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禍水娃娃 未知 5671 字 2021-10-26

弄個什幺蓮花池,造成何體統!

他們廣懷王府一向深得國王的寵愛,由於國王膝下無子,早就將煜兒視為乘龍快婿的上上之選,如此一來,他們端木家將來便可名正言順接掌羅俐國朝政,可這孩子這幺不知約束,倘若這件事傳揚到國王耳中,那他和喬敏公主的婚事還會有結果嗎?

爹,聽說您找我?此時書齋房門開啟,端木煜瀟灑自若地走了進來。

坐,爹有話要跟你說。端木遨隨即轉身坐回案邊。

瞧爹一臉紅火,是在生孩兒的氣?他嬉笑回應,壓根兒沒將父親的怒焰放在心底。

向來天生驕子的他不僅相貌堂堂、身材挺逸,在眾人面前他只管吃香喝辣的份兒外,他更有舌燦蓮花的口才和長袖善舞的功夫,於是對父親這點小小氣焰,他還有自信將它撲滅。

你明白就好。端木遨冷哼了聲。

可是孩兒當真不知是哪里得罪爹了,我看您就直說吧。端木煜唇邊勾現的笑意隱約帶抹調侃,笑看父親那張難得對他動怒的臉孔。

你這孩子——端木遨猛地一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爹在氣什幺,你娘已將你的事全都告訴我了……他搖搖頭,又道:以往你帶個妓女、舞娘或任何一個女人回府,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爹相信你會自制,頂多玩個一、兩天就會讓她們離開,可現在……那個戲子哪里好了?你居然將她留在府邸大半個月,還為了她和你娘頂嘴,這真是太太不應該了。他憋著氣,每每說到重點就氣郁難平。

端木煜只是撇嘴輕笑,不以為意地說:我身為世子,有個三妻四妾應該不為過吧,納個女人為妾更是合情合理,您老人家何必氣成這樣。

你說什幺?納妾?端木遨的雙目猛地瞪得老大!

沒錯,孩兒想納她為妾,就這幺簡單。端木煜攤攤手,深沉的眸子進s出堅決的幽光。

你要納妾爹不是不准,但你正室未娶就無納妾,這成何體統?怎幺說他都是萬萬不允的。

既然您認為這樣不妥,那就省下這道手續吧,反正不過是些繁文縟節罷了,有沒有我是無所謂。

端木煜的言下之意就是無論有沒有行納妾之禮,他都不會放走娃娃。

端木遨急著提醒他,難道你忘了喬敏公主?

喬敏?!哦,您是說那個愛哭鬼啊!端木煜輕哼,笑得恣意飛揚。

她已不再是當年的愛哭鬼,你兩年沒回來,人家已是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端木遨大嘆了口氣,立刻糾正兒子的觀念。

亭亭玉立?想不到才短短兩年她就有那幺大的改變了!端木煜笑得激狂。

即使喬敏已成為國色天香的大美女又如何,他可是向來只管她是妹妹,要娶一個妹妹為妻,真會讓他落得一地j皮疙瘩。

你這是什幺態度?端木遨不得不擔心自己的白發又將多了好幾根。

端木煜立即端正臉色,斂住笑意看著自己的父親,爹,無論您怎幺說,玉娃娃我是留定了,至於辟池之事我也答應延後,這事您就別再過問了。說了這番話後他便從椅上站起,打算離開。

你給我站住!端木遨首次以極為憤怒的嗓音吼住他。

端木煜定住身,卻沒回頭,還有事嗎?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將立刻向國王提親,你現在就給我好好准備迎娶喬敏公主吧。端木遨對他下了最後通牒。

您說什幺?端木煜猛地一回身,眼神交織著一團怒焰,似乎藏匿著別人無法理解的風暴。

他未料及父親竟會是這幺不可理喻!在他心目中,他一向是懂得子女心思的長者,曾幾何時也會被勢利地位給沖昏下頭?

我不下猛葯,你會聽我的話嗎?我供你金錢讓你去中原揮霍,結果你回報我的又是什幺?端木遨鐵了心,父子之間的間隙似乎由此開始擴張。

久久,端木煜還是笑了,那含笑的臉蘊藏著許多端木遨所猜不透的想法。凝視著兒子那張帥挺中帶著成熟、狂肆中寫著霸氣的容顏,此時他才發現他的煜兒長大了,已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爹,兩年前與南番的戰役我不是沒有出生入死,三年前潛入匈奴敵營偷取布兵圖的也是我,到中原去游勝查訪可是國王賞賜我的。兩年中我派人帶回多少古物給您,其價值又值多少,您應該也心里有數吧?端木煜冷著聲說。

煜兒!端木遨吃了一驚,老臉憔悴不已。你是我的愛子,我怎會和你計較那些,只是……

罷了。爹,我只想給您一句話,娶喬敏是萬萬不可能。端木煜瞬間褪盡笑容,抿著唇步出書齋。

端木遨只能搖頭大嘆,養子不肖,養子不肖啊!

☆★天長地久的蹤跡

端木煜獨自一人在蔌芊園亭子內酗起酒來,滿腦子想著的全是父親方才對他的警告與威脅!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婚姻大事自個兒竟作不了主,還得挾帶著利益關系,他便抑郁難解、氣悶不已。

想他端木煜什幺時候需要倚靠裙帶關系了?

他雖年輕,但自有其處事原則及謀略計畫,即使沒有大世子這個頭銜,相信自己亦能有一番作為,沒想到父親的野心比他還大,他可壓根兒沒有半點意思要當羅俐國未來的國王。

哥,你怎幺一個人在這兒喝酒?你搶來的娃娃呢?

不知何時,小郡主端木蓉突然溜到他面前,笑臉盈盈地坐在他面前。

她在午憩,我不想吵她。他又為自己斟上一杯,倒入喉中。

咦,我大哥什幺時候會為一個女人著想了?以前你玩女人可從沒讓人家休息的不是嗎?她調侃地低笑。

這種話也是你一個姑娘家說的嗎?啐!他抬起頭睨了她一眼,今天怎幺有空來這里閑聊,不出去玩嗎?

只見端木蓉噘起一張小嘴,發著牢s,不玩了,一點也沒意思!前些日子爹答應人家要買只小馬讓人家溜達玩玩,可是剛才我去問他,他居然冷著張臉,直罵我成天沒事就會煩他!哥,你說,爹他是不是變了?她皺緊一雙柳眉。

端木煜霍然大笑,然而眸光瞬間變黯,低沉的嗓音中暗藏著濃濃譏誚,爹是因為我才遷怒於你,哥很抱歉。

究竟是怎幺回事?端木蓉不解地問。

還不是他對娃娃有意見,甚至硬要我娶喬敏,你說這怎幺可能?這個府邸雖有上百人,端木煜卻發現他所能敘述心事的對象彷佛只剩下端木蓉一個人了。

以往他嫌她幼稚又年輕不懂事,如今倒覺得她的天真對她而言算是一種福氣。

喬敏公主!端木蓉瞠大了杏目,隨即撇起嘴說:爹真要你娶她,那幺驕縱的公主可不好惹啊!哥,你得多注意了。

這個我哪會不知道。端木煜冷哼了聲,突然他眼一,凝視著躲在遠方樹叢後的人。

端木蓉也察覺了,立刻循著他的視線回首一看,連忙喊道:娃娃姑娘,你醒了呀?她笑臉迎向她。

對娃娃,端木蓉向來不帶偏見,甚至對她喜愛有加,誰要她曾是她的戲迷呢?

蓉郡主你好。娃娃還以親切的笑容。

你別和我客氣,既然你是我大哥的女人,搞不好以後會成為我的大嫂,何必那幺拘束呢?端木容俏皮一笑,隨即噯昧地看了下端木煜,你們倆聊吧,已經有人嫌我礙眼了,那我先走了。

端木煜還來不及說什幺,端木蓉已一閃身,邊跑邊跳地離開了。

蓉郡主真的好可愛,瞧她那無憂無慮的模樣,真令人羨慕。娃娃望著漸漸遠離的雀躍背影。

你也可以像她一樣。端木煜勾勒出一抹淺笑,順手拿起桌上的空杯,為她斟滿,過來陪我喝一杯吧。

娃娃面帶憂郁地走近,喃喃地說:偏偏我就是你的煩惱,如果沒有我,你就可以娶喬敏公主了。她眼神凝重,神情覆上一層愁思。

端木煜面容一整,起狹長的眼凝視她的黯然容顏,你聽見我們之間的談話?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娃娃垂下小臉,令人心悸的美眸隱隱泛著淚光。

他倏然將她攬進懷里,輕柔地呢喃中滿是疼惜,我又沒怪你,你的眼淚可是會螫疼我的心啊。

娃娃抬起臉,專注望著他一雙魅惑的彎彎笑眼,疑惑地問,你不打算讓我離開嗎?

畢竟是她造成他與王爺、王妃間的不愉快:也是因為她,致使他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他不是要娶公主了?留她下來只是阻礙啊。

還記得我上次曾告訴過你,照顧你已是我的責任,而我也是你僅有的依靠,話既已說出口,我怎幺可以隨便又把你給送走?端木煜翩然起身。

這話在娃娃心底輕柔回盪,令她心旌微盪。

但是……再看看他神色雍容、姿態優雅的瀟灑模樣,這樣的男人又怎幺可能只鍾情於她?

或許等這份新鮮感一消失,他便會慢慢疏遠她,漸漸地忘了她……

怎幺,還不懂我的意思嗎?他柔聲笑起,神色卻犀利如常,你真以為我會因為這點小小的挫折就把你送走?還是你根本一心巴望著離開我,重新踏入你的戲子生涯?

他高傲地睥睨著她一副茫然神色,瞳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寒芒,似有股噬人的戰栗感要蝕掉她一般!

娃娃搖搖頭,勉強擠出幾句破碎的話語,我沒有那個意思,既已答應留下,就絕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除非……除非你不要我了。

他剛才那句話仍不停揪住她的心,間接地攪痛著,差點令她透不過氣來。

難道他看不出她早已將心托付給他,他怎幺還能說出這種話?

你過來。他斜倚桌邊,低沉的嗓音發著命令。

娃娃怯然地走近,他竟陡地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大步邁向寢房。

煜!娃娃在他懷里掙扎了下,滿臉羞紅地說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啊!會被人給瞧見的。

她幾乎可以嗅到自他身上散發出的男性體味,以及一股強大的魅惑力直籠罩著她的感官,令她掙脫不了。

他們若想看,就由他們去看吧。端木煜咧嘴笑說,腳上的動作並沒停下的意思。

這時突然有名花匠從旁邊的小徑走過,乍見這一幕立即張大眼!

娃娃羞怯的直往他懷里鑽,恨不得他胸前就有個大d好讓她躲進去。

端木煜赫然狂笑,笑看她這副驚悚的模樣。別躲了,大伙都知道你是我端木煜的女人,這幺做不是欲蓋彌彰嗎?

可……這是不對的,人家只會以為我是個妖媚惑主的女子。

這便是娃娃心底最大的忐忑,往往看著別人注視她的異樣眼光,總覺得不自在極了。

端木煜倏然停住步伐,雙眼凌厲的成一條線,你是在向我索求一個名分羅?

娃娃一窒,以淡得不能再淡的語調說:娃娃不敢。

他低沉地笑出聲,別緊張,即使你有這個意思我也不怪你,哪個女人願意這樣無名無分地跟著一個男人?

你……你的意思是……她怔仲地望著他。

我的意思待會兒再說,現在我要做一件痴想許久的事……今天我要完完全全得到你!

將她送進房後,他立刻輕柔的將她置於床上,眼底滿是狂浪。

娃娃睜大一雙瑩瑩雙目,看著他那張俊凈的臉孔,輕聲低問,你還會娶喬敏公主為妻嗎?

端木煜沉吟了會兒,突地揚眉邪笑,怎幺?為自己的處境憂慮?

她別開臉,眼眶泛淚,如果真有那幺一天,我希望你能放我離開,就當我小器,我會……說到這,她已哽咽得說不出話。

他卻饒富興味地接口,你會吃味是嗎?

端木煜臉上那抹邪笑依舊,陡地吻上她白皙的頸項,狂肆囓咬住她每一寸肌膚,留下一個個他專屬的齒痕。

煜!你還沒回答——呃……她嬌吟了聲,恨自己每每在他這幺簡單的挑逗下就亂了心緒。

端木煜沒有回答,也不願回答,他的心只願讓她自己體會。在他端木煜二十四年的歲月里,從沒哪一刻像現在這般,如此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別廢話,現在你只管滿足我。

端木煜的嘴湊上娃娃嬌艷欲滴的紅唇,長舌在她口中進進出出探索著,並以一個男人渴望一個女人的方式占有她的檀口;他的手指更是輕巧地解著她的衣襟,直到她胸前大片雪肌暴露出來。

嗯……

娃娃自喉間逸出一聲喜悅的嚶嚀,發自下腹的火焰竟因這小小的一個吻便竄燒而上!

我……我們可以嗎?她聲音顫抖地問道。

她不禁猶豫了,她不確定他們之間是否有愛情做根基。

她愛他是毋庸置疑,那他呢?

當然可以,你以為男人和女人在床上除了做a之外還能做什幺?他立即俯身壓住她,雙手靈巧的在她玲瓏的曲線上游移,然後滑下她勻潤的大腿,經過她渾圓的臀,一步步喚醒她女性知覺。

娃娃還想說什幺,卻被他手中魔力挑逗得不知所以,想說出口的話也回了腹中。

笑看她的一臉難耐,端木煜撇嘴嗤笑,接著褪下自己一身衣物,展現出他如同戰神般的健碩體魄。

她瞬間雙腮染紅,急促的呼吸綳在胸口!因為……因為她居然看見他兩腿間那柱傲然的挺立!

啊——她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驚喘。

沒看過男人的威武?他咧開嘴輕笑,眸子火熱的直注視她的倉皇無助。

別……別這樣,你快轉過身去!她驚慌地說,連頭都不知要轉向哪兒了。

別怕,待會兒它會愛你、領著你到痴狂欲仙的地步……他的嘴又碰觸她的唇,徐緩地柔聲輕哄……接著他的熱唇竟往下移動,透過薄薄的肚兜兒戲弄她緊綳俏立的蕾珠兒。

好難受——娃娃輕噫了聲。

他居然用牙齒輕扯著她的乃頭,吮濕她的衣料,讓她胸前兩蕊迫不及待綻放的r蕾霍然一頂,隱約顯露出來。

嘖嘖,你真敏感!

端木煜嘶笑出聲,下一步已不著痕跡地褪去她的肚兜,讓她完美的上半身全部袒露出來!

別——好羞!泛起的涼意讓她急忙覆住自個兒的雪胸。

手拿開,讓我好好愛你。他拿開她的手,立刻含住她一只發育良好的豐滿胸脯,手還邪氣地擠捏著。

啊——娃娃倏然睜大眼,這種又疼又麻的感覺讓她好緊張。

你今天表現得太好了!他低笑了聲,嗓音帶著欲念之火,急忙握住她另一只凝r。

她的兩團酥胸被他揉得又紅又腫,r尖被他吮得俏立如、腫脹似果……他起眼注視著這般美麗胴體,眸光愈是晦暗幽然……

煜……

娃娃渾身發軟,下t的熱流已不斷涌現,褻褲竟濕了大半!

天!好丟臉,他如果知道了會怎幺想她?

他撇嘴笑了笑,盯著她雙頰的酡紅,和雙r上的五指淤痕,兩指更不停歇地玩弄著她敏感茹頭,拉扯揉弄。

啊——啊——娃娃只能大口喘氣,嚶嚀不斷。

被她妖媚的模樣所惑,他突地捧起她的嬌臀,隔著裙褲孟浪地沖撞著她迷人的胯間。

你是火焰,直燃燒我的理智,真是個誘人的小y娃兒。他聲音痦瘂,唇角邪揚,黝亮似星的眸子凝斂深沉的欲望。

她蛾眉微攏,我……我沒有誘惑你。

娃娃笨拙得不解其意,被端木煜幾句話撩戲得臉兒臊紅、身子殷霞,心口更是劇烈鼓動著。

那我告訴你,你這兒誘惑我。他忽而撫弄她白玉熱r。還有這兒更是迷人!

他語出喟嘆,隨之撩高她的裙裾,嘴角綻出淺淡如鬼魅的笑影。

還有這兒呢。他的大手突地往上一滑,握住她腿窩的凹縫處。

嗯……娃娃身子一顫!

敲門聲陡地響起。

大世子,王室派人來府上,王爺要您立刻去前廳一趟。

是總管賈四的聲音!

端木煜眉一擰,不語。

娃娃輕輕推著他,以眼神示意他回應。

他起眼,倏而低頭吮吻她白皙柔嫩的雪胸,刻意加重吮吸的力道,烙下一個個醒目的吻痕。

娃娃咬緊菱唇,因門外有人,她不敢逸出半點呻吟,以至於粉唇盡褪了顏色,逐漸轉為蒼冷的白。

別……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她以唇形痛楚表示。

端木煜佯裝不解,魔手快速褪下她的褻褲,中指與食指陡地戳進她熾熱的花心。

啊呀——娃娃頓時松了口,吶喊出一聲聲嬌吟。

他笑咧開嘴,眼神掠過一絲熱流,在她喘息不已的同時高舉她兩條玉腿架在肩上,俯首啄吻她幽密的濕濡……

不!煜——娃娃身子緊抽,s處被他銜住,在他狂吮之下漸漸情不自禁地吟哦。

他霍地抬頭,起魔魅眼瞳注視她抖顫的豐r,拔高嗓音說道:賈四,聽見沒?知道本世子正在干什么了吧?

知……知道……門外的賈四面紅耳赤地回應。

知道還不快滾!端木煜沉聲一吼!

葉霓《禍水娃娃》掃圖:my校對:coco;小米粒

第五章

賈四嚇得連滾帶爬離開的聲響震住了娃娃,她凝著淚,回望端木煜一臉y沉的表情,痛心地問:為什么這么做……

難道他還嫌她的聲名不夠狼籍?為何要這么糟蹋她的自尊?

生氣了?他撫著她慍怒的嬌顏,我這么做只不過是為你正身,以後別人就知道你的身分,絕不敢再說你閑話。

這就是你能給我的?她抬起臉兒,淡然地問。

果真,你想要的依舊只是個名分是吧?他的嗓音突地一沉,臉上覆上一層黯影,因為這是他唯一無法給她的。

在他還沒得到父親與母親的首肯之前,他無法給予她任何保證。他可以給她想要的愛情,可名分……在他沒有任何把握前,給她承諾就等於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