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變態調教 未知 6003 字 202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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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試試就好!拿這張名片,明天到那里去,自然有人替你安排培訓課程。梁偉誠遞了一張名片給顏冠勛,後者慎重的接過。

那是張純白很素雅的名片,上頭只有一行燙金色的端正字體,調教會所。

調教會所,顏冠勛狐疑的盯著這個地址,名片啥都沒有,沒有店名、沒有電話、沒有聯絡人,只有這個奇怪的地址。

顏冠勛雖然不是在這個城市里土生土長,但是將近十年的求學過程中,他自認已經在這個城市里跑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地名,更別說到過這個地方。

不只是他,當顏冠勛去詢問其它在地人時,十個有九個根本沒有聽過永樂町這三個字,不過剩下那一個,則會神秘兮兮的告訴他,永樂町卧虎藏龍,從那里出來的人,全都一身本事。

顏冠勛當然不會傻里傻氣的去追問,是什么一身本事?是會飛檐走壁還是隔山打牛?總之,唯一清楚永樂町這個消息的人,給了顏冠勛一份地圖,並且告訴他,只有有緣人才到得了那個神秘的地方。

隔日,顏冠勛起了個大清早,簡單的梳洗後就出門去找尋那個神秘的永樂町,當他盯著手中名片,再對照那根被擋在行道樹後可憐兮兮的路牌,顏冠勛確定自己找對地方了,而這里,真的是要很有緣份、很有緣份才到得了啊!

永樂町是個讓都是計劃遺忘的老舊街道,並不算破敗,但是對比四周的高聳建築,永樂町整條街的房屋全都矮小的可憐,讓兩旁人來人往、繁華熱鬧的商圈一夾,路人的視線會不由自主的略過這里,你可能每天都從這里經過,但是你也可能永遠都不知道這里有條老舊的街道。

深呼吸幾口氣,顏冠勛鼓起勇氣的邁開一大步,他正式的踏進這個神秘的地方,接下來的目標便是找尋那棟只有地址、沒有店名的調教會所。

才剛走了幾步,顏冠勛便讓路旁灑水的老婆婆吸引了視線,嚴格說起來,她沒什么特別的,只是從她彎身舀水,直立灑出這幾個動作,顏冠勛以為自己瞧見了一股氣勢自她身上散發,可能是天氣太熱,看錯了吧?

再走幾步,又讓面攤後的老爺爺嚇了一跳,下面、撈面一氣呵成,顏冠勛差點以為他會將面甩出,然後路人會被震飛……

趕緊甩了甩頭,天氣果然太熱、太熱了。

呃……請問……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看似正常的上班族,顏冠勛趕忙走上前去問路,對方一臉狐疑的回瞪著他,跟著再瞄了瞄顏冠勛身後的建築,然後有些不屑的揚揚眉。

回頭一瞧,門牌寫得清清楚楚,調教會所,顏冠勛一臉尷尬,正打算回頭道謝時,才發現那個拎著公文包的上班族早就不見蹤影,往前往後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顏冠勛有些目瞪口呆。在轉瞬間就消失了?該不會有輕功吧?

門牌號碼是調教會所的建築物,從外觀來看,感覺像是一間診所,而且是那種再平凡不過的診所,顏冠勛懷疑自己來錯地方了,這樣一間診所能培訓出俱樂部需要的表演者?梁偉誠在開他玩笑嗎?

只是顏冠勛的個性實在很被動,比既來之、則安之更加過度的消極,於是他遲疑了一會兒後,伸出手,推開門,跨入。

冰冷的空氣迎面撲來,顏冠勛愣了一愣,這棟建築不僅外觀看起來像診所,就連里頭的裝潢、擺設,甚至嗅起來的氣味都像是一間不折不扣的診所,很懷疑自己真的來錯地方,顏冠勛站在櫃台前不知道該不該詢問。

請……請問……拿著名片,終於鼓起勇氣,顏冠勛才剛張口,櫃台後那名正在低頭抄寫著東西的小護士,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名片後,朝著他甜美的笑了笑,連忙搖搖手,立即撥通電話。

安傑先生馬上下來,請稍待。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年輕女孩,禮貌的接過顏冠勛手中的名片擺回匣內,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印有調教會所的名片,不只純白色的這一款。

看來,他們是利用不同的設計來辨識不同的顧客,體貼萬分的連話都不必多說,就有相關的負責人出來招待。

果不其然,等不到幾秒鍾,立即有名穿著白衣、白褲,鼻子上掛了副眼鏡,橫看、豎看都像是名實習醫生的男子奔下樓來,熱情的與顏冠勛握著手、自我介紹,簡短的只有兩句話,他是顏冠勛的培訓專員,他叫做安傑。

顏冠勛禮貌的回應,好奇的打量著對方,安傑個頭和他差不多,體格也不是太健壯,就是屬於那種很平凡、很平凡的年輕醫生的外貌,不過笑起來卻讓人感到很安心、溫暖,大約就是這種特質,才會被安排當培訓專員吧?

那個……我……顏冠勛支支吾吾,安傑太過熱情的反應讓他不知所措,總覺得像個明亮、開放的診所的這里跟俱樂部完全是兩回事,安傑確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別擔心,我們和俱樂部合作很多年了,有專門為那里需求安排的培訓課程,我先和你介紹一下診所環境吧!這樣你就會了解,這里……跟你想象中的很不一樣!笑了笑,安傑拍了拍顏冠勛的肩膀,通常拿著那張白名片進來的人,都十分的不知所措,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使對方不感到尷尬,很多話不需要明說,一切順其自然即可。

跟著安傑走進電梯上樓,顏冠勛瞄了一眼,這棟建築物共有六層,在這個城市當中,算是非常矮小的建築了。

除了頂樓是休息區及培訓專員的個別辦公室之外,還有負責人關先生的辦公室,一般而言,如果沒什么要緊的事情,請不要打擾關先生。安傑簡單的介紹著,顏冠勛連忙點點頭,他能夠想象,光是負責人這三個字,肯定是忙上加忙。

其余各個樓層都有不同的設施,你不必刻意去記,我會一直陪著你,如果沒有培訓課程時,你可以上頂樓休息區稍微做休息,另外,這里准備了各式各樣的點心、飲料,請隨意取用,盡可能的補充體力。微微笑,安傑的解說在顏冠勛耳里聽起來,活像自己來到了什么體育競賽的選手村,沒有半點色情意味。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顏冠勛跟在安傑身後走入一條明亮的長廊里,時不時都有穿著護士服或者醫生模樣的人經過,忍不住好奇的東張西望。

我先為你簡單的介紹一下診所的經營項目。除了與俱樂部合作之外,我們另外還有許多以個人身份參加的顧客,通常而言,你們不會碰到面,不過如果意外在休息室遇上,也請視而不見,當成沒這回事,診所也有嚴格的保密協定,希望你能配合。安傑說著說著,突然翻出一份文件讓顏冠勛簽署,果然像俱樂部那樣,他們也在進行著商業上的保密行為,同時也保護著顧客們的隱私。

顏冠勛看了看之後,配合的簽名,他猜想,沒有多少人有那個膽量泄密吧?不管是俱樂部還是診所,背後的黑手肯定不能得罪,如果不想真的生不如死的話,嘴巴還是閉緊點。

這里一間、一間的是用來干嘛的?好奇的張望,顏冠勛發現他們正在通過的長廊,每隔幾步就有一道小門,看起來里頭應該是個幾平大的房間,如果用旅館來比喻的話,算起來是十分平價的單人房。

這里是為了有特殊需求的顧客提供的房間。安傑走到門邊熟練的按著密碼,原本應該是牆的地方,突然變成毛玻璃,最後竟然完全透明,顏冠勛目瞪口呆的看著變化。

牆面是特別設計的,里頭看不見我們,此外,監控室也能看見里頭的情況,臨時記錄顧客的生理反應,要是心跳過快、呼吸不正常時,會立即停止一切進行中的行為。安傑不厭其煩的解說,可是顏冠勛完全沒聽進去,不敢相信的呆望著。

算起來,那是一間很普通的個人病房,一張床,周圍許多他不了解的儀器,床的正中跪了個女人,成熟、美艷的讓人移不開視線,雙手被醫療用的皮帶拴住、高高吊起,跪立的雙腿膝蓋處也套了皮帶,以至於無法並攏的被分得大開。

那女人的全身赤l,r尖被黏貼著跳蛋,看起來正在辛勤的震動著,s處的小丘上被夾了夾子,中間也擺了顆跳蛋,無情的蹂躪著她的嫩芽,而小x、後x毫無意外的c著電動分身,不斷的攪拌、挖弄,導致那個女人拼命的顫抖、甩動長發,口中嗚嗚咽咽的哭喊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來!不行了、不行了——弓起背脊尖叫,她的雙腿間噴灑出一片透明y體,渾身泛紅的明顯處於高c狀態。

現在才過了三十分鍾喔!房內還有另一名女性,穿著醫生的白袍,手中拿著馬表記錄著,仁慈的停下所有的電源,拿了點水讓床上的女子補充體力。

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氣喘噓噓,床上那名女子雙頰潮紅,仍在微微顫抖著,剛剛的高c似乎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眼神有些凌亂、失焦。

不可以這樣任性喔!我們可以再開始了。穿著白袍的女子笑了笑,拍了拍對方臉頰要她打起精神,跟著按下電源,所有的跳蛋、電動分身同時肆虐起來。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要死掉了!啊啊——前一波余韻仍未退去,後一波浪潮又襲來,床上那名女子再次又哭又喊的尖叫著,不論她怎么哀求、討饒,那名白袍的女醫生仍然不為所動,打定主意般一次又一次的強迫她體驗快感,像是非把對方瘋似的凶殘。

她怎么能這樣,那個女人已經不行了!顏冠勛急叫,安傑卻稀松平常似的搖搖頭。

葉小姐是我們的老主顧了,因為身份、地位的關系,沒有多少個男人敢追求她,就算有,也不是她想要的那樣。所以,她來我們這里,當成宣泄壓力的方式,平日里她手握重權、掌握一切,她希望能有一個空檔時間,是她完全不用背負責任,徹頭徹尾將控制權交給旁人。

你……你是說……她這樣……她這樣是自己要求的?

當然,她是我們的老主顧了,花錢的才是老大。

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這年頭竟然有人會花錢請別人虐待自己?看出顏冠勛眼中的疑惑,安傑連忙搖搖頭,看來他是誤會了。

她不是自虐,她是需要發泄,她要求在這兩個小時內,不論她怎么求饒都不能停止,必須讓她不斷的獲得快感、高c。忍不住的笑了笑,安傑有時蠻同情那個女強人,性生活不協調也很麻煩的,所以他們診所一定全力配合。

真是難以想象……仍處在震撼的狀態,顏冠勛跟在安傑身後繼續往前走。

不知該感到好奇還是震驚,跟著安傑身後的顏冠勛,不由自主的東張西望,長廊兩旁的小房間里,是不是都有莫名其妙的人,因為各種五花八門的理由,在那里享受著性虐待?

這幾天的經歷,完全顛覆了他的觀念,不論是俱樂部還是這間地址跟名稱都叫調教會所診所,都用一種奇怪的手法包裝著應該很算是很色情的交易,結果處在這個空間里,整個人像是錯亂般不能適應。

請等一等,這位顧客曾是由我負責的,我得關心一下。為難的說了幾句,安傑知道這樣很不專業,但是他還是不大放心新人的培訓專員,是不是能處理好那位顧客。

喔!你忙、你忙……還沒在震撼當中恢復,顏冠勛哪有什么資格拒絕?況且,他巴不得能趁這個機會多了解這間診所,他開始有種感覺,不論他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備,調教會所一定能超乎他的想象。

往前走了幾間,安傑再度熟練的自門邊按下密碼,顏冠勛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驚訝了,沒想到還是讓眼前的景象震撼的啊了一聲。

房間里被布置的很簡單,僅僅只有一張半人高的椅子,一名保養得宜,看似頗有身份、地位的中年男人趴伏在上頭,手腳被牢牢的捆在椅子的四根椅腿上,口里被卡了幾個類似箍牙器的東西,只是它上下撐開,讓那個男人無法將嘴閉上,唾y就這樣不斷的往外滴落。

唔!唔唔!唔……痛苦的發出哽咽的悶哼聲,這名男子的雙頰泛紅,眼眶中盈滿淚水。

在他身後,一名男人醫生拿了聲板子,不斷的朝他光l的臀部用力拍打,每一下都讓他發出痙的哼叫聲,已經不知挨了多少下,臀部、大腿間早已紅腫一片,看光那個景象都不由得替他感到火燙、痛楚,而板子仍然不斷無情落下,終於,那名中年男人隨不的猛搖頭,淚水嗖嗖、嗖嗖直掉。

我說過了,你得自己報數,二十板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如果想多挨幾下就盡管閉嘴不吭聲,我就一直打,打到你自己數完為止。那名男醫生動作十他熟練、規律,說話間又多拍打幾下,那名中年男子痛得渾身崩緊,嗚嗚咽咽的不知是在數數還是求饒?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打了!類似箍牙器的東西上下撐開他的嘴巴,語音含混不清的苦苦哀求,中年男子像是痛苦又像是想閃躲的顫抖不已。

繼續數!數到二十板才會住手,想多挨幾板就繼續這樣!男醫生不留情面的用力揮著板子。

那名中年男子眼淚、唾y直流,忍痛的開始報數,雖然不清不楚,但終於勉強的挨完了二十板。

你還真是下賤啊,讓人凌虐成這樣竟然會有快感?解開中年男子四肢的束縛,男醫生瞧見了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後冷笑不已,那名中年男子雙頰更加潮紅,一句反駁都沒有,仿佛那二十板已經將他的所有人格、尊嚴全都打散。

接下來該怎樣,自己知道!不用我多說吧?冷哼一聲,男醫生的一句話,便讓那名中年男子乖乖的背靠著那張椅子,艱難的弓著背,四肢順從的垂落,等待男醫生鎖牢,又一次的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好了,自己說說,想挨幾鞭?男醫生拿了根細竹鞭,玩弄似的又刮又戳的刺激著中年男子的欲望中心,後著鏈鏈倒吸了好幾口冷空氣、並且呻吟,嗓音中竟然隱約藏有興奮感,像是早就期待著另一輪的折磨。

二……二十鞭……無法正常開閉嘴巴,中年男子勉強吐出這個數字。

很好,自己數!數完二十鞭我才會停止。男醫生冷笑一聲,細竹鞭毫不留情的抽打著對方的大腿及挺立的欲望中心……

他表現的很好。看著房間進行中的事情,安傑忍不住的感慨起來,顏冠勛瞪大眼睛,表現的很好?是打人的那個還是被打的那個?

小高是我們新聘的培訓專員,因為很年輕,我們怕他經驗不夠,不過現在看起來,他真的如他履歷形容,相當的冷酷無情啊!臉上持著微笑,安傑有種江山代有人才出的感受。

想當初他可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學會怎樣狠下心腸來折辱他人,一開始光是聽見對方又哭又求,他就會心軟的停下手,過了許久之後,他才了解到,這一些有被虐癖的人,要的不是你停手,而是繼續的欺凌,真的受不了時,他們都有安全詞,不過通常在這里是用不到的。

那個男人……咽了咽口水,顏冠勛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感覺,讓人無情的鞭打敏感處,光是瞧見他紅腫的臀部,他都覺得對方會有好一陣子根本無法坐下。

他啊……唉,其實也跟隨葉小姐差不多的情況,事業有成、有妻有子,只不過內心深處卻有種被虐狂的癖好,但是他不能被其它人發現啊!更不可能替自己找個施虐狂的主人,偶而來這里發泄、發泄,算是他一點點小小的娛樂。

像是認識對方許久,安傑用著同情、理解的口吻訴說著,這個城市中有許多人戴了面具生存著,真實的自己通通被隱藏起來,就象那個中年男子,明明是被虐狂,但是必須偽裝成正常人過活,幸虧有這間診所讓他偶而滿足一下被虐的欲望,而且不必擔心被其它人察覺,否則安傑很難想象,這一類有著特殊需求的人,該如何生活下去?

他……他花錢來這里找人虐待他一頓?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聽錯,顏冠別覺得這個社會是不是病了?為什么會有這種需求呀?

是啊!這樣也沒什么心理負擔,雖然不像真正他所尋求的主人與奴隸的關系,但至少能滿足某一小部份的欲望,一旦越過界線,有了主人及奴隸的關系,即使他隨得了對方施與的性虐待或者殘酷拷打,他仍有可能必須放棄現有的一切,風險其實很大。安傑認真的回答。

想了想,顏冠勛同意的點點頭,也許這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來這里發泄、發泄,回頭去過一陣子正常人的生活,直到下次的欲望冒升後,再重新回到這里,永無止境的循環下去。

好了!不多說了,我們繼續!領著顏冠勛,安傑帶著他回到電梯處,又上升了幾層。

這里不同於底下的小格,長廊兩旁門與門的距離明顯的接寬了,如果底下是屬於單人的『包廂』的話,那這里應該算是多人的『包廂』。

你發現了?是的,這里跟底下那些房間一樣,也是屬於個人身份顧客來租用的,不過……不能算是『個人』,來這里的多半是情侶或是夫妻。安傑向著擦身而過的小護士們點點頭,每個人忙進忙出的辛勤工作著。

情侶?夫妻?以為自己不會再更驚訝的顏冠勛,又一次失態的尖叫起來。像這樣一類特殊的性癖好,應該算是很隱密、很私人的事情吧?竟然跟隨著自己的男女朋友前來?又或者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分享?他完全無法想象。

喔!你又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會來這里的大部份算是尋求刺激吧?像是角色扮演啦!偶而換換口味這樣。

搖搖頭低聲笑著,安傑不得不承認,這年頭有這樣需求的顧客愈來愈多,你不可能為了偶而玩樂一下,而大肆的裝修自己的房子,所以跑來診所這里租用個小天地享受一下,安傑很喜歡這類的顧客,他們多半都很享受過程,最後都會心滿意足的離開。

喔喔!我知道了,就像那種什么醫生、護士啦!又或者學生跟老師之類的?顏冠勛心領會的笑了起來,拜托,在還沒接受這些震撼教育之前,他還是個正常的大學生,這類的『知識』他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