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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早晨

小聰到北京之後，給大丑來電話，告訴他，自己站在天安門廣場上，看見了天安門、紀念碑等雄偉建築。今天還要進故" >、登長城呢。說了一會兒旅游上的話，小聰又低聲柔柔地問：&l;牛哥哥，你想我沒有&r;

大丑嘆著氣，回答說：&l;我都想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一起。&r;

電話里傳出小聰開心的笑聲。這小姑娘，平時眼淚多的是，笑聲少得很。這下，顯然是對大丑的回答很滿意。此時正是早晨，大丑躺在床上，跟小聰說著情話，老二都硬了起來，想找個" >洞洗個澡。

小聰又跟大丑說了些出門的見聞。大丑少不了又象對小孩一樣，傳授一些出門的經驗，令小聰的心情十分舒暢。但最後幾句話令小聰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大丑" >欲一上來，什么話都說出來了。他動情地說：&l;小聰呀，我想你，想死你了，真盼著你能趕快回來。我更想" >你，使勁" >你，讓你變成我的女人。你願意不&r;

小聰久久不語，後來才說了一句：&l;牛大哥，你的話好" >，嚇死我了。&r;說完，電話掛了。大丑可以想象小聰此時的神情，一定是羞極、怕極，也許還帶著一點興奮。大丑最喜歡看少女這種表情了。

大丑放下電話，頭腦稍稍冷靜，不禁後悔起剛才那兩句下流話。她是個小姑娘，這種成人話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呢。她會不會因此而生氣，以後不理我呢也許直接回老家，以後再也不見我了。要那樣的話，自己一定很難過的。

接著，大丑給小雅打個電話，想知道她的近況。前些天她來過電話，說要照顧母親，不能回來。

電話打過去，是小雅接的。她告訴大丑，現在學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了，在家多陪陪媽媽，她已跟學校打過招呼，學校也同意了。

大丑向她家里問了好，說了些情話，才放下電話。不知為什么，以前那股子對小雅的熱勁兒，現在少多了，什么" >麻的話都說不出口，倒真是&l;相敬如賓&r;

了。男女之間要&l;相敬如賓&r;，這關系也就夠戧了。之所以如此，可能與長期分離有關吧。自己將來真娶她當老婆嗎以前是肯定的，現在要考慮一下才行。

正低頭沉思呢，電話響了，是小菊打來的。他已經好久沒見她了，自從小聰進門，自己早上就沒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給忘了。

小菊在電話里說，她想見他一面，有事跟他說，晚上七點，在小吃部見。大丑躊躇了一下，才答應她。他想破腦袋也不知是什么事。對這位初戀情人，自己的心情很復雜。想到當初出雙入對，柔情蜜意，自己心里甜甜的。想到後來她見異思遷，棄他而去，自己是悲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開心。

上次跟她上床，雖有情愛因素在其中，但無可否認的，也帶有報復的" >質。

上次事後，自己再不想與她怎么樣了。算是兩清了，以後還是少見為好。這次她約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絕之語說不出口。自己真是個沒定力之人。

小聰不在家，大丑當然得親自下廚。雖然還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做飯型的。再說，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自己來吧。娶她那樣的老婆，只好男人伺候她了。大丑一邊忙著，一邊想著小聰。她在家，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是個好老婆。

正這時，門一響，大丑一轉頭，目光便象給膠水粘住似的動不得了。春涵從門里出來，頭發散亂，睡眼惺松，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這種懶散嬌慵之態，已夠動人。更令人傾倒的是，她那身裝扮。原來這美女身上穿著睡衣，睡衣是半透明的，里面的白" >罩、小褲衩，清楚可見。

別看春涵的身材不豐滿，兩只" >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兩條玉腿，一點也遜色於大丑在電視上見過的任何美腿。大丑鼓足勇氣，盯著她的小褲衩。那也是白的，包得緊緊的，春涵的秘處似乎向外突出。很自然的，大丑進行飛一般的想象。

春涵著急去衛生間，便穿睡衣出來了。見大丑這般望著她，她" >神多了。她感到有點羞，臉上紅霞倍增。但這只是一瞬，稍後，她挺" >昂頭，傲然前進，與大丑較著勁兒。大丑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進衛生間之前，丟下一句話：&l;亂看東西，會長針眼的。&r;這話顯然是送給大丑的。大丑眨了眨眼，心說，我會長針眼嗎我分明什么都沒有看見的。

春涵出來時，瞅一眼大丑。大丑故意不看她。當春涵轉身走時，大丑又把目光盯上去，他怎能放過這審美的良機。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憑感覺也知道，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為了逗大丑，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來，扭腰擺臀，衣袂飄飄，" >房顫著，玉腿生光。進門後，春涵一回頭，嘴角翹了翹，象在示威，臉上似笑非笑的。

大丑呆若木，沉醉在夢里一般。春涵叫道：&l;看看鍋，別糊了。&r;說著，砰地關上門。大丑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撲來。大丑慌忙&l;搶救&r;，一時間，手忙腳亂的。

一會兒，春涵出來了，穿一套運動服，臉上又恢復了正經模樣。梳洗已畢，她來到大丑跟前，大丑只覺香風吹來。這香味與小君、小雅、小聰、倩輝諸女都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難忘的。

&l;牛大哥，我來幫你做飯吧&r;春涵說。

&l;不用了，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你去跑步吧。&r;大丑回頭笑笑。

&l;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給你多加點房租，算是伙食費。&r;春涵認真地說。

&l;你放心好了，我從不做賠本的生意。&r;大丑開起玩笑。

&l;你可不准黑我。要黑我的話，我找我舅舅來給我評理。&r;沒等大丑說話，她聲音放低，問道：&l;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嗎&r;明亮的目光望著大丑，期待中透著一點羞澀。

大丑呆了呆，咽了兩口唾沫，囁嚅地答：&l;好好看，好看極了。要能天天看到就好了。&r;

春涵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

大丑又說：&l;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經常看你。&r;

春涵一擺手，眨眨眼，不悅地說：&l;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沒看過我的身子呢。還是你有眼福，我頭一回讓男人看到那副樣子。&r;說到這兒，她轉過身，低下頭，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樣。

大丑瞅瞅她，心說，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會害羞嗎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 >感的模樣，而別人都無此艷福，不禁大為得意。

春涵發現他這德" >，哼了一聲，說道：&l;你別高興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可不能白看。&r;

大丑笑了笑，心說，難道你還要以身相許不成那樣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說道：&l;別想得那么美，我可不會以身相許。凡占過我便宜的男人，我都會跟他算帳的。&r;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丑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急忙說：&l;我可沒占你便宜呀。&r;

春涵見他如此害怕，輕聲笑了，哼著小曲，出門去了，一副得勝者的姿態。

大丑望著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氣。心說，這丫頭一瞪眼，倒真厲害。我都有點緊張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實也沒什么好怕的，可我為什么顫抖呢我也沒占過她便宜呀，難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嗎那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的。啊喲不好，她會武功的，她會不會因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丑笑了。這又不是武俠小說，哪有那么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跟自己鬧著玩罷了，瞧自己這個認真勁兒。一個大老爺們還會怕一個黃毛丫頭，傳出去，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

大丑把飯菜擺好，等著春涵。過了好久，春涵才回來。她去洗臉去了，大丑特地到門外瞅瞅。春涵從衛生間出來，一邊擦臉，一邊說：&l;看什么呢，今天後邊沒有尾巴。&r;大丑微笑著，進屋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