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薄情繭鎖 未知 6023 字 2021-10-26

才走向前幾步,她就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房里傳了出來——「瞧你醉成這樣,你從來不酗酒的啊!」

費夢玲今天一早得知祁煜居然在沒請假的情況下曠職,便開了車來看看,卻意外的發現他醉醺醺地倒在床上。

「走開!不要打擾我,既然不愛我,又何必來糾纏我?」醉意醺然的祁煜根本把對象給搞錯了,直把費夢玲當成夢境中老是揮之不去的少剛。

「你怎么了?誰說我不愛你?我可是愛了你好幾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費夢玲眉心一攏,低頭湊近他的臉說。

祁煜吃力地張開惺忪朦朧的雙眼,眼前的影像總是飄忽不定,無法找到焦距。

但他卻似乎聽見她說——愛他?!

「你這個女人,是想整死我嗎?」

祁煜突然一把將費夢玲攬近身,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不停的摩挲,似溫柔又似心痛。

「祁煜……」費夢玲的心跳數驟升為兩百,她怎么也沒想到祁煜竟然會這么親密地抱著她,一股燥熱之氣焚得她全身發燙。

「我也愛你啊!愛得好累、好卷……」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有著模糊濃濁的喘息聲。

突然,他扳起她的臉,兩片唇迫不及待地覆上她的嘴,舌尖在她口中索求真情,那姿態囂張、狂野,不斷的以濃烈多情的火舌熾熱地進攻她的唇齒。

費夢玲完全迷醉在他飢渴的吻中,被他急切又狂猛的需索與撫觸撩得嬌喘連連,她從來不敢奢望祁煜會以這般的熱情對她,更沒料到向來冷漠少言的他居然也有這種足以撩起她渾身欲火的吻技。

祁煜則是一副十足索情狂魔的模樣,雙手更是不得閑地解開費夢玲身上的鈕扣,夾弄揉捏著她的雙峰,隔著內衣輕咬著她的茹頭,亟需在她身上發泄那股緊綳已久的熱力。

費夢玲全身軟綿綿的掛在他身上,瘋狂的回應他,渴望著他更深一層的愛撫,「煜……你真熱情……」

這寧幕恰巧被躲在門外的少剛完全捕捉到,她定住了身,久久不能自己,彷佛聽見胸口那顆已冷涸的心,一寸寸龜裂的聲音……

她的心好痛,像肺部里的空氣一下子被抽空似的,頓覺呼吸困難!

淚悄悄地又占據了她整張小臉,她卻毫無所覺……只能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寒栗從腳底直竄腦門,幾乎漲裂了她的頭皮,全身顫得都快站不住腳了。

仿佛是心中一樣份量最重、最珍貴的東西慢慢的從她的指縫中流失,就算想抓也來不及了。

她傻愣地立在當場,親眼目睹祁煜的手鑽進了費夢玲的短裙內恣意撫摸,而他的吻也跟著狂野熾熱……少剛胸口的緊縮也漸漸得她快窒息了!

「不——」少剛雙手置於身側,牢牢地握緊,一張不臉漲的通紅,眸底卻閃過陣陣心痛的神色。

少剛沒料到自己會這么失聲喊出來,可是,她一點也不後悔,她不要祁煜和別的女人……

「是你!」費夢玲乍聞尖叫聲,倏然抬頭看向門外。

就連祁煜那濃濃的醉意也被她這么一吼給震得消失無蹤,他緩緩的抬起頭,眯著眼看向門外。

「你……你們……怎么可以……」少剛已是激動的語不成句,臉上載滿了痛苦的線條。

她從來不知道當她看見祁煜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也明知道自己沒有資格c嘴,可偏偏她就是忍不住!

「你這小女孩是怎么搞的?也不知道敲個門嗎?」費夢玲惡狠狠地瞪著她,恨死了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少剛緊咬著自己如玫瑰般的下唇,臉色是窘迫又難堪,垂淚啜泣的凝睇著此刻正壓覆在費夢玲身上的祁煜。

祁煜那道冷淡的眸光倏而由濃轉閣,侵略性十足,令她心慌!

突然,他沉下聲,嗓音中夾帶著一絲冷峭,「小剛,很抱歉你來的不是時候,麻煩你出去後替我順手將門帶上。」

他頭疼欲裂,一瞧見少剛那哭泣的小臉,醉意已醒了大半,再看看自己身下的夢玲,心情更是灰敗。

底有多大?她對祁煜的感情又屬於哪一種?就這樣,她過了許多年逃避的生活,直到昨天,他一語驚醒了夢中人,她才不得不承認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竟已到了無法割舍的地步。

她一直以為這不是愛,只是一種習慣上的依賴為藉口來騙自己,可如今還騙得下去嗎?

無法否認,當她親眼看見他與別的女人親熱,心里的疼與苦是如何的牢刻在心頭,啃嚙、刺傷著她。

「朋友!我們當然還是朋友,畢竟我們依舊是鄰居,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吧?請你離開。」祁煜完全不理會少剛的心境,俯下身便開始親吻著費夢玲敏感的頸側、白皙的茹房……吻得激烈狂浪,只差沒將她整個人吞進腹中!

少剛渾身顫抖,僅存的希望與暖意彷若自體內抽離,瞬間變得虛軟無助。

冰冷的淚滑下她的面頰,卻熨傷了她的心。

少剛顛簸了幾步,倒向門板,卻不知該不該就此逃開?

祁煜微抬頭,見到她受罰的表情,心也跟著擰疼,但為了挽救自己這顆被硬生生砸碎的心,他不得不激她、不得不以這種殘忍的手段讓她正視他的存在、他的感情。

發覺祁煜的動作突然停止,費夢玲不滿的皺皺眉,瞪視著少剛,「現在你已經得到你要的答案,可以閃遠點了吧?」

她難以想像怎會有女孩子的臉皮那么厚,竟喜歡杵在這里。

她是怎么來的?媽的,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

「不要趕我走,我不要離開……」面對祁煜那明顯兩極化的改變,少剛一時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還記得以前他是多么的溫柔體貼,而此刻,那仿若已成了灰飛湮滅的過往,平空消失後競絲毫不留痕跡。

過去十幾年來,他對她的好與關心,如今都只能靠回憶來憑吊嗎?

「你究竟想干嘛!就算要見習,也等你滿二十歲再來吧!」祁煜冷沉無情的眼瞳倒映出少她慘淡的面容。

少剛一愣,努力武裝的心被他譏誚的言語給狠狠地刺傷了。

她抓緊前襟,力求鎮定,然而,被螫傷的心口卻疼得厲害,讓她負荷不了!

「祁煜都這么說了,你還不趕快走開?當真要我們倆在你面前做a,你才滿意嗎?」夢玲說起話來倒不怎么含蓄,不僅直接犀利,語意中的鋒刃更利,也更形尖銳。

「我……我們還能不能做朋友?」少剛覺得心、肺都好酸、好痛!原以為像她這種被詛咒的掃帚星,只要偽裝冷淡,假裝無所謂所有的傷害都侵害不到她,哪知道一碰上愛情,依然逃不過那愛恨情仇,揮不去那宿怨嗔痴!

她一直不敢想,也不敢承認、分析祁煜對自己的影響到這里看別人纏綿親熱的鏡頭!不過這也好,那表示祁煜對這丫頭的感覺並不如她想像的那般親密,或許他只是將她視為妹妹來照顧罷了;害她還窮擔心,生了好幾天的悶氣呢!

「就……就只是……」少剛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鼻音濃濁得像是快斷了氣。她擤擤鼻子又說:「祁煜……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就……就只是鄰居嗎?」

久久,他才挑起眉,露出一抹邪笑,手上動作卻更恣意大膽地撫摸費夢玲的一方柔軟。

他的唇斜揚,眼神卻一瞬也不瞬地凝睇著少剛,緩緩的輕聲徐言,「小丫頭,你是等著我向你說教嗎?咱們不是已經當了十幾年的鄰居,除此之外,你還要什么?」

「祁煜……為什么?你變了……」她愛他的心絕望地裂成碎片,心頭頓生一股寒氣,由頭頂直接冷到腳底!

「我變了嗎?」在他似正似邪的臉上掛著一股危險的笑意,冷芒瞬間上寒眸。

「你長大了,不再是個小女孩了;相信許多事情你都能意會,在未說出之前,兩人還可以維持如初的關系,可是現在已攤開來說了,你又怎能將它當成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他霍然撤離費夢玲的身上,走向門際將門打開,逐客令已下達得不容轉圜。

少剛捂住嘴,止不住地哭泣著,半晌說不出話,也做不出反應。「老天,都快十二點了,你今天上班遲到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鬧鍾,l露著上身的他現出累累胸肌,率性地倚在門旁。

第七章

「我……我一直在等你。」少剛委屈地說。

「我說過,以後別再等我了,你就快滿二十歲,也該學著怎么獨立,我想,我還是放開你對你比較好。」祁煜已經有些不耐地伸出右手指向門外。

少剛凄楚地看看他,又望向仍躺在床上的費夢玲,忍不住又道:「我要她也離開,除非她走,否則我以後就不去補習班,也不考大學。」

這向來是祁煜最重視的一件事,她天真的希望能以這一點來約束他。

祁煜鎖住她的眼,突然低頭湊近她,暖昧地說:「未來是屬於你自己的,要珍惜,要糟蹋也都在於你,我想,你應該不會笨得讓你母親失望吧?還有,當初是誰說夢玲長得美麗大方,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還拚命鼓勵我要積極點去追她?我現在只不過是順遂了那個人的意思,想不到她又改變了主意,這還真是難搞啊!」

「我……」少剛噎凝無語了。

那句話是她說的沒錯,如今她卻出爾反爾,自打嘴巴!

「既然是這樣,那能不能請你暫時離開,好讓我完成你的希望?」

祁煜嘲弄地撇撇嘴,朝她露出挑釁的微笑。

「你——」少剛被他戲謔的言詞,還有費夢玲所投s出的幸災樂禍的眼神所傷,哽凝了嗓音,倏然沖出了大門。

「電燈泡走了,你怎么還不過來?」費夢玲喚著祁煜,然而他卻像是木頭般定在原地望著門外動也不動。

「祁——」

「你走吧!我頭疼死了,想好好睡一覺。還有,我屋子的鎖匙是誰給你的?」祁煜一反方才的輕佻,臉色變得肅穆。

「是吳立揚給我的,他為你向我告假,說你昨晚喝得爛醉如泥,今天一定上不了班。我猜,既然是他送你回來的,身上必然有你房子的鎖匙,所以便他交出來羅!」

費夢玲似乎沒瞧出祁煜y沒的臉色,還在那自傲不已地談論。

祁煜瞪著她窩在他床上的那股愜意樣,心想:她可能一時半刻是趕不走的,於是,逕自拎起外衣,「我肚子餓了,出去逛逛,你待會兒走的時候,別忘了將鎖匙留下。」

全身疲乏困頓、滿是宿醉的祁煜,不得已還是放棄了自己溫暖的被窩,逃開眼前這個難纏的女人。

淚滴哭腫了雙眼,只因你絕情妁言語,帶著破碎的玻璃心,再也無法重整昔日的模樣,你悅過你愛我的,為何此刻你卻不在乎我的心傷?

補習班第一節下課,少剛無神地趴在桌上,心底滿滿的全是祁煜的影子,愈想愈心酸,不知何時眼眶已溢滿了淚。

「少剛,你怎么了?瞧你臉色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程浩來到少剛身邊,想盡辦法找機會接近她。

「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少剛實在沒心情理他,若不是那天在戲院遇見他,她和祁煜也不會搞到今天這種進退維谷的局面!

「什么沒事?我的第六感一向其准無比,你為什么流淚?」

「你走開好不好,能不能讓我靜一靜?」少剛抱著腦袋,真想找個地方好好痛哭一場。

程浩雙眼微眯,眼神既陌生又詭異。

「我只是基於好朋友的立場關心你,你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再說……再說你上回不是已經承認我是你的男朋友了嗎?既然我是你的男朋友,對女朋友付出一點關心,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他y沉地笑了笑,蟄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已漸漸顯露出來。

少剛揚起眼睫,注視著眼前的程浩,淺蹙著眉說:「你難道看不出來,我那時只是權宜之計,你干嘛當真啊?」

「權宜之計?那也只是你的說法,我可不這么想!」程浩揚起眉,一副不苟同的樣子。

少剛望著他,心抽了好幾下,難道他真的會錯了她的意?

這下可好,真是自找麻煩啊!

「我現在沒空理你,隨你怎么想,請你讓我冷靜一下,走開!」少剛面對他的耍賴,口氣也變得惡劣。

程浩聞言,胸腔內的怒火瞬間攀升,但在還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他仍得將這股氣焰壓抑下來。

「要我走也行,就快下課了,陪我去吃頓消夜如何?」程浩尚稱英俊的臉上露出詭譎的笑容。

提起「消夜」二字,少剛心底又涌上一陣苦澀。

還記得以前補飛班下課時都是祁煜來接她,然後兩人一塊兒去夜市吃東西,那種快樂的日子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也好,下一堂課我也不想上了,你願不願意陪我蹺課?」她要證明就算沒有祁煜,她依然可以過得很好。

程浩眼睛一亮,沒想到她答應得這么爽快!「沒問題,舍命陪佳人嘛!何況是區區一堂課呢?」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就走吧!」

少剛站起身,急著想離開,因為她每沉靜一秒鍾,腦海里就會思念祁煜一回,在這種被思念緊緊纏繞的情況下,她就快喘不過氣來了!

「好,我有車,隨你高興去哪,我一定奉陪。」程浩極力的獻殷勤,使出追女孩子的本領。

她點點頭,與他相偕出了補習班。兩人先去士林夜市,又逛了百貨公司,可是少剛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以往開朗善言的個性仿佛不存在了。

「你怎么都不說話?跟我出來那么難過嗎?還是你滿腦子里依然想著那個男人?」程浩撇撇嘴,神情十分不悅。

「我的事你管不著,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回去吧!」她不想為自己的沉默做解釋,本以為與他出來玩可以忘掉煩惱,哪知心里的愁苦並未因此而消失,反而更深更濃地箍住她的身心。

程浩沒說話,只是一逕地拉著她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當兩人來到了他的座車旁,程浩竟一把用力的將她推了進去!

「你以為我是誰?利用完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嗎?我告訴你,可沒那么容易!」他坐進駕駛座,冷冷地回應。

「你想干什么?我要回家。」她頓覺他有點兒不對勁,但又說不上是哪里不對。

「章少剛——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但以後你還會赴我的約嗎?」他不死心地問,不願做別的男人的代替品。

遲早有一天,他要少剛將整顆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只要你別想歪了,我們依然可以朋友的身份一塊兒出去。」她謹慎地表示。

「那就好,改天我們再去『冰宮』跳舞怎么樣?」

「我不會跳舞。」她直覺的拒絕。

「這不是問題,就這么說定了。」不讓少剛再說出任何否決的話,程浩踩下油門,呼嘯而去。

少剛坐在疾速奔馳的車子里,心也隨著車速忽緩忽快地跳動,早已忘了想要說的話。

「少剛,你這兩天怎么老是無精打彩的?資料里打錯了好幾個宇,你不能再這么心不在焉了。」

吳立揚翻開手中的卷宗,目光每閱過一行,他眉宇間的皺摺就愈深,只因那份資料里實在是錯誤百出,幾乎可以說是以「錯別字」組合而成的,這種東西哪能交出去啊!

「對不起……吳經理,以後我一定會小心,絕不會再給你添麻煩。」少剛深感愧疚,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辛苦打出來的成果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最近你和祁煜兩個人都不對勁,仿佛都暗藏心事。我本來也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可是這資料實在錯得太離譜了!」

吳立揚搖搖頭,可說是被這兩個人給打敗了,一個是他的好友,一個是他的下屬,真奇怪,還不知該從何怪起呢!

「對不起,我會改進的。但這些都不關祁煜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發誓絕不會再犯了。」她甚感委屈,只能頻頻道歉。

「算了,我也不追究了,只是提醒你一下,以後千萬得小心。」

「吳經理,要不然,以後文書建檔的工作就交給我吧!等她心情好些,我再交還給她。」阿亞自告奮勇地提出,因為近來少剛的反常也讓他非常憂心。

雖然他並不清楚少剛與祁煜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問題,但他倆那種「形同陌路」的樣子,已讓他深覺事態嚴重。

「不用了,阿亞,我的事我自己承擔。今天是我滿二十歲的大日子,足以證明我已經長大了。」少剛故作堅強地道。

還記得祁煜經常對她強調她快二十歲了,該學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一直以來,她也都將他說的這句話牢記於心,不曾遺忘。

「天哪!今天是你滿二十歲的生日啊!你怎么不早說呢y害我什么禮物都沒准備。」阿亞猛一擊掌,懊惱不已。

「不用麻煩了,反正我媽去參加進香團,這幾天都不在家,我一個人也不打算過生日,只怪我不小心說溜了嘴,你就別放在心上。」

今年的生日不再有祁煜的陪伴,看見蛋糕只會令她更觸景傷情罷了!

「我懂了,反正你有祁煜嘛!趕快想一想,要用什么方法來化解你們之間的尷尬?對了!你干脆告訴他今天是你生日,請他幫你慶祝生日,不就什么疙瘩都沒了?」阿亞在一旁出著餿主意。

「沒用的……」她根本沒把握祁煜會答應。

「阿亞說的對,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沒用呢?」吳立揚也熱絡地在一旁猛敲邊鼓。

「是啊、是啊!連咱們吳經理都贊成了,這個辦法絕對行得通。」阿亞興奮地站了起來,蠱惑著周遭的同事一塊兒起哄。

「對,少剛,我支持你。」a同事立即開口。

「趕緊把那個費魔女給干掉,那個女人老仗著自己是總裁的千金,對咱們頤指氣使的,看到她就作嘔。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b同事也附和。

少剛愣住了,沒想到她與祁煜之間的事已鬧得滿城風雨、眾所皆知了!

「喂!你們鬧夠了沒?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