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2 / 2)

一屋兩夫 未知 5843 字 2021-10-26

一進門,花香撲鼻,再一細聞,正想尋那源頭,卻見姊姊穿了一件粉紅櫻花圖案的洋裝,合身的剪裁烘托出姊姊曼妙的身段,姊姊雖然身材嬌小,可身體比例勻稱,單獨看她反覺身材適中,真想不明白,怎么姊夫還要到外頭找女人,難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呦!這要相親的是誰啊?妳穿這么漂亮干啥?

哪有漂亮啊!出門的匆忙隨手抓了幾件衣服,剛剛看到這件洋裝也就穿上了,沒想到十年前買的衣服居然還穿得下。

喲!那表示妳身材都沒變,還是那么的婀娜多姿。我走近姊姊身旁摟起她的小蠻腰,還偷捏了一把,姊姊尖叫了一聲,我忙道:妳看起來不像排骨,卻沒有贅r啊!

妳居然敢吃我豆腐,看我饒不饒妳。說著姊姊便要如法泡制,我是趕忙逃離現場,瞧妳跑的跟飛的似的。姊姊突然停下腳步,往門口張望了會,問道:靖堯沒跟妳一起回來?

沒那么早的吧!怕是要加班了。明知姊姊定要失望的,可紙包不住火。

不是這么掃興吧!就一天嘛!年輕人見了面,以後要約會什么的,時間好拿捏啊!妳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別加班了,丫頭一會也要過來了。姊姊還不死心。

這……人家公司忙,工作多的作不完,怎么好……

當然作不完,要是作完了……

鈴……鈴……鈴……電話忽然響起。

我來接。姊姊第一時間搶拿起了話筒,喂……啊?是你啊!你等一下。姊姊悻悻地把話筒交給我。

珈珈。話筒里傳來球球的聲音。

是我。不知怎的,心有點沉重。

剛剛那是誰啊?妳大姐?怎么在家里啊?

來玩的嘛!姊姊就在旁邊,有些話總不方便說。

喔!打算住幾天?

不一定。

啊?那……不是泡湯了嗎?人家還想的說。球球的語氣里有嚴重的失落感。

想……啥呀!先還沒想到球球所指為何,但話一說完,我馬上想聯想到上回在電話里和他隔空做a的事來。

做a啊!

去,姊姊在呢。其實我一直擔心球球再提出這要求,一次還不能聽出端倪,次數多了,難道還真分辨不出真偽,用手和用鳥,他能聽不出來,這下姊姊來了,倒是一個很好的借口,不覺心上松了一口氣,這個電燈泡還是有點用處。

唉……我知道啊!所以泡湯了,要不妳躲在書房,咱們……

不行啊!妳知道我們姊妹倆一見面就聊不停的,如影隨形的……

希望這個暗示他聽得懂。

她在妳旁邊是吧!

嗯。

靖堯回來了嗎?球球突然將話題一轉。

還沒呢。

那我打去公司給他好了。

等等,跟你說個事。

妳說。

姊姊晚上叫了丫頭,說上回相親沒成功,今晚再……

啊?呵呵……球球先是有些驚訝,然後卻笑了出來,我明白了,那……那小子肯定擺你們一道了。

我也這樣想啊!正頭疼呢。

要不我跟他說說去吧!好歹人家也是客人,他真又搞失蹤,妳也不好作啊!

不好吧!你們公司最近很忙是吧!靖堯說要加班的。

他這么說的?

嗯。

唉……隨他吧!妳會不會難作啊!還是我打電話給他?球球還是為我著想,深怕我在姊姊面前難堪,忽然覺得鼻頭一酸。

沒問題的啦!自己姊姊嘛!我吸了吸鼻子,鼓足了精神,就怕一不小心眼淚掉了下來,你別太忙,要有什么事讓靖堯做的,就讓他幫你。

目前還好,不過妳就跟姊姊說,大陸這邊很多業務需要靖堯幫忙處理,加班是必須的,讓他別以為靖堯是故意躲避的,明白嗎?

我知道,我知道。本來已經忍住的眼淚,卻球球的善意叮嚀下,淚水嘩啦啦流了下來,聲音也有些哽咽。

妳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想你,你什么時候回來?

小傻瓜,才來不到一周呢,最快兩個月,希望不要延誤就好了,我也想妳啊!看姊姊什么時候走,我們就可以繼續纏綿了。

你……凈想這些。讓他一逗我又破涕為笑。

能不想嗎?我是男人呀!

討厭!

這么快就討厭我了?球球無辜的說著。

不跟你說了啦!

好啦!好啦!姊姊在旁邊,真掃興,明天再打電話給妳,再向我回報結果。

好的。

啵……

咳咳……嘖……不意思作太明顯的親吻動作,佯裝咳嗽,順便用舌尖頂了下上顎,弄出點音效。

呵呵……老佛爺晚安了。

明天見了。

真是卿卿我我啊!我一掛電話,姊姊就丟了一句酸不溜丟的話。

妳還好意思,人家講情話也不回避。

當我不在不就得了。

哪能呀!

靖堯真要加班啊!那幾點下班呢,我讓丫頭晚點來也行。

難說了,剛才仲耿也說了,大陸很多業務需要靖堯幫著處理,早些處理完,他才能早點回來呀!

那我們先去吃飯吧!丫頭也不知幾時才會到。姊姊提議。

那好,轉角有間餐廳氣氛還不錯,我請妳去吃飯。

好啊!

等我上個廁所。

我正要進卧室的廁所,卻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會是誰呢?這還能有誰。

是靖堯!他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食材,我正驚訝著,姊姊早已一擁而上。

大廚師要大顯身手了,我得叫丫頭快點來,好見習見習。姊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一邊幫提著菜。

阿姨別忙,我來處理就好了。靖堯快速的把菜提到廚房,不一會就傳出洗菜的流水聲來,而大姐便忙著撥打電話。

靖堯為甚么回來?在我心里浮出了一個大問號。

是擔心我為難?還是……還是……他真想和丫頭相親?不覺心頭揪了一下。我在想什么?靖堯當然是怕我為難又怕我吃得不好,所以才趕回來的,我怎么可以去懷疑他的用心呢,狠狠的擰了大腿一下,懲罰自己的多疑。

如廁完,我換了件輕便的衣服,既然靖堯下廚,自然不用外出。

我走到廚房。

大姐,妳在干么呀!一進廚房我就看見姊姊站在流理台前手忙腳亂的不知在做啥。

幫忙撿菜啊!

妳是客人,應該在客廳坐著等候,再說了,這么漂亮的衣服,弄臟了可不好洗。我半推半拉的把姊姊拉到客廳里,妳呀!就坐著等,廚房有我幫忙可以了。

人家也想見習一下嘛!

改天吧!時候不早了,靖堯今天回來的比較晚,得加緊腳步。

好吧!我就乖乖坐在這里看電視,等吃嘍!

嗯。安置好姊姊,我趕忙跑進廚房。

看見靖堯我有說不出的開心,但心理難免又有點苦澀。

不是要加班嗎?怎么?不知怎的心里頭是熱的,可說出來的話卻冷冷的。

我不想妳為難,再說……遲早要面對的。怎么連靖堯的回答也是冷冷的。

也是。

廚房里是一種很詭譎的氣氛,我們兩個都沉默了,只是專注在處理食材上。

靖堯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怪我沒有幫他回絕相親的事嗎?怪我明知道他喜歡的是我,卻沒有阻止姊姊的請求,怪我……

臉上忽然一熱,我訝異的抬起頭,卻讓靖堯吻個正著,那熾熱的雙唇燒的我的雙頰熨燙,那狂熱的舌尖猛往我口里鑽。我想推開他,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配合著和他激烈狂吻著。

但在激情的當口,心卻忽然平靜下來,我一邊享受他的熱吻,一邊留神傾聽客廳里的動靜,我刻意伸手關掉了水龍頭,只要稍有差池,我和靖堯就會萬劫不復。

靖堯的吻從嘴唇離開,慢慢移向我的頸項。我伸手阻止他,並搖搖頭,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高大的身子壓低,我知道,我知道。

這三個字像個魔咒,我只要一說眼淚就忍不住傾瀉而出。

不久前我也因為球球的體貼而感動落淚,而此刻同樣為靖堯的窩心流淚。

靖堯想開口安慰我,我伸出手放在他的唇上,看著他搖搖頭,並微笑著。靖堯不解的看著我,也搖搖頭。

我將水龍頭重新打開,看見了流里台上的兩顆洋蔥,我露出了笑容,忙取過洋蔥,沖洗了一下便切了起來,光明正大的流起眼淚。

這洋蔥真討厭。嘴里埋怨洋蔥的刺眼,可卻看著靖堯笑了起來,靖堯也陪著傻笑,他心里大概搞不懂這個又哭又笑的女人在想什么,其實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一桌滿漢大餐上桌了,雖然只有六菜一湯,可這美味程度絕不下於餐廳大廚。

不待菜全端上桌,已經有人饞的聞香而來。

嘖嘖嘖,這全都是靖堯燒的菜啊?姊姊邊問祿山之爪已經深入香嫩滑口的黑胡椒牛小排上,也不顧吃相難看,把去骨切段一塊牛小排,吞進腹中,真好吃!

妳真是的,都幾歲的人了,還跟小孩似的偷吃。我在姊姊偷食的手背上輕拍了一下。

沒辦法實在太誘人了,我可是忍了好久,早想過來了,可電視正好播我喜歡的節目,要不然……

早知道姊姊也是電視迷,那我也不用心驚r跳的,應該好好享受靖堯的火焰之吻。

笑什么呀?姊姊忽然問道。

啊?我居然失神了,當然笑妳嘍!貪吃鬼。

不知道誰貪吃了,沒准牛排已經給妳吃掉好幾塊了。

哪有啊!

再等一下下,湯就好了。靖堯將炒好的青菜端上餐桌,終止了我和姊姊斗嘴。

要開飯了,妳家丫頭呢?該來的還是要來,可這不該來的……

這丫頭搞什么……我再打電話問問。

妳剛剛不就問過了,沒說幾點過來嗎?

剛電話沒通,我一看電視就忘了。姊姊慌忙的撥打電話,但電話一直無人響應,直到我和靖堯將餐具擺設好,姊姊終於聯絡上丫頭了。

丫頭你在哪呀?快到了吧!

什么?不能來,那妳不早說,真是的。

姊姊氣呼呼的掛了電話,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餐桌前,可我心里卻像一個大石頭落地,靖堯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我想他也是松了一口氣。

嗯……真是不好意思,丫頭說臨時有事,改天,改天一定……

丫頭不會是以經有男朋友了吧!我很大膽的做了一個揣測,也希望借機回絕這個相親。

沒的事。

其實啊!年輕人有年輕人的天地,也許她有喜歡的人,但程度可能還不夠要好,所以還沒讓妳知道。

也許吧!真可惜啊!不是我說,誰要能嫁給靖堯一定很幸福。

哦!記得我也常常這么說。

晚餐在姊姊不絕於耳的贊美聲中進行,一桌的佳餚在我和姊姊兩個饕客手中解決的一乾二凈。

要是天天吃靖堯炒的菜,不要三天,我這件洋裝就穿不下了。姊姊仰靠著椅背,輕撫著小腹,一副吃撐了的模樣。

放心吧!今天是因為要款待貴賓才會這么豐盛,平常呢都是清淡的菜色,但也不失美味喔!

珈珈,妳好幸福喔!家里居然有這么好的廚師,羨慕死我了。

有什么好羨慕的,早晚人家也是要自己成家立業的。

說得也是。我和姊姊有一撘沒一搭的閑聊起來,靖堯則利落的收拾好碗盤,送上來切好的水果。

哇!還有餐後水果,這丫頭真是沒福氣,我就不信他自己找的對象會有多好。

我當然不知道丫頭到底有沒有對象,但是我知道,不會再有相親大會了。

姊姊的存在暫時打消了球球想電話做a的念頭,但是卻也成了我和靖堯親熱的障礙,這對初嘗性a滋味的靖堯來說是最難耐的,但對我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可我也沒有辦法,每天洗完澡姊姊便抓著我聊天看電視,等電視節目播畢也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一點空檔也沒有。

晚上沒有時間,我便起個大清早,誰曉得我起床姊姊也起床,原本可以趁著靖堯作早餐的空檔好歹可以來個早安吻,可姊姊說要跟靖堯學作早餐,硬是像個橡皮糖粘著不放,連晚餐也是,就連她最喜歡的電視節目也可以放棄,我是徹底投降了。廚房里就留給姊姊和靖堯了,百無聊賴的坐在客廳里,拿著遙控器切來轉去,我一點看電視的心思也沒有。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我以為姊姊會想找朋友出去逛逛,可她卻是拉著我去逛街,就連假日也泡湯了,我常常無奈的望著靖堯,看著他苦澀的笑著,心里有說不出的心疼。

一天夜里,我起床上廁所,覺得有點口渴,便到客廳里想喝點水,卻看見書房里有燈光,便驅前一探,看見靖堯穿著睡袍坐在計算機前。

這么晚了還沒睡?我探進頭一問,靖堯忙從椅子上起來,話還沒答,走過來伸手一抓,便把我拉進書房,干么呀?唔……我正要問,嘴巴便給靖堯用柔軟卻又野蠻的雙唇給賭上了,我掙扎了下,心想就吻一會吧!也不再抵抗,放松了身心,由著靖堯的唇瓣輕摩著我的嘴唇,微張開口迎接他的舌頭竄進我的口中。

吻越來越激烈,由靖堯的主動變成我的反擊,我雙手摟著靖堯的頭顱,從被含住的雙唇的姿勢變成我含著他,縱情的吸吮起他的嘴唇。靖堯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在我身上摩挲著,還撩起我的連身裙想褪下我內k,我這才警覺到他的意圖,忙松開了他,迅速望下按住我的裙子。

不行的。我緊壓住裙子,連忙搖頭。

一下下就好,不要太久的。靖堯用幾近哀求的語氣說道。

不行啦!姊姊隨時都會起來的。

靖堯伸手把書房的門關上並按下門鎖,就一下下,我求妳了,我好想妳,好想好想。

不可以,親也親了,夠了。我義正言辭的說著。

怎么也不夠,我要妳。靖堯緊緊的摟著我,就怕稍一松懈我就要逃走似的,還不忘把手放在我胸前撫揉著,兩顆敏感的r尖已經突出於單薄的衣衫外。

時機不對。也許是我也喜歡這種感覺吧!我讓他擁抱撫摸著,並不急著逃走,但我仍堅持現在並不是做a的好時機。

夜深人靜,還不好嗎?

你還沒回答我你在干什么呢?我剛看你在計算器前。我藉問問題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告訴妳。靖堯調皮的回答著,繼續用他的臉頰磨蹭著我的臉頰。

那我走了。我掙扎了下,作勢要走,可我還真舍不得離開他溫暖的懷抱呢。

不要。靖堯沿著臉頰一路親到頸側,拉下我的領口,由肩頭再親向手臂,我微閉上雙眼享受著,我想走,可雙腳卻有千斤重。

堯,不可以啊!這聲音聽來軟弱無力,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一下下,就一下下。靖堯輕聲說著,將富有彈性的棉質連身裙的領口,往胸下一扯,沒有被胸罩所束縛的一邊茹房蹦了出來,讓靖堯一口把殷紅的茹頭銜了去,恣意的吸吮起來。

噢!這感覺叫人銷魂,忍不住輕吟一聲。

也許是我的呻吟給了他鼓勵,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一只手也隔著衣衫撫上另一邊茹房撥弄著凸起的茹頭來,另一只手則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褲擋摸去,一下子摸到一個熱熱濕濕的堅硬物體。我的心驚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什么,可那感覺像是直接觸摸到一般,我再仔細一摸,摸到了些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