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2)

HP 地窖蛇王 未知 6159 字 2021-10-26

斯內普看了看腳下廣袤的校園,轉身便要會自己的地窖,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黑風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十多年前留下的良好反應力讓他下意識春這這股力的方向向前用力一躍,同時利落的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從左邊身側向後發出了一記威力十足的石化咒。

然而淡紫色的光芒只是落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分濺起一片碎石火花。

「啪啪啪」清脆的擊掌聲在身後響起,斯內普將魔杖高舉於胸前,以最具攻擊的姿勢面對聲源之處。

出乎他意料的是眼前竟然是一個身著純白色麻瓜西裝的男人!

男人擺動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掌,堵住了斯內普想要張口的沖動。

「不要緊張,西弗勒斯·斯內普教授。我不過是你愛人的舊識罷了,請不要以如此暴力的姿態對我。」

……斯內普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到底是誰先以暴力的姿態現身的。

「你認識修格?」斯內普問道,同時也並沒有輕易的放下胸前的魔杖。能夠輕易闖入霍格沃茨的人,可沒有那么好說話。

「修格?唔,這個名字似乎也不錯。如果你說的修格姓奈特諾伊的話,那么我的舊識的確舊識那位先生了。」西裝男人笑著沖斯內普聳了聳肩,「就是那個什么事都愛擅自做主的小家伙!他的父母拜托我好好照顧他,我這不就來了嗎?」

那副無奈之下明顯的炫耀姿態讓斯內普不禁有些厭煩。「如果您到這來只是為了您那位『舊識』那么您何必在這里與我一個區區魔葯教授廢話?」他頓了頓,「您難道不准備告訴這個卑微的魔葯教授您的名字嗎?」

西裝男人看著他微微笑了起來,「好吧,我是奧西里斯,沒有姓氏,這就是我的全名。」說罷有些不滿的低聲嘟囔:「這么多年了還是這種臭脾氣,真不知道亞伯怎么受得了你!」

斯內普自然沒有聽見這後一句,只是依舊舉著魔杖說道:「那么,尊貴的奧西里斯先生,如果您願意半夜在這塔樓上吹風,就請您高抬貴手放過過這個卑微的魔葯教授吧!他可不像偉大的奧西里斯先生可也大半夜到高塔之上與人他人閑聊,他非常的需要休息!」

能在半夜悄無聲息的闖入霍格沃茨,並且還自稱是……修格的舊識,恐怕不是什么普通人。斯內普選擇了退避……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知道什么時候該委曲求全。

「恐怕我不能如你的願了呢,斯內普先生。」奧西里斯指著城堡正前方那個在細雨中緩緩升起的,讓斯內普熟悉而又驚慌的圖騰。

「我們作一筆交易吧,以愛情為代價。」

斯內普凝視著緩緩升向高空的黑魔標記,目光冰冷的空d。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本章的人物生卒除了教授的其實都是根據原著推測出來的,大家不要計較啊!!恩,奧西里斯其實是埃及神話的鐮刀死神,可素本文已經崩成這樣了大家就不要計較了嘛~xd~p。s:教授是勞動節死的啊。pp。s:為神馬木有留言……想shi!乃們太胸殘了了了了!!

第五十六章屠殺

幸福的經驗也是最危險的經驗,因為幸福滋生我們的渴望。愛的聲音,使空虛的更空虛,孤獨的更孤獨。

——梅·薩藤《獨居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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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雨綿綿的下落,黑夜籠罩著禁林。斯內普站在天台上,身後的男人身著一襲純白色西裝。當那個熟悉的骷髏頭在天空中綻開的時候,他說:「我們做一筆交易吧,以愛情為代價。」

「只要你願意,明天一早你就會發現伏地魔已經干干凈凈,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而你,只需要付出一份連你自己都在懷疑,都不願意相信的愛情罷了。

「你願意嗎?答應我,伏地魔從此消失,修格·奈特諾伊跟我走。」

綠瑩瑩的骷髏頭在空中放大,一條猙獰的巨蛇游走在骷髏的眼口鼻之間。

「……他的意願,我無法做主。」也沒有資格做主。斯內普抽出了魔杖,召喚出一只體態健美的牡鹿。「讓鄧布利多校長到校門口來。」牡鹿擺擺頭向著校長室奔去。做完這些,斯內普抬起眼,「如您所見,我所愛的人……是她。」而不是他……嗎?

奧西里斯卻只是輕輕一笑,說道:「是的,您愛的人是她,從來都是她。可是現在您只要輕輕的點一下頭,我就可以結束您十多年來的夢魘,多么簡單。您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他說著話同時右手探向身後,緩緩的抽出了一只巨大的鐮刀。

斯內普看著天空中的標記越升越高,目光冰冷的空d,他張口……

「我跟你走,但是等明年,明年的這個時候我會跟你回去的。」

教授微張的嘴緊緊的抿著,「你怎么會在這里?修格奈特諾伊先生夜游,禁閉一周!」

然而刺眼的刀光卻應聲劃開雨簾,「契約達成,1995年1月28日收割靈魂亞伯·奈特諾伊。」西裝男人漂浮在空氣中,一本巨大的金黃色記事本在他的身後展開,一串串優雅的卷體英文在紙上綻開。

契約完畢記事本呼的一聲消失了,奧西里斯推了推鼻子上的無框眼鏡,「那么就這樣,明年我就回來接你,希望到時候你不要毀約。你知道死神的邀請函從來沒有失效過……況且,我不是賽特。」說罷他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修格,然後便化為來時的黑煙席卷而去。

「嘖,這種退場的樣子還真像食死徒。」修格撥動著腰間的鏈戟無奈的說道。

兩人就這樣站在天台上。斯內普依舊站在天台邊緣,看著迷蒙的細雨洗刷這片廣袤神秘的學院。他面色冷淡而漠然。

他看著一群身披黑色袍子的人沖進了霍格沃茨,推開了那扇古老的鐵門……他感受著手臂上炙熱的疼痛,卻無動於衷。

這是霍格沃茨的最高點,此時此刻,這個向來理智冷酷的男人的腦海中突然萌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跳下去吧,就是這里,沒錯。再向前一步你就會離開這個殘忍的世界……去見他,去見那個美麗的女人……她會寬恕你的,全世界只有她會寬恕你……去吧,快去……」

仿佛著了魔一般,斯內普開始輕輕向前移動。雙腳離開了地面,他清晰地感覺到寒冷潮濕的勁風吹襲著他的黑袍。他仰著頭,純黑的天空印在他漆黑的瞳仁里。他齊肩的黑發在空中飛舞,模糊了他的視線。

然而下一秒,一縷火紅向他追來。少年的臉逐漸清晰。

「我說過的,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男孩微笑著,一柄奇怪的璉戟卷上了他的腰。下落的速度逐漸緩慢,男孩緊緊地擁著男人的腰,直到兩人輕輕地躺在厚厚的草坪上。

修格趴在斯內普的身上,看著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依舊微笑著。然後在男人的眼角輕輕地吻了一下。黑發糾纏著紅發,在潮濕的草地上散落一團。

「我愛你,是真的。教授。」

然後他翻身站了起來,沒有一絲猶疑地向著校門奔去。

斯內普依舊躺在地上。雨水沁濕了他的袍子,他躺著,緩緩地閉上了雙眼。莫名的水珠順著他的眼角下滑,終於沒進了鬢角,了無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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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格站在霍格沃茨的鐵門前,身後是霍格沃茨的教授們。而他的面前,站著一位身材高大,面目俊美的男人。

「不要試圖阻止偉大的黑暗公爵,愚蠢的小孩兒!」男人舉著魔杖,俯視著修格。

修格歪了歪頭,輕輕地笑出了聲。身後的教授們緊張的看向姍姍來遲的鄧布利多:「阿不思!」然而這位白胡子的校長只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修格甩了甩身後凌亂的用綠色綢布束縛著垂在地上的紅發,毫不在意的說道:「冠冕先生,我想我告訴過你,沒有我的允許,請不要隨意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因為,你很惡心啊……白痴!」

此時的修格身著火紅色的長袍,一柄造型怪異的鏈戟纏繞著他的腰,鋒利如彎月一般的刀口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伏地魔顯然被氣得不輕,什么也沒說,一記墨綠色的魔咒強勁的向著修格飛去。

修格翻身避開,同時揮舞著鏈戟向前撲去,紅發在身後飛揚。

布滿尖刺的鏈身向伏地魔卷去,狠狠地撕去了男人腰間的一塊皮r。伏地魔尖叫一聲幾束色彩各異的魔咒向著修格飛去,打散了修格束發的綢帶,一襲紅發散落。

食死徒們圍了上來。鄧布利多是一眾人後退,教授們神色猶疑的後退著。

數十名食死徒將兩位決斗者緊密的圍著,鄧布利多卻依舊不動聲色。他摸著白胡子站在霍格沃茨城堡的木門前,看著食死徒們圍攻修格,臉上依舊掛著慈祥的微笑。教授們越來越心急,看著鄧布利多的樣子卻不敢輕舉妄動。

修格揮舞著鏈戟,冰冷的金屬破開血r收割生命。長長鋒利的刀口向著冠冕·伏地魔劃去,男人驚懼的扯過身邊一位下屬的身軀,堪堪避開了這一刀。食死徒們驚恐的對視了幾眼,開始不著痕跡地向著霍格沃茨外轉移。

伏地魔憤怒的吼叫,卻只能看著「忠誠的」屬下們一個個消失。

帶刺的鐵鏈卷住了他的脖頸,稍一用力就會刺破他的喉嚨。

「放開我,你這個卑鄙的,小鬼。」

一只細長的魔杖抵上了他的眉心,冰涼觸感讓這位冠冕君有了不祥的預感。「你要做什么?混蛋!放開我!偉大的黑暗公爵會懲罰你的!!」他尖叫著,意識卻開始模糊……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像那個時候,在無盡的黑暗中等待主魂回歸的時光里,那種無感的記憶,他一直記得,並且永遠不會忘記。

「……我只是,想要屬於,我自己……而不是……永遠的,無盡的,等待……罷了。」他說。

高大的身軀終於化為湮粉,消失在無盡的長空之下。

「當啷」一聲清脆的敲擊聲,一只滿是銹跡的冠冕落在石板上。修格彎腰,撿起冠冕高高的舉起。迎著月光,銹蝕的冠冕和一只晶瑩剔透的玻璃瓶子熠熠生輝。

半晌,修格轉身。

在昏黃的燈光下,他看見白發老人的身後凌亂的站著霍格沃茨所有師生。

修格彎腰,向著老人深鞠一躬,然後面無表情的穿過人群,走進了霍格沃茨古朴的橡木大門。鮮血順著他的袍角滴落,長長的鏈戟在地上刮蹭出刺耳的聲響,在漆黑空盪的禮堂里回盪。他走過曲折的回廊,跳過移動的階梯,回到了熟悉的,布滿銀綠色的斯萊特林休息室。

莫亞思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熱血與鮮花效忠於您。主人,您要休息嗎?」少年雙膝跪在修格的面前,銀灰色的碎發有些模糊。

修格點點頭。莫亞思·賽特起身,輕輕地抱起了渾身鮮血的修格,一步一步的向著漆黑的回廊走去。他們的身後,是一群沉默的斯萊特林。無論何時,這位少爺的歸來總是讓人驚訝。德拉科站在人群中,直直的望著已不見人影的回廊。

「稍後,所有斯萊特林到會議廳開會。所有!」學院首席輕輕地說。他盯著地上蜿蜒的點點血跡,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

——這是屬於斯萊特林的輝煌,毋庸置疑的。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各種求……

第五十七章卷結小r

vi坐在沙發上,一雙長腿愜意的搭在修格的床沿上。奇洛·奎里納斯站在他的身後,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他們的身後是清澈透明的湖景。

「主人還真是睡的香啊,昨晚不知是哪位大人竟然『殺死』了我,搞得我一整個晚上都睡不著。」vi舞動魔杖,調侃著床上的少年。

修格揉著眼睛,扯開寬大的棉被,裹著棉被,站在兩人的面前。莫亞思推門而入。

「如果你愚蠢的腦子還沒有如冠冕一般被銹蝕,你就應該知道——莫亞思別動!」修格說著用力的打開了莫亞思試圖整理床邊衣袍的手。「啪」地一聲,一道紅痕印在了莫亞思的手背上。

奇洛和vi一愣,抬眼看莫亞思,他也是面目微怔。然而修格只是不以為意的推開莫亞思愣住的手,自行拿過長袍。

長袍上的鮮血早已凝固,修格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面色微微一變,嘴角竟勾起了莫名的笑意。

「vi,我想,你的靈魂……被人偷了。」

vi聞言迅速地站直了身子,「你說什么?!」奇洛也急急向前踏了兩步。

修格裹著棉被向著浴室走去,邊走邊道:「恐怕還不不止一個啊,昨晚的冠冕,之前的日記本……也許你的掛墜盒,金杯和納吉尼都落入他手了哦……我有預感,而且,很強烈。」

奇洛急忙上前摟住vi,屋子里壁爐噼噼啪啪的燃燒著,三人各懷心事。莫亞思捂著手站在門邊,若有所思。奇洛坐在vi的懷里,神色擔憂,而vi此時也是眉頭緊皺,苦苦思索著究竟有誰會這么神通廣大……

修格一個人坐在溫暖的浴池里,溫熱的水流包裹著他。他緩緩地下滑,終於沉入水底。雙眼微睜,屋頂上華美的浮雕印在他的眼中。

「如果不能擁有你,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你。說我愚蠢也罷,自私也好,分別這么多年,我再也不會放你離開……我親愛的,哥哥。」氣泡咕嚕嚕的升起,然後在水面上破開。「就算我死,我也要帶你走。」

盪漾的水波模糊了少年的臉,鮮紅色的發絲飄散開,隱約只看得見一雙暗紅色的瞳孔。

「我就是死,我要帶上你。

只留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我怎么會放心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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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勒家族宣誓效忠與您,奈特諾伊陛下。請您接受卑微的塞勒吧!將它納入您無堅不摧的長矛之下,它會為您效忠,直到最後的最後。」

「西斯爾家族宣誓效忠與您,奈特諾伊陛下。請您接受卑微的西斯爾吧!將它納入您無堅不摧的長矛之下,它會為您效忠,直到最後的最後。」

「帕金森家族宣誓效忠與您,奈特諾伊陛下。請您接受卑微的帕金森吧!將它納入您無堅不摧的長矛之下,它會為您效忠,直到最後的最後。」

……

身著漆黑校服的少年們單膝跪著,右手執著魔杖貼於胸口,整齊的宣誓。只有直立於人群最前的鉑金色男孩直挺挺的站著。直到人群靜默,他才緩緩的彎下了腰,右手抓著一束縛純白色的薔薇花,花朵貼著他胸口上的家徽。他用優雅如詠嘆調一般的嗓音說道:「我德拉科·馬爾福宣誓效忠於您,尊貴的奈特諾伊陛下。請您接受優秀的德拉科,他會成為您的利劍長矛,君之所指,吾之所向!」

德拉科「唰」的甩起花束,白色的花瓣紛紛揚揚落在了修格暗紅色的長袍上。有些放肆,卻又自信。

「你們覺得我能超越伏地魔,對嗎?」修格端正的坐在沙發上,手邊整齊的擺放著一堆各式各樣的家徽。修格隨手捻起一只黑綠銀三色交織的,銀色綢帶上寫著「sanctimoniavincetsemper」純正永勝的徽章。「德拉科,你說是不是?」

德拉科依舊微笑著,他輕聲說道:「斯萊特林行為守則七十一:既決定,便堅守。」

「哈!您不愧是一位純粹的馬爾福,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修格微微的笑了起來。「那么如您們所願,我接受你們的效忠,在我有生之年,保你們家族榮耀一世。」

他指著地上散碎的花瓣,說道:「而這榮耀的代價是,忠誠。你們確定你們付得起嗎?」純白色的花瓣緩緩的移動,在地上擺出了十字架的摸樣。

「向您效忠,陛下!」眾人沉聲齊呼。只一剎那,鮮紅色的倒立十字架緩緩的出現在他們每一個宣誓者的胸口。沒有疼痛,只有一瞬間被擊中的驚愕。貴族們掀開衣扣,驚詫的發現胸口上鮮紅色倒立的十字架由淡紅到鮮紅,又緩緩消失。

「這是標志,當我需要你們效忠的時候,它會出現。而當你們不再效忠於我的時候,它就會消失再也不見。」修格撫摸著左手的小指,微笑著說。「我並不強迫你們。等價交換,你們若不再效忠於我,我便不會在施予你們榮耀。記住,我要的忠誠是獨一無二的……全部。」

德拉科第一個帶頭單膝跪下,「效忠於您,陛下。」眾人也跟著跪下,面色皆是釋然和興奮。

修格起身,走到了德拉科的面前,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這位鉑金男孩。知道指尖碰到男孩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抬起了男孩的臉。

他直視著德拉科煙灰色的瞳仁,輕輕地說:「德拉科,我允許你稱我修格。」

德拉科看著少年碧綠色的眼,說:「你好,修格,你可以稱我為德拉科。」

修格微笑起來,紅色長發垂了下來,遮住了他的雙眼。「這是你的主意嗎?德拉科,告訴我不是。」

「是的,修格。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然後德拉科清楚的看見透明的水珠順著少年白皙的臉龐飛速的下滑。

「為什么你們都要我到這個地步呢?德拉科·馬爾福,阿不思·鄧布利多,莫亞思·賽特,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們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么?恩?德拉科,請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是為了什么?」修格的聲音有些沙啞,他說著,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落下,滴在德拉科的手背上,有些炙熱。

德拉科微微抬頭,凝視著修格碧綠的瞳孔說道:「因為你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我們,不需要我們的保護,所以,這就是強大的代價。」

「如你們所願。」修格起身,紅色的長袍在他的身後飛揚。迎著穿透黑湖的晨光,修格在眾多斯萊特林的凝視下離開了休息室。

「這就是身為強者必須承擔的責任,我的陛下。」德拉科保持著單膝規則的姿態,微笑著說。但是該聽的人早已離去。這樣淺顯的倒立有誰不知道呢?只是承擔責任的人總是心有不甘罷了。

騙過自己才是最成功的欺騙。在這一點上,沒有人能夠超越修格·奈特諾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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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弗勒斯·斯內普大步流星的穿過霍格沃茲的走廊,他的袍子在身後頗具脅迫性的翻卷起一陣黑色的波浪。麥格教授向他走了兩步還是停下了腳步,今天的斯內普,心情似乎不太好啊。

斯內普沖進他的房間一把將身後的門撞上,接著又是鎖又是上防御的生怕有人闖進來,然後就直奔向他那排貯藏威士忌的架子。為自己倒上滿滿的一杯後,一口喝盡。酒精灼燒著他的喉嚨內壁,讓他暫時忘記了適才被奚落的苦澀滋味。他又吞下了一杯酒,竊笑聲在他的耳中變得朦朧了許多。第三杯,他那破碎的尊嚴開始慢慢地修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