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1 / 2)

縱欲 未知 6080 字 2021-10-26

「我說你穿這么少凍著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聶北轉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顯然有些錯愕,本能的低頭一看,忽然脖子一緊,她整個人被一股力量拖向樹干,只聽到耳邊傳來聶北得意的笑聲,「這回著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點樹干位置會給聶北這個色狼抓住機會暗算自己,一時悔恨得很,可這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葯賣的,自然也就買不到。

只見聶北一雙松綁了的雙手此時左只箍緊白面巾女子那鵝長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輕微的扣住她的喉嚨處,聶北自然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開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認,你身子實在香噴噴,而我卻不香,但還不至於臭吧!再說了,你說這話太不識時務了吧?你覺得我會這樣放了你讓你想怎么處置我就怎么處置我嗎?我可沒那么傻!」

聶北樣子浪盪輕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輕挽起來的秀發,只覺一陣幽幽淡淡的香氣鑽進鼻孔,這香氣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時候都在周圍,有點虛幻的感覺,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樣切實可聞,這讓聶北『火』起的同時疑惑也跟著浮起來了。

「你想怎么樣?」

白面巾女子此時很恨當時出門的時候怎么沒帶武器,要不然就是現在這樣也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殺便殺,少來侮辱我。」

「問一個名字好稱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來吧,何必太計較,是不是這樣說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聲,沉默。

「再說了,你是我心愛的人,凍著你我都會心疼,又怎么舍得殺你。」

聶北的臉皮厚度已經經過了國家質監局的的認證……合格!

白面巾女子臉不由的發熱,更多的卻是羞怒並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聶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渾身一顫,有點站不穩了,用顫抖的聲線喝斥道:「聶北,你個色狼臭男人,我、我會殺了你的。」

「又是這一句,沒新意!」

聶北淡淡的道,「告訴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對著聶北,看不到聶北狡詐的微笑。

「我對你說的話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對你的愛一樣。」

白面巾女子雖然聽多了聶北的『真心』話,直白而露骨,r麻得緊,本以為自己能慢慢適應他的『瘋言瘋語』而當他在放p,可當真正面對聶北『真心』的表白時還是一陣羞赧,「你、你再胡說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時候我死了你也別想跑。」

「我們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時同日死也算不錯,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聶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愛的人一起死,做一對同命鴛鴦,在黃泉路上有姐姐你細心溫柔的照顧,我也不寂寞。」

聶北越說越順口,簡直和情聖有得一比了,嘴上說一套心里卻想一套:不過你現在都這么『溫柔』,就是在黃泉路上也不見得會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

白面巾女子掙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動作不得,小動作是摩擦,惟有靜止,既然靜止不掙扎,便也無法脫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會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聞著聶北男性的氣息,身體開始微微發虛,雙腳發軟,腦子也不太靈便,內心慌亂躁動,沒有了往日干練冷酷的樣子了,此時她更像一只被壞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負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說個名字而已,怎么會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顫聲道。

「和姐姐親熱一下!」

「你敢!啊……我、我會殺了你的!」

聶北對她這一句『口頭禪』自然是聽多了不當回事,依然輕輕的舔弄著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來淺吻著她那鵝長白皙的脖子,滑膩的皮膚給聶北的感覺是愛不惜手吻不離口。

聶北貪婪的吻讓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帶著害怕,一種全所未有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時她心里很是緊張,努力的壓制著體內的內功別讓它自動運轉,但是,似乎沒有用處,這內功只要和男人肌膚相親,就會情不自禁的發功運轉,她惱聶北,但不恨聶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聶北。

聶北吻得性起,忽然覺得懷里的玉人兒越來越香,很好聞,有種醉人的感覺,虛幻莫名,而聶北下面那兄弟在聞到這種劇烈的香氣時以看得見的速度拔起,身體正敏感到極點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聶北下面的『熱情』和強硬,白面巾下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兒泛起一陣陣潮紅,略帶著幾許難堪和不安,銀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氣依然越來越濃。

聶北暗子警醒過來,暫時不妄動了,晃了幾晃頭,詫異的問道,「男人婆,這勾起男人無限欲火的香氣是不是你修煉那什么媚惑眾生功夫所致?」

放縱下去第002章冷艷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個縫去鑽,被聶北猥褻了也就算了,自己這自動運轉的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樣個說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動誘惑他干壞事一樣,真是個該殺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懶得回答聶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認,聶北嘿嘿直笑,問道,「這怎么做到的,這香氣在你身體哪個部位散發出來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張天仙般的瓊顏玉面越發的紅艷,羞得不行,惱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問那么多干什么,還不快點放開我,到時候我控制不住的話你精盡人亡死可別怪我!」

說完這一句她的臉更加的紅了。

聶北先是愕然,接著便是哈哈大笑,再接著就是yy的盪笑,很賤……嗯、夠賤!

「你個臭男人,你、你還笑,我、我……」

「接下來你別『殺』了,我都快被你這張小嘴給『殺』了好幾次了,都死不去,你還是換些別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氣得渾身僵硬,忽然她軟了下來,悲戚的咽嗚,「嗚……你欺負我,討厭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聶北怪異一會,覺得這聲音哭得凄婉欲絕,催人淚下,柔腸百結,此刻,聶北便是柔腸頓起,溫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放開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聶北……聶北、你放開我啊……」

「哦……好好好……」

聶北連連點頭,一副色授於魂的模樣。

驚變頓起,一副凄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變成一頭母老虎,那雙垂淚的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聶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嬌柔柔的香軀此時靈巧一轉一扭,試圖掙脫聶北的制束。

聶北才松開手,感覺異樣頓起,頓時驚醒過來,松開的手閃電般收緊,把試圖擺脫自己制約的母老虎再一次緊緊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罵道,「啊……你個死男人婆,對老子用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沒門!」

聶北額頭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聲音誘惑著自己,讓自己的神經放松警惕,並且下面興奮得要命,好在關鍵時候嚴格的軍事訓練練就了聶北那非這個時代的意志,這才能及時的清醒過來,要不然被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了。不過她喜歡我然後和我在床上施展這功夫的話……那倒勉強可以接受,聶北yy的想著。

「什么鬼媚功,這是我們最正宗的魔女吟,擾亂敵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無自豪的說。

聶北惡狠狠的道,「擾亂個p,媚得要命還擾亂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漲痛得要命,呆會我控制不住的話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臉熱面臊,恨聲啐道,「那是你們這些臭男人齷齪,凈想那些齷齪的事情!」

「什么樣齷齪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點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該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別亂來哦!」

「親吻一下摸幾下不算亂來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來!」

「有沒有那么誇張呀,不就是摸摸親親而已么,死來死去的,我才不信這個邪,大不了照你說的那樣精盡人亡,嘿嘿,親親摸摸可不能讓我精盡人亡哦,要做些劇烈些的才行,那樣的話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開我!」

白面巾女子掙扎著扭動,躲避著聶北在她背後親溫她的脖子還有耳垂。

聶北聞著白面巾女子散發出來的香氣很是『火』起,仿佛只有親吻才能涼爽一些兒。

白面巾女子修煉媚功,被聶北這么親溫,情欲勃發,芳心可可,又羞又氣,慌急的道,「你、你聽我說!」

聶北強忍著停了下來,之所以能忍著,是因為聶北的體魄越來越強了,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復心態,故作冷冷的道,「我們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傳下,歷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煉法門已經不是很全了,比如我們修煉這個媚惑眾生,就不是很完全,雖然無須像白蓮教那些y娃一樣和男人交h修煉,但有一個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發自如,白蓮教那些y娃盪婦那樣修煉卻能收發自如,所以你這樣對我,我無法控制發功,到最後……」

「白蓮教和你們幽幽教是什么關系?」

聶北忍不住打斷問道。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們幽幽教和白蓮教是有關聯的,可以說白蓮教是從我們幽幽教分離出去的!」

「哦?」

白蓮教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離出去,聶北多少有些詫異。

「我們幽幽教專於修煉,而白蓮教當時是附屬我們幽幽教的一個基層教派,負責生意錢財的,深入民間,後來他們發展越來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張也就慢慢的脫離了我們幽幽教,最後干脆連組織都脫離出去了,但他們大多數的武學都是從我們幽幽教里學的,或許現在……」

「或許現在他們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了對吧?」

「關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子輕哼一聲,「你最好是快點放了我,要是我無法控制了媚惑眾生的話,到最後……你就等著精……等死吧!」

「最後香氣誘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後我和你交h,忘情索取縱欲過度,最後我會精盡人亡?」

聶北yy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難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雙眸子實在太冷了些,聶北沒看到。

聶北語調一轉yy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盡人亡,能死在你懷里亦滿足了,何況還能和你那樣……才死,嘎嘎……」

聶北聲線都有些變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們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煉了媚惑眾生的女子都必須守身如玉,不能失身於男人,那樣會害死那個男人的。」

聶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這是緊張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個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樣對我,就算你不精盡人亡我、我也會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劇烈掙扎著。

可聶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掙扎都是徒勞。不多時兩人都氣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靜了一會。

而聶北被勾起來的欲火卻沒安靜,那嘴也不安靜,開始吻著白面巾女子那優美白皙的脖子,還有那圓潤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渾身顫栗,香氣彌漫,更是刺激著聶北的欲火。

聶北雖然欲火旺盛,可雙手不敢亂動,怕懷中的母老虎逃脫自己的控制,所以單純一張嘴在背後實在難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熱情』得不到太大的擴張。

白面巾女子強忍著酥麻和羞辱承受聶北在背後的放肆,後面脖子一片溫濕涼意,聶北靈巧的舌頭在她脖子上打轉滑舔,弄得自以為意志堅強的白面巾女子渾身起一陣陣粉紅色j皮疙瘩,隨著聶北的動作一陣一陣輕微的顫栗,芳心又羞又氣,但她始終不發出一聲響,這點聶北很佩服。

當聶北舌頭弄開一些白面巾,然後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幫子時,她再也站不住腳了,一雙修長的手死死的抓住聶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讓自己的身體滑倒,她渾身酥麻麻的,無力的感覺讓她好一陣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同時心底上泛起陣陣的渴望,讓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臉蛋兒更加紅艷,身體的反應是驚人,但她那雙動人的眸子卻是清澈得嚇人。

濃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c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似乎這香氣只對男人有效,對女人似乎沒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y欲熱情中不可自拔的配合聶北了。

聶北赤紅的雙眼猶如野獸,那動作也越來越大膽,從背後舔吻著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臉頰,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嚨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標不是那對勾魂的聳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緊束之下的小蠻腰,一把摟緊,把她那並不笨重的身子大力的往自己懷里摟,兩人身體頓時緊緊相貼,白面巾女子渾圓翹突的美臀頓時感覺到聶北下面那龐然大物蟄到自己的股溝里,差點直達羞人的桃源深淵禁地,頓時一陣弱柔柔的呼喘,絕色冷艷的容顏不由得一熱,桃腮粉粉,更是艷麗。

你總算喘粗氣了,聶北心里想道。動作卻不斷,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處輕輕的摩挲,最後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設防之下忽然轉移陣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玉r,此時白面巾女子似乎才驚醒過來,低吟一聲,顫聲道,「你、你不怕死嗎!快放開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吶,你還不是一樣綁我?再說了,我怕死,但我從來不怕什么精盡而死!」

聶北入手一陣溫柔,滑膩又極具彈性,讓人舍不得松手,聶北也舍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撥弄,挑逗著絕色冷艷的男人婆心底的欲望,還不忘奚落道,「現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這樣我就放了你的話那我也太傻了點!」

白面巾女子那顆茹頭在聶北的撥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無地自容。帶點哭啞的聲線道,「臭男人……我寒冰不會放過你的。」

「你叫寒冰?」

聶北輕聲問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時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態,反而有種視死而歸的心態。

寒冰的聲音才說完,忽然發狠一肘橫撞,聶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側肋下大開,生生的受了這頭母老虎一肘,頓時血氣上涌,有種翻江倒胃的感覺,滾滾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還未來得及感受身體的疼痛,這發瘋女人第二肘又到,聶北反應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過來的時候反應過來擋住了,但瘋女人發狠了,頭猛向後撞,聶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覺讓『色』無不利的聶北眼淚都差點流了下來。

聶北鼻子受傷,注意力不夠,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鮮血從聶北的口中噴了出來,可見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為寒冰一心想致聶北於死地,所以糅合了內力,才會傷了聶北內臟卻沒把聶北的肋骨給撞斷。

聶北本來能在吐血時捏碎寒冰的喉嚨的,可終是下不了手,聶北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媚功誘惑了,但即使是誘惑,聶北也甘願被誘惑,要他對一個美得不像人樣的女人下死手,他還真做不到。

聶北受了嚴重的內傷,本不是這個時代的現代人,對武學有著一種向往,同時也有著不同這個時代的『無知』,但聶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對手,既然一時色迷心竅大意了,這頭母老虎要拼命,自己最多也就拼個兩死而已,拖上一個人實在沒必要,所以松開了手。

本著一死也要殺了聶北的寒冰怎么也想不到聶北會松開手,反而有些楞了,不解的問道,「你為什么不殺我?」

「你想殺我,但不代表我想殺你!」

聶北輕輕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語氣帶點蕭索。終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雖然在干娘方秀寧家里得到了存在的意義和價值,但很模糊,一離開她們便會有一種蕭索迷茫的感覺,找不到歸屬感。聶北想到這里時露出一絲解脫的笑容……原來我不是這里的人,所以對自己的生命沒多少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