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情色生活 未知 6097 字 2021-10-26

「你有話就直說吧。」

「我要你和我重新在一起。」

「不行,你手上的籌碼不夠。我要是和王光分手了,也是不會選你的。要是為了保住男朋友,就更加不能答應你的條件。」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他又開始腥腥作態。

「不如換個咱們倆都能接受的條件吧。」

「小冰,你果然是有備而來呀。」他向前探直身子,狀似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說:「看來,你對那小子挺上心的。」

「那當然,否則我何必出來見你。」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達成的協議是他們要做回普通朋友。張小冰雖然很明白陳濤的狼子野心,奈何有求於他,也不得不屈從。

「可是你能不能信守協議呢?我很懷疑你的人品。」她說道。

「我會爭取遵守的。」

「我怎么覺得自己是在與虎謀皮呢?」

「別那么不相信人。」頓了一下,陳濤大聲張羅:「來吧,快吃飯吧。吃完飯,我還想在a市參觀一趟呢。來了這么多次,你都沒空陪我轉轉。今天可不能再推脫了。」

「知道了。」她不情願地說。

晚上和陳濤吃過晚飯,張小冰借口說累了,要求回家。陳濤說,如果是這樣你就回去休息吧。還是說,是因為你和我在一起很悶,才要離開?我們現在是朋友,我會盡可能地讓你玩開心點的。

她說,她是因為不想和他呆一塊兒,所以要走。至於說原因嘛,是暫時還沒有調整好心態――「對於要和你這么不計前嫌,和諧友愛地在一起相處」。

他一聽就笑了,說:「你這么說也不怕惹我傷心?你還是真是坦白。」

「彼此想些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沒必要兜圈子。你的那一套裝傻的本事,我還沒有學會。」

「既然是心知肚明,那你猜猜現在我想些什么?」

看他一副曖昧的模樣,她來氣,說道:「不管你想什么,我是不奉陪的。本小姐現在要走了。」

她強烈拒絕了陳濤要送她回家的提議,自己打車回家了。

打開家門,聽到房間里傳來緲緲的琴音,是她最愛聽的梵樂,悠悠揚揚,連綿不絕……她有一秒鍾的晃神。立刻,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在發夢,因為,他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躍跳起,埋入他的懷中,眼淚也不爭氣的在瞬間滑落。

王光緊抱著她,並沒有發覺。

激情之後,她蜷縮在他的臂彎里,有如躲進了避風港的小船,寧靜安心。緊貼在他的胸口上,她感受著他有力的「嗵嗵」的心跳聲。用一只手,在他的胸膛上流連、描繪,無意識地觸碰到了他的朱萸,激得他輕顫了下。

「寶貝兒,你想累死我呀?」他對她又怨又愛,她總是能輕易地點燃新一輪的火焰,燒得他欲罷不能。

「不要了嗎?」魅惑的聲音傳來,她已吻上了他的。就象,平時他對她做的那樣,她的舌尖輕舔著他的r尖,讓他頭一次地發現自己的那里也是如此的敏感。如他所期待的,她爬上了他的身體,嘴用力地吸吮親吻,使它更加的挺立,一只手輕輕地去揉撮另外的那個,並沒有厚此薄彼。

一會兒,她轉移了目標,向上吻上了他的脖子。她用牙齒在他的動脈處輕啃,令他頭暈目眩,好想立即沖進她的體內,可是,又舍不得放棄這難得的被她勾引的機會。在他天人交戰的工夫,她的舌頭已經探上了他的耳垂,並且,在他的耳邊蜿蜒扭動。

她伸出雙臂,緊摟住他。似乎還嫌不夠,她用力地抵壓著他。顫動的氣息吹拂在他耳邊,她的聲音聽起來那么急切:「光光,你愛我嗎?」

白團團的茹房在他的眼前輕晃,他說:「愛。」然後,就忍不住猛抬起頭,將它一口咬住,反復地吮吻啃舔。一只手緊摟住她的細腰,他用另一只手在她的後背,臀部逡巡。

彼此間的相互挑逗,幾乎是瞬間,就又引發了一場劇烈的情愛。

當一切平息,他們可以開始連續對白的時候,已接近午夜。

今年,王光似乎不宜乘坐飛機,這次,他又是在機場等候了近四個小時之後,延誤的航班才得以起飛。他說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可以在a市逗留到下周日才走。

張小冰好高興,她不想理會周遭的人和事,也不想管自己是否影響了王光的前途。她只想躲在他的懷里,由著他寵愛她,保護她,在這一方他們兩個人的小天地里。

第二天一早,兩人出發前往d市,因為張小冰想避開陳濤,所以極力游說王光陪她出行。d市是省內著名的休閑療養勝地,毗鄰南海,風景秀麗,人口稀少。他們乘坐長途汽車,經過兩個小時就到達了。

去年,張小冰和王光隨公司一同來過,當時是公司自己開車來的,路上只花費了一個小時。那次他們大家都玩的很開心,王光知道張小冰一直很想再來。

來的路上,張小冰通過協程網的客服電話,訂好了酒店。接著,她悄悄地給陳濤發了一條短信,告知他自己的男朋友回a市了,隨後就關掉了手機。

一到d市,他們就直奔酒店休息。說實話,小別勝新婚,昨天晚上兩個人基本沒睡。此刻,他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尤其是眼皮,已經完全撐不開了。

d市是一座海濱小城,它有一條非常美麗的臨海街道,取名「情侶大道」。每到晚上,成雙成對的戀人漫步海邊,享受著微拂的海風和略帶咸味的清新空氣,閑適浪漫,成為一道靚麗的人文景觀。

她和王光直睡到月上枝頭,才爬起床。倆個人在路邊的小店里吃了碗牛r面,就匆匆趕到了「情侶大道」。因為還是初春,所以夜風很冷,張小冰不禁縮起身子,並且打了兩個噴泣。

王光笑說:「肯定是有人想你啦。」邊說邊脫下外衣給她披上。

她沖他甜甜一笑,說:「走吧,明天再來。」言罷,就伸手攔了一部出租汽車。

「去某某商廈。」張小冰對司機說。

早晨出門時很匆忙,只帶了幾件換洗衣物。他們在商店里采購了必要的用品,王光又拉著張小冰去女裝部買大衣。開始,張小冰不願意,她說,已經是春天了,根本不需要大衣了。

王光說,你看,現在正在打折,多便宜呀,然後就不顧她的反對,硬拉著她去試衣服。張小冰是北方姑娘,身材高挑,修長秀麗,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果然很容易地就選中了一件適合她的。她穿著它站在王光的面前,問:「好看嗎?」

「嗯,好看。」王光說。

和王光在一起之後,張小冰開始迷戀情愛,正式加入欲女的行列。(小11捂嘴偷笑ing:本來就是一色女,現在又升級了。)

也許因為對象是自己的親密愛人吧?雖然不是每次作愛都能高c,但是,那種水r交融的感覺卻叫她深深迷戀。女人和男人的構造和感受不一樣,除了享受途中的過程,她也喜歡前戲和事後的溫柔撫抱――那樣的擁抱讓她覺得好安心。

每一次,他都會抱著她睡,她的背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溫熱;他的頭抵在她的肩窩里,品嘗著她的細膩。他的綿長的呼吸有規律地擦過她的耳邊,多少次,新一輪的激情都是由此引發:她的耳朵實在是個敏感點,總是令她不自覺地扭動躲閃。然後,他就會側頭吻住她的耳垂,享受著她的顫抖情動而展開攻勢。

就如此刻,他用牙齒哧咬她的耳珠,輕易地、就出了她的呻吟,那是他的催情劑。立即,他的手就揪緊了她的酥胸,耳旁傳來她呼痛的一聲,他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因為太長時間的抑制和想念,使得他無法克制想猛烈要她的沖動。這幾次,他都是狠狠地占有她,使出最大的力量沖擊她,貫穿她,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掙扎哭泣,婉轉嬌柔,他不覺抱歉,只感到滿足。

這一次,他仍然不願意溫柔。

他將她俯壓在床鋪上,用一只手扳側她的頭顱,捏住她的下巴,使自己能夠親到她的嘴唇,把她的喘息和呼喊都吞入自己的口中。他的另外一只手環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撮她可憐而美麗的胸脯。之後,他的雙手滑了下來,托舉起她的小腹,使她的臀部向後上方翹起,方便他的進入。因為角度的緣故,這樣的進入深沉而有力,才幾下,她就哭了出來,嗚嗚咽咽,使得他更加情動,他希望時間最好就此停頓,在他如此快樂至滅頂的一瞬。

事後,他把她翻轉過來,抱進懷中,她仍然在哽噎顫抖,也許是激情還未平復,但,也可能是真的有些疼痛吧?「寶貝兒,還好吧?真的很疼嗎?」他有些懊悔地小心求證。

「不是。」她輕微搖頭。

「那就是說很享受啦?很滿意我所提供的優質服務?」他捉黠而開心地笑,將她又摟緊幾分。

第二天是星期一,張小冰打電話回公司請了兩天的病假。然後,他們就出發前往d市附近的荷包島游玩。荷包島因為其形狀而得名,其實,它還有個名字叫「情侶島」,由於其氣候宜人,海灘潔凈,便於嬉水而吸引了省內大量的情侶來此度假。夏季的時候,這里更是人滿為患。

他們住進這里最具風情的情侶度假屋。一大片棕色木屋臨海而建,住進木屋,躺在超大的情侶床上,迎面是整扇的落地窗戶。向外望去,只見一片藍天大海,水天一色,一望無邊。天際間,正有幾只海鷗展翅翱翔,美景無限,使人陶醉。

其實,這還不是這里最頂級的享受。這家度假村里有大約二十多座木屋是建造在近海里的,是模仿著南太平洋上大溪地的水中度假屋而建的。由於批文難搞,整個荷包島也僅此一家,再無分號。考慮到現在還是初春,住在水面上挺冷,無法嬉水且價格昂貴,所以他們決定這一次就不去當這個冤大頭了。

張小冰覺得這里似乎是一座情趣酒店:超大的床,一整面牆的鏡子,深紅色厚重的窗簾和整屋桔紅色的色調,都令她想入非非。王光笑嘻嘻地和她咬耳朵:「下午試一試,估計感覺不錯。」

張小冰睨了他一眼,說:「還沒把你給累死呀?」不過話雖如此,她也很期待和他一起嘗試,這房內的裝璜與設計是否真能提升他們的情欲?

吃過午飯,王光就拉她回房間。張小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不行,我還要在島上玩一會兒呢。你的那點齷齪念頭還是等晚上吧。」

王光嘿嘿一笑,說:「既然知道是齷齪念頭,你干嘛不干脆拒絕?」

看到張小冰惱羞成怒,要動手打人,他趕緊把她抱住,令她的拳頭沒法揮出。「走吧,走吧,我們快去玩吧。」

……

晚飯後,兩人很有默契地徑直回到房間。

一進屋,王光就動手去脫張小冰的衣服,逗得她直樂:「拜托!你也不用這么急吧?」

「怎么能不急?」他一邊嘟囔,一邊加緊行動。一小會兒,就差不多將她剝光了。

「光光,窗簾還沒拉上。」她提醒他。

「嗯。」他將她扔在床上,悶聲答應。走到窗邊,他拉上了窗簾,接著打開了一旁的落地燈。燈光也是桔紅色的,光線不是很亮,照的滿室暗紅,一片曖昧。

「不要開燈,影子會叫人看到的。」她弱弱地說了一句。

「可是,我也好想看你。」他壞壞地一笑,上了床。

他和她四手並用,很快就先脫光了他的衣服。他滾燙的胸膛緊貼上她的,將熱量和情欲一同傳導給她。她感到好熱,忍不住用雙手不停地去撫摸他的身體。他伸手扯掉她的文胸,低頭吻了上去。和他做a的次數增多,使她漸成熟女,胸前益發變的敏感,他只是輕啃了一會兒,就令她暈暈呼呼的。他牽引著她的手去握自己的火熱,她有些害羞,卻還是照辦。隨著他的手去套弄他的,明顯感到它的挺立和昂揚,她不禁羞紅了臉。

「乖,一會兒它還要給你服務呢。」他在她的耳邊輕哄著。

「嗯。」她繼續沒有停息,這讓他很是滿意。

身下的小美人體態嬌柔,皮膚光滑,細膩的觸感令他沉醉著迷。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伸手向下,不理睬她的躲閃逃避,他固執地探索著她。漸漸地感覺到了她的濕潤,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挺身進入了她。只過了一會兒,他就抱著她翻轉了身。他仰躺在床上,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將主動交給了她。他喜歡這個姿勢,輕松省力不說,還可以盡覽她的美態。此刻的她,面頰潮紅,星眸微閉,發絲零亂,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叫他神魂顛倒。他指著牆上的鏡子,讓她自己去看,她只看了一眼,就羞得閉起了眼睛,不敢再看。他哈哈大笑,用力使勁頂她,讓她一下子攀上了高峰。

……

可惜,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兩天的時間飛快地過去。

他和她戀戀不舍地離開荷包島,返回a市。回程的路上,張小冰明顯地不開心。――喜聚不喜散的性格令她無法高興,尤其是,再過幾天,她的光光就要回新加坡了。即將面臨的長久分離,再加上象這樣數著日子過的感覺都使她傷懷不已。

三個情人

因為兩天沒有上班,所以,積下了不少事務要抓緊完成,可是沒等張小冰開始工作,她的手機就不停地振了起來。

第一個電話是林立打來的。幾乎是在她打開手機後的一分鍾,小小的機身就振動起來,她拿起一看,咦?不是她猜想的那人呢。

林立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張小冰了,久得都似乎要忘記她長什么樣子了。當然,他沒有忘,雖然談不上是刻骨相思那么深切的程度,可是,也足夠令他銘記於心了。

之前的他是個典型的事業型男子,不論女子長得多么美貌,對自己是多么的傾心,他都沒動過心。――與其與她們糾纏,不如努力事業,這是他的信條。他在一個國企工作,這里除了業績,更看中背景、人際關系、交際能力,他有的只是業績,所以升遷緩慢。但是,他並未因此而氣餒和不平,因為他享受的是工作的樂趣,升不升官於他而言不是那么重要。

之前他也有過一些女人,都是在應酬中逢場作戲的那種。半歡場的女子很討人喜愛,美貌且機靈,他喜歡這種露水情緣,過程愉悅,且之後又不拖泥帶水。

破天荒的,他對張小冰非常有好感,他喜歡她的爽朗和開放,覺得她會是個很好的情人。隨著他年齡的增大,他開始想找一個固定關系的伴侶,只要是不結婚,就可以。張小冰看著就不是那種矯揉造作、會死纏爛打的女人,最重要是她性感而美麗,非常符合他的擇友條件。他甚至開始期待和她同居後的美妙日子,她的活潑、嬌憨,肯定會帶給自己新奇和享樂。

事實上,他確實很容易地就將她搞上手了,可是沒想到,人家想要的只是一夜情。他更加沒想到自己會那么介意,會想要綁她在身邊。理智上越是不想在意,情感上就越是在乎的厲害。

可是要怎么把她追到手呢?人家表現出一副怕你死纏爛打的姿態,tmd,真是報應,之前是他怕被別人糾纏,現在卻換自己成為被人厭棄的那個了。

那天,就忽然地很想見她,給她打電話卻是關機。晚上,夜里,第二天再打,都是沒有開機。忍不住去她家的樓下等她,再去她的單位等她。沒有見到她,卻得知她已經辭職很久,打算要回北京。

說不定,現在,她,已經回去了吧?怪不得她不想和自己多做接觸,原來,這里只是她人生的一個驛站。她,也只是將他當作她生命里的一個匆匆過客。在她離去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想起要給自己打個電話。是因為她對自己本來就毫無牽掛嗎?因此就那樣不留痕跡地淡出了。

他狠狠地喝了一夜的酒,居然醉得不深。清晨,還能夠起身,還記得再去撥打那個號碼。但是幸運的,這次居然接通了。電話的那頭,清晰的是她明朗的聲音――

「你好,林立。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想見你,我想要你陪著我,我不可救葯地莫名其妙地強烈地想要你!這話,他當然沒有說出口,即便是在嚴重醉酒的情況之下,他也能控制好自己的嘴巴,此刻,就更加沒有問題。「好久沒見,想約你出來。你在a市嗎?」他平靜地說。

「當然。但是最近很忙,現在也很忙。中午再給你復電話好嗎?現在有好多工作要做。」

「好啊,我等著你。」

第二通電話,當然就是陳濤的了。他一副y陽怪氣的語調,指責她重色輕友、放他的鴿子雲雲。她萬分不情願地道歉,並請他以後最好不要再來找她,免得他又要遭遇到類似的情況。

「他什么時候走呀?他走了我好再來找你。」

聽起來好象是在偷會情郎?可是,她一點也不想見他好不好?世間的事情就是這么的無奈,想見的見不到,不想見的總是出現在你的面前。

「他會一直呆到周日。現在我很忙,先掛電話了。」她說。

第三通電話,是她的光光,他說會來和她一起吃飯,叫她中午一休息就下樓來。她答應後就趕忙結束通話,開始工作。

是她的三個情人呢。――這個念頭忽然鑽進了她的腦海。

張小冰的新工作地點離電力局很近,她約了林立在第二天的中午一起吃午飯。她實在不想把寶貴的晚上的時間用在其他人的身上,那是屬於她的光光的。

林立看起來有點疲倦,臉色青白,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你好嗎?」張小冰問。

「最近工作有點不順。」林立說。

年初的那一場大雪災,造成很多地方的供電中斷。不知此事是否牽連到他?「那你有沒有什么責任?」她又問。

「啊,你是說雪災的事吧?就是因為它,現在有很多需要補救的工作要做。不過,我是沒有失職的地方的,多謝你的關心。還是說說你吧?」

也是,如果他從位子上下來了,哪還有閑錢請她吃這么貴的館子呀?張小冰邊想,就邊把剩下的半碗j煲翅給消滅了。話說張小冰自來了南方,就愛上了煲魚翅這道菜。可是一則真材實料的那種太貴,摻假料的她又不想吃,二來吃著很容易上火,所以她還真沒有吃過幾次。今天,本來只是想利用午休時間和林立簡單地見個面,說說話,可是他一定要請她來這家知名的潮菜館。哎,不宰白不宰,不吃白不吃,所以她就很土氣地一下子把燕翅鮑全點齊了,反正是春天,多進補點兒沒事。

「啊,我呀。我換了個工作……」不知是怎么回事,張小冰一下子就把換了工作、找了王光當男朋友、甚至是劉一平趁王光出國想迷j她的事都說了出來。不過,她只是說他未遂,並且也沒提陳濤的事情。

林立很驚訝,才兩、三個月沒見,她就有了這么多的故事。不知道自己是該為晚了一步而扼腕嘆息呢?還是該驚訝於劉一平的卑鄙與算計?

心里百味陳雜,過半晌他才說:「這些事怎么現在才告訴我?你該早點兒說,看我能不能幫上忙兒?以後你有空或者是有事情,就來找我吧,不要客氣。放心我不會給你下迷葯的。」

「那可說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會做些什么?」說完,她居然嘿嘿直笑。

拜托!你說話一定要這么直白嗎?林立哭笑不得。只好說:「既然擔心我給你下葯,那你還點這么一大桌子的菜?不要浪費,趕快吃吧,午休時間快要結束了。」

「嗯,好的,那我就開動啦。對了,我和你說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呀。」說完,張小冰開始對著滿桌的佳餚發起總攻。

盡管萬般地不情願,星期日還是很快地到來了。王光的班機將在上午11:30起飛。張小冰和他在家里簡單地吃過早餐,又稍微整理耽擱了一會兒,就出發前往飛機場了。

機場離市區很遠,機場大巴行駛了約一個小時才到達。一路上,王光都是緊緊地抓著張小冰的小手。上一次他離開的時候,因為是和同事一起出發,所以她並沒有去送他。這次,是她第一次送他,但願也是最後的一次。他暗自嘆了一口氣,不忍心去看她。――她的眼圈已經紅了,不知道過會兒自己登機時,她會不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