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聶北這時候絕對不會,因為他現在還很難受,沒有發泄出來,這時候見絕色熟美婦人後身子更軟了,猶如水早造的一般,潮紅的身子泛著r欲的光彩,聶北開始瘋狂的拉動著身體,又開始向身內深出闖盪。
「啊……你、你、喔……」
原本還哭哭啼啼的熟婦人在聶北新一論的沖撞下再一次呻吟開來。
在這綠綠翠翠的草叢遮掩下,一個似哭似呻的女人和一個喘氣如牛的男人聳動著,糾纏著,絕色熟美婦人已經迷失在陣陣的快感中,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該歡喜還是該羞恨,這一刻她想到的是身體快承受不住了,又要來了……
絕色熟美婦人這迷迷糊糊間似乎感覺到了y賊動作的加快,喘聲更沉,力度更大,他也要來了……迷迷糊糊的熟美婦人恍然驚醒,y賊要爆發了……自己雖然四十出頭了,可是花田依然肥沃,經過幾番風雨的濕潤灌溉,又讓賊那丑陋的東西耕耘勞作,此時又正是危險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種子便很可能扎根發芽,這……不可以讓他s進去,不可以……
聶北這時候可不會想其他,他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陣陣的快感在沖刺中產生,然後傳達到大腦,小腹會聚著這些日子積累的彈葯,今天就要一泄千里,他挺動得越加的賣力。
絕色熟美婦人這時候又驚又怕,身體劇烈的扭動,雙手也開始用力推攘著聶北結實的胸膛,身體挪動著要往後退,聶北哪會給她退呢?只見聶北雙手死死的扳住她的p股不給她逃脫,的龐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著。
絕色熟美夫人急都眼淚都滲了出來,「別、喔……別s、s到……到我里、里面啊……」
聶北置若未聞,再用力的獲取最後的快感。
初放縱第006章嬌羞美熟婦(4)
「求、求你……求你了……喔……」
絕色熟美婦人被聶北沖撞得斷斷續續的聲音赫然而止,她直感覺到聶北最後一撞幾乎把她撞穿,緊接著她再感覺到男人的那根東西在自己身體的底部微微跳動幾下,接著就是一股股的生命熱流噴到花心里,緊張害怕的她被聶北s出的岩漿燙得渾身一顫,再一次高c了。
「喔……」
聶北足足s了成十秒,才渾身泛力的趴倒在絕澀熟美婦人那溫潤滑膩的茹房胸脯上,粗聲大喘。這時候他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清澈,渾身也不再熱得燙人。
絕色熟美婦人這時候欲哭無淚,失去清白的羞恥和對聶北播到她體內的種子憂慮忡忡。她嚶嚶嚀嚀的抽泣著,憤怒的把聶北身體推開,聶北舒服完了當然不會再固定她,讓她翻了身,聶北坐到邊上。
「y賊,你毀我清白,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嗚……」
絕色熟美婦人不急著穿上衣服,而是蹲在草地伸手去挖著她那被聶北肆虐得的紅腫花園聖地,她只是把聶北s到她里面的東西弄出來,可是她知道,男人作惡的東西太長太大,已經穿c到zg里面去了,在里面s的,想讓那些隨時能發芽的罪惡種子流出來是沒多大可能了。
聶北s得她里面滿滿的,她這么一挖,倒是有不少r白色的膠狀物流出她那肥美水潤的花田,然後順著大腿滑流而下,滴落在草地上,看到這么一副糜爛犯罪的畫面,聶北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絕色美婦人依然在扣挖著,卻沒發現眼睛本已經清明的聶北再一次微微泛赤,待她發現的時候聶北已經挺著粗壯的龐然大物站在她身後了。
她顫聲道,「你、你還想怎么樣?」
她想了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己依然是無力反抗的弱者!
聶北略微沙啞的聲音道,「我還想s多些給你!」
「啊……我不要,哎喲……你……唔……嗚……」
絕色熟美婦人還未來得及多掙扎,便被聶北從粉背上一推,她慌急之下雙手忙撐地,卻沒想到這樣便露出了渾圓白嫩的p股,一副等待郎君從後入的姿勢,她還未反應過來,聶北已經挺身再一次占有了她肥美的身體。
這一次聶北持續得很久,從溫火細雨到狂暴肆虐,身下的絕色熟美婦人就仿佛飄零在狂風暴雨的大海中的小舟,幾番潮起潮落,風來雨去,已經忘記了這個姿勢所帶來的屈辱感了,剩下的只是本能的迎合和忘情的抵擋。
聶北持久力十足,也只有她這樣熟美的婦人才能勉強承受得起,她迷迷糊糊間感覺自己又要來,哀吟一聲身體再一次綳緊抽搐,陣陣潮水從花田里涌噴而出,極度的快感讓她差點暈了過去。
聶北深在熟美婦人身體里的龐然大物幾度被熱潮襲擊,再也無法忍住那份酸麻欲仙的快感,再一次在絕色熟美婦人的藍田里噴s……
被s了第一次,再s第二次,絕色熟美夫人已經不再掙扎了,反而任命的去享受那份生命的熱流帶給自己的快感,在聶北噴s時她再一度高c了……
兩人事後無力的交疊在地上喘息,聶北溫情的撫摩著絕色美熟婦人白嫩滑膩的冰肌玉膚,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而絕色熟美婦人此時竟然有些享受聶北這種溫情的動作,一時間有些羞赧和自責。
好一會兒絕色熟美婦人才低聲抽泣著推開聶北。
聶北也沒過多的動作,反而在思考怎么善了這事,雖然剛才很爽很消魂,可他知道,這做了萬惡之首的事,法律容不下他的。怎么辦呢?殺人滅口?這個聶北做不出來,剛才正在自己身下婉轉啼鳴哀聲呻吟的絕色美人兒,他怎么下得了手?再說了,殺人能了事?
自己跑,跑出中國?怎么跑?
毫無頭緒的聶北忽然怨恨死那條紅蛇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定力這么差,做了這么一件『愛做的事』,全是因為紅蛇的原因,它的血在自己體內發揮作用了,特別的強,不愧是y蛇。聶北雖然恨死那條y蛇了,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經吃了它了,算是報仇了。
而這時候絕色熟美婦人已經柔柔弱弱的穿回了衣服,可是她的鬢發已經散亂,嬌顏依然帶淚痕,面色潮紅未退,一副不堪風雨的樣子,十分凄婉。
「殺千刀的y賊,我、我要送你去官府,我……嗚……」
說著說著她嚶嚶凄凄的哭了起來,想來清白對她來說比什么都重要。可聶北忽然的出現又狠心的奪走了她的清白。
官府?聶北這時候才開始注意絕色熟美婦人的衣著,標准的古代婦女打扮,難道……
聶北嘿嘿直笑,「送我去官府?安我個什么罪名呢娘子?難道說我xx了你?那樣的話估計誰都知道我們的事了喔!」
絕色熟美婦人一時氣話而已,聽到大片的人知道今天的事,她嚇得臉色一片慘白,卻是爭辯道,「y賊,我不是你的娘子你別亂叫。」
聶北有很大把握肯定自己是回到了古代,或許這在沒遇到紅蛇、蟒蛇這些事情前,回到古代這樣的事聶北打死都不信,可自從在那鬼森林里走動後,遇到的怪事多了,現在多這么一件也不驚訝了。
「可是我們已經做了夫妻該做的事了喔,這樣一來我不叫子應該怎么稱呼你呢?」
聶北j詐的套她的話。
「戴……」
絕色熟美婦人反應還不算慢,「哼!y賊,你會有報應的。」
絕色熟美婦人身體已經接受了聶北,可傳統的心依然無法原諒聶北對她所做的事。
絕色熟美婦人扭頭就走,她很想再大哭一場,可是她依然欲哭無淚了。
聶北故意喊聲道,「噯,戴娘子等等我呀。」
只見原本走路就腿發軟的絕色熟美婦人聽聶北辱了自己還想糾纏下去,頓時慌得提起羅裙就走。
聶北看著優美的身影走路有點怪異的跑遠,不由得有點不舍,又有點輕松,因為他猜想這里是古代了,那么自己這次應該能揭過去了。
聶北隨後再出到道理邊上的時候,只看到遠方揚起的塵土和越行越遠的馬車,聶北知道,那里面有剛才讓自己消魂的女人,在古代這種交通不發達通信更是落後的環境下,一走便是杳無音信,一別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事在這種環境下司空見慣,時刻上演,自己和她還會有見面的機會么?
聶北悵然若失,他很懷念她的身體,她嬌滴滴的呻吟聲,還有那張恬靜賢淑又淡雅的玉顏。
因為,她是聶北第一個女人。
初放縱第007章初入城
聶北順著大路一直走,一直到傍晚差點把腿走斷的時候才遇到人,可這時候有沒有人對聶北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座不算龐大的城池,城門門楣上石刻著「上官縣」三個大字,厚重而渾沉,現得有點年月了。
聶北知道自己這么一身僅穿底叉的『帥氣』造型實在不算雅觀,便偷偷摸摸的在城外貧苦人家涼衣服的地方偷了一件最少補丁(五個補丁已經是最少的了)的麻衣穿在身上。這回進城應該沒問題了。
可能現在是天下太平的緣故,又或許是這縣城遠離國線,征戰威脅機會沒有,那些城衛幾乎在都閑得要抓虱子了。聶北大搖大擺的入了城。
傍晚時分了,城內街道上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周邊擺灘賣東西,聶北看得最多的是燈籠,五花八門各種各樣,有魚有龍有虎有豬,形態各異,栩栩如生為妙為俏,不得不感嘆能工巧匠的手藝非凡,聶北不知道為什么各各商鋪小店會擺出這么多燈籠來,可看到古色古香的周圍景色,還有周邊穿梭而過的古人,他們一身打扮有貧瘠猶如聶北現在所穿的,也有綾羅綢緞錦衣華服的,無一例外不是古人的穿著,聶北有點恍惚有點不真實的感覺,可眼前絕對是真的。只是不知道自己回到了哪個朝代,他的歷史學得不好,對這些朝代的衣著也沒什么研究,要不然或許能從衣著上看出問題來。
縣城一般都不算很大,放在二十一世紀上比較的話,這縣城說是城都不如說是個集市型的小鎮,可聶北也知道,這縣城雖然無法跟現代城市相比,但它在古代已經算是繁華的了。雜亂的吆喝聲和兒童耍鬧聲交錯在一起,看得出來這城很安寧祥和。周邊又不少賣茶水點心面包之類的,看著熱氣騰騰的饅頭還有那不帶多少油的面條,聶北覺得要是能吃上一頓如此『美味』的話就好了,好些天沒見過『熟』食物了,聶北一路走來,看著別人在吃,狂咽口水,但身無分文的他連這件看上去補了幾塊補丁的衣服還是順手牽羊得來的,現在哪來的錢吃飯。
聶北有點悔恨,看當時那絕色熟美婦人的打扮,應該算是富裕的人,當時能她給點銀子用著先倒好了,聶北現在後悔也沒用了,再者,當時強上了人家,心虛之下哪還想那么多?
聶北忍受著飢餓漫無目的的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他覺得自己是個孤兒,這輩子都脫不開是個孤兒的份,在現代也是,回到古代更是,在現代,從小孤兒院長大的聶北的思想比誰都早熟,無錢讀書的他達到了參軍年齡後便投入了軍營,通過自己的努力進了軍事學院進修,本來以為一生就獻給了祖國,卻不想一跳就跳到那鬼森林里去,吃了半個月左右的生蛇冷水,現在更是能看不能吃,心里又感覺到無衣無靠,浪子不外如是,聶北此時的心別提有多蕭索。
其實聶北年紀並不大,二十都不到,從他那張帥氣的臉上能看得出來。
聶北胡思亂想間,只見一個上身穿著朴素棉襖一條灰色長褲、腳下一雙破舊綉花鞋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就是朴素到了極點,腰間束著一條唯一光亮的白腰帶,一頭長長的黑發綹成一條長長的大辮子,發辯順在胸前,發梢尾被腰帶束著,既俏皮又古朴。
一張圓圓的俏臉凍得紅撲撲的,似乎是凍的又似乎是因為她現在推著一輛單輪推力車,所以累紅的,只見推力車上載著滿滿的柴薪樹枝,砍得一段一段綁成一捆一捆,很整齊,就像她額前的劉海兒一樣。
聶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這么一個可人兒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過很可惜,女孩顯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個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婦人,發育還不夠,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較多,囊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出什么來。
她推著一車的柴薪,顯得很吃力,但臉色平靜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樂,聶北感慨萬分,心想:人家一個初中生般年紀的女子都能忍受得了這個社會的苦和累,我一個現代人男人還會餓死在街頭不成?
想到這里聶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只是自信,可自信能准時換飯吃么?聶北苦笑,顯然,自信歸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換飯吃,他還得挨餓。
茫然間幾匹高壯的大馬從街頭不遠處狂奔而已來,碗大的馬蹄扣在地上聲音猶如奔雷,篤篤篤聲沉悶的嚇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聞聲都飛快的閃回一邊。一些甚甚閃躲得及的驚呼連連,一些脾氣大點罵罵咧咧。
而幾個騎在馬上的人急聲呼喊道,「快給爺讓開點兒,讓開!不讓開撞死你們。」
聶北見過囂張的,卻不想還有如此囂張的,在街道上奔馬,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隨時會撞死撞傷街道上閃躲不及的行人么?要是街道上有小孩的話那就慘了。
聶北的擔憂是對的,小孩倒沒有,可那推著一車柴薪的女子正背對著城門,也就是正背對著那些奔跑而來的幾匹馬,她聽到了跑馬聲,也聽到了四下的驚呼聲,她只想快點把車推到邊上一些,奈何推車太笨重了,忽然要改變方向很難,女子一急,回過頭去,只見五匹馬眼看就到跟前來,她猶豫著要不要掉下單輪推車讓車上的柴倒落地然後自己閃到一邊。
她這猶豫間,五匹大馬就到了跟前,馬上的五個人似乎也想不到竟然還有有人推著車傻傻的站在路中間,五人臉色稍微一變,他們惱怒竟然有敢擋路的人,但他們的馬沖得太快了,根本無法段時間停下,轉道也來不及了,眾人無不為推車的女子捏一把汗,只要被如此速度的奔馬撞上,這可人的女子十死無生。
而就在這時候,早有准備的聶北飛身撲倒被嚇呆的女子,摟著她順勢滾出到路邊,女子那車柴失去女人的平衡,單輪車應聲倒下,眾人以為那五個騎馬的男子這次要倒大霉撞柴堆時,只見帶頭的一位錦衣男子控馬跨飛,他身下的那匹黑馬甚甚的跨過女子的那車柴,可知此人的馬術和應變能力十分強。但他身後那四個騎馬的卻沒他那里的控馬能力,更沒他在前面那份先知先覺和敏感的反應能力,第一匹撞上了柴堆,馬倒人飛,跟著後面三匹馬也相繼撞倒,馬倒人飛,砸出幾米遠的距離,不知死活。
初放縱第008章英雄是痛苦的
女子被聶北摟得密密的,護住她滾到路邊上,聶北周身骨痛,幾處皮膚都劃破了,火辣辣的,好在聶北原本是位軍人,雖然在軍校里呆的時間比在軍營里呆的長,可也算是皮粗r厚,這點小傷他還不放在眼里。而女子有聶北護住,雖然滾動得激烈,可她沒受到什么傷,她驚魂初定,才發現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摟住,她知道是這男子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可男女授受不親,當街被一個男子摟住,她臊得慌,原本就紅撲撲的圓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臉越發紅潤,慌忙的推開聶北站起來。
用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四下掃了一眼,見大家似乎沒對自己指指點點,她的心微微放下。
今衣男子騎在黑馬上,看著四個落馬倒地的家奴三個在呻吟慘嚎,一個昏死過去,他心里有氣,睇著推車女子,待仔細一看時雙眼不由得一亮,女子雖然穿著破舊老土,誰也不會多注意她,可仔細一看時才發現,女子猶如蒙塵的美玉,越看越可人。
被錦衣男子盯著,女子不由得把身子往聶北靠近些許,她雖然懂的事不多,但也能知道那錦衣男子要是以自己誤人摔倒為借口糾纏自己的話,那自己就倒霉了。
錦衣男子越看女子越有味道,那股兒的朴素純潔,他心不由得熱了起來,看她穿著,以自己的家世要得到她實在容易過借火。他雖然有這個心,可是看到周圍圍觀了這么多老百姓,他堂堂一個有名的上官縣才子,怎么都不好意思去做。
而這時候有兩人騎著兩匹高頭大馬來到錦衣男子跟前停下,高聲道,「一名兄,想不到能在這里遇到你這位名人,實屬三生有幸……」
「宋兄過獎了,你我同是四大公子,田某何來名人之說。」
「今天你我不妨到萬芳閣喝兩杯清酒聽媚媚姑娘唱上幾首曲兒,又或許過尋春樓讓菲菲姑娘跳上一支舞吹兩曲簫,再吟詩作對豈不痛快?」
「柳兄果然是快人快語,道出你我之心聲,固之所願不敢請爾,既然柳兄有此意,我田一名自然是無不應允,只是我四個家奴受了些傷……」
聶北見又來兩匹馬,三個人騎在馬上誇誇而談,離得遠聶北聽不到他們都說些什么,也不懶得聽,不多時,三個人騎著馬帶著三個傷得很重一個不知死活的人了,臨走前那錦衣男子回頭望了一眼女子。
那些人都走了,女子打回城的柴被撞散一地,但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半點的火氣,依然是心平氣和溫婉可人,只是俏生生的對聶北道謝:「剛、剛才謝、謝謝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
「不客氣,誰見到你這么漂亮的女子都忍不住要舍身相救的,我幸運點出手罷了。」
聶北還是不太會說古話。
女子臉更紅了,她想不到這個才救了自己的男子是個輕佻的人,她不由得偷偷的打量一眼聶北,她覺得聶北臉很英俊,可是卻打扮很怪異,頭發竟然剪成那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能輕易折損?一身打滿補丁的衣服,看來也是和自己一樣貧苦。
女子發現聶北盯著她的臉直看,她心嘣嘣直響,不敢以聶北對視,只是羞澀的轉回身去,然後去收拾散倒在地上的柴薪。
聶北也蹲幫她收拾,卻無話找話說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姑娘。」
差點說小姐了。
聶北不知道在古代直接問一個認識不久的女子名字是十分輕浮的,女子忸怩著還瞄了一眼聶北,還是回答他,只是聲音小得很,「小女子姓宋,公子可以叫我巧巧!」
「喔,我還未介紹我自己給你認識呢,聶北,聶是聶北的聶,北是聶北的北。」
女子愕然片刻,繼伸出一只手來半掩著紅唇吃吃而笑,「哪有公子這樣介紹自己的名字的。」
聶北嘿嘿直笑,他的名字本來就沒什么噱頭可言,平淡如水,除了這樣介紹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介紹,手腳快捷的幫她收拾著柴薪,兩人悶頭苦做事,散落的柴薪再一次被束成一捆捆的,接著聶北這個免費的勞動力再幫她把柴薪裝上車。
聶北沒覺得累,只是好奇的問道,「巧巧姑娘,你打這么多柴燒得完么?」
宋巧巧現在面對聶北沒剛剛認識那么的害羞了,倒也敢偶爾抬起偶來望著聶北,聲音柔柔弱弱,是個容易害羞的女子,「我是打柴到城里賣的,今晚是大年夜,明天就春節了,一些人家總會儲備些柴薪的,價格也會比平時高點。」
賣柴?聶北微微錯愕,繼而是無盡的愛憐,「那你現在要把這些柴送到那里呢?我幫你!」
「怎么好意思麻煩聶公子你呢,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母親有事的時候都是我送到城里來的,我可以的。」
宋巧巧大膽的注視著聶北,圓潤可人的臉依然是紅撲撲的,「承蒙聶公子剛才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現在都快天黑了,想必聶公子的家人也等急了,就不麻煩聶公子了。」
「別公子公子的叫我,你看我,哪像個公子?倒像個叫花子,你再叫我公子我就無地自容了,你還是叫我聶北或許聶大哥吧。」
「好的聶公……大哥。」
宋巧巧看聶北的造型和打扮,實在和什么公子搭不上勾,頓時有點想笑,可又不好意思笑。
「放心吧,沒事的,反正我也無家可歸,去哪都是去,幫你就幫到底嘛,對不對?況且能和巧巧你多相處一段時間,我可求不得天天跟隨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