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曠世惡君(古埃及) 未知 5930 字 2021-10-26

.

.,.自跌入埃及至今,她感受首次被人這般疼惜的對待。那人憐她,或許也愛她,而因那人的存在,她不必再逃了,因為她累了。不必過著慘絕人寰的苦日子,因為她安全了;更不必再忍受挨餓的痛苦折磨,因為那人總會溫柔的幫助她進食;更不必為了活命而拋棄尊嚴,可憐兮兮地闖入他人家中,進行一連串沒有教養的行為——竊食。

這日夜里,在半昏睡狀態中,她聽見了一串仿若來自外太空的對話聲。

「她受風寒了,醫司說挺嚴重的,恐怕回天乏術。」

「是啊,醫司也無能為力,受個風寒就有可能隨時喪命,真叫人感到害怕。」

「最叫人不敢相信的是,琊戰王上竟為了醫司的一句放碩鞭歪了醫司的鼻梁。」

「如今咱們上埃及子民都在猜疑,這女子在琊戰五上心中的地位呢!」

「就是因為這樣,前些天侍候她的那些侍女們,本來是十分瞧不起她的,因為此事,態度突然出現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僅悄悄將惡作劇偷走的背包放回她的床邊,還對她照顧有佳呢!」

原來她的背包被善妒的侍女們藏起來了。

「我看哪,她們八成是為了討好琊戰王上。」

「嗯,有可能呢,瞧琊戰王上這些天的情緒,隨著她不穩定的病情,高低起伏,脾氣暴漲暴跌,太嚇人了。」

「就是說呀,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到他。」

「所以咱們還是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吧!千萬別當她是一般的女奴,免得下場跟上一批實際問題派來專門侍候她的侍女一樣,被貶到田里工作,那就慘嘍。」

「琊戰王上……」侍女們齊口同聲喚道。

「全退下去吧!」

「是。」

在昏迷間,她感覺到發出命令的人靠得她很近,在聽見了那些女侍的一翻話後的武婉婷,總算明白身體上的熱度從哪兒來了,原來她得了重感冒,正發著高燒。

不!她不能倒下去,她絕不允許自己命喪異鄉,在她的世界里,還有許多關懷她的人、疼惜她的父母、憐惜她的兄長們、以及友愛她的朋友們,她不能死!

武婉婷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強迫自己蘇醒過來。

她微啟眼簾,印入瞳底的竟是一頭閃亮的銀發,她吃了一驚!

琊戰竟把床當成枕頭,眉宇緊鎖地沉睡著。

看著他即使皺著眉頭也依然俊美無儔的沉睡面容,她心頭竟有一絲不舍與愛憐閃過。

她料想不到夢中那雙溫暖大手的主人竟會是他。

可是一憶起她昏迷前,他強吻她、欲強占她的情景時,她不禁面紅耳赤,怒氣頓時沖天。

她確實把琊戰當成是一只急欲發泄情欲的種豬!

這個在她心目中似乎已有著不可思議地位的惡君,不過是想侵犯她的身體,將她視為女奴對待,她怎能順從?

武婉婷忍住頭昏腦脹的暈眩感,不想多浪費腦細胞,想一些有的沒有的,匆忙打開背包,從大葯包里取出一小包感冒用的特效葯。

幸好這些葯丸被防水用的塑膠袋包裝得好好的,所以當她為了逃命,選擇跳尼羅河逃亡時,水並沒有滲進去。

服下特效葯後,她依然感到渾身乏力,不過她提醒自己在琊戰尚未清醒之前,她必須趕緊逃離他的魔爪。

她勉強撐起身子,悄悄下了床,為免被逮個正著,她披上擱在床鋪上的衣裳,拾起一縷面紗,戴在自己的頭上,並且留下一截薄紗,以便掩住臉頰。

她端起桌子上的托盤,強忍住暈眩感,急喘著氣息,待呼吸恢復平順後,她回眸望了眼俊美非凡的琊戰,輕嘆了口氣,她將面紗塞到耳後,拉開房門。

低垂著頭,將托盤高舉在自己頭上,強自己穩住步伐,以不慌不忙的腳步,緩緩地步過侍兵的面前,經過雕繪彩雲的長廊,她將腦袋探出月光下,左右環顧後,以金蓮漫步之姿,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外形金碧輝煌的宮殿。

武婉婷裝扮成侍女的模樣,總算瞞過衛兵的看守。

她的腳步漸漸加快起來,最後沿著尼羅河畔,往沙漠方向一路踉踉蹌蹌、漫無目的的狂奔而去。

¤¤¤¤

「呼呼——」黑夜的沙漠風聲鶴唳,宛如鬼哭神號般,發出一陣陣凄涼又恐怖的聲音,然而沙漠中的景象依然壯麗而凄涼。

武婉婷的雙腳顛簸了下,便虛弱無力地癱軟了下去,整個身子跌入細沙里。

驀地,平靜的沙漠倏地刮起一陣詭譎的颶風,不遠處正飛揚起漫天風沙,緊接著形成一股黑色的強大漩渦,如黑夜中浮現出一張惡魔臉孔,急促朝她狂襲而來。

天地間的異變讓武婉婷產生了危機意識,她不甘心的哭喊出來: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來……我不想死!別讓我死!我要活下去……」

遠方的黑色漩渦愈愈近……

「不要……」

武婉婷的意志力與體力在相互拔河,她不停告訴自己站起來,別暈厥過去。可是體力卻不允許她逞強。

是的,她後悔了,她不該逃,此刻她的身體還相當虛弱,逃亡只會苦了自己。

遭遇此境,她求助無門,然而她相信,既然自己能跌入時空,來到三千年前的埃及,也絕對有辦法可以找到時空交錯點的所在回到現代去。

可是,誰能告訴她,時空交錯點在哪兒?

她想回家,想回到家人的身旁去……

但是,她懷疑,回家——或許根本就不是她們真正的本意,困在生死邊緣下,一個教她崩潰的想法,忽然一清二楚地浮現她腦海里,她猛然醒悟出自己對琊戰其實早有些許動心了。

「琊戰……」她柔弱無力地輕喚著他的名字,愛的感覺幾乎駐滿她的心,勉勵她活下去,一份難以抹滅的決心。

但可怕的黑色漩渦近了她……

「琊戰,救我……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快來救我,快來救我……」武婉婷輕扯著唇角,聲音凄愴幽咽、細若蚊吶。

可是沒多久,意志力終告破堤,她昏迷得不省人事。

沙漠風暴將她的身體卷了進去,她掙脫不了這張可怕的黑色羅網,只能靜候無情的死亡之神降臨……

¤¤¤¤

她身子虛弱的很,照理說是不太可能走遠的,但為何就是找不到她?

琊戰執起馬兒的韁繩,帶領一支兵隊,怒不可遏地朝沙漠狂馳而去。

他難以置信武婉婷竟能欺瞞過眾人的視線,逃出他的掌心,不過他卻打從心里佩服她的勇氣與智慧,同時更刺激他想要她的決心。

他眼中爆跳著兩簇非同小可的火焰,憤怒於她即使卧病在床,她想盡辦法要逃離,不願服侍他,難道說,他真生得這么可怕嗎?讓她視他為蛇蠍猛獸,避之唯恐不及?

可知無論她做出什么事,也都能深深影響他的情緒?愛戀的痛苦深切地折磨著他,讓他茶飯不思、讓他坐立難安、讓他寢食不安。

一匹坐騎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琊戰將馬兒鞭策到他面前停下,「有下大力氣落了嗎?」

「啟稟王上,有人看見一個侍女,一路跌跌撞撞,奔進了死亡之谷。」侍者照實稟告著。

死亡之谷!?

琊戰乍聽之下,全身血y一股腦兒往頭頂沖,一顆心重重地往下墜落。

死亡之谷是不是風暴的匯聚點,上埃及的人民都害怕接近那山谷,唯有不知情的人才會闖入,所以士兵口中的侍女肯定是武婉婷。

「不——小刺蝟!」琊戰鐵青著臉,狂駕駿駒一刻也不敢擔擱地往死亡之谷而去。

「琊戰王上!您不能去!」

琊戰置若罔聞地依然策馬狂奔,不理會身後的勸阻,事實上也無人阻止得了他發狂似的行徑,他心頭念的只有武婉婷的性命安危。

¤¤¤¤

「霍克王上,大風暴剛過,咱們可以繼續趕路了。」妙玄恭敬的屈身。

「混賬!」霍克暴跳如雷的猛戳妙玄的胸膛,開始絮絮不休的吼起來:「你難道不曉得這山谷風暴的犀利嗎?居然帶我走這條路!我讓你隨行,可不是叫你來害我的,而是保護我!」

妙玄見王上龍顏盛怒,心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陣畏意,欠著身子,支支吾吾地區性解釋著:

「奴才也是頭遭來到上埃及,真的完全不知情,霍克王上……奴才……奴才也勸過您別來的,您偏不聽,奴才……哇!」

講到最後,妙玄突然臉色大變。

「少廢話!接招吧!」霍克故意在他面前掄拳作勢,動作熟稔的要弄起手中的劍,一陣亂殺亂砍,劍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擺動。

妙玄最怕王上這一套,霍克王上時常會這么耍著他玩,不是耍劍耍得他眼花繚亂,就是一個腦袋隨著劍影左右晃動,要不就干脆跑給王上追了。

「救命啊!霍克王上,奴才不敢了!」而此刻,霍克亂殺亂砍的,為了保住他這顆可愛的腦袋瓜,妙玄當然拔腿就跑,轉瞬間,就躲得遠遠地。

正當霍克狂笑不已地追著妙玄,腳下倏地絆到了一樣東西,身子往前一傾,緊接著便朝細沙倒了下去。

霍克吃驚的發現絆倒他的竟是個人,那人面孔朝天,除了一張臉,整個人幾乎被細沙埋得不著痕跡。霍克趕緊蹲下身去,用雙手拼命撥開埋在那人身體上的細沙,這才發現原來是個身材惹火的女人。

見她渾身冰冷,霍克忙不迭伸手探向她鼻息,發現她還活著,他連忙將她扶起,溫柔地納入懷中,細細抹去她臉上的塵沙。

當一張線條柔美、清靈出塵,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屏息的容顏,映入霍克的瞳眸之中,他從喉間發出一陣不可思議的驚嘆聲來。

太美了!霍克的心為此興起波瀾。

「醒醒,你安全了。」霍克輕喚著她。

武婉婷從迷蒙中幽幽醒了過來,緩緩地睜開雙眼,「啊!」

銀發!琊戰!?

不,仔細一看,除了發色相同外,眼前的男子其實只是個陌生人。

「你……你是誰?」

她防備地縮了下肩膀,深怕遇上的是盜匪,她知道沙漠中有很多專門搶劫商隊,或偷偷潛入金字塔中盜竊法老王之眼的怪盜。

「我叫霍克,你呢?長得一點都不像埃及女子,打哪兒來的?」

「我……」她有所顧慮的望著他。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霍克扶她站起身來,可是才剛站穩了腳,她立刻抓緊他的衣服,腳軟了下去,「當心!」

「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恐怕我死在這里,也不會有人知道。嗯……我叫武婉婷。」

「武婉婷?」這名字真怪。霍克笑了笑,「你是不是遇上風暴了?」

「我……莫非我被風暴卷到這兒來了?」武婉婷的腦袋還在東南西北轉個不停,昏眩的很,胸口又開始感到一陣悶熱,她撫著胸口,「我好難受……」

「你很痛苦嗎?我帶你找醫司去……」他看她懶洋洋的,渾身使不上勁,擔憂的欲橫抱起她。

「不。」武婉婷抓著他的手臂,「你幫我找一只背包,好嗎?」

「我會幫你,你盡管安心。」霍克依言在細沙中找到一包物品後,折回她身邊,「是這個嗎?」

「是……麻煩你了。」武婉婷從背包里取出葯包來,「水……有水嗎?」

「這是什么?」他沒答反問。

「感冒用的特效葯,隨著我來到三千年前的古埃及了。」

霍克對她的話感到納悶,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不想多問,「你等著,我去取水給你。」他只是跑回適才躲避沙漠風暴的dx里頭取水給她。

由於dx離這里有一小段距離,再加上他突然發現到妙玄不知躲到哪兒去了,所以等找到妙玄,回到這里,已延誤了好一段時候。

「霍克王上,沒看見你說的那位女子呀!」妙玄在附近找了老半天,卻看不到半個鬼影子,更別提王上口中那位貌美的女子了。

「不可能的,剛才她明明就在這里,虛弱的她連站都站不穩,怎么走路?」

霍克四周都找遍了,就是未發現她的蹤影,心頭免不了焦急,若不是他衣裳上留下幾絲她的秀發,他會懷疑適才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出於自己的幻想。

武婉婷……這名字深切地鐫刻在他的心版上,勾起了一束微妙的情絲,悄然在他心湖流竄著,這種感覺有點甜、有點澀,卻帶著一股期待。

他相信,有朝一日必會再和她相逢的。

第五章

本書版權屬原出版社及作者所有,。。人間四月天會員獨家ocr,僅供本站注冊會員欣賞,請購買正版以支持作者。

沙漠中的風暴一場場不斷襲來,琊戰顧不得安危的在死亡之谷中,找尋著武婉婷的身影。

每揚起一場風暴,不論風暴大小,都教他感到恐懼得近乎停止呼吸,不久前的那一場大風暴,小刺蝟若來不及躲,恐怕凶多吉少。

他簡直不敢去想像小刺蝟遇見大風暴時的景象,那會讓恐懼滲入他的心。

倏地,前方沙漠中一具粉紅色的物體吸引住他所有目光。

「小刺蝟?!」琊戰心狂震了下,發了狂似的將馬兒鞭策到武婉婷身邊。

琊戰躍下馬,膽怯的一步步走近她,毫無任何反應的軀體教他觸目心驚,不由得在內心拼命祈禱著那非一具屍體。

當兩人的距離愈拉開愈近,只差一臂之遠他就可以觸摸到她時,武婉婷突然緩緩地睜開一雙失去靈氣的美眸,對上他那雙溢著關懷且焦慮的眼睛。

「琊戰……」武婉婷吃驚的挪動唇角,將他的名字喊在嘴里。

一見到他,滿腹委屈頓時漲滿她的心,一股酸味迅即涌上她鼻頭,眼眶一熱,趕緊舉手捂住自己的臉頰,不願讓他看見她真情流露的眼淚,然而抑止不住的淚水卻從她指縫間,一串接一串的淌了下來。

她突然發覺到自己竟因他的出現而萬分狂喜,她渴望他的憐惜與安慰,在不知不覺中,她對他已產生了濃烈的愛意。

最大的發現是,即使這輩子都回不了自己的世界,她也不在乎了,只要有他,只要他憐愛她,到哪兒都無所謂了。

「小刺蝟,你怎能嚇我!」

幸虧她平安無事,否則……

琊戰在內心交織著憤怒與狂喜,單腳跪立在細沙上,情緒激動地將她擁入懷中,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小臉,狠狠地落下他的唇……

他吻得溫柔、吻得狂野、吻得纏綿,仿若要把今日所受的折磨,全發泄在纏綿狂辣的熱吻中似的。

「我很抱歉,很抱歉,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勉強你做不喜愛的事了。」

「琊戰……」她不知所措的顫抖著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眼眶盈滿晶瑩的淚水,怎么也不聽使喚。

「你的身子好冰涼!你很冷嗎?」琊戰心疼萬分的擁緊了她,立刻脫下身上的披風,緊緊裹住她冰冷的身子,希望能施予她更多的暖氣,驅除她身體上的寒意。

他橫抱起她,策著馬兒往宮殿方向奔馳而去,不時低頭親吻著她的臉頰,不斷低聲詢問著渾身冰冷的她。

「冷嗎?還冷嗎?」

武婉婷傻乎乎凝視著他,嘴角勾勒著一絲微笑,滿足的把小臉深深埋入他精獷的懷里,豆大的淚珠抑止不住的滾下武婉婷如凝脂的臉蛋。

「不冷了,不冷了……」

琊戰溫柔地以唇銜走她的淚水,「傻瓜,哭什么,有我在你身邊,你一事實上會好起來的,誰都無法從我手中奪走你……」

¤¤¤¤

又是人聲雜沓的掌燈時分,武婉婷虛弱得無法下床,卻按時吃自己帶來的特效葯。

每當夜里醒來時,她總會發現坐在床沿邊打瞌睡的琊戰,他不眠不休、不分晝夜的照顧著她,讓她心頭不免又泛起一絲絲微妙的感動。

她很了解自己身體的狀況,從小她的體質就屬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所以這次多虧了她那成天擔心她受風寒、受欺負的十一位寶貝哥哥們的細心,不忘檢查她的背包,查看她的用品,要不然憑這里的醫療,今天的她恐怕只剩下一堆白骨。

細心的哥哥們總會在她背包里偷偷塞一些葯物與補品,從最基本的ok綳,紅、藍葯水到感冒葯、退燒葯……就連那支電擊棒也是他們偷偷塞進她背包里的。

武婉婷都按時服用著感冒特效葯和退燒葯,因而病情好轉得很快,快到出乎琊戰預料,他把這一切成果全歸功於醫司身上,因此不禁痛恨起自己太過沖動的性子來,幸好他那一鞭沒鞭中要害,否則就白白斷送掉了兩條人命了。

大病初愈不到三天,武婉婷就可以下床走動,她相信不出三天光景,她又會跑會跳了。

由於居於下風,武婉婷只好委屈自己勉強放下身段,露出一臉諂媚的微笑,討好她身邊所有的侍女及琊戰,只為求個好日子過。

「這是我七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現在我把它轉送給你。」她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台cd隨身聽來,以非常大方的姿態說。

「嘿,小刺蝟,你又想搞什么把戲?」

琊戰從不曾開口問過武婉婷的名字,他總是以「小刺蝟」昵稱她,而她也聽習慣了,並不在乎他究竟想不想知道她的名字。

當然,無功不受祿,原本對他百般厭惡得要「跳樓自盡」的女子,意念不可能因一場大病後,就馬上改變了才對。所以說,阿諛諂媚是小人,只有愚笨的家伙才吃這一套。

她生病的這些天來,都是由他親手照料著,由於不信任他人,更擔心食物會被下毒,所以每一道食物他都必先嘗過。

他也不可思議於自己的作為,更不相信自己也會有墜入情網的一天。他總是高高在上,一副自大、狂妄、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埃及男子怕極了他,埃及女子卻偷偷愛慕著他。

坦白說,打從他出娘胎以來,沒人收服得了他那飄浮的靈魂,也從不曾為女人如此傷神、氣敗過,即便埃及的女子耗盡心思討他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