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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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浩泛個嘛……嘿嘿……不說這個了。來,喝酒喝酒……」

「哦州哈哈哈……師父,我敬你。」猛然醒悟他的用意後,我不禁漾起了深邃笑意,舉起酒杯對他說道……正當我和師父在餐館里大快朵頤,兩人喝得酒酣耳熱之際,穿著筆挺光鮮禁衛軍制服的郝蓮娜,忽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詫異地看著她道∶「咦?娜娜,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我隨便找個人問就知道了嘛!不過這不重要,我問你!你是不是得罪了軍方高層?」

「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茫然道∶「我十二歲進入皇家軍事學院後,就一直待在學院里,除了學院里的教官及院長外,軍方系統的大人物我一個也不認識,我怎么可能會得罪他們叮唔……你問這件事有什么用意?」

「那就奇怪了!」只見她若有所思道∶「因為我和艾美回去覆命時,無意中聽到了一則有關你的八卦。」

我還沒開口,坐在我對面的師父,突然橫亘在我和郝蓮娜中間,以興奮的語氣問道∶「什么八卦?快說來聽聽。」

「呃……皮大叔……這個嘛……」

「欽欽欽!你不是我國最優秀的軍官嗎?為什么說起話來卻吞吞吐吐,完全沒有軍官應有的說話態度。桀桀桀,你快告訴我,我這個沒用的廢柴徒弟,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他該不會qg了哪個將軍的女兒?或者勾引了人家的老婆、情婦吧?」

霍然聽到師父齷齪下流的揣測言語,我急忙從他的背後繞到前面,換我橫亘在他們兩人中間,同時握住郝蓮娜的手,訕笑道∶「呵呵……娜娜,你別聽那不良老頭亂說呀!你想想,我這幾年的活動范圍只局限於瓦茲城里,所以我再怎么偷怎么勾,我的『觸手』也不可能伸到歐里格那城吧?」

「唔,你說的也對。不過……你為什么要向我解釋?我又不是不清楚你那好色變態的性格。」

「呃……呵呵……嘿嘿……因為……因為你是我的愛奴老婆嘛!」隨著話落,我拉著她的雙手倏地向後一拉,趁她猝不及防,跌了個跟頭之際,順勢將她抱在懷里,並且毫無顧忌地吻上她那嬌艷性感的唇瓣。

「喔喔喔!臭小子,你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女軍官,還做出這種損害軍人形象的可恥行為!?我、我有愧於社會國家呀!」

循聲轉頭,只見師父不停槌胸頓足,刻意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我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師父,你應該找個年輕貌美的女演員,請她用一對一貼身指導的方式教你演戲才對,因為你的演技呀……實在太爛了!」

話剛說完,依偎在我懷里的郝蓮娜陡然噗嚇一聲,緊接著便掩嘴抿笑起來;而演技拙劣的當事人,聽完我那句充滿嘲諷意味的言辭後臉色驀地一紅,不曉得這是酒意上升使然,抑或老臉沒來由的躁羞所致?

「嘻嘻……皮大叔,放眼整個穆思祈大陸,我看也只有你的廢柴徒弟才敢跟你開玩笑。」

「哼!」師父冷哼一聲後,頓時板起了面孔道∶「師父我大人大量,懶得和你計較。對了,你不是說這臭小子得罪人嗎?究竟是怎么回事?」

聽到魔武劍聖再次提起這件事,郝蓮娜連忙掙脫我的懷抱,略為整理稍嫌凌亂的制服後,隨即擺出正經八百的嚴肅神色,瞟了我一眼後才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和艾美回到反間組覆命時……」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郝蓮娜已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約略說了一遍,可是我靜靜坐在她旁邊,聽完她所說的故事後仍然一頭霧水。

根據一個在行政部門工作的女性好友偷偷告訴她,其實當初高層遴選「破甲行動」人選時,就有人直接指名我接下這個九死一生的反間任務。至於是哪個良心被狗吃了的賤人?由於她的層級不夠,自然不清楚那個賤人的身份。

等到我們執行任務,不小心破壞了那套隱形戰甲後,其實已經算達成上級交付的使命,所以後續一切自然也就沒有我們的事;可是原先舉薦我的神秘人,卻拿我沒有交出隱形戰甲的借口大作文章,要求我們這個行動小組,必須上繳這套戰甲才算數,否則就以「私自挪用、藏匿軍方財產」的罪名論處。

因為這個命令,再加上我在醫院遭人擄走的事件,之後又發生了劫獄、逃獄的情事,於是那個有心人特意將這幾件事情湊在一起後,我們三人就變成了頭號通緝犯。

後來師父和艾美押解喀穆朗里聯邦的戰俘回到歐格里皇朝後,軍方高層便以戴罪立功之名,解除了對我們的通緝令,終於還給我們自由之身。

照理來說,能夠捕獲敵方大批反間人員,絕對可以記下一筆大功,官職即便沒有連跳三級,至少也可以光榮回國復職才對,可是事實顯然與常理相悖。

不僅如此,當艾美被劫的消息傳來後,那個人妖上校竟然敢以她的安危威脅我們,而且在不提供任何援助的苛刻條件下,要求我們以私人名義,潛入敵方營救她……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這一連串的事件顯然就是針對我而來,而且那個隱藏在幕後c控一切的卑鄙賤人,似乎想借種種的y險手段置我於死地。

這下子,連我自己都懷疑,我是不是曾經誤上了哪個貴族千金的床?或是錯搞哪個高官的情婦、老婆?

換句話說,打從我被院長召見開始,就已經落入對方為我布下「至死方休」

的死局當中!

現在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對方究竟是哪位權力通天的大人物?

第五章心結聽完這則八卦後,完全沒有身為為人師表覺悟的師父,竟搓著下巴斜睨我一眼,嘴角漾起了似笑非笑的詭異笑意,語帶調侃說道∶「臭小子,看來你真的上了某個女性皇室或貴族的床,才會惹來如此濃烈的殺機!嘿嘿……凡賽斯『大師』!你真的不簡單呀,比我年輕的時候還厲害!」

面對師父的調侃,我除了搔頭訕笑外,根本不能對他怎么樣。

欽!誰叫他不但擁有強橫的實力,而且又有恩於我呢?

「呃……師父,既然你和軍方這么熟,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打聽一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要我的命?」

「嗯……浩圯件事我可以幫你忙,不過……」

望著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其中的用意已不言而喻!

(可惡的老頭,居然想勒索我!)明白他的意圖後,我立即哭喪著臉道∶「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身無分文又沒工作,你要我拿什么孝敬你?」

只見他沉吟一會兒,陡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道∶「嘿嘿嘿……我聽說你身上揣了幾顆頂級的魔晶石……不曉得有沒有風系和水系的呀?唔……你可別誤會,師父只想向你借個幾天,鑒賞把玩一下而已,絕對沒有其他目的。」

(怯!話都挑得這么明了,誰信你呀!)當然,這句話我也只能放在心里,表面上,我還是得表現出一副尊師重道的好徒弟模樣。

「師父,反正我現在也不需要魔晶石提升修為,待會我就拿兩顆孝敬你吧。」

我強忍著心如刀割的痛楚,刻意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欽欽欽,這怎么好意思呢!對了,那些魔晶石的等級多高?」

「呃……這個我也不清楚,可不可以請師父順便幫我鑒定?」

「嗯……欽!好吧,如果等級太低,對我來說也沒什么用……呃……我的意思是不用拿太好的……不對,這個……」

這時郝蓮娜忽然c嘴道∶「皮大叔,你不用跟他客氣啦。只要你開口,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他絕不會皺一下眉頭。我說的對嗎,老公?」隨著話落,她立即對我拋了個富有深意的曖昧眼神。

「吃里扒外的賤奴!回去看我怎么教訓你!」我在心里咬牙切齒道。

當師父以囂食方式,逐步勒索我的財產時,酒館門口忽然沖進一道火紅的窈窕身影。

只見她在門口瞥了一眼,立即咻地瞬移到郝蓮娜身邊。才剛坐下,她馬上拉著郝蓮娜的手臂,忿然道∶「娜姐,氣死我了,你要想辦法幫我出這口惡氣。」

「艾美,你怎么啦?是誰惹你生氣了?」

「就是審理我們案件的軍法官呀!你知道嗎?他竟然審理完之後,直接作出革我們軍職的判決!」

郝蓮娜一臉訝然道∶「什么!為什么?」

「她說我……我們兩個有損軍人形象,已經不適合待在禁衛軍。」

見她含糊其辭,我立即質問道∶「拜托!你們怎么可能有損軍人形象?難道那個軍法官不曉得你們不但圓滿完成任務,而且還毫發未傷的安然歸來,這……」

話還沒說完,留著一頭俏麗清爽短發的艾美,竟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哼!

你還敢出聲!告訴你,其實罪魁禍首就是你這個廢柴啦!」

「啊!你說什么?!關我什么事?」

只見她緊握著拳頭,氣呼呼地吼道∶「你自己說,你在娜姐和我身上做了什么不可抹滅的記號?還有,我們三個之間又是什么關系?」

「呃……」聽完她的指控,我先是愣了一下,但馬上反駁她道∶「欽欽欽!

我承認娜娜身上的掛飾及圖騰是我的傑作,但你身上的圖案和我完全沒有關系呀!

再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和那不知所謂的『軍人形象』,完全扯不上邊吧?那些高高在上的長官,哪個不是擁有兩、三個老婆,以及數也數不清的情婦、愛奴叩既然軍法中沒有明文規定配偶的上限,那么我們愛和誰在一起,關那個狗官什么事呀?」

「你還說!要不是你,我們會搞得這么狼狽嗎?」

這時,師父適時出面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小美,你也不要把一切的罪過都怪在這臭小子身上!嗯……我認為那個軍法官之所以會做出如此不合理的判決,一定是有人在幕後c控的結果,而且那個人的目的很簡單——*把你們這幾個人出禁衛軍。」

話剛出口,艾美立即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掩嘴驚呼道∶「皮大叔,你是說有人想盡辦法整我們?」

「沒錯!」郝蓮娜當下又把剛才的八卦重述一遍。當艾美聽完整件事後碎然起身,拍著桌子大罵道∶「法克!我如果找出這個隱藏在幕後的y險小人,我一定要他好看!」

我望著有著焦黑掌印痕跡的空d桌面,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好可怕的女人!好濃烈的殺氣!)「呵呵呵,小美,你這鳳炎拳的修為,似乎更加精進啦。」師父這時也注意到那塊空d掌形的印痕。

這時,紅發女孩鰍了師父一眼,忽然漾起了一抹詭譎的笑容道∶「皮大叔,既然你指導過我,幫我創造出鳳炎拳,也可以算是我的師父吧?唔,現在徒弟受了委屈,你這個做師父的,是不是應該幫徒弟出氣解恨呢?」

「嗯……這個嘛……」

看到師父那雙不懷好意的賊眼瞟向我這里,我連忙別過頭假裝沒看到,然而這個師父的辭典里,顯然查不到「見好就收」這個辭匯。

「欽!做師父其實也不容易呀!雖然我收徒弟不求回報,但做人家徒弟的,假如有一天發達了,卻忘了曾經對他百般呵護,全心全意教導他知識的師父……你們說,這個無良徒弟是不是該打p股?」

在座的都不是腦殘人士,自然聽得懂他話中的含意。因此,當師父說完這句話後,兩個艷麗的前女軍官竟不約而同地對我投以怨毒的目光。

盡管我可以漠視那三雙不懷好意的目光,無奈此刻形勢比人強;況且,我還有求於眼前的無良師父呢!

衡量其中的利害關系之後,我只好高舉雙手表示投降,並且強顏歡笑道∶「師父,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怎么敢忘記呢?這樣吧,只要你答應幫這個忙,那么我再送你一顆光系魔晶石,讓你幫米希亞提升修為。可以嗎?」

原本我以為提出這么優渥的條件,師父應該知足而點頭答應,但我萬萬沒想到,他聽了之後竟深深地嘆了口氣,神情也跟著轉為凝重。

見他臉色不對,我立即問道∶「師父,你怎么了?是不是一顆不夠?那……那我再送一顆吧。再怎么說,米西亞好歹曾救過我的命,這么大的恩情,我應該要回報她…∶」

話還沒說完,師父已舉起手制止我說下去。「欽!小亞的問題很棘手,即使再多魔晶石也解決不了。」

「哦?想不到這世上,居然有師父無法解決的問題?」

師父狠瞪我一眼後,便將目光移向窗外默然不語,直到艾美輕喚一聲∶「皮大叔…∶」,他才輕輕嘆了口氣,道∶「除非有方法徹底改變小亞的體質,否則她目前的修為已經到了極限,再也鈕舊向上提升一階半級。」

陡然提起這件事,我不由得想起了米西亞和我兩個人,都是經過後天改造的「偽異人」體質。想到這里我忽然想到了,他之前曾提及「我是第一個改造成功的人」的往事。

倘若把這兩件事串連在一起,是不是意味著∶米西亞其實比我更早接受r體改造,只是當時技術不夠成熟,以至於改造過程中出了差錯……這個假設如果成立的話,那么換句話說,米西亞極有可能是改造失敗的瑕疵品,而我,才是技術成熟所造就的成功案例。

師父彷佛為了印證我心中所想般,他的眼神忽然由精明清澈轉為黯然深邃,沒多久便緩緩開口道∶「事情發生在小亞五歲時……」

接下來,他整個人彷佛掉進過往的時空結界般,以幽怨滄桑的語調,訴說起這段傷心往事。

等到他說完米西亞的故事後我才曉得,她出生沒多久,他就發現這個寶貝女兒是個天生不具有魔法體質的普通人。這對於想要將自身所學,全部傳授給下一代的魔武雙修強者來說,不啻是一個最壞的消息。

盡管心有不甘,但是受限於天生體質,他也只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然而他的妻子,米西亞的母親一邦妮。坎拉德,原本是光明聖殿里的小魔法師,負責看管、整理聖殿圖書館的史料書籍。

當她知道丈夫的心思後,便利用職務之便,查找圖書館里的上古史籍,希望從那些浩瀚書海中,找出能夠改變女兒體質的方法,彌補這個天生缺憾。

在邦妮。坎拉德鍥而不舍的翻找下,她終於在三年後找到一本塵封已久的古籍殘篇,里面居然真的記載了有關改造魔法體質的理論。

由於這本典籍殘缺不全,於是夫妻倆花了將近一年時間研究查證,才補足缺漏的部分。

師父原以為這項逆天改造手術萬無一失,但不曉得當初記載就有疏失,抑或他們理解錯誤,在施展這項改造手術時竟發生了意外。

邦妮。坎拉德為了挽救女兒的性命,不借以自身的生命做為代價,強行越級施展八階光系禁咒*聖光祝福。此舉雖然保住了米西亞的小命,但她的人生也走到了盡頭,就此長眠不起。

就是這個原因,米西亞才會對她的父親恨之入骨,父女倆之後便行同陌路,不但不肯再喊他一聲「爹地」,而且等到她進入光明學院讀書時,立刻將自己的姓氏改為母姓,打算藉此和他徹底斷絕父女關系。

說完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我印象中,一向堅強開朗的老頭,他那保養得宜的帥氣臉頰上,忽然掛著兩行悲傷的淚水,令人看了之後,不禁為他的家庭狀況感到唏噓與悵然。

一時間,兩個美麗的女人,和一個外表看似中年的老頭就這么哭成一團,而這感傷的場面,也讓我差點掉下了幾滴男兒淚。

當酒館里的客人,紛紛對我們投以好奇的目光時,郝蓮娜忽然開口道∶「老公,你既然能幫我提升修為,應該也可以幫助米西亞吧?」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聽了她的建議後急忙搖頭擺手,嚴詞拒絕。

「為什么?」

面對她氣惱的質問,我只得把心中的顧慮照實說出來∶「娜娜,你也不想想我們的關系,以及當初的改造過程……你自己說,那種r體改造手術,我好意思用在米西亞身上嗎?再說,她先天的體質和你就不一樣,我如果依法炮制,萬一出了什么難以預料的意外,到時候我要怎么還給師父一個——健康活潑又美麗的女兒?」

這時,師父忽然出聲斥喝道∶「臭小子,你們小倆口打什么啞謎,為什么不說清楚講明白?」

「呃……這個……娜娜,剛才是你起的頭,不如由你告訴師父吧。」

我馬上把這個難以啟齒的問題丟給郝蓮娜,想不到她卻拼命搖頭∶「我不敢說!這……這太羞人了,老公……還是你說吧。」

當我們兩個互相推諉時,坐在郝蓮娜身旁的艾美陡然開口道∶「廢柴奇,你很沒種耶!你平時欺負我們的惡膽呢?這個時候怎么不拿出來呢?哼!敢做不敢說的弄種,真沒用!」

「你們都給我住口!」只見師父聲色俱厲道∶「小美,既然他們都不敢說,那就由你告訴我吧。」

「死艾美,你別亂說!」話剛出口,我已急著伸手捂向她的嘴巴。而她一瞥見我的神手,立刻咻地瞬移到師父身後,只露出那雙蘊含凶光的明眸,接著便口無遮攔地大吼∶「法克!你竟然敢侮辱我!皮大叔,你絕對不可以讓他改造你女兒!因為進行r體改造手術前,必須先和那個變態廢柴上床才行!」

艾美含怒而發的嬌叱聲甫落,原本喧鬧不已的酒館,瞬間陷入一片詭譎地靜謐當中。

放眼望去,只見所有人彷佛中了石化魔法般,目瞪口呆地盯著我們這一桌;直到我故意輕咳幾聲,那些人便慌忙低下頭,看似吃著般里的殘羹剩菜,但身體卻不自覺朝我們這邊傾靠過來。

「喂喂喂!你們這些死老百姓想干什么?是不是想看軍官殺人的戲碼?想活命的,就給我乖乖低頭吃飯!」情緒已經失控的艾美,已然露出猙獰的神色對眾人大吼道。

這時,只見郝蓮娜沖到艾美面前,抓著她的手喝斥道∶「艾美!你鬧夠了沒有!假如你再拿平民百姓出氣的話,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此話一出,果然收到預想中的結果;而好不容易從呆滯狀態下回過神的師父,頓時沉著臉低吼道∶「你們幾個,全部跟我走!」

他摑下這句話之後,就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而兩個女孩對視一眼後,忽然同時轉頭賞我一個白眼,便跟著師父的腳步,連袂快步離去。

「呃……喂!等等我呀!」

還沒走出門口,我的衣擺倏然一緊,令我險些跌倒。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年約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用力拉扯我的衣服,鼓著腮幫子叫嚷著∶「大哥哥,你們還沒付錢,不許走!」

「啊!哦,不好意思,多少錢?」

「總共一千三百二十七歐元。」

「哦。什么!不對!我們才點幾道菜而已,為什么這么貴?」

女孩一臉無畏地與我對視,指著桌面道∶「我媽咪說,你們弄壞了桌子,要賠。」

「唔……」原本我還想討價還價,但一想到老板娘派小女孩出面的舉動,顯然就是想利用善良的人性,讓我生不出還價的念頭,而乖乖掏錢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