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2 / 2)

眼看童顏小妖精那只看似纖細無力,實則勁道十足的粉拳,即將落在郝蓮娜那張吹彈可破、粉嫩無瑕的俏臉時,她才失聲大叫:別、別打我……求你不要打……打我的臉……我馬上回答道:沒問題,依奴,改打p股!話聲甫落,只擺放一張大床的卧室里,立刻響起兩記清脆的巴掌聲。

啪!啪!

看著郝蓮娜兩片雪白的臀瓣,分別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紅痕,我不由得搖頭嘖嘆道:嘖嘖嘖……餟,你下手真狠呀!唉……娜娜,你還好吧?只見被綁成羞人姿態的郝蓮娜,淚眼婆娑地狠瞪著我大吼道:都是你!你這沒心沒肝,無情無義的變態惡魔!居然用這么惡毒的招數整我!賤人、廢柴,你干脆一刀殺了我算了……我冷眼盯著她,久久不發一語,直到她發泄完畢,我才以平靜的語氣說道:

罵完了?還有沒有?你!我當初怎么會喜歡上你這個沒用又變態的廢柴惡魔?聲淚俱下,不易得是甜蜜還是悔恨的言辭,伴隨著激烈扭動掙扎的曼妙嬌軀,頓時形成一幅難以形容的奇特畫面。

這時,站在床沿的小妖精忽然轉過頭,對我喊了一聲:主人,將我縹緲的思緒,一下子喚回到現實當中。

我瞟了瞟床上的l女,又將視線移到小妖精身上,忍不住搖頭輕嘆氣道:什么事?主……主人要繼續處罰她嗎?沒想到一時興起的促狹念頭,卻演變成了無法收拾的局面,讓我頓時心煩不已。

現在再怎么哄騙她,也無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氣,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勢,認為目前唯有讓彼此都冷靜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干脆沉著臉,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讓這個不知感恩的賤奴在這里好好反省,我們到外面吹風散心。我雙手撐地,身體微微後仰,慵懶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涼的夜風,徐徐拂著我英俊帥氣的臉龐,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氣氛。

隔著一條約五公尺寬的蜿蜒清澈小河,遠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處,我的思緒也跟著虛幻縹緲起來。

原以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陸後,從此能夠過著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萬萬沒想到,好不容易才與郝蓮娜重逢,還來不及享受、體會這份劫後余生的喜悅,就發生了一連串我完全無法預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蓮娜,雖然讓我有種傲人的成就感,但是她術後產生的強大破壞力,卻是我所始料不及。

正是她那情緒大暴走,所產生的強大破壞力,讓我不得不暫時回到這間被師父視為秘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無邊無際的漆黑夜色,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不知多久,我的視線不經意瞥向身旁的小妖精時,卻發現她竟閉著眼睛,不顧形象地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不發一語。不曉得她是困倦得已經睡著了,抑或跟我一樣,這藉由這種不設防誇張姿勢,徹底放松緊綳的身心,盡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賜?

我靜靜觀察她好一會兒,從她規律上下起伏的酥胸判斷,她應該是睡著了。

唉……其實回頭想想,這段日子也真難為她了。

盡管她當初抱著好奇心與新鮮感,跟著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對一個童心未泯的小妖精來說,要快速適應、融入這復雜險惡的環境,的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雖然不能說完全適應這里的生活,但至少沒有整天哭哭啼啼,或生氣地嘟著嘴,經常叫嚷著想要回到妖精世界,過著那平淡無奇的悠悠歲月。她雖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性子,但整體來說,還算是個乖巧溫順的性奴老婆。

想到這里,我對她的感覺,似乎產生了不一樣的變化。

(不曉得她對待我的態度,究竟是以忠實執行命令的心態應付,或者是心甘情願地付出?)搖搖頭,甩出無聊想法後,看著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設防的嬌小身軀,令我情不自禁地將嘴唇緩緩湊近她。

如蜻蜓點水般,在她微微噘起的唇瓣輕輕一吻,那雙比較長的睫毛飛快歙動了幾下,眯成一線的眼皮沒多久也跟著緩緩張開來。

惺松的迷眸,慵懶地看了我一眼後,那張小巧性感的唇瓣頓時嚶嚀一聲:主人……望著她茫然迷離的神情,我不由得搖搖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輕笑道:走吧,我們回去睡覺了。哦。想不到她發出這句似醒似夢的囈語後,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這么躺在草地上動也不動。

喂!依奴,快起來,別在這里睡,會感冒的。小妖精翻個身,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囈語單音,一副尚未回過神的迷糊模樣。

雪特!居然睡得這么死,要是遇到壞人在這個時候輪j你,說不定第二天醒來,你還以為自己前一晚做了個纏綿旖旎的春夢呢!真是的,都說自己活了一百二十歲了,心性還這么天真無邪……真不曉得你這一百多年怎么活過來的?隨口嘟囔幾句,見她仍毫無反應,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才將她的雙手攬在我的脖子上,然後雙手扶捧她小巧彈俏的美臀,背著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幾步路就到門口時,背後的嬌軀忽然蠕動了一下,耳邊同時傳來囁嚅的嬌甜聲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陸上,最好最好的好人……(唔……她這么說的意思,是不是意味著我已經收到了一張——好人卡?)循聲好奇地轉過頭,恰好對上一雙浮上一層晶瑩水霧的明眸:當我訝然地眨眨眼時,嘴唇隨即傳來溫熱濕滑的柔軟觸感,令我當下不由得為之一愣。

你……怎么?迅速回過神,眼珠子轉了幾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的俏皮笑臉,我終於恍然大悟!

哦……你從一開始就裝睡!此話一出,小妖精立即垂下尖細的紅耳,同時將頭埋在我的後頸,語氣帶著輕微顫抖說道:沒……沒有,主人掐依奴的p股,掐得太用力……哦?你的意思是……像這樣嗎?我促狹地狠掐她那彈力十足的俏臀,剎那,帶著顫憟、吃痛的驚呼聲,立即在我耳邊炸開。

啊!一時間,稚嫩但尖銳的嘯聲,在這靜謐漆黑的空曠草地上驀然響起,顯得格外凄厲與詭異。

我雙手一松,急忙捂住耳朵,皺著眉頭大叫:噢!死賤精,你是遭人輪j還是看到無頭亡靈騎士呀?你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點被你那又高又尖的精豚音給震聾了!充滿怒意的吼聲剛出口,耳際馬上傳來小妖精的呼痛聲:哎喲!好痛啊!

定眼一看,只見依娃跌坐在枯黃的草地上,眼眶含淚地搓揉那兩片雪白柔嫩的俏臀。

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非但沒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著她大笑道:

哈哈哈,誰叫你沒事在我耳邊亂吼亂叫!現在知道痛了吧?主人,你……你是壞人。聽到這句話,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這句話聽起來順耳多了。為什么?你們人族不是有句話說如果有好人可做,干嘛要當壞人,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歡被人稱贊為好人,反而喜歡人家叫你壞人、惡魔呢?因為那些被稱為好人、大善人的傻蛋們,通常都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卻不求回報,始終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著以女孩,在別的男人胯下忘情呻吟的害羞純情處男。可是那些遭眾人唾棄、鄙視的y魔、惡人,身邊總不缺乏美艷性感,風sy浪的極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這么壞的大壞人才有資格,擁有像你這么騒浪y亂的性奴妖精公主嘛!對不對?隨著話落,我馬上飛撲到小妖精身上,雙手順勢探向那對高高隆起的菠蘿胸。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覺。可是主人想和你一起做個睡前運動再睡耶……我隔著花衣,揉捏她那柔軟高聳的酥胸,並對她露出不懷好意的獰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顏小妖精,在我的神手撫慰下,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發現無法掙脫我的壓制後,就放棄了無謂的反抗,沒多久就慢慢眯起了眼睛,雙手同時反抓地上的枯草,擺出一副嗷嗷待c的y姿浪態。

嘿嘿嘿……依奴,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y賤啊!是不是你的y念已經取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場酣暢淋漓的友誼炮?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讓主人快點出精……聽到這么大煞風景的言辭,我勃然而起的滿腔欲火,立即消散得無影無蹤。

雖然我很喜歡女人擺出性感撩人的浪盪y態,哀求我為她們泄欲解悶,共同攀登那無限歡愉的歡樂的快感: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覺,應該建築在兩情相悅的基礎上才對。

而眼前的童顏小妖精,忽然表現出妓女應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態,除非我現在j蟲上腦,猴急地只想找個rd出火泄欲,否則一聽到這么掃興的言辭,便足以讓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漲熾熱的欲火,瞬間降到冰點以下。

欲火既減,我意興闌柵地從她身上爬起,悻悻然地獨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會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精公主。

剛走進卧室,就看到仍被綁在床上的郝蓮娜,正用怨毒的目光狠瞪我,甫對上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剛才屋外求歡時所遭受的挫敗感,我的情緒變得更加煩躁。

雪特!我是欠你幾百萬歐元還是嫖你沒給錢?居然敢擺出這張臭臉給我看?你還敢說,你和我做a時,我什么時候收過你的錢?你這沒良心的廢柴、衰人,竟然把我當成收錢辦事的妓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賽斯!你摸著自己的狼心狗肺說,你用這么齷齪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對得起我這份無怨無悔、全心全意為你付出的感情嗎?說著說著,那雙湛藍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層晶瑩的水霧,沒多久就匯集成兩道涓流,從她眼角緩緩流淌而出,順著臉頰滑落在雪白枕套上,漸漸泛出一灘透明的濕跡。

想不到她說哭就哭,而且還是那種仿佛一名受盡委屈卻無處傾訴,只能躲在被窩暗自飲泣的小女人,讓人心疼不已。

不曉得為什么,當我看到郝蓮娜從臉頰無怨無悔滑落的淚水後,惱怒的情緒立即被沒來由的愛憐與愧疚感所取代。

當這種感覺甫從心底涌起時,我赫然驚常見一件事:為什么當我看到依娃與郝蓮娜,同樣以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表情看我時,我對待兩女的態度卻迥然不同?

我不曉得該用什么辭語來解釋我心中的想法恰當。總而言之,每當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臉蛋露出委屈無助的表情時,我總會升起一種想要看她繼續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的心態:可是同樣的表情,倘若出現在郝蓮娜身上的話,我反而會生出想將她摟在懷里,好好呵護疼惜的沖動。

這種感覺該怎么稱呼比較恰當?

都被說,以我目前的知識水准來看,實在找不到一個具體又貼切的言辭來形容:不僅如此,我更受到這股莫名情緒的影響,竟不自覺說出了對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時爬上床解開郝蓮娜身上的布條。

當我驚覺這一切所作所為,不應該出現在合格的性a調教師身上時,我的肩膀驟然傳來了鑽心劇痛。

啊——法克!雪特!死賤奴,快松口啊,痛死啦!憤怒地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著揮出,但不著片縷的郝蓮娜早已松口閃開,讓我這一拳差點打在自己的身體上。

看著肩膀上和著鮮紅汩汩流出的清晰齒痕,我二話不說,一把拽住正想沖下床的大奶妻,將她按回床上,直接搧她兩巴掌,怒喝道:可惡的賤奴,你居然敢蓄意謀殺親夫?沒想到她卻一臉倔強地與我對視,冷聲道:古奇·凡賽斯!我們還沒有接受西娜薇琪的見證與祝福,根本稱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來的謀殺親夫之說?我剛才的所作所為,只是為我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負過的良家婦女們,討個公道罷了。聽完她的控訴,我隨即仰頭大笑好一會兒,才低下頭死盯著她,沉聲道:好好好!說得真好,郝蓮娜·奧迪,既然你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幫你達成這個願望的話,似乎對不起你,更對不起穆思祈大陸上千千萬萬個婦女同胞喔!你這只會對女人使壞的廢柴,想怎么折磨我就盡管來吧,我現在被你改造成這么y賤的樣子,即使我現在想離開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恥的身體後,應該沒人願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為有了我這個下賤的性玩具,而從此不再隨便傷害其他良家婦女,那么再殘酷嚴厲的折磨,我都願意承受。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子一轉,立刻對卧室門口大叫:

依奴!吼聲甫落,童顏小妖精倏地推門而入,搧拍著背後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邊盤旋邊問道:主人,什么事?准備手術台。咦?主人,你又手癢啦?我無視肩膀上撕裂的傷口,故意斜睨著被我壓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詭異的獰笑,道:桀桀桀……我現在不止手癢,連d都開始癢起來了。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療師嗎?我愣了一下,納悶道:找光明治療師?只見小妖精對我猛點頭,一臉認真道:我聽說你們人族的男人那里會癢,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骯臟疾病,所以需要趕快找光明治療師才行。如果這個人發現了病征卻不理會,那么長在他尾巴不但會爛掉,而且有可能傳染給曾經和他發生關系的女伴耶!唔……越說越恐怖,啊!主人,你的肩膀怎么流血了?難道說……主人也得到那種病,而且已經發作了?嗯……主人要依奴准備手術台,該不會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聽到這句話,我氣急敗壞地對依娃大吼: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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