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2 / 2)

縱欲 未知 6113 字 2021-10-26

「喔?」

聶北知道他所說的二夫人和少夫人多半就是剛才那對抱著咿呀學語的嬰兒的婆媳,可這什么二夫人什么少夫人卻不是聶北知道的,更不知道這家伙見自己和一對美婆媳說說話就p端端回頭討好是怎么一回事!

錢二見聶北疑惑,忙解釋道,「二夫人是上官現四大家族的當家人柳民的二房,少夫人是二夫人兒子柳大城的妻子,才生下個兒子一歲不到……」

在錢二的解釋下,聶北才知道,原來剛才對漂亮婆媳是柳家的人,而這錢二原本就是柳家在上官縣開的糧油米店的一個掌櫃,因為不檢點貪墨了店鋪的錢財,被柳家以『典范』來懲罰,以達以儆效尤,錢二被送官府,蹲了幾年牢,出來後,又有『封殺令』在上官縣存在:上官縣內,誰敢請錢二做事便是不給柳家面子!

不單止如此,還有很多的禁止,比如一些酒店面鋪亦不敢接待錢二,當真是有錢都買不到吃的。

柳家在上官縣自然是面子大大,又有什么人敢不給面子呢?所以錢二這么一個掌櫃的,蹲牢出來後,一沒錢財、二無耕地、三無業可為更無人無店敢收留、四無家可歸,錢二又不想背鄉離井,於是乞丐成了個很好的『職業』,一混十來年,倒也給他混出了些名頭,上官縣這一帶混得風生水起,隱隱有乞丐頭的態勢。

但乞丐始終是乞丐,一無名分、二無地位、三無尊嚴,所有的『尊嚴』都只能在『同行』的身上獲取或許體現,就仿佛一個山大王一樣,久了亦無趣,這多少讓曾經是柳家糧油米店掌櫃人人給面還好吃好住的錢二不滿。

十來年過去了,現年都四十好幾的錢二雖然樣子猥瑣,但好、歹他還是分得清的,亦知道自己當年一時豬油蒙心有此下場不是柳家的錯,畢竟當時在柳家當下人當掌櫃時錢財還是頗豐的,柳家亦算對得他住,錯就錯在自己貪婪而已。但,知錯能改固然是好,只是很多事情在發生之後是無法回頭的,改的只能是態度,卻改不了很多東西,他混了乞丐亦然,柳家對以前的事亦調談了,多半現在柳家亦無人記掛,可錢二卻是記掛著,無時無刻都想得到柳家的原諒,好讓官府衙門的老爺們把那個記事薄上的『罪民錢二』這四個字抹去。

聽說聶北和柳二夫人還有少副聊得開,又不像其他華服公子那樣孤囂,便來討好,看有沒有些意外的收獲。

但很顯然,意外收獲是沒有的,只聽到聶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說的那什么二夫人還有少夫人其實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緣而已,想來我是幫不上你什么忙的,因為我連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錢二很顯然的失望,猥瑣的樣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剛才囂張中看上去稍微容易接受些兒。

聶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實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錢二雙眼一亮,「你有辦法?」

「沒有!」

「……」

「你不妨想一下,這么多年你都熬過來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么掌櫃又或許柳家什么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門里的那一個『罪名』而已,是不是?」

錢二點了點頭,在官府衙門里有『登記』有『科案』就代表這人是罪人,這罪人往往會在出牢的時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縣勢大,他們只要知會一聲官府給點錢財打點,官府衙門就按著錢二的罪名不消,那錢二混在上官縣或許混在別的什么縣都一樣,反正到大趙哪個地方他錢二都是罪民一個,比奴隸好不到哪去,能當個乞丐亦算不錯了。

聶北接著道,「你是上官縣吃得開,那還在別的什么地方吃得開嗎?」

「靈州,反正這靈郡里我都有些兄弟的!」

錢二有點自負,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謂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點底氣不足。

「那你打算走出靈郡?」

「這倒沒!」

「那不就得了!」

聶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靈郡吃得開,又不打算走出靈郡,雖然是個乞丐,但亦活得不賴,官府衙門里那什么罪名罪人的定義對你的影響似乎不大,你又何必太在乎?」

「……」

錢二眼珠子轉了幾圈,似乎把牛角尖鑽穿了,思維鑽了出來習慣的禁錮,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不由得一喜,嘴都裂開了,那猥瑣樣還裂著嘴……猥瑣,夠猥瑣,實在猥瑣!

只見他就差沒跳起來道,「對啊,我怎么沒想通這點呢!」

「……」

聶北黑著臉,心里嘀咕道:你笨唄!

「謝謝你啊,還未知道公子怎稱呼?」

「聶北!」

「那聶……聶兄,我請你到酒樓里喝幾杯,表示一下我的謝意,我不嫌棄的話可以把我錢二當作兄弟,有什么事……」

「得了得了,錢兄客氣了,喝酒一事我們見面了再說,現在我還有事要做,就此別過!」

見這錢二如此客氣,還稱兄道弟,聶北還真有點『受寵若驚』,一時間適應不過來,忙找個借口搪塞一下就閃人了。

錢二亦不在乎,他樣子猥瑣不討人喜歡他知道,而且聶北也只是表現出不習慣不適應而已,倒沒有什么厭惡或許鄙夷的神情,特別是聽到自己貪墨錢財被送官府衙門坐牢時,聶北連眉頭都不眨一下,這讓錢二頗為感動,被人尊重其實很多時候不一定要熱情周到才算,很多時候平淡自然亦是,顯然聶北就是這種!

『貪墨』這種屢見不鮮的事件聶北自然是眉頭都不眨一下,更不會在聶北心里存留超過五分鍾,現在聶北想的是快找到燈籠提一個回干娘和巧巧的身邊去,站在她們身邊聶北會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很舒服!

聶北繼續前行,見附近有一間很大的燈店,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彩燈,形態各異,紅藍綠紫顏色百態,把整個店面照耀得像夢幻中一般,但,空氣奇差,一股油煙味不好聞,想也知道,這么多燈在燒油,廢氣也就多。

聶北靠近才發現彩燈上還寫著各式各樣的燈謎,聶北指著一個做工惟妙惟俏的彩燈對著守侯在旁邊的店小二問道,「那個燈多少錢?」

「公子,這些燈是不要錢的!」

店小二見聶北雖然穿著朴素,但氣質非凡,倒也恭敬。

這個世界難道真的有免費的午餐提供,有的話倒也不會拒絕,聶北笑道,「那太好了,謝謝哦!」

聶北說著便把彩燈給摘了下來,轉身欲走……動作夠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急急喊道,「噯噯噯,你干什么呢?」

聶北站住腳,不解的問道,「我走人呀,能干什么?」

店小二黑著一張臉,粗聲粗氣道,「那你不聲不響拿走我這里的彩燈干什么?要強搶不成?」

周圍已經有不少人關注了,聶北卻還是不溫不火的,「你不是說不要錢么?」

店小二沒好氣道,「我是說不要錢,但我沒說不要錢就可以隨便拿走。」

「……」

聶北直想一腳踩死這猥瑣的店小二,他乃乃的,說話真他媽的欠揍,聶北也沒什么好脾氣了,「那你不要錢又不給人拿走,到底想干什么?」

「猜燈謎,猜對了就可以拿走,這是我們小姐定下的規矩!」

聶北直想罵娘:你他媽的剛才一口氣把話說完不好么,害得老子還以為天下真的有免費的午餐呢!

「喂,小子,你呆什么呆,快把燈還回給我,要不然你吃不了兜著!管你好看!」

「……」

囂張,絕對的囂張,這態度都快趕得上現代社會的派出所工作人員了。

聶北也不跟這種人計較,只是笑道,「我拿在手里觀賞一下總可以吧?」

「不行!」

「我對總行了吧?」

那小二哥依然寸步不讓,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你對歸對,可燈我還得掛上去,因為這燈現在還不是你的,誰對出了就是誰的!你不能阻礙別人觀賞猜燈!」

「這誰定的了爛規矩,這么不通融!」

「什么爛規矩,我可告訴你,這可是我們三小姐定下來的規矩,人人得以遵守,就算縣太爺來了也得按這里的規矩辦事!」

小二哥一副神氣的樣子真的很欠揍,但聶北對不至於和他這種人一般見識,撇著嘴一臉不屑的聶北忽然神色一動,問道,「你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溫文清溫家三小姐?」

「沒錯!」

店小二一臉的神氣,仿佛那是他姐姐一般。

「我認識她的喔,能不能通融一下!」

「……」

店小二盯著聶北望了好久,最後損道,「這靈郡沒有幾個人是不認識我們三小姐的,你認識我們三小姐也不出奇,但我們三小姐是否認識你就很難說了,而且,個個都這樣和我說一聲就提燈走人,我不被掌櫃的罵死?你當我白痴呀!」

「嚴格些來講呢,你不算白痴,只是呆了些兒!」

「你、你是不上存心找茬的,我可警告你,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聶北的心里直感慨,厲害的妞的手下也夠牛烘烘的。「好吧,你掛吧!」

聶北見這店是溫家的產業,是溫文清這仙子管理的,倒也不好撒野。

店小二似乎很喜歡這種高高在上喝令他人的感覺,見聶北服『軟』他便輕哼一聲把燈籠拿過來再掛上掛鉤上。

聶北等他掛好才三兩下把那簡單的燈謎給破了,然後嚴聲道,「沒對錯的話就給我取下來,少磨磨蹭蹭的,怠慢了客人可有你好看!」

「……」

聶北從一臉憋悶表情的店小二手中接過花燈,提在手上頭也不回就閃人,留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和一臉詫異的觀眾。

聶北在想:這『五句話』也太簡單了些,『三言兩語』就對上了。

「咦?」

聶北忽然詫異的站住了腳,目光在人流中定格……

放縱下去第018章主仆第二春(1)

冷不防一個熟悉的身形出現在人流中,聶北遲疑不到半秒,便跟著她,她也只顧著趕路,纖細柔弱的身子穿梭過人流,到達穿城而過也是靈河一支流的河流邊,周圍行人眾多,街燈高掛,更妙的是河里也飄了不少的水燈,水燈在河水中緩慢的隨流而去,仿佛靈動隨風的螢火蟲一般,燈光照著微波盪漾的水面,泛起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絢麗非常。

河岸邊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們,放燈的,觀燈的,都帶著歡愉的臉色,或許現在放的燈不是燈,而是放飛心中的夢想,又或許是奢求!不過,看這周圍放燈等燈的人都是年輕人,准確點說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們放燈的目的,傳情達意迷信緣分的放飛心願。

河岸邊有人放燈,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聶北這時候都沒多大的注意,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兒的侍女,想必琴兒就在附近了。

確實,溫文琴就在附近,准確點說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畫舫上,此時小菊正撩起裙擺,輕輕一邁,一腳踏上了畫舫,然後再放下裙擺,伸手撩開畫舫艙內的垂簾布,鑽身進去了,整個過程猶如精靈一般靈巧,動作輕盈可人,很是動人。

聶北想都不想就有樣學樣,輕輕一邁,一腳踏上了畫舫,畫舫不算大,聶北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頓時沉晃了一下,聶北聽到小菊兒道,「夫人,琴弦我給你買回來了。」

「嗯!」

聶北不待再細聽,他踏上畫舫已經驚動了艙內的人,這時,小菊鑽身出來想看個究竟,才鑽出那嬌柔纖細的身子未來得及查看周圍便被側身在艙門邊上的聶北一手掩嘴一手摟腰引入懷抱,然後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小菊兒,是你相公我!」

聶北的聲音小菊聽得不多,可這聲音她一輩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持下葯再被聶北解救奪走清白的同時,也奪走了她這少女單純的心,日思夜想的都是他的身形,此時猛一聽到聶北這溫柔輕佻的聲音時,渾身不由得一顫,一雙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著就是微微泛紅,嬌軀酥軟,背依在聶北的懷里,呼吸接著就急亂了。

畫舫艙內中人見小菊出去看看情況都這么久沒回應,柔聲問道,「小菊,剛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這聲音柔軟恬靜,卻又知性淡雅,正是溫文琴的,也只有她才會有那種發自內心的冷雅怡然。

聶北再一次聽到這個和自己有過非一般關系的少婦的聲音,一時間有些痴了,卻還有心思小聲對小菊道,「暫時不要讓琴兒知道我上了畫舫!」

小菊兒上身翠青色貼身小衣打底,青藍色純甲子囊身姿,那嬌小r嫩的茹房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撐起了一道弓弧,幅度還不夠大,可亦有了『可觀』的形態,想來被聶北耕耘開發還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兒上身外套一件玲瓏花棉襖,棉襖蓋過那翹翹滾緄的小p股,直到膝蓋稍上一些兒,腰帶束縛,小蠻腰即使有棉襖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藍色裙子幾乎垂地,遮擋了那雙秀麗的白腿,就仿佛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樣,讓人忍不住要撕開遮隔細細品嘗!

小菊轉過身來,頭部才到聶北的胸膛,烏黑的秀發勉強能s擾到聶北的脖子,頭上梳了個雙丫髻,嬌俏又可人得緊,臉蛋兒還顯得嬌嫩,紅潤似水、滑膩如膏脂,比櫻兒的差不了多少,但那雙明媚的眸子卻滿是成熟女人才會有的愛戀和愁思,昂著臻首痴痴望著聶北那英俊瀟灑卻又剛陽十足的臉,小菊雙單純的明眸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層水霧,雙手卻不知道該怎么擺放,倒也是個婉約的小女子。

「小菊,你沒事吧?」

溫文琴關切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溫文清關心的話語驚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沒、沒事夫人,剛才有些浪,現在沒事了,我撐船呢!」

聶北放開小菊,示意她不出聲,聶北輕輕握起撐桿竹,駐著岸邊的土地發力一撐,不大的畫舫輕巧的離岸而去,向河中心無聲劃去……

畫舫艙內有燈,畫舫艙外是沒燈的,透過布簾聶北能看到一個熟悉的俏影靜坐,兩手撫琴,只是此時有些發呆,一動不動。

聶北再看一下周圍和河岸上,見夜色中雖然有燈光,但畫舫越劃越遠,視線也跟著模糊,聶北的心卻慢慢熱了起來。

見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著頭,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時不時會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簾,嬌羞又嫵媚,完全不屬於她這個小羅莉的表情卻實實在在的表現在她那嬌嫩潤滑似水粉的臉蛋上,端的是誘人犯罪。

聶北下面的兄弟已經開始抬頭了,心里想,小菊雖然『羅莉』些,可她怎么說都已經和自己有了關系,說她是自己的女人一點都不過分,再『要』她身子也不見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處,聶北再也忍不住了,緊緊的摟住她那嬌嫩的身子,讓自己的熱情能傳遞到她那粉嫩嬌俏的身子里,亦讓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嬌柔和溫香。

小菊身子明顯一顫,先是僵硬不敢一動,繼而渾身軟下,嬌嫩的臉蛋而紅潤飛霞,緊閉的雙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弱柔柔的哀呼一聲,「聶大哥……」

聶北膩愛非常,咬著她的耳垂道,「小菊兒,還記得那次在馬車上我們做的事情嗎,那時候快樂吧?」

小菊羞得耳根都紅了,氣息混亂,根本不敢接聶北的話,只是一直在心里問自己:聶哥哥今晚又要要自己的身子了嗎,怎么辦怎么辦!

聶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誘惑著她道,「小菊兒,我今晚再『要』你身子,好不好?」

「唔……」

小菊膩出一個鼻音來,似乎無意識的,好象答應又好象反對。

但聶北不管那么多,事實他一直都是色字當頭,到一定程度他是放肆得很的,這時候溫香軟玉在懷,粉水嬌軀在手,嫩潤柔媚的小妻子小羅莉……他壓抑了好幾天沒真正進入女人身體內發s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