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情色生活 未知 6108 字 2021-10-26

功能 和功能!她坐到他的身邊,頭靠在他的肩窩處,如依人的小鳥,問:「吃飯了嗎?餓不餓?」

「沒吃。你呢?」

「我也是,要不,咱們先下樓隨便吃點兒?我急著回來沒有去買菜。」

「可是,我好想吃你做的飯呀,怎么辦?老婆?」他懶洋洋地說。

「那我去買。」說罷,她就站起身。

他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抱,笑道:「沒有吃到你做的飯,吃你也行。」

他吻住了她的小嘴,立刻,一股酒氣就直沖進她的口腔。是被他口中的酒精灌醉了嗎?還是說,自己情願沉醉?暈暈乎乎中,她被他抱上了床,任其上下其手,任其帶領,而飛上雲巔……

事畢,倆人仰躺在大床上不願動彈。張小冰咯咯一樂,說:「總是叫我餓肚子。這倒好,又不吃飯,又運動,怪不得我長不胖呢!」

王光伸手覆住她的一邊茹房,說:「不胖?讓我摸摸,挺胖的呀!」

「流氓!」

「那你喜不喜歡流氓?」他一邊問,一邊又壓上了她的身體。

她徹底無語,55555,我的晚飯呀,看來又沒戲啦……

甜蜜的日子持續了十幾天。這天中午,張小冰接到醫院小護士黃鈴的電話。黃鈴是個二十出頭,剛上社會的小姑娘,活潑,不世故。上次張小冰因為胃炎入院而認識了她,倆人相處的很好,所以之後也偶爾會見個面。

黃鈴在內科住院部上班,她告訴張小冰――今天她到外科住院部辦事的時候,看到林立住在里面了。一打聽才知道,是被人搶劫了,斷了一條肋骨,在醫院已經躺了近兩個星期,還沒完全好,臉上的淤青至今仍都沒有散盡,好可憐的。

張小冰心中打了一個冷軋,說:「我不知道這事兒。」

事實上,他倆自從那一次後就再沒有見過面,他隔段時間就會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的近況;而她,從沒有主動聯系過他……

晚上下班,張小冰按照黃鈴提供的樓層和房號去探病。按說,這會兒早過了探視時間,家屬進不去,不過,黃鈴說,她下早班前,會和外科住院部的值班護士打好招呼,讓張小冰去醫院的時候,只要提那人的名字即可入內。

張小冰走進病房,看到林立靠躺在病床上。

正如黃鈴所說,他俊朗的面容上,青青紫紫的傷痕依然清晰可見。看到她的到來,他明顯地一楞,然後,就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他示意她坐在床邊,問道:「今天在這兒有個原先見過的小護士和我聊了幾句。是她告訴你的嗎?你肯來看我,是不是意味著原諒我啦?」

張小冰不答,只是看著他略帶憔悴的臉龐,心疼地問:「怎么發生的?什么時候的事兒?」

他不在意地說:「十幾天以前,就是被人搶了點錢。」

被張小冰不停地追問,他只好較詳細地做了說明。是他某一天開車時,在一個相對比較僻靜的地方停了車,偏巧又忘記了鎖車門,就給了歹徒可乘之機。他說只是搶走了他的現金,自己並沒反抗,可還是不好彩地被暴揍了一頓。

「沒什么。」他笑笑說:「算我倒霉吧?在咱們這里這種事兒不算少見,因為金額不大,我的傷也不重,估計也破不了案。好多比這更嚴重的,也都不了了之,我就權當破財免災了。」

「光搶了錢嗎?手機有沒有被搶走?」她問。

「那個倒沒有搶。」

張小冰追問是哪天發生的,林立只說記不清楚了。

其實,張小冰是知道的,進病房前,她先在護士站查詢了一下,他是8月14日那天傍晚入院的,雖然說是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傷到肋骨,還是需要做手術開腹的。

她給他削了一個蘋果。(很抱歉,這不是她帶來的,她一下班就徑直跑過來了,沒有去買什么東西。)

林立溫和地笑著,接了過來,慢慢地吃。

張小冰又略坐了一會兒。離開前,她說,明天再來看你,你好好休息吧。

她在醫院的走廊里依著牆靠立,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才逐漸穩定住顫抖的身體,定了定神,走出了醫院。

傷心的8月

回家的路上,張小冰和陳濤通了一個電話,她向他詢問近期劉一平的行蹤情況。她和陳濤很久都沒有見過面,一方面是因為陳濤說他工作繁忙,抽不開身來a市(當然,張小冰也沒有期盼著他來),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不暴露陳濤,隱藏己方的真實實力。

但是,他們之間的聯系卻是一直沒斷過。一般,都是陳濤主動找她,向她匯報毒蛇劉的新近動態。

之前,張小冰就對陳濤說,劉一平肯定是雇了人跟蹤調查自己,否則,他不可能找到自己上班的地方。

但是,時隔了這么久,卻仍然沒有查到劉一平究竟是委托了什么人來進行跟蹤的。陳濤說,只要劉一平是通過電話或者網絡下達指令、交換信息,就不容易被發現。――畢竟,陳濤的人只能跟蹤,而不能竊聽和盜用劉一平的其他信息。

為了擺脫這種「我在明,敵在暗」的不利狀況,陳濤曾不止一次地告誡張小冰要謹言慎行,注意時刻保護自己的安全。

另外,陳濤說,最好的防御就是進攻。――他已經加大了對劉一平以往的經濟記錄以及其「緋聞女友」的排查力度,爭取能有所突破,以期能盡早給劉一平重磅地一擊。

陳濤在電話里說,截至目前還是沒有大的進展,只是稍微有了一點兒小眉目。他叫她耐心等待他的好消息。

掛斷電話,張小冰暗自苦笑:等待?漫長的等待過程中,自己已經不小心被劉一平抓住了小辮子。再不反擊,就要血本無歸了。

說起來,這都要怪林立的沖動!他那天發什么鬼神經病!印象中,他不是那樣的人呀?!可是,現在說這個沒有什么意思,再說,林立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超常的代價。――這叫她不忍心再去責怪他。

打開家門,聽到房間里傳來緲緲的梵樂琴音,悠悠揚揚,連綿不絕……依稀仿佛,自己被陳濤迷j之後,曾經苦澀地對王光說――我想你了,然後,她的光光就趕回了國……站在門口,張小冰一陣恍惚,記得,當時,他就是立在那里,然後,將她一把抱進懷中……那個懷抱溫暖柔情,安撫了自己受傷難過的心……雖然,之前,她和他有過n個激情難忘,甜蜜驚喜的擁抱,可似乎都比不上那一個……

楞神中,她被久違了的溫馨包裹住,王光輕擁著她,在她的耳邊低喃:「怎么才下班?我,好想你。」

瞬間,張小冰覺得鼻端發酸:如果,在他回國的那個晚上,他也是這樣地起身來迎接她,那她,也許根本不可能會懷疑到他……如果,是在他回國的那個傍晚,他的心靈,也如此刻這般的被柔情充斥,那么,也許他不會做出那么粗暴殘忍的事情……如果,現在的他,不是這么溫柔如水地對待自己,那么,也許自己就會毫不猶豫地去質詢他、義正詞嚴地去指責他……

而不是象此刻的自己這樣,選擇――做一只鴕鳥。

他牽著她的手,坐到沙發上,他上下打量著神情疲倦的她,心疼地說:「這份工作這么累人,干脆換一下吧?」

張小冰搖搖頭,說:「也不總是需要加班的,畢竟,帳目不會總是出錯。」

王光說,本想等她回來後帶她出去吃飯,看電影,現在瞧她這么累,還是他下樓打包點東西上來吃比較好。張小冰點頭同意,她確實沒有心思玩樂――一方面是自己著實疲累,另一方面,人家林立還躺在醫院里呢,這叫她怎么有心情開懷娛樂?

吃過晚飯,他們早早的上床休息,一夜無話。

之後的那一天,張小冰一直在猶豫:倒底要不要下班後去醫院看望林立?因為內心歉疚,也因為答應了他,她認為自己應該去;可是,又擔心此事會被劉一平再一次地利用。如果,這次又被王光知道了,那么,到時候自己該怎么向他解釋?還是,真要就此和他攤牌?

左右為難,到了下班的時候,她終於咬了咬牙,決定去醫院。――不僅要去看他,並且,要向林立問個清楚!死就死吧,做個明白鬼也好。

今天的林立氣色看起來要好些,見到張小冰到來,他問:「真的原諒我了嗎?」

張小冰點一點頭,說:「是的。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你能如實告訴我嗎?不撒謊。」

林立牽了下嘴角,說:「能糊塗的時候,就不要太認真。」

「那天打傷你的人是這個人嗎?」張小冰取出手機,將自己和王光的一張合影照片調了出來,遞給林立看。

「這個是你的男朋友吧?」林立端詳了下,問道。

「是的。那天打你的人是他嗎?」張小冰追問。

「他愛你嗎?他對你好嗎?」林立答非所問。

「是。他一直都對我很好。可是,我還是要來找你問個明白。」她固執地問。

嘆了一口氣,林立說:「我會告訴你的。――不是為了打擊他,而是因為擔心你。

他認為你我之間有那種曖昧的關系。後來我才弄明白,他是指那天晚上我們在車上……

小冰,我挨他一頓打也並不冤枉,沒有什么可抱怨的。可是我想提醒你的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是他叫人跟蹤你,那就說明他不信任你,那他,就不是一個可以托付的好對象。還是說你另有敵人?故意抓你的小辮子,將這事兒告訴你男朋友?誰會這么針對你呢?

這些天,我反復地想了想,是不是劉一平干的?你上次得罪他了?我是指我陪你去見他的那一次?――小冰,你不要再去惹他了,他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你不是他的對手的。如果是為了上次他給你下葯的那事兒,那你就不要再追究了,暫時放開此事。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找一個機會給你報仇的,相信我。

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倒底是誰在指使人跟蹤你?還有,你的男朋友他現在對你好嗎?他對你做了什么嗎?我被他打,你是猜出來的吧?其實他對還是你不錯的,所以你一直都不知道此事,對嗎?

不對!

--林立猛然搖頭:「他肯定是有對你有不好的地方,否則,你也不會猜測是他!」

印象中的林立從來沒有這么長篇大論過。饒是張小冰心緒煩亂,當下也不禁莞爾。她遞給他一杯水,說道:「來,先喝口水,喘喘氣兒。」

「你――」林立瞪她,然後,伸手接過水杯,喝了起來。

張小冰注視著他,緩緩地說:「你推測的都對。至於說王光對我好不好?其實挺好的,可是作為戀人的敏感使我猜到是他。他這么做很粗暴,我難以容忍,現在,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對待他。」

她的目光好溫柔――對面的這人對自己真好,心心念念的全是幫自己擔當,謀劃。「我要向你說聲對不起,為了我讓你受這么大的罪!你不應該被動挨打,應該要還手的,知道嗎?」

她不知道,眼波流轉間,自己的表情似嗔似怨,嫵媚迷人,再次亂了對面那人的心防。

陳濤的報復

回到家中,王光已經等在那里,他說,他知道她去了醫院去看望林立。

他知道的可真快――張小冰心想,不過,既然他要提及此事,那么自己就和他當面鑼對面鼓地把話說清楚也好。她說:「不僅僅是今天去看他了,昨天也去了。」

「為什么要瞞著我?是因為你和他的關系密切、情非泛泛嗎?」

張小冰說:「王光你不用這樣話中帶刺,我會把真實情況全部地都告訴你的。我知道,你對我和他的關系感到懷疑和生氣,但是我想說――無論你是多么的有道理,但是把人打傷,尤其是傷的那么厲害,那就是你不對。

我跟他是有過r體的關系,那是在和你好以前的事情了。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應該知道我就不是那種三貞九烈的女人!但是,在和你好了之後,我確實沒有和他怎樣怎樣過。

林立對我有一些余情未了,汽車上的那晚就是個意外,他當時太沖動了,後來他也沒有真的占有我,而是停下來了。

那天之後,一直到昨天,我都沒有再和他見過面。我說這話,王光你愛信不信!

王光,你就沒有一點判斷能力嗎?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這事的?是有人寄匿名信給你吧?你就不想想這里面肯定是有問題的。別人想打擊我、拆散我倆,你就按人家的劇本走,你就不能先和我溝通下嗎?」

基本上,王光在聽到張小冰承認她曾和林立有過關系的時候,他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了。他其實有聽見張小冰對那事所加的限定詞匯,他相信她,他也很想理智地和她平心靜氣地談,可是,他覺得自己做不到!「以後再也不許去見那個男人!」他想說的和說出口的就只有這一句。

看著怒氣勃發,橫眉立目的王光,張小冰只覺得一陣失望灰心。她不想和他繼續爭吵下去――我是可以不去見他,但是,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是你!

當晚,兩個人就分房而睡――張小冰自己跑到客廳的沙發上兌付了一晚。第二天,她下班回家的時候,他的人已搬走、東西全都不見了。

分開一下也好,讓彼此冷靜一下。――這就是張小冰當時的想法。

在當天的一早,她去單位上班的路上,曾接到陳濤打來的一個電話。他告訴她,目前有一個修理劉一平的好機會,他叫她在這段時間里,無論如何要再忍耐和堅持一下,然後靜觀其變即可。

「太好了。」張小冰覺得胸中的悶氣被排解了一些。

陳濤說:「事成之後要謝我呀。哪怕只是簡單地謝一謝也可以呀!」

「好。」

之後一個月的某天,《a市日報》上刊登了本市李副市長被雙規的消息。文中很詳細地描述了其被雙規時發生的一則趣聞:

新聞里沒有標明具體的時間,而是說在事發前的晚上,李副市長沒有回家,其家人打他的手提電話,通了,卻無人接聽。第二天的一早,李副市長的老婆來到市委大樓找人,才發現從前一天的下午起,就沒有人知道其行蹤了。

雖然失蹤的時間很短,市委班子的一幫人還是「特事特辦」,找來市公安局的相關人員,利用衛星定位系統,查找到了李副市長的身處之地。可全副武裝的大隊人馬找上門去,才被告知:李副市長是被省公安廳派出人員執行雙規了。

看到這里,張小冰樂得噴飯。除了開心一笑之外,她還長了見識:原來執行雙規,是要由省一級的公安部門來進行的。

她忽然就想到:這個李副市長可是李莎的父親呢。急忙撥電話給陳濤。陳濤說,這事不要在電話里談,他第二天就會來a市,到時候再細說吧。――他這樣結束了倆人之間的通話。

第二天是個星期五,陳濤在晚上9點多鍾抵達了a市,他們相約在上一次見面時所在的市中心花園廣場。從那一次至今已經過了半年的時間,這可真叫張小冰不禁感懷起時光的飛逝如電。

久違了的陳濤神身姿挺拔,精神抖擻,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丁點兒奔波的疲勞痕跡。此刻,他微笑著的臉龐上透露出驕傲和得意的表情,一雙桃花美目更是流光溢彩,顧盼生輝。

他和她並肩站在草坪的中心位置,任徐徐的晚風吹動發絲,清涼的感覺自兩人心頭浮涌出來。

陳濤面帶微笑,向張小冰講述了整治劉一平的過程:

兩年以前,劉一平利用和李莎的關系,給自己的弟弟在a市謀了一塊很不錯的地皮。(當然,也可能是以自己弟弟的名義為自己牟取的。)趁著這兩年房地產價格的大幅上揚,這塊地被一轉手就賺了3千多萬。本來,陳濤雖然發現了這個可疑之處,但是也很難下手,找到突破點,以坐實劉一平權權相護,以權牟私的罪狀。

好彩不彩,李莎的爸爸李副市長因為其十年前經手的a市的最大爛尾樓――「石化大摟」案發而被雙規。

由於其富有喜劇色彩的「被發現雙規」事件,使很多局外人在事件伊始就知道了「李副市長已被雙規」這一本來應該是機密的內情。

陳濤把握住機會,報料了李副市長的這一新的罪名。而只要檢查組的人員順藤摸瓜,就一定可以揪出劉一平這個小螻螻。

並且,這樣一來,還不易惹火燒身,讓劉一平猜測到他和她的身上。

陳濤笑眯眯地說:「據我所知,劉一平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上班了,現在他所在的集團公司里也是對他的事情議論紛紛,猜測頗多。我猜,他這一次是翻不了身了。怎么樣?我辦事,你放心吧?」

夠高,夠狠,運氣也夠好。――張小冰心中暗想。

看著張小冰略帶吃驚與敬畏的目光,陳濤眼角的笑紋逐漸加深,心中得意:這還只是我所做的一部分呢,不過,其余的那些,就沒有必要匯報給你聽了。

「肚子好餓,小冰,你陪我去吃宵夜好嗎?」他笑嘻嘻地申請。

「好。」張小冰不想讓陳濤認為自己過了河就拆橋,所以很痛快地答應了。

她帶他去了以前自己常常和王光去的那一家海鮮大排檔。這一家的生意很興隆,由於提供的是一些新鮮而又便宜的食物,所以回頭客很多。10點鍾是a市夜生活的起始之時,以前她和王光一般會先去喝酒蹦的,然後才會轉到此處,大概是在凌晨2點左右吧。通常在這個時間段,這里會是人滿為患,使得他們經常需要排號輪候座位。

但是,今天就不用了。吃晚餐的人已經基本走光了,吃宵夜又嫌太早,所以這次她和陳濤無須等位,只一小會兒,就可以開始大快朵頤。

張小冰已經吃過了晚飯,肚子並不餓,為了保持身材,她基本沒有怎么動筷子。只是靜靜看著對面飢腸露露的陳濤填著肚皮,她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可思議的感覺: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場景,可是,怎么是這個人坐在了自己的面前?面前的陳濤並不陌生、也曾熟悉,可是,現在他取代那人坐在這里,令張小冰仿佛是身處於夢境一般,感到迷茫。

遙遠而又模糊,當中已經過去了的若干年好象並不復存在,自己和陳濤仍然是青春年少,相互笑語偃偃;清晰而又真實到令她感覺到刺痛――疊加在陳濤身前的另外的那一張面孔,明明白白地提醒著她――他已經不在她的身邊!

無論是身體,還是他的心,都遠離了她。王光已經回新加坡了,直到他走之前,他們也沒能夠和好。他在臨上飛機的時候給張小冰發了一條短信:我要回新加坡了,現在正在登機。

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張小冰握住手機,反復地翻看著,看了不下十次,每一天。

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回心轉意了。錯的是他,不是嗎?所以,應該是她――等待著他來道歉。

「喂!回神!」對面的陳濤伸手在她的眼前揮動:「你神游到哪里去了?是我埋的單呦。改天,你得重新請我吃飯!」

「好吧。」她扯出笑臉表示同意。

「算了,看你好象很累的樣子,我今天就不和你計較了。送你回家!」他大方地放過了她。

55555,這是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