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2 / 2)

縱欲 未知 6190 字 2021-10-26

聶北強忍著怒火平靜的問道。

干娘睇了一眼聶北,見聶北只是好奇,而不是因為賴九從在豆腐棚里那些污蔑自己的言語而懷疑自己的人格,這讓她好受了些,要是聶北懷疑她是那種不貞不忠的女人的話,她寧願死也不回答聶北。干娘回憶道,「算是也不算是!」

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但兩人都不太注意,而聶北沒出聲,只是靜靜的等待干娘把話說下去……

「娘在宋家生活安樂的那一年,一天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屋頂有些聲響……」

干娘的臉又憤怒又有些難為情,沒往下說,但聶北知道,那賴九從肯定是在偷窺干娘洗澡。

干娘微微紅了臉,接著說道,「我當時忙扯過衣服掩著身體,驚呼一聲『誰在屋頂』,這一聲讓做賊心虛的人從幾米高的屋頂上摔了下來,幸虧沒死,但雙腳從此便落下了殘疾,娘當時雖然羞怒,可還是原諒了他,畢竟當時他也就和北兒你現在這般年齡,娘就沒把這事聲張出去,讓他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而事實上之後的日子里他都很安分,但你干爹出事之後他便開始放肆了起來,那言語也……放肆得很,後來宋玉成當家之後,他忽然被提升為管家,我也不清楚這回事,但他一直在找娘的麻煩,這十幾年來都沒停止過,前些年還好一些,你小惠姐姐在溫家還不算太差的時候,他不敢怎么放肆,這幾年就……」

干娘雖然沒多說,但誰都知道,這賴九從是現在宋家的管家,那么他的所作所為即使不是宋家指使也是默許樂見的。

聶北聽了干娘這么多話,有很多疑惑的地方,比如靈州方家一門被滅一事,這點知之甚少,疑惑是必然,還有干娘的弟弟為什么到衙門報案會被抓,然後又死在衙門監獄,這里面是不是有些必然的y謀存在,或許這知府衙門也不見得撇得了關系。

再有就是干娘的丈夫和兒子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死得如此急促,又如此巧的是男丁,照理說如此急促的病是很少存在的,就上有也是猛烈的傳染病,為什么宋家的其他人沒事呢?這點聶北疑惑!

還有,這賴九從自從宋玉成當家後便一飛上天,從不名一文的小家丁飛上管家位置,是不是太突然了些?

聶北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卻不想在這里問干娘,想來她也是不清楚,問她只會讓她多想起些悲傷哀痛之事罷了。

不過,這賴九從的所做做為,一定不能輕易饒了他,特別是他竟然敢偷窺我聶北敬愛的干娘洗澡,他死定了!

聶北y惻惻的眼神被干娘方秀寧看到了,「北兒,你年少氣盛可不能輕易惹事,更不可向宋家或許那個賴九從尋仇,在娘的心里,多少的委屈都可以受,但娘不能承受你和巧巧兩人中任何一個出事,你可知道?」

干娘放下簸箕,站了起來,伸了伸腰,粉拳拳的捶打著她那豐腴卻不肥胖的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展露無遺,胸前那高聳顫顫的玉峰圓鼓鼓的,動人心魄。

聶北隨後也站了起來,心不在焉的應道,「我知道了娘!」

干娘方秀寧蘭花指指著聶北額頭嗔道,「你知道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整天給娘惹事生非,我看這次你多半是把娘的話當作耳邊風,吹吹就過了。」

聶北訕訕而笑,卻在想,干娘你也太……聰明了些吧,但你也不要說出來嘛,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見干娘沒有完全沉入悲痛里,聶北也松了一口氣,見干娘一副淚痕依舊在的嬌容,聶北的心總是平靜不下來,總想抱她在懷里好好憐惜好好疼愛,可是……那也只敢在聶北心里想想而已,不敢亂動,因為聶北知道,表面上看娘溫柔賢淑,柔弱弱的,可她內心卻是堅強得很,聶北不敢輕易露出『狼子野心』!

「哎……」

干娘幽幽一嘆,似乎有些落寞和淡然,伸手溺愛的撫摩著聶北的臉,最後微微而笑,「這些年來,生活百味,娘也算嘗得七七八八了,也看淡了很多東西,已無所求,只想你和巧巧能平平安安,你能找個好人家,而巧巧又嫁個好家庭,衣食無憂,娘也就安心了!」

聶北覺得喉嚨有些堵塞,哽咽得難受,一個兩世為孤兒的人,缺乏家庭的溫暖,可這一切都從遇到干娘開始改變,她溫柔、賢淑、慈祥、又美麗,聶北總能在不經意間感受到她細心的愛護,還有那份無怨無悔的付出,她不會高聲宣示自己的愛,她只是默默的為她的孩子付出一切,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這就是一個母親的偉大之處!

聶北輕輕的投入干娘方秀寧那溫暖柔軟的懷抱里,雙手環著干娘的腰,交頸相擁,聶北仿佛一個孩子一般依戀的用臉廝磨著干娘方秀寧的粉腮,干娘方秀寧也是芳心沉醉,沉醉在一種母子情懷里。

聶北動情的道,「娘,我要照顧你一輩子,不,下輩子的下輩子的下輩子都要照顧你,還有巧巧!」

聶北這句話說得有些居心不良,到底以何種身份照顧呢?聶北沒說!

干娘方秀寧露出欣慰的笑容……

干娘的懷抱真的很的溫暖,更重要的是很柔軟,一對平時走路都會上下微微顫擺的雙r,碩大無比,隔著衣物壓在聶北的胸膛上,軟綿綿的,很舒服,干娘那熟透的身體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這是一種熟透了的女人才會有的芳香,就好象沉釀了百年的好酒一般,喝下去很醉人。

本來還心思純良的某人此時心猿意馬蠢蠢欲動起來,雙手不安分的無聲下滑了些兒,在靠近干娘那碩大滾圓的臀部附近的腰背處輕輕的摩挲著,猶想著向下摸索過去,去感受那碩大滾圓的肥臀,那里走起步來曾經一擺一扭的吸引著聶北的眼光,現在摸上去的話一定很……

本來干娘沉醉在母子情懷里,渾身放松的,也不怎么注意到聶北在她腰肢上的小動作,待聶北撫摩而下並已經撫在了她敏感的肥臀時,干娘方秀寧嬌軀一顫,玉面泛起一絲紅潤,慌忙推開聶北,羞怒的瞪了一眼聶北,顯然有些不高興的嗔道,「你這小壞蛋,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連娘的便宜你都敢占,你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面皮厚度和上官縣那城牆有得一比的聶北在干娘的嗔怪下也忍不住有些臉熱,訕訕的道,「娘,孩兒不知道怎么的,抱著娘的時候就想多和娘親熱一下,不知道惹了娘不高興,娘打我罵我都好,但不要生氣好嗎,氣壞了身子孩子就是百死亦難辭其咎了!」

見聶北神色凄凄然,干娘方秀寧內心不忍,暗自責怪:方秀寧呀方秀寧,你明知北兒自小無父無母,孤苦伶仃,現在有了娘,自然就依戀些兒,動作也毛躁些,但他的心沒欲念,你又何苦如此敏感,現在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嚇著了他。

方秀寧想著想著就覺得愧疚,主動的摟著聶北的身子,安慰道,「北兒,剛才娘心事煩心,語氣不好,其實娘沒怪你,你還是娘的好孩子!」

「謝謝娘!」

聶北也暗自松了一口氣,聶北總覺得自己在干娘面前放不開手腳,始終做不到對別的女人那樣!

干娘嬌嗔道,「但你下次可不准對娘毛手毛腳的,知道嗎!」

「那我親一下我娘總可以吧!」

聶北飛快的在干娘那如脂似玉的臉上啄一口,裝傻道,「我見好多小孩子都這樣親母親的呢!」

干娘不太習慣被聶北親,但她覺得這是聶北對自己的依戀和愛使然,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嬌嗔道,「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怎么就不收性些兒,浪浪盪盪的,沒點正經,好了,娘也累了!」

方秀寧怎么都想不到聶北對她的愛早已經超出了兒子對母親的愛的界限,那已經是一種男人對溫柔美麗的女人的愛!

干娘彎下腰去端起那簸箕,篩了篩,把簸箕里的黃豆篩成一堆,碎步而走,才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回過頭來,見到聶北火熱的眼神,她心頭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慌亂,北兒那眼神……怎么覺得有點色色的……他怎么可以對自己有這種……這壞蛋,看來他是想女人。

想到這里干娘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對反應過來的聶北道,「北兒,娘已經和你梅艷阿姨交換了生辰八字,你和何花的生辰八字都很配對,娘過幾天找個時間帶上禮物陪你去何家提親,順便把這門婚事給定下來,讓城里的半仙人掐個吉時,到時候順順利利的把這人給娶回家來,到時候你就本本分分的,少給娘在外面惹事生非,到處走個沒影,凈教人替你擔心!」

干娘把話說完人就走了進屋,根本就是獨裁、霸權、法西斯,一錘敲定了聶北的終生大事,也算風雷厲行了吧?那什么『荷花』的要是漂亮的妞也就算了,俺吃虧點……要是個『如花』『美人』的話……那我聶北就挖鼻孔死掉算了。

放縱下去第036章黃家女眷

婚事有干娘去c勞,聶北想c勞都c勞不過來,這天聶北丟下其他煩瑣事到黃家去,黃威的傷勢好得很快,煞白的臉多少有了些血色,已經遠離了鬼門關,這幾天來黃家上下都充滿了喜氣,那些老太醫們都嘎嘎稱奇,沒了先前的成見,對聶北大為佩服,到有種長江後浪退前浪的感覺。

聶北卻有些不自然,被一群老家伙恭維聶北還真吃不消。

好在今天那群老家伙不在,每天聶北都會來這里觀察黃威的傷勢復原情況,見黃威傷勢穩定下來,正自我恢復中,聶北也不由得放下心來,可現在他餓了,早上到現在,拆紗布換葯、再包扎,弄了一個大早上,飢腸碌碌,『咕』的一聲響起,讓聶北都忍不住訕訕,自我解嘲道,「看來肚子要造反了!」

黃家現在恨不得把聶北吊起來供奉,見聶北餓得肚子呱呱叫黃夫人又好氣又好笑,同時亦有些不好意思,更有感動,沒有聶北,她就失去一個兒子,唯一的兒子,她一雙明慧的眸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溫柔的道,「阿北,我今天已經煮了你的飯菜,現在威兒傷勢亦穩定了,出去和我們吃頓飯填飽肚子再做亦未遲!」

黃夫人對聶北的稱呼自然了很多。

聶北回頭望去,黃家三人和一紫衣侍女四人正站在自己身後,黃夫人優雅迷人,充滿了高貴的氣息,往那里一站,整個人都成了一道風景,那股子成熟女人的風情散發出特有的韻味兒,每一次都能誘惑著聶北心底里的那團火,特別是這兩天,為了表示不把聶北當外人看,出廳入房都是一套貼身睡衣睡褲,隨意輕挽,慵懶而誘人,只見上身一件r白色的純棉睡衣,紐扣從鎖骨處一路別向右腋窩處,水粉色的肚兜若隱若現和上身的睡衣寬寬松松的遮蓋在那姣好的身上,就仿佛蓋在兩個足球上的布一樣,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那對隆隆的酥胸把衣服撐得老高,規模巨大,滾圓的頂端甚至可以發現兩個突點,端的是誘人,而且上衣被酥胸支撐起來,下面難免就貼不著小腹,松拉拉的,更顯上面的挺拔,想必走起路來的時候一定是顫顫巍巍勾人眼神盪人心魂,下面穿一件r白色的褻褲,貼身緊窄,更顯那對修長美腿的秀直,粉胯處微微凹下,聶北恨不得撕了這遮擋然後看個清楚,往下是一雙綉花蓮鞋,盈盈可人,聶北艱難的咽下口水。

而站在黃夫人兩邊的分別是她的女兒黃潔兒和她丈夫黃尚可,黃尚可就算了,聶北對他沒什么興趣。

黃潔兒盈盈而站,她和母親一樣,都是居家衣著,她是翠色的睡衣花黃色的褻褲,上身嬌俏清麗,秀氣人,挺尖的小茹房在這樣的裝束下形態可辨,白皙的脖子尖尖的下巴,嬌媚的神態甜甜的嘴角,甜美而朝氣,那水靈靈的眼睛正迷戀崇拜的望著聶北,芳心許許。身下那花黃色褻褲緊緊裹著那兩條秀麗的美腿,秀直亭亭,雙腿並攏,粉胯處一樣微微下陷,勾勒出誘惑的形態,聶北恨不得立即把這兩個女人按在地上挺著龐然大物c入她們的花田耕耘播種一番……有這兩個迷死人的女人存在,聶北對那個紫衣侍女就沒多關注。

黃夫人被聶北那眼神望得芳心微顫,雙腳都有些發軟,丈夫就在身邊,更是羞赧,臉跟著就微微泛紅了,其實聶北的眼神這時候只是呆了些而已,並不色,但黃夫人不知道為什么,被聶北望著就會產生一種被人脫得光光在巡視的感覺,特別是不時的回想起當時自己用手為這小混蛋泄火,而自己的養育了威兒還有潔兒的茹房又被他揉搓拿玩個遍了,最後為了救她自己還在女兒面前袒露上身貼緊他胸膛為他取暖,點點滴滴回憶起來,讓黃夫人又羞又愧,芳心不可抑制的急促跳動,一時間百味陳雜,忙把嬌面微微側開一下,避開聶北的目光!

黃潔兒就沒這個顧忌,她見聶北望來,芳心雖然羞怩急跳,面又泛紅,可她還是大膽的和聶北對視片刻,雖然最後還是羞答答的低下了頭,可亦可看出她對聶北的心意,少女暗許的芳心讓聶北有種飄飄然的成就感。

這么一瞬間的眼神碰觸還有心理活動,黃尚可自然無法品味得出來,事實上他見兒子沒事早就心花怒放,激動不已,哪會注意那么多,聽到聶北肚子『叫喚』和夫人的邀請,他忙接口道,「對啊對啊,芯兒今天特地下廚整了一桌好菜,無論如何你都得留下來吃頓便飯,你是我們黃家的大恩人,餓著可不行!」

見黃夫人那誘惑的身姿,還有她女兒黃潔兒那嬌嫩清麗的身子,聶北這時候只覺得下面的兄弟很『餓』,肚子反倒是其次了,便道,「好吧,不過等到我把傷口包扎好再說,涼著在空氣中很容易感染病菌的!」

黃尚可見聶北如此著重自己的兒子,心里更是感激,恨不得把聶北抱起來親幾口,想感激幾句卻又覺得那太過於空白無力了些,拿出錢財來又覺得見外太多,不干什么站在這里又覺得渾身不舒服,無法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激,很是憋悶,雙手在揉搓著,全沒一個知縣大老爺的作派了。

黃夫人見丈夫如此,嬌嗔的白了一眼他,那鳳眸一記眼波足以讓男人瘋狂。黃尚可不由得有些訕訕的定下了神,對他妻子的眼波卻是見慣不怪了,似乎帶有免疫力了,事實上他很怕妻子對他如此,因為自己『不行』了,妻子的需要他滿足不了,自然無臉面對妻子,所以往往妻子對他如此拋『媚眼』時他就想躲開。

見丈夫如此,黃夫人芳心凄苦,幽怨的望了他一眼,最後視線不自然的定在聶北專注的側臉上,一時間不知道想什么,大腦空白一片。

黃潔兒見大冷天的聶北都累出一臉的汗,芳心幾經掙扎,最後還是大膽的走過去用她貼身的手帕為聶北拭擦著臉上的汗珠,溫柔而羞澀。

聶北微微停下,望了一眼大膽在家人面前如此『出格』的黃潔兒,心不由得很是感動,更是愛憐,對她甜甜一笑,「謝謝!」

黃潔兒壯著膽向家人表露心思,自然是愛慕到了極點,只想以此得到家人的支持,那嫁給聶大哥就可成了,所以她大著膽,不去顧忌背後母親和父親的眼光,細心的為聶北擦汗,還為聶北牽著寬松的衣袖,讓聶北更容易點『工作』。

黃夫人見女兒如此,聯想到在榕樹下女兒那副『他死我亦死』的表情,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好,事實上她不在乎名分這東西,起碼在自己女兒的婚事上她不在乎,女人很多時候很感性,黃夫人自己都覺得女人能有一個心愛的男人就是最大的幸福,以前她得到了,黃尚可是她心愛的男人,可是這幾年來他太讓黃夫人失望了,連床事亦是如此……

潔兒能嫁給聶北這個大壞蛋亦不算委屈,起碼他下面的本錢厚……想到此黃夫人的臉不由得一陣熱,忙轉移思維,暗道:自己如此想法,丈夫會同意嗎?

黃夫人美目轉移,定在丈夫黃尚可的臉上,只見丈夫見到女兒如此作為,臉色一時間y晴不定,想來亦是對聶北不大滿意,黃夫人心里不由得一嘆,丈夫想女兒嫁給門當戶對的人,而聶北雖然樣貌才情都極其出色,可孤兒出身,最後寄托在『黑寡婦』方秀寧一家,女兒嫁進去的話難免受其連累,想必丈夫是不會滿意的。

「潔兒,你先出去吩咐一下下人擺好座位熱好酒,我和阿北賢侄還有你娘一會就來!」

黃尚可臉色不太好。

黃潔兒嬌聲道,「紫娘阿姨去也行啊!」

紫衣侍女依然站著不動,黃夫人勸道,「潔兒,聽父親的話,快去!」

黃潔兒嘟起了櫻紅的小嘴兒,松了手,對聶北道,「聶大哥,潔兒在外面等你!」

黃潔兒雖然不太懂得大人的心態,可聶北兩個世界呆過的人,自然了解黃尚可的心態,心里不由得一陣不舒服,暗想:自己才到這里二十來天,一個月不到,什么事業之類的還在構思階段,身份地位這類東西更別提,卻不想這時候被人輕視!

聶北包扎好黃威的傷口後道,「好了,我以後會三天來次,沒什么意外的話個把半個月傷口就會基本愈合,一個月後應該問題不大!」

「太謝謝你了!」

黃尚可感激的道謝,「賢侄有什么需要盡管對為叔的說,我一定盡力而為。」

聶北卻沒什么心情,本來想出去靜一靜心的,忽然神色一動,「這樣吧,聽說十年前左右一個叫錢二的人,他出牢了還戴著個罪民的『名頭』,可以的話你幫忙消了它吧!」

聶北接著道,「好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聶北走得堅決,黃夫人極力挽留,黃尚可亦是如此,可聶北還是走了,沒留下來吃飯。

「你啊,以前我嫁給你的時候你可是身價百出無人可比?現在你倒好,女兒才表露一下心思你就老大不高興了,開始嫌貧棄陋來了。」

黃尚可被妻子說得臉色尷尬,好不自然,以前他是有才華,憑著姐姐嫁入柳家積累了些資本,然後進京赴考,偶然一次機會在京城里認識現在的黃夫人,黃尚可中榜返鄉,那時候的黃夫人亦從京返靈州,於是兩人便產生了情愫,黃夫人那時候頂住王府的壓力嫁給他,亦算是一件轟動上官縣的美事,現在被黃夫人用來諷刺,他一時間還真的無顏以對。

黃夫人不知道為什么這么氣,猶不解氣的道,「剛才叫潔兒出去的時候什么語氣,阿北是什么人,他能猜不到你心里想什么?現在好了,弄得他都沒心情留下來吃飯了,你去和女兒解釋吧,我都懶得管了!」

黃夫人氣哼哼的丟一下一句便想要回房去。

黃潔兒依在門上紅著眼睛,黃夫人一見,輕呼一聲,「潔兒!」

黃潔兒掩面沖回閨房,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