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一屋兩夫 未知 6013 字 2021-10-26

這可不行了,方才覺得好像y水橫流,得收拾善後了。

(九)打草驚蛇

獨守空閨了一整日,就盼著良人早回家門口,但有時候當你越是滿心期待,所得到的結果卻總是失望。

時鍾已經又變成一直線了,隔壁鄰居家里的飯菜香都飄了過來,為何還不見那叔侄倆的身影。

難道是路上塞車,但這不是連續假期,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塞車而是加班,仲耿不可能一聲不響,連知會一聲都沒有。

半個小時又過去了,打一通電話問問吧!

我從沒有查班的習慣,除非有急事,否則上班期間我也不輕易打電話給仲耿的,但他已經過了應回家的時間卻仍未到家,也許真的出了什么狀況,難道是發生車禍?

莫名的恐慌揪住心口,但隨即被理智給安撫下來,好歹也是兩人同行,真要發失什么意外,總還有一個人可以打電話,應該不會是發生意外才是,別自己嚇自己了,打個電話了解一下吧!

「喂!」電話響了停,我又重播,這才接通,「你們在哪里啊?還在公司里頭嗎?」

「珈珈啊!是啊!在公司里,准備要下班了,今天事多,忘了時間了,噢……」電話里傳來了一陣怪聲。

「你怎么了?」

「沒什么。」

「那你干么突然叫啊!」那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

「噢,剛剛有個資料掉下來砸到我的頭,我正在倉庫里找資料。」

「那你小心一點。」

「會的,現在幾點了?」

「都快七點了。」

「這么晚了!我把東西整理一下就回去了,你──換換衣服,晚上出去吃飯吧!見面再說。」仲耿匆匆的交代後便掛了電話。

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還是什么,有一種我說不上來的感覺,剛才仲耿在電話里的聲音有點喘,說話很急,尤其中間那一聲短促的呻吟,莫非……

不祥的預感閃過腦海,難不成仲耿在外頭有女人,難怪晚上總是力不從心,性趣缺缺。前一陣子還說有了靖堯這個得力助手,工作輕松許多,就連班也加的少,可現在助手還在,他反倒比從前更忙碌,非旦每晚必加班,連假日也不得空閑。

想著一股火氣便冒出頭來,同事都羨慕我有一個老實的好老公,的確他也是老實,我們大學時就認識了,直到畢業前他才敢向我告白,而之前也沒聽過他有什么緋聞,有時我都笑他木訥的沒有女孩想跟他說話了。

幸好他服兵役兩年,加上出社會的歷練,稍稍鍛煉了點口才,但平時還是一個忠厚形象,但誰能想到,如此忠厚老實的男人,他也會有「七年之癢」。

他是怪我沒給他生個孩子嗎?可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啊!說不准是他自己的問題,要真是如此,他就是找了外頭的女人就一定生的出孩子嗎?

真是飽暖思y欲,男人手邊有點錢就會開始作怪,一個小地區的經理,了不起了嗎?居然也學起人家搞外遇。

越是胡思亂想,更是心亂如麻,七年的夫妻了,不會真的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來吧!家里頭還住個親戚啊!真要有什么紙是包不住火的,非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嗎?

難道叔侄倆串通一氣,這靖堯幫著他叔叔一塊瞞著我,叔侄倆同進同出,拿加班當幌子,就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說到底人家總是一家人,這個嬸嬸換誰做都行。

「叔叔很喜歡嬸嬸嘍!」

「那么嬸嬸一定不會離開叔叔?」

幾天前我和靖堯在廚房里的兩句對話,快速在腦海閃過,難道靖堯早就在暗示我了,而我卻渾然未覺。

不知是屋里冷氣太涼還是心寒,忽然覺得全身抖的厲害。

二十分鍾後,我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可我卻還愣愣的坐在沙發上,接下來我該怎么做?裝作若無其事,還是興師問罪?要真有什么事發生,我連證據都沒有,說什么也只是打草驚蛇,還是先暫時按兵不動吧!

深呼吸,緩和一下情緒,抿了抿唇,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也許只是我多心罷了。

「你們可回來了,我等的肚子都餓昏了。」

「那還不去換衣服,就穿這樣出門啊!」仲耿的表情看起來十分自然,沒有絲毫破綻。

「怎么穿這樣不行嗎?」我低頭看看自己,一件休閑的棉質連身洋裝,雖比不上正式的禮服,但僅僅是出外用餐,還不至於丟他的臉吧!

「行啊!」仲耿邊說邊把我拉進房間。

「干么呀!」

拉拉扯扯的進了房里,仲耿隨手把門給關上。

「進來干么?」難道他想和我作愛嗎?這個念頭很自然的竄進腦海里,在心里的某一個小小角落,仿佛聽到一個聲音在譴責自己,怎么會去懷疑自己的老公呢。

仲耿的大掌果然如預期的撫上我的胸口,「這樣怎么能出門呢?」他的中指和拇指尖不安分的按住了我的兩顆茹頭,在他的撫弄下,兩個敏感的小東西居然就硬挺了起來。

「哎呦!你干么呀!靖堯還在外頭呢,你就……」說著我的耳根子就熱了起來,一想到靖堯就在客廳里,說不定此刻正在門外偷聽房里的舉動呢,身體更是一陣躁動。

仲耿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我背後,把洋裝的拉煉往下一拉,一陣涼風拂過,但隨即因他的手掌而溫暖,「沒穿內衣怎么出門啊!」

「那你幫我穿嘛!」我呶起小嘴,把身體依近他。

「那有什么問題。」說著,仲耿把我的洋裝往前褪下,伸手從五斗櫃里,取出了一件粉紅色無肩帶式的蕾絲胸罩。他直接將胸罩罩在茹房上,接著繞到背後勾上鉤子,隨即便替我穿回洋裝,拉上拉煉。

「好了,走吧!」

「就這樣?」我以為應該是巫山雲雨一番才是啊!

「不是說餓昏了,我也餓的不行了。」仲耿拉起我的手便要走出房間。

「我餓呀!所以要先吃你。」我雙手使了點勁道,把他摟的死緊,一只手得空了便往下探去,「你不是已經吃飽了所以不讓我吃吧?」潛意識里疑惑伴隨著調情的話語問了出來。

「哪有吃飽啊!正餓呢。」

仲耿說話的技巧是純熟多了,但那飄忽的眼神,還是讓我捕捉到了,也不知是我疑心生暗鬼,還是真有蹊蹺。

「那好啊!我們先飽餐一頓再出門。」

「不要吧!我會被你榨干的,晚上吧!我一定舍命陪夫人。」

「真的不要?」我拽著他底下軟綿綿的老二,也感到泄氣,「算嘍!」我噘著嘴,掃興地走出房間。

仲耿說辛苦了好幾天,要好好地犒賞自己,也讓我沾點光,找了一間氣氛優雅的歐式自助餐廳用餐。

這段時間靖堯已經成為我們的生活共同體,再說今天也不是什么周年紀念、生日的,當然也不好意思將他排除在外,只不過他成了一盞光亮的電燈泡。

坐在餐桌前,我遠遠望著正在取食的仲耿,心里一直被外遇的困擾著。

我的球球真的會背叛我嗎?我不敢說我是一個超級完美嬌妻,但是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這樣好的女人上哪找呀!可男人要想變心,理由有千百種,但球球真的會是那種人嗎?

「嬸嬸,怎么不去拿東西吃呢?」靖堯剛端了一盤滿滿的食物回到座位。

我朝仲耿的方向看了一眼,他還在熱食區排隊等餐。

「靖堯,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告訴我,還有……不能跟你叔叔說我問過你。」問他也許不是最正確的選擇,但是那種有顆石頭放在心里的感覺真的很不是滋味。

(十)柔情陷阱

靖堯張著一雙看似無辜的大眼睛盯著我,就讓我感覺到我一定是那個最後知道真相的人,說不定在靖堯心里已經不知同情、憐憫我多少回了,搞不好他每天那么殷勤的弄飯給我吃,全是……

天啦!我不敢再想了,難道我真是全天底下最可憐的人,居然要讓一個小男孩來施舍我。

「我問你,你們公司……」怎么問啊!有沒有狐狸精,「有沒有新來的、年輕的、長的不錯的……女員工?」這樣問應該還行吧!

「新來的、年輕的、長的不錯的女員工?」他慢條斯里的重復我的問題。

「是啊!有沒有?」當急驚風遇到慢郎中就是我現在這感受吧!雖然餐廳里的音樂聲和周遭的嘲雜聲都不小,但應該是聽的明白了。

「沒有。」靖堯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沒有!真的沒有?你們公司不是很忙嗎?難道還不添加人手嗎?」就算壓榨勞工也不是這種壓榨法,再說還是間股票上市的企業呢。

「這是公司的政策,我管不著的。」

「那有沒有別的單位調過來的女性員工呢?」沒有外征,那一定是內調,就仲耿同單位的那些女人,不是有婦之夫,就是嫁不出去的老處女,我相信仲耿的品味還沒那么差。

靖堯搖搖頭。

「搖頭是什么意思?沒有?」這二愣子是裝傻還是怎地,我問了這么多,難道他還不明白我的用意嗎?

「嬸嬸你到底想問什么?」

「我想問……」怎么能跟你這小子明說呢,可我這樣問下去根本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有些氣餒的垂下肩頭,思忖著該如何繼續盤問。

「你叔叔是不是在外頭有女人了?」干脆直接了當的問吧!

靖堯睜大了眼睛驚愕的看著我,嘴里含著剛飲進的果汁。

「難道是真的?」瞧他驚訝的表情,不言而喻。

「呃……」靖堯的喉結滾動了下,把嘴里的果汁吞下肚,恢復了平靜,「嬸嬸,叔叔怎么可能在外頭有女人,您多想了。」

「我知道你們是親叔侄,你當然是幫他的,可嬸嬸待你也不薄,這事將來要怎么發展,總要讓我有個底,我可不想當傻瓜,他外頭那個女人……真比我好還嗎?」想著我心都酸了,如果不是強過我,怎么能拐走球球的心呢!

「嬸嬸,您別胡思亂想,叔叔外頭那有什么女人呀!」

「你別安慰我了,到底心還是向著他,叔侄倆幫著欺負我。」說著鼻子也開始酸了。

「我真沒騙您,我白天和叔叔共事,晚上叔叔又和您在一起,除了公事,我沒見叔叔跟哪一個女人打過招呼,就是聯絡也是我代勞,根本沒那機會的。」

「連腳本都想好了,說的那么熟絡。」我壓根不信他的話。

「嬸嬸,你要不信,我對天發誓,我康靖堯從不說謊,對您更是沒必要。」

靖堯舉起手,信誓旦旦的說著,倒還真是一臉真誠,看不出假。

「把手放下。」我伸手按下他舉誓的右手,接著說:「信你就是了,哪學來的,發什么誓呀!留著以後跟你媳婦山盟海誓吧!」叫他這一逗,本來是傷心的眼淚,這會是喜極而泣了,趕緊把掉出來的眼淚擦干,不然教球球發現了多糗。

「嬸嬸。」靖堯忽然反手握住我的手,不知是太突然了還是什么,心頭忽然一震,我想抽開手,卻發現靖堯的另一只手掌也覆了上來,我有些心慌的往四周看了看,主要是留心仲耿的舉動。餐廳里的生意忒好,尤其是假日,取個菜也得排上大半天,此時仲耿前頭還有四個人呢。這小子也真是大膽,光天化日下就這么吃我的豆腐。

「叔叔常說……嬸嬸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愛的女人,叔叔這么愛你,怎么可能會在看上別的女人呢,嬸嬸就別多心了,叔叔最愛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個。」靖堯的口吻是如此的真誠,在他轉述這些話時,心底又是怎樣的滋味呢?而這話的真實性又有幾分呢?

「他真的這么說過?」不排除這是靖堯安慰我而想出來的說詞。

「真的,叔叔親口跟我說的。」靖堯原本晶亮的眸子突然暗了下來。

趁他手有些松了的當口,我即刻抽回雙手,看著他些許黯然的神色,心底也是感慨,你這小子,你不去愛別人,偏偏喜歡嬸嬸我,想是仲耿故意給靖堯做的心理建設吧!就要你這小子斷了念頭,別打他的老婆的主意。

「嬸嬸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他最愛的女人,叔叔這么愛你,怎么可能會在看上別的女人呢,嬸嬸就別多心了,叔叔最愛的女人,真的只有你一個。」

回味一下猶在耳邊的話語,這要真是仲耿告訴靖堯的,我就是作夢也會笑了。

「你……你對……」還想問什么呢?本來想問靖堯對我的感覺,但又怕知道真相,是的話該如何回應,不是的話,不是很尷尬,所以話到嘴邊又收回去了。

雖然靖堯的話暫時安了我的心,但女人天生的多疑,不可能就此罷手。

人說當男人對女人有了二心,表現最明顯的就是怠於房事,而這一點仲耿正好符合了。

也許仲耿連靖堯都瞞著,他是主管,想把靖堯支開是輕而易舉的事,再說以我們先前的經驗,五到十分鍾就完事也不是不可能。白天把精力用盡了,到了夜晚當然應付不了老婆,自然得表現出一付因工作忙碌而疲累的姿態,藉以博取老婆的同情。

哼!這一招,你一次、兩次用,行得通,再多使幾回,肯定失效。

沐浴完畢,趁球球洗澡的空檔,我在衣櫥里翻找著,看著躺在那的一件紫羅蘭色蕾絲性感睡衣,那是新婚之夜我穿的,當然它也陪伴著我們夫妻倆度過許多浪漫旖旎的夜晚,但現在還用它來勾引老公,怕是有些膩了。

一櫃子的衣服,竟然沒有其他性感的衣服,腦海里突然閃過那一件我自嘲為嫦娥的裝扮,可那套現在用只怕火力不足,唉!真是讓人傷透腦筋了。

就在這時,一條藍白花紋綴著金色絲線的絲巾從衣架上滑了下來,這條絲巾是我們到巴里島度假時采買的,一直也沒機會使用,倒是可惜了,把它拾起來折迭好,准備掛回衣架,忽然間,靈光一閃,這不就是霓裳羽衣嗎?

我趕緊把身上的睡衣脫下,把絲巾從後被圍到前胸,在r峰間將絲巾隨手系上,還真有幾分阿拉伯女郎的味道呢,就它了。我滿意的繼續在鏡前晃了晃,豐滿的茹房在絲巾的襯托下更顯高聳,殷紅的茹暈在藍白色的幽蘭中隱隱若現,嘖嘖,甭說男人了,我都要為之迷醉了。

上身解決了,下半身呢?該搭配什么呢?繼續翻箱倒櫃。

一條金色的大型方巾,材質也是軟絲線,上頭是金銀雙色系組合而成的幾何圖案,拿到穿衣鏡前一比對,真是巧奪天工的合襯呢。把它系在腰間,不、應該再往下一點,這妖嬈的纖腰怎么能埋沒在衣飾之下呢,洗得潔白的小巧肚臍眼,綴在腰間,憑添了幾份性感。我看里頭的底褲雖然也是絲質的三角褲,但好像顯得礙眼幾分,索性也褪下吧!大方巾系在臀側,還露出一條筆直潔白大腿,就是埃及艷後也要遜色三分。

打理好衣服,在房里點上幾盞昏黃的燭光,在梳妝台上斟上兩杯葡萄美酒,床頭音響里放上抒情優美的貓王名曲──「lovemetender」,萬事皆備,只欠東風。

我以海棠春睡之姿卧於床上,光滑細致的玉腿落在方巾之外,烏黑柔順的秀發垂落胸前,嫵媚動人自不在話下。

現在的我可不是廣寒宮里寂寞的嫦娥,而是盤絲d里的蜘蛛精,縱教你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凈的唐三藏也逃不出我撒下的天羅地網。

浴室里已是一片寂靜,獵物就要一步步踏進陷阱。

仲耿邊擦拭著頭發,邊走出浴室。

「怎么停電了?」眼前的昏暗讓他產生了錯覺。

我不作聲,只是挑著媚眼望著他,看著他由驚訝變為驚喜,那話兒由下垂而逐漸上揚,我心里頭就越發興奮。

他不是對我沒反應,或許真是太疲累了,也或者是缺乏情調,這倒是我要好好反省了,讓老公性致缺缺,或許做老婆的也要負一半責任。

「這是那里來的仙女呀!」仲耿將毛巾隨手一扔,走進床邊,雙膝跪上柔軟的床墊,隨著他的匍匐前進,床墊上下起起伏伏著,豐盈的雙r也隨著波動,他的一雙眼更是盯著我不放。

我但笑不語,伸出纖纖柔夷,輕抹過他略帶胡渣的下巴,要離未離之際又回頭撩起他的下顎,看著他半闔著雙眼,期待著我的香吻,我卻在將吻上他前,幡然轉身。

「小魔女,這樣逗我。」

「呵呵……」聽見他懊惱的聲音,我開心的笑出聲來,但隨即他便用一雙大掌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我擁攬入懷,正想在我的臉上肆虐時,我像一只頑皮的小花貓鑽進了他的胸膛里,用舌頭舔起他的小茹頭。

「啊……真是調皮啊!」雙手不夠,他動用起雙腳,把我緊緊的盤住,這會我可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探囊取物般的將一只魔爪伸向我的胸前,輕而易舉的解開絲巾,但他卻不立即將絲巾扯掉,反而用絲巾覆在茹房上,輕柔的摩擦著,甚至還用絲巾來撩撥我的茹頭,這敏感的小東西,立刻有了熱情的反應,在他手中娉婷綻放。

「啊……啊……球球壞壞,這樣玩弄我。」嘴里假意抗議著,其實心底歡喜的要命,那種不同於皮膚的綿密觸感,碰觸著最嬌嫩的肌膚,又是在愛人的c弄下,整個身子骨都要酥軟了。

我邊享受他的愛撫,同時也繼續吸吮他被我舔硬的茹頭。他緊緊的按住我的頭,不時傳來的喘息聲,傳達了他有正在享受我的舔舐。

「噢……小妖精你還逃不逃呀!」說著他手上的力道加大,撫摸也轉換為揉捏。

「你這個色和尚。」他揉的我舒服極了,想不到這個唐僧竟也是一條y蟲。

這晚我可是把他當成唐僧的。

「和尚?」仲耿驚呼道。

「怎么不像嗎?這些天來你都不近女色,不是想當和尚是為啥?」我邊說邊把手向他的老二滑去,那里現在是世界上最熾熱最堅硬的物體,可卻燙不了我的手,我只想讓他融化在我的身體里。

「噢……你說我這還能當和尚嗎?」他的老二在我的手里一顫一抖,好像更巨大了,「小妖精,你惹的貧僧欲火焚身,你可要付出代價啊!」說罷還將一條腿抬了起來,想讓我將他勃發的那話兒看的更清楚些。

「才不呢。」趁他一個不留神,我迅速從他身子里滾了出來,可避體的絲巾卻還在他手里,只能用雙手遮住l露的酥胸,側坐在床角。

「待貧僧抓到你,一定把你關在雷峰塔下,做我的性奴。」

「嘖嘖,好齷齪的念頭啊!你這個六根不凈的花和尚。」蜘蛛精都還沒當過癮呢,這會搖身變成白蛇了,他還是個滿腦子y念的花法海。

「怎么樣……想不想水漫j山啊!」說著他跪在床上,用力的搖擺著臀部,讓他那直挺挺的老二又跳又晃的。

「水漫j山」不用懷疑他肯定是這意思,看他賣力的扭動身子,我體內的y水已經開始涌出,感覺一股熱熱的y體涌向花徑,就是嘴里的唾y也開始滋生。

我嗤了一聲,手沿著唇邊一抹,向他撲了過去,把他整個人壓倒在床上,先用舌頭在他臉上舔舐著,還故意弄了他一臉口水,「怎么樣怕了吧!我可是水漫過鼻山了。」

「j山,不是鼻山。」他好不容易從我的攻擊中掙脫,便又急著挺起腰把老二挺的更高來提醒我,「來來,快點把他淹沒。」

我沒有立即動作,只是故意上下打量著他。

「怎么白蛇打退堂鼓了,自知不敵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喔!」說著他便要起身。

「你的激將法成功了,我現在就要水漫j山了。」等待多少個漫長的夜晚,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當然是二話不說,張開雙腿,跨過他的身體,一p股坐在他的老二上。嘿嘿,直接坐下去,那可是有人要抗議的,怕只會聽到一聲哀號。

我就看到一雙驚愕的大眼睛,看著我有些鹵莽的動作︰「別害怕,娘娘我會好好疼你的。」

白娘娘的豐臀在法海的j山上輕拂過,順著潤滑的y水,將整座j山逐漸吞沒,充實的感覺有如久旱逢甘霖,容我貪戀的上下移動臀部,享受這填滿的剎那所帶來的滿足,花徑里無數個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