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HP 地窖蛇王 未知 6160 字 2021-10-26

的命,這當然是一個非常有利於您的交易,您又何必猶豫這么久?……還是說,偉大如您,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已經不滿足於這一點『蠅頭小利』了嗎?」

鄧布利多依舊笑著,「一切,為了更偉大的利益。」他笑著舉起了那個圓溜溜的茶杯,對修格和一旁一直安靜的莫亞思揚了揚,然後一口喝下了一大杯。

「下周我會安排你轉院的,小哈利就拜托你了。斯內普的事,我會幫你解決的。……果然c心這種事還是最適合像我這樣年紀的老人來做啊!你說是不是,小文森?」

莫亞思無聲的跟在修格的身後,在明亮的月光下,他分明看見少年的肩頭在微微的顫抖。然而那到底是因為這微涼的夜風,還是別的什么,莫亞思就不知道了。

「莫亞思,我告訴你一句話,你要一直,一直的牢記。知道嗎?」少年突然轉身,低垂著腦袋站在莫亞思的面前。月色下,他用變身水變出的身體似乎就要與他殘損的靈魂相脫離,導致那軀體的臉上是無色的死寂空疏。

——「秘密被人得知的同時就意味著失去。」

你要,一直,一直的記住。知道嗎?

然後莫亞思親眼看著這個向來強勢的主人,留下了清淺的淚水。被模糊的眼瞳里仿佛裝著一只受傷的野獸,無力的嘶鳴著。這是很多年之後,就算他都老的忘掉了自己曾經有過這樣一個怯懦同時也強大的主人的時候,他的記憶里也永遠鐫刻著這么一幅清晰而絕望的卷軸。

我會記得的,永遠。

作者有話要說:jj抽的真銷魂,果然是個受!

第四十六章親吻

回憶沒有歸路,春天總是一去不返,最瘋狂執著的愛情也終究是過眼雲煙。

——馬爾克斯《百年孤獨》photophotowin。tam

修格是被斯萊特林的莫亞思·塞特送回拉文克勞的。當莫亞思抱修格走進休息室的時候已經將近早餐的時間了。他們從校長室出來之後自然沒有直接回到各自的寢室。修格帶著莫亞思匆匆的又去了一趟禁林深處的大湖,就像前年那樣,重新釋放了一次體內滿溢的元素,同時簡單的修復了一下自己裂損的靈魂,起碼保證兩年之內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是徹底的治療還是得等到適當的時機才能做。

當休息室里的小鷹們聽到動靜轉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斯萊特林有名的「王子騎士」莫亞思·塞特正打橫抱著他們學院的轉校生文森特。文森特整個人蜷縮在少年的懷里,顯而易見的困乏疲憊。

莫亞思抱著文森特跨進了拉文克勞的休息室,毫不理會四周各種詫異的目光,徑直走向了男生寢室。

格瑞剛跨出寢室的時候就正好站在了莫亞思的面前。莫亞思站定,輕聲對格瑞說道:「文森身體不舒服,今天請假一天,麻煩你告訴哈利、羅恩,還有赫敏,讓他們不用擔心。」

格瑞疑惑的看了看這個並不相識卻大名鼎鼎的學生,終於皺著眉頭說:「好的,我會幫你轉告他們的。可是,你和赫敏很熟嗎?!」

然而被問的少年卻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而已,然後懷抱著文森跨進了寢室。

於是向來友善、陽光的格瑞學長有了撓門的沖動。

今天是周五,早餐的時候格蘭芬多三年級那一塊明顯的出現了歷年來不成文的慣例現象——向來跳脫的小獅子們一個個雖然依舊活潑好動,可是他們手中的《初級魔葯指南》卻是大大的阻礙了他們各種跳脫的活動,卻幾乎沒有人能夠心安理得的放下它。

斯內普今天卻是出乎意料的出現在了教師席上,要知道這位嚴厲的教授先生向來都是除了開學典禮和期末典禮會到禮堂用餐之外,幾乎從不出現在這個「各種大小不一卻同樣沒有腦子的巨怪聚集地」的禮堂來用餐!於是以格蘭芬多為中心,各種瑟瑟發抖,顛三倒四的「奇怪舉止」正在向四周擴散……

斯萊特林的小蛇們只能更加堅定地挺直他們小小的背脊,臉上生硬的掛著各種弧度不一,卻同樣代表「輕蔑」的微笑——誰能告訴他們今天院長是怎么了,這種讓人不安的目光竟然一直盯著自己的學院。德拉克和扎比尼更是在心中默默地流淚:為什么院長投來的目光就好像要把他們旁邊這張自上學期期末就空置到現在的的椅子灼出一個d來似的?!

拉文克勞的學生們一個個面色僵硬,就連幾乎從不離手的書籍也被迫放在腿上,兩只手用盡全力抓著刀叉才使它們沒有飛離自己的小手……魔葯教授今天是……怎么了?!

而赫奇帕奇的孩子們呢?呵,赫奇帕奇的長桌上早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於是這一天幾乎是霍格沃茨建校以來結束最早的一次早餐時間了。

斯內普踏著方正的大步向著地窖走去,留□後的黑雲滾滾。砰的一聲推開魔葯教室的大門,引來室內一屋子「小巨怪」驚惶的哼哼聲。然而這些往日在斯內普看來很能緩解焦躁情緒的反應,今天卻讓他更加生氣郁結。

無法克制的焦躁,只為那個可惡的小巨怪!斯內普愈想愈憤怒的抽出魔杖在黑板上用力的敲擊了一下,壓低了嗓音:「今天的課程是創傷魔葯的制作,上節課我已經把內容完完全全的講過了!如果你們真的和巨怪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話,我想你們一定能夠信心滿滿的喝下你們親手制作出來的成品。現在!挪動你們那細的像火柴g似的雙腿,來這邊領取你們的材料!馬上!」

小動物們只能哆嗦著走向葯櫃,微顫的雙手昭示著他們此時的驚懼……原來以前的您是如此的「溫油」啊啊啊啊!!!

哈利在為格蘭芬多爭得了負五分的成績之後,就只能捂著臉跟在赫敏的身後無言的回到自己的寢室。剛一跨進房間就被文森強制「贈送」的大黑狗布萊克撲倒了。黏糊糊的口水沾滿他的小臉。哈利有些不耐煩的將大狗推開,然後抽出了今天的魔葯作業,看著「滿面紅光」的羊皮紙,他再一次無力的垮下了雙肩。

給布萊克喂了一條香腸,摸摸它油亮的黑色皮毛,哈利心中卻是思緒萬千。

修格不知道在拉文克勞過得怎樣,今天居然生病了,還請了假,可是又沒有去醫療翼!羅恩最近也怪怪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總是看不到人。赫敏好像也越來越繁忙了,整天和那個拉文克勞的格瑞學長走在一起。現在似乎只剩自己一個啦……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只有這只大狗陪著自己,還真是……有點寂寞……呢。

正想得入神的時候,輕輕地叩門聲卻將哈利從略帶憂愁的思緒中拉了出來。起身開門,然後他看見了一個他絕對沒有想到的人正站在門口沖他笑的一臉明媚。

「莫……莫亞思,你怎么來了?」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來看你嗎?」莫亞思微笑著推開了只打開一小半的門,靈活的鑽了進去,站在哈利的身旁。

「沒,沒有啊!我們是朋友,莫亞思怎么這么說……」哈利紅著臉合上了門,轉身卻被圈入了一個微涼的懷抱。比他略高一個頭的少年低下頭來,冰涼的唇就覆在了他的額頭。微涼的觸感一點點的下移,哈利從未感受這樣過的溫柔,這讓他幾乎都要落下眼淚,所以他完全忘記了他現在應該做的是掙扎與反抗。

莫亞思微垂著眼瞼,目光像流動的水。哈利開始羞怯的低下頭,企圖掙脫著讓他沉浸的,微妙的,不可思議的吻。然而莫亞思冰冷的手指卻撫上他敏感的喉結,這個小動作讓哈利不自覺的就像只被輕撓下巴的貓咪一樣高高地揚起頭來。莫亞思笑著吻上了哈利的唇,這觸感比他預想中的更加甜美,柔軟。他吮吸著這美妙的滋味,雙手也不自覺地緊緊地擁住了懷中的男孩。

莫亞思的銀灰色碎發落在哈利的臉上,這讓他有些恍惚。唇上冰涼的,微甜的觸覺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是一個吻,一個來自莫亞思的吻。他想掙扎,可是被緊緊擁住的身軀卻完全背叛了他的大腦,他沉迷於這個意料之外的吻,也只能沉迷,別無選擇。他緊緊地憋著呼吸,感受這種將近窒息的美妙感受,他甘之如飴。

這個綿長而溫柔的吻終於在哈利急促的喘息下暫停了。哈利覺得這感覺就好像做了一個冗長的美夢,睜開緊閉的雙眼,他從那雙緊盯著自己的雙瞳中看見了面色潮紅的自己,這個模糊的倒映讓他不由得又紅透了雙頰。可是莫亞思卻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懷里的少年。他垂下頭,在哈利的耳邊輕聲說道:「哈利,晚上去我那里睡吧!最近不安全,你知道的……」他說話間呵出的氣息熏紅了哈利的耳垂,長長地睫毛刷過哈利的耳廓。

哈利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動彈。直到莫亞思松開緊箍的雙臂,他才有了些活動的力氣,但是等到他意識完全清醒的時候,溫暖的寢室里就只剩下一只被石化了很久的大黑狗……

「該死的!這是怎么回事!!」哈利尖叫著沖向盥洗室。於是一直以一種前撲姿勢被石化的「大狗布萊克」只能繼續保持這種高難度的姿勢趴在地上。

時間緩緩流轉,夜色開始濃厚起來。哈利一個人躺在四柱大床上,心煩意亂的翻滾著。羅恩又不見了,納威正在費爾奇那關禁閉,其他連個室友還在休息室里玩鬧。哈利抱著布萊克,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布萊克,你說我要不要去啊!……萬一他是耍我呢?!應該不會吧!我們大概算是朋友吧!……可是,朋友為什么要……梅林啊!!……」

可惜哈利聽不見大狗的心聲,否則他一定知道他的布萊克正在大聲的咆哮著:「不要去!!!!」

當然,也幸好哈利聽不到,否則莫亞思就要生氣了,而莫亞思的怒火哈利還從未嘗試過,但是一定是毋庸置疑的悔不當初。

於是在眼看時間就要宵禁的時候,哈利給自己裹上了那件萬能的隱形衣,拋□後嗚嗚叫的大狗,走出了格蘭芬多的門d。剛一踏出門d,哈利就落入了一個厚實的懷抱——「我來接你。」

哈利想自己的淚腺是不是壞掉了,輕而易舉的就會滲出咸澀的y體。他低下頭,穩了穩自己有些顫抖的聲線,輕聲問道:「你怎么看得見我?」

「聞到身上的味道了。」擠進隱形衣的少年歡快的說。哈利不由舉起衣袖聞了聞,卻沒有聞到任何特殊的味道。莫亞思悶笑著拍掉了哈利高舉的胳膊,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鼻尖:「是專屬於哈利的,溫暖的味道……」

於是隱身斗篷下,哈利的臉迅速的紅透了。莫亞思卻不由在心里苦笑。

——是因為我分辨得出你血y流動的聲音啊!可是我怎么能在這個時候向你彰顯我們之間的不同?

兩人悄無聲息的走向地窖,卻絲毫沒發現身後的門d中突然跳出了一只黑色的大犬。黑犬的雙眼中盛滿了晶瑩的水汽,他站在門邊,注視著空盪盪的,似乎還回盪著剛剛兩人甜蜜對話的長廊,終於折身向著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黑犬在活動的長梯上來回跳躍,恍惚間就好像回到了十多年前那段肆無忌憚的青春,他的雙眼幾乎就要落下淚來,但是更重要的事情讓他無法停下腳步。

——他如今僅剩的一個兄弟……正在滿月下痛苦的掙扎,他不知道十年來那個人是如何度過每次滿月的,但是他只知道,在他力所能及的時候,就必須履行當年那個親口許下的誓言。

——萊姆斯,我西里斯·布萊克向你發誓,從今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一直保護你!

幾乎無法想起那個時候自己是以怎樣一種意氣風發的姿態許下了這樣一個誓言,但是那個時候萊姆斯蒼白著臉,勉強的笑容卻是被他永遠的銘記於心……也成為了在阿茨卡班里最重要的支撐。

濃霧吞噬了城堡,月光消失的讓人心安。

作者有話要說:然後情人節獻上小哈的初吻~天朝河蟹!天朝v5

第四十七章相逢

總是有寂寞的日子/總是有痛苦的日子/總是有孤獨的日子/總是有幸福的日子/然後再度孤獨/是誰這么告訴過你/答應我/忍住你的痛苦/不發一言/穿過整座城市/遠遠地走來

——海子《太陽和野花》photonadyaka

西里斯狂奔在被濃霧籠罩的城堡邊緣,一直穿過黑湖,向著那棵巨大的打人柳飛奔而去。鋒利的爪子在黑暗中帶起了微微的塵煙。

一直越過矮矮的灌木叢,西里斯扭身靈活的避過了打人柳粗壯的枝條,一抓摁在了樹根處一個巴掌大的斑點上。熟稔的動作讓他絲毫沒有受到損傷。

打人柳逐漸安靜了下來。四周寂靜無聲。西里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躍進了黑乎乎的d口。越向前走,那熟悉的吼叫嘶鳴就越是清晰。

西里斯再一次放開身子,竭盡全力的向前狂奔,幾個急促的轉彎時他的爪子甚至在尖利的石子上蹭出一道道清晰地血痕。

聲音越來越近,西里斯忍不住低聲嗚咽,喝著走道深處的叫聲共鳴。終於在越過一個低低的矮坡時,西里斯看見了他十年來最想見的人,以他最不想看見的樣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萊姆斯·盧平此時正蜷縮在冰涼的石板上,清冷的月光灑遍了他的全身。一縷縷淺灰色的絨毛開始在他的全身蔓延,男人的臉正在向著野犬的形象同化。尖利的犬牙旁流出了晶瑩的口涎,這使他嘴部周圍的一圈絨毛變得黏糊糊的。皎潔的月光下,這個瘦弱病態的男人正在變得可怕而詭異。

黑色的大犬大聲吠叫的一聲就向著癱倒在地上的狼人撲去。正在清醒與沉迷中徘徊的狼人下意識舉起了強壯的手臂企圖擋開著撲面而來的大犬,然而記憶中熟悉的氣息卻讓他的力氣並沒有他想要的那么強大,大犬只僅僅是被他擋住了而已。

西里斯緊緊地扒著狼人的小臂,隱隱的嗚咽著。然而狼人卻突然發力,一把甩開了他,開始在狹小的屋子里大聲的悲鳴,混亂的甩著雙臂在牆上大力的擊打。

黑犬似乎被強烈的撞擊打昏了腦袋,過了將近半分鍾才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轉身就想狂亂中的狼人撲去。

狼人興奮地轉身與黑犬扭在了一起,而黑狗憑著靈活的身段開始與狼人做著消耗體力的搏擊。狼人的尖牙毫不留情的刺進了大狗的左後腿。大狗尖利的一聲悲鳴,掙脫了狼人的嘴,向著小屋的角落後退。

月光逐漸西斜,滿口鮮血的狼人似乎頓了頓腳步,混亂地搖了搖那顆猙獰的腦袋,繼續大步向著角落里嗚嗚嚎叫的大狗近。

濃霧逐漸彌漫,月光更加朦朧。修格站在位於城堡西側的拉文克勞寢室里,倚著寬大的落地窗,清冷的秋風吹過他微卷的金發,淡金色睫毛下是一雙盛滿溫暖的瞳孔,高高揚起的嘴角邊掛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故人相逢的場景,就算只是看著,都覺得溫暖的不得了啊……

直到月光徹底離開那個小小的窗戶時,萊姆斯·盧平已經徹底恢復了人形。他屋里的蜷縮在屋子的一角,身後是一個渾身赤|l,傷痕累累的黑發男人。

西里斯疲憊的張開雙看,卻看見一個金燦燦的金屬圓點直直的抵著自己的眉間。他的視線緩緩上揚,看見杖尖那一段執著魔杖的人時,忍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

萊姆斯憤怒的將魔杖用力的戳在了地上笑了一臉無恥的男人,大聲咆哮:「混蛋!你這個該死的叛徒!我已經通知鄧布利多校長了!你給我老實的呆著!別再想任何可恥的花招!」他蒼白的臉被憤怒占領了,帶來一片病態的潮紅。然而地上的男人竟然捂著雙眼,吃吃的笑出了聲。

「萊姆斯……moony……梅林啊!我是多么……多么……」他的聲音幾乎完全被一片不連貫的嗚咽聲覆蓋的,萊姆斯聽不清,但是他執著魔杖的右手卻在不經意的時候微微的松了些力道。他清晰的看見兩道澄凈的水痕順著男人血跡斑斑的眼角緩緩滑落。

待到兩人被麥格教授帶到辦公室的時候,西里斯已經套上了整齊的巫師袍,微笑著站在了萊姆斯的身後。

「那么,西里斯你的意思是……當年背叛莉莉的人是彼得?!」鄧布利多問這話的時候,他身旁的斯內普已經高舉著他那只樺木魔杖,雙目充血,幾乎就要撲上去毫不猶豫的給西里斯一記干凈利落的「阿瓦達」!

然而他只能放下,因為在這個惡心的男人口中,真正的元凶正在霍格沃茨的某處啃食著骯臟的垃圾。

鄧布利多嚴肅的對西里斯問道。而西里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鄧布利多從桌子邊上一堆疊的高高的格式書籍中抽出了一張嶄新羊皮紙,抓起羽毛筆匆匆寫了幾行潦草的圓體字,就將羊皮紙卷了起來,捆在身後鳳凰的抓上。美麗的鳳凰低鳴了一聲就消失在了黑乎乎的長廊之中。

到羅恩、哈利和赫敏推開微閉的校長辦公室時,看見的就是難得滿臉嚴肅的鄧布利多校長正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親切的交談著些什么。在場的還有麥格教授,盧平教授,以及面色較之往常更加y郁的斯內普。

羅恩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撞到了哈利的肩上。

「哦,孩子們都來了!過來,孩子們,不要緊張。來,這邊坐。」鄧布利多校長親切的招呼著三個滿臉忐忑的孩子。知道所有人都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他才緩緩地開口:「韋斯萊先生,你帶你的寵物,那只長壽的老鼠來了嗎?」這第一句話竟然是對著羅恩說的,這讓羅恩不免有些受寵若驚。

羅恩緊張的開口,小聲說道:「真抱歉,校長先生,我把斑斑——就是我那只寵物,交給我的朋友文森特了!斑斑這段時間一直身體不舒服,文森說他有辦法,所以我就把斑斑交給他了!……但是您現在很需要斑斑的話,我可以馬上去把他拿回來!」羅恩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他的臉色通紅,淺褐色的雀斑幾乎看不出來了。

鄧布利多在眾人沒有注意的一瞬間,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馬上親切的笑著對紅臉的小巫師擺了擺手:「不用了,小韋斯萊先生,我打算自己去拿,你和哈利,赫敏請先呆在這里,我拿上回來。」說完他就起身,不顧身後眾人迷惑不解的神情大步離開了校長室。

斯內普皺著眉頭狠狠地瞪了坐在萊姆斯身邊的西里斯,然後也起身跟上了鄧布利多的腳步。

哈利三人把頭埋的低低的,直到斯內普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長梯的盡頭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開始東張西望。哈利終於試探性的沖一直看著身邊陌生人的萊姆斯打了個招呼,猶豫著問道:「盧平教授,這個人誰?」

然而萊姆斯還沒來得及開口,這個有著黑色卷發,面目有些熟悉的男人就大聲的說道:「我是西……」可是他的回答只是開了一個短暫的頭,就徹底沒了聲息。

氣氛陷入了難堪的尷尬。而另一邊鄧布利多踏著急促的腳步在安靜的走廊上急速前行。一直走到城堡西側的拉文克勞休息室。

站在拉文克勞的門d前,鄧布利多有些遲疑的停住了腳步:「西弗勒斯,你……就在這里等我吧!」

說完不等斯內普的回答就大步跨進了拉文克勞的休息室。斯內普黑著臉看著門d緩緩地禁閉,神色沉郁,卻始終沒有開口。

鄧布利多對休息室里寥寥的學生們親切的打了個招呼就向著男生宿舍走去,在熱心的小鷹的指導下,來到了寫著「文森特·本·維爾加」門牌的門前。輕輕叩響了門環,橡木門自動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