為猙獰,而且身體陡往前沖,怒不可遏地嗷嘯吼叫。

突如其來的偷襲,令我嚇得不自覺倒退幾步!直到我發現她只是在原地徒然掙扎,對我完全沒有產生任何威脅後,我不禁為自己過度反應感到一陣羞愧。

呵呵呵,即使我已經跨向強者境界,仍需做好心理建設才行。唔……還好這里沒有別人,否則剛才失態的舉止傳了出去,我這個擁有四階四級魔武力值的強者,不就丟臉丟到家了?

盡管心里這么想,但我表面上卻以憤恨的語氣吼道:「可惡的大奶賤奴,這就是你對待主人的態度嗎?」

只見她冷哼一聲便轉過頭,我不禁咬牙切齒指著女孩道:「好、好……很好!今天我就教導你,怎么樣才算一名合格的性奴。」

話剛出口,女孩猛然轉回頭朝我大吼道:「你他媽的變態惡魔,快殺了我吧!否則等我恢復武力,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喔……這該死的賤手……」

聽到這句話,我故意用小指掏挖耳朵,以輕蔑地語氣道:「嘖嘖嘖,賤奴就是賤奴!即使你有一對令我愛不釋手的大奶,依然還是最低下y賤的性奴!你放心,我絕不會因為你是賤奴就少干你幾下。不過現在……」說到這里我故意斜睨她一眼,「我們先來玩『我問你答』的游戲吧。」

「你!你這惡魔!你要嘛殺了我、要嘛放了我,但就是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情報。」

話剛說完,女孩又做勢往前沖!幸好綁縛在她手腳及頸脖上的鐵鏈,大幅限制了她的活動范圍,我才能紋風不動地站在她面前。

此刻全身赤l的女孩,完全無視自己春光大泄,一昧拉扯身上的束縛,想要掙脫鐵鏈給我好看,可是嵌釘在牆上的鐵鏈猶如壯漢的手臂,輕松攔下她前沖力道後,馬上將她反摔回去!

一時間,沉悶地碰撞聲與刺耳地摩擦聲,還夾雜著嬌聲慘號回盪在昏黃的斗室中,令人不忍耳聞。

我緩步走向前,一把拽起她那頭湛藍色的大波浪卷發,將她憔悴不堪的蒼白臉頰硬拖到我面前,狠瞪她一眼說道:「你這不知好歹賤奴!我只想問幾個問題就放你走,所以你最好識相點,不要考驗我的耐性,否則……」

說到這里,我故意狠掐她那對高聳柔軟的酥r,順便回味那種久違的飽滿觸感。

「喔……啊……你這個變態!嗚……不行了……快殺了我吧,我已經受不了這種折……折磨……喔……」

全身被鐵鏈束縛住的大奶妹,在我神手掐弄下,消瘦的嬌軀驟然弓起後仰,口中同時發出到達高c境界地忘情嬌吟,而她身上的鐵鏈,在身體劇烈地扭動拉扯下,同時發出「喀啦喀啦」的刺耳碰撞聲,頓時交織成一首充滿強力節奏,又悅耳動聽的「y奏曲」。

直到y曲停歇,我才緩緩湊上前去,拽著女孩的頭發獰笑道:「大奶賤奴,到達高c的滋味很爽吧?」

「吁……呼……」大奶妹半眯著眼喘了幾口大氣,神志稍微清醒後,她的嘴角忽然泛起詭異的冷笑道:「哼哼……呵呵……你有什么賤招盡管使出來,我蘿琳·賈斯汀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誰要你皺什么眉頭!只要你的g菊有皺折就行……」

聽到這句話,女孩驟然睜開眼睛,一臉驚愕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我既然大難不死,而你又落在我手中……唔……可惜這里沒有道具,否則我就讓你嘗嘗旋轉木馬的滋味……」說到這里,我緩緩站起身,側頭斜睨她一眼,「賤奴,我勸你最好合作一點,否則我怕你回國之後,你的家人認不出你。」

「恩哈……哈哈……哈哈哈!古奇·凡賽斯,這句話你說給自己聽吧!」說到這里,大奶妹陡然s出森冷的目光道;「告訴你,出來混本來就沒什么好怕!而且我執行這項任務之前,已經實現寫好了遺囑。只要我沒按照預定時間回國,軍方就會當我戰死異地,自動幫我除籍,而我的家人從此就能受到聯邦妥善照顧。」

「哦?」我轉過身,眉毛挑了挑,「那么你原本預計何時回國?」

沒想到大奶妹居然倔強地看著我道:「哼!你別想套我的話!」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唉!我只不過想幫你算日子,看你的家人是否達到領撫恤金的標准而已。」

「你用不著c這個心!既然我已經落在你們手里,你想怎么樣就來吧!不過我給你一句忠告:『千萬別讓我活下來』!否則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那今天我所受的奇恥大辱,將會比現在還狠上千萬倍償還給你!」

看到她擺出慷慨就義的激昂模樣,我不禁對她豎起大拇指,連稱三聲好。

其實早在我復原的時候,師傅已經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以及卑鄙男嘴里問出的情報,對我巨細無遺說了一遍,讓我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話說半年多前,我誤打誤撞毀了隱形戰甲,並因公受傷而躺在馬利諾紀念醫院接受治療,被一群神秘人強行擄走後,他們真正的身份,並非我和郝蓮娜之前所猜想那樣,屬於蘇里亞帝國派來的反間人員。那些一開始就假冒我方政風室調查部的人,其實是由喀穆朗里聯邦派來的反間人員。

當時由於事態嚴重,再加上我們畏罪潛逃,所以負責此案的亞柏·吉德少尉,一方面將我們逃脫的事情往上報,一方面派出資深鑒識員,在我差點被擄走的傳送魔法陣周遭仔細搜索。

經過兩個多禮拜時間搜尋查證後,這些鑒識員給亞柏·吉德的報告指出,那座魔法陣的目的地,竟然是喀穆朗里聯邦的首都——布里斯卡。

換句話說,那個魔法陣里頭的「里」字符號,其實指的是布里斯卡,並非我先前猜想的是蘇里亞帝國。

說起來,也怪自己當時被郝蓮娜那句話迷惑了心神,加上這種跨國魔法陣沒使用過的經驗,一時之間才會忘了魔法傳送陣針對的是城鎮,而不是國家。否則蘇里亞帝國的國境這么大,倘若沒有正確的接收陣眼,那么真正啟動魔法陣後,誰知道會被送到什么鳥地方?

這些問題經由米希亞解說後,我終於恍然大悟!

難怪那伙人將我擄走時,竟然找聯邦特產的薩爾拉亞馬來拉車……原來這一切早已有跡可循,只怪我當時沒想到那么多……假如我能機警一點,或許就不會搞到這般狼狽的模樣了。

既然曉得敵人是誰,那么困擾在心中許久的疑惑,有如撥雲見日般,剎那間便豁然開朗起來!

只不過,當我從師傅口中得知,那個曾經妄想殺死我,趁機搶奪由我設計出的「隱形內衣」圖紙的路易士·弗烈遜,不但是喀穆郎里聯邦潛伏在歐格里皇朝多年的反間人員,而且還是個官拜上校的高官時,我當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從我認識他開始,只曉得他在瓦茲城里,開了一家規模不算大,卻相當有名的風月場所。

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利用風月場所老板的身份做掩護,對歐格里皇朝暗中進行情報收集工作。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當他完成階段性情報工作回國述職後沒多久,就被調派至蘇里亞帝國執行新任務。直到半年前,他忽然接到了上級密令——全力追查從歐格里皇朝脫逃,並擁有隱形戰甲的通緝犯。

於是乎,不知他真實身份的我,就這么糊里糊塗撞在他手上!還好,我當時運氣還算不錯,他又尚未查出我真正的底細,所以我才能夠幸運活到現在。

至於師傅為什么知道這么多,那就得提到一段不可告人的秘辛。不過,這個八卦內幕卻有兩個版本:一個是私底下對我說的隱藏版,而另一個則是當著其他三女面前說的公眾版。

無論哪個版本,總歸一句就是:這個外表看起來只有四十幾歲,實際歲數卻可以當我爺爺的老狐狸,到蘇里亞帝國閑游時卻在無意中發現,路易士和某喀穆朗里聯邦軍方人員,兩人最近這幾個月忽然過從甚密。

我曾問他為何無聊到想挖他人隱私,結果他竟以興奮的語氣道:「嘿嘿嘿,原本我以為那頭肥豬不是同性戀就是雙性戀,所以才一時興起,想要挖這則八卦消息賣給他的死對頭!沒想到八卦沒挖成,卻得到更令人意外的驚喜。」

他為什么會盯上路易士?

從他提供的隱藏版說辭,才曉得這個和我同樣擁有調情神手,或者被大奶賤奴稱為「太陽之手」的色老頭,因為經常流連於路易士開的娼館而認識他。當然,這個難以啟齒的秘密,絕不能當著女兒的面大聲說出來。

不過,八卦的重點並不在此。

發現了的「特殊癖好」後,他在強烈好奇心驅使下,便開始著手深入調查,直到他暗訪大約一個月之後,才發現了這個驚天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