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情色生活 未知 6101 字 2021-10-26

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舌頭,先是,輕舔著她的唇瓣,一次次地觸碰和挑逗,惹得她微啟開嘴唇。然後,他的,就立即靈巧地探進了她的口腔,並且一下子就貼住了她的。他用力地吸吮,舌頭使勁地纏繞著她的。廝磨糾纏之間,她不覺情動,軟化在他的懷中。他變換了節奏,用舌尖輕輕地點擊著她的,仿似觸電般,給雙方帶來絲絲的麻癢。他們,開始相互地磨擦,挑逗和追逐,他和她都沉迷其中,樂此不疲。

替她脫下羽絨服,雙手按上她的後肩,使勁地將她壓向自己。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兩人中間已經沒有一丁點的縫隙。可是,他還是不能滿足,他想要更近,更近。

似乎著火的人並不僅僅是他。她一邊和他吻著,一邊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褲鏈。

他任由著她褪下他的褲子,扒開他的上衣。衣冠不整之下,他再也按捺不住,用自己的火熱挺住了她。手急切的去揪扯她的衣服,嘴巴對著她呼出熱氣,聲音炙烈而曖昧:「等等,寶貝兒。我這就來了。」

當倆人終於結束了這場狂烈的歡愛後,張小冰仰頭靠著牆壁,滿足地笑了出聲。他抱起她,一同來到床上,輕點她的鼻尖,說道:「快要了我的命。」

她躺在他的懷里,閉目輕笑,問:「那你喜歡嗎?」

「嗯。」他摟緊她,感到困倦陣陣襲來,他沒有抵抗,和她一同沉沉睡去。

當張小冰醒來的時候,王光還沒有醒。可能是昨天在機場枯坐,太累了吧?她憐惜地看著他――剛剛才住下,又被自己給吃了。她還真是個色女呀。

小心地離開他的懷抱,她下床去打點自己。

雖然正值寒冬,可是房間里的氣溫挺高,熱烘烘的。難怪人說:「飽暖思y欲。」果然半分不假。

當她把自己整理好的時候,他醒了。

「過來。」他說。

她上床,乖巧地趴在他的胸上。他的手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安靜地擁抱著。半晌,他說:「真想再要你一回,可是,好累。」

她抿著嘴,不出聲地笑。

因為她被他按在胸前,所以他還是發現了她的微笑。惱怒地翻轉身,他將她壓在身下,說:「不許笑。」

「知道了。」她親了他一下,說道:「別鬧了,快起來,我們去吃飯。」

「可是,我更想吃的是你。」

「得了,還是吃飯吧,都這樣了,還逞強。」說罷,她督促著他,盡快地起床。

京城幾日

春節的假期,張小冰在北京一共呆了八天,基本上是很愉快的。這次帶王光回家,媽媽的態度似乎還挺不錯。她沒有表現出很大的熱情,但是,也很周到。尤其,和上一次對比,張小冰覺得可以算得上是親切的了。

她很高興。

王光是客人,媽媽也是因為出國,很久沒有觀賞這京華的景色了。所以這次的行程主要是安排為游覽。短短的的幾天里,他們三人的足跡就遍布了整個北京:故宮,北海,頤和園……前門,王府井,西單……他們玩的很開心,也很盡興。

王光活潑好動的一面展現無遺。經常是她們兩人已經累的氣喘噓噓了,但是他還正精力充沛,意猶未盡。好在他很遷就她們,一看到她們疲憊,就立刻提議休息或者就是干脆回家。

媽媽並沒有一直充當電燈泡的角色。她以需要休息為借口,給了他們倆單獨行動的機會。於是,這寶貴的時間就被兩人用於了室內運動。

歡愛過後,她躺在他的懷中,她喜歡這樣被他抱著。絮絮地,她對他講起兒時往事和許多不為人知的小秘密。王光真的算是挺了解她的了。尤其,是她放盪不羈的一面在他的面前從來不需要掩飾。

離京前的一晚,兩人去後海喝酒。

之前,北京的酒吧街是在三里屯一帶,那里臨近使館區,由於外國人很多,而率先發展起來。之後開發的後海酒吧街地處前海,西海,後海三片水域的交匯處,由於風景秀麗而後來居上。(其實,所謂的海就是指:海子,似乎是水潭,湖泊的意思。)

如果是夏季去飲酒的話,感覺很棒――三五知己坐在湖畔,被夾帶著荷葉清香的夜風一吹,把酒言歡,人生一樂事也。

冬天去的話,就沒有這種享受了,只能是坐進煙霧繚繞的室內。好在,精彩的樂隊演出彌補了上述的不足,使人也可以盡情地玩一個晚上。

這晚,他們先去的一家是「藍蓮花」。這個與「丁丁歷險記」某集同名的酒吧算是這里歷史最悠久的之一了,它請的演出樂隊很不錯。

其實張小冰的泡吧,在很多的時候就是沖著欣賞音樂去的。她發現,在酒吧里駐唱的歌手有很多水平都很高。象張靚穎,陳楚生,成名以前就是酒吧歌手。而北京的酒吧里更是藏龍卧虎,很多想成名的業余歌手都混跡此處,一是為了掙口飯吃,更主要的,就是希望通過表演,被滿布京城的星探或者娛樂公司老板、管理層發現。

張小冰去過長沙和成都,覺得這兩處的酒吧文化已經是相當的發達了。不過,和北京的比起來,硬件雖是高出一籌,但是這軟件,卻是沒法相提並論――無他,想成名的都跑這兒來了,所以素質明顯要高。

他們進去後剛剛坐下,某一時間段的表演就開始了。唱歌的是一位美女,看著象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在這個圈子里混的話,是不能算年輕了。但是她唱的真的很好聽,張小冰覺得,她至少是要比那些已經成名的「一首歌」女歌手要強好多。

唱到中途,那位女歌手收到一張下面傳上來的紙條。她念了起來:「有位裴程先生要給美麗的張小冰小姐點歌。他說好久未見到她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偶遇。啊,裴先生長的好帥呦!」酒吧的一角,站起一位男士,一時間,一片口哨聲和呼鬧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張小冰抬眼望去,果真是他――曾經的追求者。

女歌手問他:「請問,我能否有這個榮幸,見見那位美麗的張小姐現在在哪里嗎?」

裴程並不答話,他穿過座位,向張小冰這邊走來。他來到她的桌邊,站定,微微一笑,對她伸出了右手:「小冰,好久不見。」

「坐呀。」她讓他的手握住她的,不理會他的暗中使勁兒。轉回頭,對王光說:「這位是裴程,我的朋友,某某醫院年輕有為的心臟外科醫生。」

抽出手,她對著裴程嫣然一笑,靠在王光的身上,道:「這位,是我的男朋友王光。」

裴程坐了下來。這時,酒吧里的歡鬧聲漸停,女歌手開始唱歌:

……

她欣賞著歌曲,任由對面的裴程仔細地打量著她。音樂停歇,裴程和小冰、王光聊了幾句,得知他們明日就要啟程離開,很遺憾地說:「可惜不能一盡地主之誼啦。今晚的酒,就由我請客吧?」

小冰說:「那就謝謝你啦。」她又要了杯威士忌加冰,和裴程碰杯飲盡。

裴程微微笑,說:「得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說罷,向他們點頭致意,起身離去。

她一直是靠在王光的懷里的。裴程走後,他將她又往懷里拉緊了一些,湊在她的耳邊說:「又是個愛慕者吧?」

「是啊。你吃醋了嗎?」

「嗯。有點兒。」他吻上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陣酥癢。

她嘿嘿一笑,扭頭親上了他的嘴。

其後,他們又去其它2家酒吧玩了一陣,才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已近午夜。

張小冰收到一條短信:很想你,下次回京,一定要來找我。――剛剛才得到了手機號碼,就急不可耐地給她發了信息。她輕輕地按下刪除鍵,睡覺去了。

親們,不要pia我。。。

回到a市不久,王光被派往新加坡學習酒店管理,要歷時兩年半。這事兒要是擱在半年前,他肯定是喜出望外。可是現在,他實在是有點放不下張小冰這如花美眷。但是又不能不去,不可否認,這是個好機會,而且他的學歷本身是比較低的,這次能夠稍稍地鍍鍍金,對他的前途有很大的好處。

臨行前的一夜,他對她極盡痴纏,不肯停手。最終,如他所願,第二天頂著個大熊貓眼登上了飛機。

王光前腳剛走,劉一平的電話後腳就追來了,他約她吃飯。

這是個周末的傍晚,他們約在a賓館的中餐廳。劉一平對她很殷勤,點了很多菜。她笑說:「這哪兒吃得下呀?太多了。」

他說,你就吃吧,吃不完可以打包。

中途,王光給她打了個電話。她對劉一平說了聲「失陪。」就起身出去接電話。

王光並沒有什么事情要說,於是她對他說,長途電話費很貴的,不許他浪費金錢。他超委屈地說:「我這不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嗎?」

「現在已經聽到了,就掛了吧。」她發出指令。

回到餐廳里,他們繼續吃飯,一邊閑聊,一邊喝了點葡萄酒。漸漸的,張小冰感到頭暈目眩,搖搖欲墜。劉一平一邊趕忙結帳,一邊關切地扶住她,說:「是不是喝的有點急?暈嗎?我送你回去吧?」

「好。」她閉目養神,任由他攙扶著她前行。

似乎,中間有段時間,她被暫時地擱在了一邊,也沒人理她,她滑坐在了地上。接著,又被人抱起,隨著步履的輕搖,她墜入了夢鄉。

這個夢好長呀。

仿佛,這是個春夢呢。――身體,被輕柔地撫摸著,胸前的兩點也酥麻腫脹。她不耐地扭動著身子,卻好象被鉗固住而不能動彈。然後,她的腰被托了起來,身體被某種東西貫穿……她剛剛輕哼出聲,就感到一陣劇烈地顛簸,晃的她頭昏欲死。她抬手欲推開身上的重量,卻反被緊緊地纂住十指。似乎,雙臂被拉舉過頭頂,她覺得這樣好難受,輕喃道:「放開……」也許就是在傾刻之間吧?嘴巴也被堵住,嗚嗚地沒法出聲。

身上的那人忘情地啃咬著她的雙唇,身體重重地壓著她。軀干,手臂,雙腿,無不被他用相同的部位按壓著。她使勁地扭開頭,想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卻被那人立即追上堵住。

他在她的身體上律動不息,漸漸地使她的呼吸轉急促。好熟悉的感覺,是她的光光吧?暈眩間,她睜開沉重的雙眼,幾乎不敢相信所見到的,再看,――確實是他!

她的身體已然動情,她不想,也無力推拒他。任由他瘋狂地愛著她,她閉上了眼睛,兩滴淚水流了出來……

感到那人釋放了激情,逐漸停歇,她也漸漸地恢復了神智。想掙出他的鉗制,但是,卻不能如願。他的吻如影隨行,落在她的嘴上,臉上,脖子上和鎖骨上……然後,又回到了她的嘴唇上,他極盡誘惑地吻著她,期望得到她的回應。

她使勁反抗,可是他並不理會。他堅硬的身體壓迫著她,一手緊握住她的雙手,翦在她的頭頂,另一只手一路下滑而去……纏斗角力之間,他又一次地占有了她。

她哭著。他摟緊她,無比認真地說:「我就是要你。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開手。」

晚上,和王光通話的時候,她沒有對他提起那件事情。

她應該好好地反省自己的行為。

一直以來,男人被她掌控。除了陳濤的那次,就只有她拒絕男人的份兒。雖然有時候,她也感到自己荒誕不羈,但是她又會替自己辯護:她並非刻意縱欲,除出男朋友,她只是有過幾段露水情緣而已,一點而過,逝去再不留痕。這對於現代社會的成年女子來說,並不為過。

可是,她忘記了,――常在河邊走,焉能不濕鞋。

劉一平這人面獸心,看來並未死心。甚至,這次王光的出國培訓都有可能是他的手筆。因為時間上,實在是太巧合了。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沒能夠得逞。

剛好陳濤來a市找她。雖然她一直沒有理睬他,但是他還是經常有來。他有時是打電話親口告訴她,有時侯就只是發一條短信。她不見他,他也不強求,呆幾日就走。

他對她說,今天他剛剛住下,在吃飯的時候就看到他們進來。他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邊吃飯,邊享受著看她的樂趣。她出去的時候,他看見那個男的往她的酒杯里倒了些東西。雖然離的很遠,看不清楚,不過他立刻告訴自己,將有好戲看了。事態的發展,果然不負所望。當他把她截下來的時候,那男的氣得臉色鐵青,卻是不敢聲張,灰溜溜地逃走了。而他,好整以暇地抱得了美人歸……

他笑眯眯地對她說著,一派怡然自得。

被他占了便宜,她就快要嘔死了。但是更加可怕的,卻是他的那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開手。他該不會是要一直纏著她吧?頭痛欲裂,她決定還是先睡覺吧。不是有句名言嗎?――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她也好想懲治一下劉一平這斯。但是昨天的事情畢竟算是未遂,更何況她不想將此事鬧大。便宜了陳濤!――噢,他怎么能這么可惡!一想到陳濤,她只覺一陣的氣憤惡心。

不,還是接著想想怎么擺平劉一平吧。――如果,是找其他的事情打擊他,以他的精明,應該很容易地就聯想到她。她並不是怕劉一平,而是怕牽扯到王光。由於劉一平的下葯,直接導致了她和陳濤的發生關系,她的光光如果知道了,將情何以堪?況且王光又在劉的手底下做事……

第二天清早,她醒來後,繼續思量此事,依然沒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之後,麻煩就來了。張小冰發現,她的月經晚了快十天了。該不是懷孕了吧?

基本上,她的生理衛生就學的不怎么樣。什么安全期的,苗苗給她普及過n次,她也沒記住。主要也是由於她不放在心上,她都是靠避孕套來避孕的。她覺得這樣比較干凈,並且能防止性病和愛滋。

她的防護工作一直都做的很好,從未馬虎。只除了在北京和光光的那次,當時太激情了,啥都沒想,就……

還有,就是和陳濤的那次,好象他也沒有做什么措施吧?

完了!怎么辦?她居然不能確定是誰干的!

她無語問天。隨即,她就想起來,其實,她是有機會糾正錯誤的。可是,居然神經大條到忘記!自己居然可以忘記這么重要的事情!

不過,也不一定會是那么糟糕吧?

她去買了測試筆,試了幾次,都是顯示沒有。她略松了一口氣,可是,立刻又開始擔心是因為時間離的太近,而檢測不出來。

這種狀況又持續了三天,她決定去醫院里找醫生看看。

在醫院里,張小冰掛了一個專家的號。(友情提示:其實,掛個普通號就可以了。)在等待了n久之後,終於輪到她了。她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以後,專家給她開了個檢驗單,叫她先去交錢化驗。

驗n,其實和她自己在家里的測試同出一轍,連結果也一樣。專家說,暫時看起來是沒有,但是由於時間比較近,因此不能完全肯定。如果她不准備要這個可能存在的孩子的話,就可以去照一下b超,那樣,會很准確。而且,早些確定,萬一真是有的話,可以早些采取措施。

張小冰問,是什么措施。專家說,在42天之內,葯流的成功率很高。說完,就問張小冰要不要先開b超檢驗單。專家說,醫院里需要照b超的病人很多,交了錢也不能立刻檢查,還得排期輪候。所以建議她先付費排期,以便及早確知情況和解決問題。

她聽從專家的意見,辦理了相關的手續。

之後,她抬表一看,發現已經是12點30分了。時間過的可真是快呀。

因為只請了半天的假,所以飛速地填了下肚子,她匆匆地趕回了辦公室。

同部門的李亞是個靚麗活潑的女孩兒,張小冰和她處的比較愉快,平日里經常有說有笑。見她回來,李亞就說;「回來啦?下班有什么安排嗎?」

「沒有,但是上午出去有事,跑了半天的路,好累,下班就想回家里睡覺。」

「那算了,本想約你出去逛街。」

「抱歉,下次吧。」

「對了,最近都沒見你的男友來接你下班。你的氣色也好差,不會是吵架了吧?」

對呀,好久都沒有見到光光了。

以前,他經常會來接她下班,然後,兩個人一起……有幾次;他們被同事遇到,同事們會沖她擠眉弄眼一番,再會心地笑。那時,多開心,可是自己還說他r麻……

李亞見她一直不說話,急忙說:「你別嫌我多嘴呀。我--」

張小冰打斷她,說:「不是這樣的,他最近出國了。你一提,我就有點想他了。」

「噢,這樣呀。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你知道的,有時候我就是嘴巴大。嘻嘻。多包涵,多包涵。」

……

下班的時候,還真有個人來找她――陳濤。

看到他立在自己辦公室的樓下,她有種想哭的感覺。似乎短短二十來年里僅有的幾次大哭都是奉獻給了此人。現在,她身心俱疲,好想靠在某個人的懷中。可是那人卻遠在天邊。尤其最重要的,是她沒膽告知他。她不僅不能傾訴,反而還要假裝無事,盡可能地瞞住那人。

此刻,造成這個亂局的始作蛹者正風清雲淡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副悠悠然,一切盡在掌握的作派。誰來告訴她,為什么她會落到今天的這個窘境?

欲哭無淚。――當時如果不是他,那么,她就是落在劉一平的手里了。出手的人是劉一平,所以,她要恨要怨,似乎更應該找劉一平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