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薄情繭鎖 未知 3463 字 2021-10-26

這段路仿佛開了有一世紀之久,終於在半個小時內來到了程浩的家門口。停了車,他正要進去時,卻被門外的守衛給攔了下來。

「你是誰?怎么能亂闖?」那個人一臉橫r,語所不佳。

「我是來找程浩,你叫他出來。」祁煜與他對峙著,除非看見小剛,否則他絕不會放棄!

「我們少爺今天不見客,請你回去吧!」那名守衛連問都沒問就下了驅逐令,可見這一定是程浩唆使的。

祁煜心中惴惴難安,即使被控告、被抓進牢里,他也要闖一闖。「讓我進去,我非得見到程浩不可。」

「你再亂來我就不客氣了。」守衛手抓著警g,一臉倨傲和自命不凡。

「那就試試吧!」祁煜出其不意的出手,長年練習空手道的他,出拳有力,可不是花拳綉腿,三兩下就敲昏了警衛,乘機竄了進去。

才接近廳門,他便聽見少剛的哭喊聲,怒氣攻心下,他毫不考慮地便撞開門,沖進屋內。

及目所見竟然是程浩坐跨在少剛身上,一手緊掐著她的脖子,在她極力的反抗下,他出手極為粗暴。祁煜遠遠的就已看見少剛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

「住手!『』話語方落,祁煜已使出一記右勾拳,將程浩揍離少剛的身上。

「又是你,你就只會找碴嗎?」程浩不停的揉著臉頰的紅腫,咬著牙問。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今天我定要給你一個教訓不可!」祁煜血脈翻涌,炯炯黑眸閃亮如炬,滿載著濃濃的恨意。

說話間,他已沖向前,拉住程浩的衣領,在他已腫脹的下巴又狠狠地送上數拳,打得他哀嚎連連,最後虛軟地掛在沙發上。

「你……我……我一定要叫我爸……去告你……」程浩已是頭昏腦脹,幾乎說不出話來,嘴角還不時流出血來。

「你要告是不是?那我就送你去y曹地府告個高興!」

祁煜理智盡失的又要出手,卻被少剛拉住,「不要……不要為他那種人吃上官司……不值得的……我們走……」

「可是他欺負你——」

少剛抱緊他,搖了搖頭,虛軟的笑說:「不……不會了,以後他……他再也沒有機會欺負我……我們了。」

她帶著虛軟的微笑,眼眶卻噙著淚水,顫抖的手由口袋中拿出一樣東西塞在他手里。「拿著它……這是我僅……僅能為你做的……我不是……不是掃帚星,不是你的厄運……」

隨著話語的結束,她已癱軟在他懷里,昏厥過去。

「小剛——小剛你怎么了?你不能有事啊!小剛!」祁煜滴下了淚,瘋狂地喊著她的名字。

看著小剛那閉緊雙眼,荏弱無助的模樣,耳聞她輕淺徐緩的呼吸聲,祁煜的臉龐不禁掠過陣陣抽搐,恨不得現在躺著的人是他。

所幸醫生說她已無大礙,否則,他定不會饒過程浩那個心狠手辣的家伙。

她臉上幾乎每個角落都有程浩肆虐下的傷痕,嘴角、眼瞼、顴骨尚有暗黑的瘀青,這全是在程浩求歡不成下所施的暴行!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合該接受法律的制裁,最好判他個死刑無期徒刑,才能紓解他對他的恨意於萬一。

不知何時,少剛已睜開了眼,帶笑望著他;她的手被包裹在他溫暖的手心中,她輕輕的回握他的手。

「你醒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老天,可是把我給嚇壞了。」一想起少剛倒在他懷里的那一剎那,祁煜全身的血y差點凝結,那種害怕失去她的感覺猶為深濃。

「我沒事,好象睡了好長好長的覺。甚至覺得精神百倍呢。我睡了多久了?」

「半天了,都快急死我了。」他重重的吐了—口氣,終於放下心。

她流露出燦爛誘人的笑容,突然眉頭一蹙,緊張地問:「你呢,你沒怎么樣吧!」

祁煜笑了,目光一瞬也不瞬地凝睇著她,汲取她的柔情、她的關心,「我沒事,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坐在你面前他的目光變得深邃,出其不意的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為什么那么傻?你竟然為了替我尋找證據,自動往陷阱跳,為什么不告訴我,一個人去冒險。「

原來少剛在去赴程浩之約前,在身上暗藏了—台迷你型錄音機,為的就是套出他的話,讓真相公諸於世;而她在昏迷前,交在祁煜手上的東西就是它。

「我……我想你一定不會贊同我那樣做的,所以我決定一個人試試。」她被他吻得櫻唇微腫,羞澀地說。突然,她又問:「錄音帶有用嗎?你可有拿它去澄清一切,揭發程浩的罪行?」

小剛目前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她可不希望自己付出的代價,只能換回一樣毫無作為的東西。

「有用,你冒險去爭取回來的東西怎會沒用?我已請立揚幫我送到律師那兒,律師保證能還我清白。」

祁煜多情的眼瞳中有著了然的笑意,看著少剛的眼神是如此的專注,那么真誠,仿佛要把她的身影一筆一劃描繪在他心里。

「那你的工作呢?」

「我又不是廢人,早就打算自己創業了。」

「那……那就好了……」少剛忍不住喜極而泣。

祁煜吮干她臉上的淚痕,一把將她整個人攬進懷中,「答應我,以後不准再做這種會嚇死我的事,否則我一定會痛打你的小p股。」

「可是我已經做了,你想怎么樣?還要打我嗎?」她撐著身子坐起,噘著唇笑看他。

「我怎么舍得打你,我只想愛你。」他飢渴的唇再一次瘋狂地吻住她,若不是她才剛轉醒,他定要吻得她在他身下求饒,並對他發誓再了不會背著他做這種傻事!

然而,撩起的激情,是難以控制的,他吻得欲罷不能,雙手忍不住開始撫弄她的身子,而他的唇更在她身上流連不去。

「天,我簡直是禽獸,明知你身上帶傷,我還……」

就在他想抽身之際,少剛突然按住他撫在她胸前的手,「愛……愛我,給我安全感……」

「小剛……」祁煜心疼不已。

「讓我相信自己並不是一個災星——」

她的唇倏地被他堵住,舌尖竄進齒間的同時,他吐露道:「不准你再胡說八道,今天我非得將你心里的疙瘩一掃而空不可!」

隔衣撫弄的手得不到滿足地轉移陣地,他俐落地伸進她的衣擺內,將她的上衣掀起,雙手如羽毛般撫觸她的背脊,找到胸罩的環勾解了開來,瞬間,她豐滿圓潤的茹房立刻被他的雙手掌控,挑逗起熱情……

「嫁給我,我一直在等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長大,成為我的賢內助,有她的幫忙,我一定能順利的發展我的事業。」他舔舐著她的r溝,柔緩地說。

「你……你當真不嫌我……」他猛地加重手上的力道,阻絕她接續的話。

「你再胡說?」他慍怒地扯揉她的豐盈,語氣濃濁地說:「你如果真是個掃帚星,那我就是畚箕,好容納你一切的好與壞,心疼你所有的悲傷,承載你全部的快樂……」

「祁煜……」少剛感動得想哭。發覺他的手已不規矩地爬上她的大腿內側,她突然驚喊。「不……」

「剛剛是誰要我愛她的?既然起了火,我已停不下來了……」他熱情地親吻著她的頸窩動脈、細肩、r線,最後含住她胸前的花x,任意嚙噬輕吮,讓那蓓蕾為他綻放。

「呃……我媽……」少剛的呼吸變得濃濁,喑啞地說。天,他不能在她房里呀!

「她去醫院為你拿葯,一時半刻還不會回來。」他的唇由右茹頭換到了左邊;左手在底褲外挑逗著她的隱密,他要她為他濕嚅、戰栗……

「祁——」她咽了一下口水,覺得口干舌燥、頭暈目眩了。

「喊我煜。」他在她的小腹上呵氣,弄得她麻癢難耐。

「別……好麻…」。好難受……「

「我就是要讓你酥麻,讓你難受!給我好嗎?我知道你才初愈,保證會很溫柔的。」他濕滑的舌漸漸下移,那語氣是如此的低聲下氣,讓她聽了好不舍。

突然,他卸下她唯一的屏障,手指玩弄著她濕潤多汁的瓣唇……

「天——煜——」她暗抽了好幾口氣,雙手緊抓住他的黑發,頭微仰、唇微啟,模樣嫵媚入骨。

「想要嗎?」他盡力忍住欲念。

她狂亂地點著頭,「愛我……別停……」

「放心,我不會停的,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都會不停地愛著你。」他一指深深的探人,暫時撫慰她,另一只手則忙著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少剛深深吸了口氣,承受他猛烈的給予。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幸福的,對我而盲,你就像天上那顆最美的星星。」他邊說,邊劇烈的抽動、沖刺……

他的話讓少剛心安不少,她喟嘆了一口氣,雙腿緊緊扣住他的腰,在吟哦的同時,低呼著:「我……我好愛你……」

「那就嫁給我。」他抑下沖動,停在她體內,胸口不停地起伏喘息,深受抑欲的痛楚,但為達目的,他要忍。

「你……」她扭動著臀,對他突然的頓停感到不滿。

「答應我,我才要滿足你。」他看出她的渴望並不在他之下,故意小小的抽動一下,撩勾她的需索。

「你……好賊……威脅我……」她嬌喘,臀往前挪,他便往後退,打算誘她步人禮堂。

「兵不厭詐。」天知道他就快被她無意的小動作給瘋了!

「如果你讓我瘋狂,我就答應你。」她提出條件。

「好,那是你說的,可別反悔!」

語落,他已像頭猛獅般驚猛地在她的幽x中進攻掠取,,愈刺愈狂、愈猛、愈快;少剛渾身燥熱起來,沁出汗水,意亂情迷地扭臀配合著他的擺動。

嘶喊與低吼聲交錯襲來,少剛何止瘋狂,已是迷亂顛茫。

她到底是依言嫁給他了嗎?

據說,她並沒有繼續升學,於一年後的「煜設計工作坊」一周年慶祝酒會當天產下一對龍鳳胎,三喜臨門!,偶爾迷信無妨。

是掃帚星,抑或是他心目中最閃亮的星星,都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心不能迷失,對所愛要堅持……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