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1 / 2)

他是被依賴慣了的人,從前是,現在也是。雖然不能和她有一個好結果,但是只要能稍微彌補她一點,自己也是在所不辭。只是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有這個機會。

「不用了吧,她在我這挺好的。」

原本忐忑的等著對方一個答案,哪知溫雲美還沒來得及開口身後就傳來雷梟冷冷的聲音。

「冰哥,謝謝你來看我。曼曼姐在車那等你呢,走吧,路上小心。」

說話的檔口雷梟已經一瘸一拐的走到溫雲美旁邊,長臂一伸就將女人攬在了懷中。

「唉……」

對方送客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莫冰一回頭,發現凌曼兒正一臉期盼的望著自己。只能嘆了口氣,看了一臉溫雲美就扭身離開了。

自從分手以後他似乎就只能給她依戀的最後一眼,卻什麽都不能做。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錯過吧──

「雷……」

「看什麽?進屋去!」

雷梟送走了莫冰,臉上已是不太好看。低頭望見溫雲美似乎想解釋些什麽,手上卻狠狠推了她一把差點沒把女人推倒在地上。

「嘿……這小子……」

不遠處杜心蕊還沒上自己的車,望見這一幕心里是又氣又急就恨雷梟這個不著調的,凈會用這些不良手段讓女人屈服。也不想想人心都是rou長的,老讓他這麽沒輕沒重的虐待著誰心里會好受啊?

哪知她剛准備走過去數落男人幾句,畢竟她年長幾歲,又因為和他爸爸的那點淵源其實也算是他的半個長輩。一條保養得極好的胳膊卻被莫焰冷不防的抓住了。

「那是她自己選的,你管得了一時管得了一世麽?要我說……該!抽爛了她也得自己忍著。」

只見男人yin柔的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扭曲笑容,原本憋屈了一個晚上的悶氣在看到溫雲美被粗暴推搡的那一瞬間消散了大半。

他就說嘛,雷梟這個人哪是一般的女人罩得住的。就溫雲美這招蜂引蝶的xing子再加上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狗脾氣,被對方虐死也是早晚的事兒。到時候他只要等著飛回來看笑話就好了,也許還用不了等到他出國去她就已經被拋棄了。

「唉……倒霉的丫頭啊……」

杜心蕊聽了這番話,涌上來的火氣再旺也瞬間就底氣不足了。心里覺得莫焰損是損了點但是話說的倒是一點都沒錯。

這兩個人,也許就是天生的活冤家。不是你征服了我就是我馴服了你,要想讓他們消停下來好好的過ri子得hua時間和痛苦慢慢的磨。這磨好了興許還能破天荒的修成正果,磨不好的話恐怕就是血rou模糊一片你死我活啊。

心痛的嘆了口氣,杜心蕊轉眼間想到了自己。忽然間渾身上下就是一個冷颼颼的寒顫,過電似的涼到了她的心里。

迅速的鑽進了自己的車子,她點燃了一gen煙。而後狠踩了油門開向了一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mi密領域。

在那里──有一個獨一無二的溫暖正等待著她這一顆寂寞的芳心。

壓抑後的爆發1

發文時間:5/172011

……

人都走了以後,溫雲美被雷梟一步一推跌跌撞撞的進了別墅的門。等到對方一pi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她已是兩眼氤氳,凝聚了無數委屈的淚hua。

「怎麽著?你就這麽賤,看見冰哥就跟發情的母狗一樣恨不得撲上去舔!溫雲美,你要不要臉啊?啊?」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見雷梟情緒激動一張口就是難聽的話,女人忙碌了一整天原本就已經累得要命。此時非但得不到半句誇獎的話,反而落得個犯賤的罪名,頓時心中又羞又怒。

「我胡說?是我胡說還是你胡來?嗯?倒個茶水都恨不卿卿我我一會兒,我他媽是傷了不是真瘸了。欠人c說話,我滿足你啊。還是只有跟他膩呼你才美?」

看見她這副憋屈樣男人心里就煩得慌,就好像跟著自己多受罪似的。剛才和莫冰在一塊的時候怎麽有說有笑的呢,人家老婆就在旁邊都沒個眼力見的窮獻媚。心里越想越氣,大手一伸揪著溫雲美的頭發一把就把她拽倒在沙發上。另一只手重重的拍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諷刺道。

「越說越不像話了,我怎麽跟他膩乎了?」

雖然這一次不是扇巴掌,但是雷梟心中有氣,這一下一下的打著也生疼生疼的。沒幾下溫雲美的臉就紅了起來,似乎被打腫了。

「怎麽膩乎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自己有多sao你心里明白!別把我雷梟當傻子。」

掐住溫雲美的脖子,雷梟又死死的將她往沙發上按了兩下這才稍微解了點氣松開了她。對於他這樣jing力永遠過於旺盛的男人來說,有話好好說一向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只有用暴力發泄出來,才能滅掉心中熊熊燃燒的嫉妒之火。

是的,他就是嫉妒了怎麽了?這一次他承認,所以就比平時更為惱火。

一方面是因為女人的行為讓他醋意橫生,恨不得用個大鐵籠子把她裝起來今後除了他以外誰都別碰。另一方面他也是無法明白一向拎得清的自己為何一沾到這女人身上就總是暴躁得連畜生都不如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帶刺的藤條一點點纏繞捆綁著他的心,讓他又是癢又是痛……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在雲美身上發泄。

「這麽多人在呢我跟莫冰能gan什麽?剛才還好好的……你這又是怎麽了……」

莫名其妙被罵的比狗還不如,溫雲美捂著自己快被掐斷了的脖子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望著神一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明白她又哪做的不對了得罪了這位大少爺。她不懂得沏茶莫冰教她還不行麽,這也算勾引?那她是不是以後都不能跟男人說話了?

「是啊,這麽多人在呢你再不要臉也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脫褲子。這我要是哪天出差了,你是不是連褲衩都懶得穿光pi股就跑去找他了?」

聽了女人的話,雷梟yin狠的眯了眯眼,薄利的唇抿成了邪惡的一條線發出一聲聲冷笑。

「真是不可理喻……」

雷梟沒有罵夠溫雲美卻已經聽夠了。現在她很累,很想洗個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覺,沒有心情繼續在這里跟他打嘴仗。

「我話還沒說完你去哪!」

見女人用眼睛斜了他一下而後擦擦眼淚扭身就往樓上走,雷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心想自己是不是把這小賤人慣得太無法無天了,居然敢如此公然的藐視他,於是抄起一個靠背墊照著她後背就扔了過去。

「喂!」

女人被打了一下回過頭來看見男人那死不悔改的囂張樣頓時無比憤怒,感覺到這靠背墊宛如一gen致命的稻草將她心里那只可憐巴巴的小駱駝一下子砸死了。只見她猛的一回頭憤然張口,聲音不大卻是氣勢人。

「我去洗澡行不行?我伺候了你這一屋子的客人一個晚上了,我不能洗澡睡覺麽!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想怎麽樣?是不是死我你才開心,啊?」

「反了你了……我說讓你走了麽?去,給我倒杯水!爺渴了!」

原本正等著她哭著求饒的雷梟完全沒有想到病貓也有發威的一天。也是,他們以前玩這樣的「游戲」他習慣了自己總是占上風的一方,現在忽然被吼回來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雖然心中十分火大但是轉念一想,確實自己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也不能怎麽樣了……但是他原本脾氣暴,吵架也喜歡雙方的。如果一個人一直在叫囂另一個人卻理也不理,這感覺就像是奮力一拳打在了棉hua上,實在是不怎麽痛快。

「給你!」

話音剛落,就見一杯茶水氣勢洶洶的遞到了他的眼皮底下。抬眼一瞄,溫雲美的臉頰還腫著但是神情已不復方才的凄楚反而看上去有些凶。

「我不是莫冰,我他媽不愛喝茶。」

雷梟畢竟是雷梟,不可能讓溫雲美一次又一次的在太歲頭上動土。只見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忽然一揮手pia的一下打翻了她手里的茶杯將那上好的瓷器在地板上摔了個粉碎。與此同時眼中有了殘忍的笑意,好像是在暗中較勁到底是誰更會耍狠一樣。

「你……」

溫雲美手中空空,卻依然僵硬的做著那個捧茶杯的動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是懼還是恨。卻見雷梟沒事人一樣,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慢悠悠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似乎是要往樓上去。

「好好收拾吧,我喜歡屋子里gan干凈凈的。」

聲音似乎是從鼻子里面哼出來的,聽的人牙癢癢。

「你還真是……剛好了兩天就又燒得難受……」

雷梟原以為自己這一回幼稚的舉動又會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樣,完勝無疑。所以當溫雲美在她背後恨鐵不成鋼的嘟囔出這句話的時候也並沒有太在意。

然而,也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溫雲美覺得自己對他的又恨又怕慢慢的進化成了一種更深一層的東西。說不出來是什麽,卻給了人看似莽撞卻又無窮無盡的勇氣。

「嗯……?」

懶洋洋的哼出一聲,男人剛要回頭給她一個質問的眼神。哪知耳邊風聲作響背後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一股巨大的蠻力襲來,他一個沒站穩「哎呦」一聲撲倒在地竟是被對方毫不客氣的推了一個大馬趴。

一時之間耀武揚威的大少爺動作竟如同yin溝里的蛤蟆,雷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變得如此狼狽……

壓抑後的爆發2

發文時間:5/182011

……

這一推完全是在盛怒之下的非理智行為,雷梟固然疼得渾身直哆嗦而溫雲美自己也是嚇了一跳,垂眼呆呆的凝視著自己的雙手一時之間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我c……你他媽的還真狠……」

雷梟的身上原本就有傷,不像一般人撲倒的時候可以用身體的其它部位撐一下減少受力面積。他腿腳不方便不能彎曲,胳膊的力度又小所以幾乎是整個人直挺挺的跌在地上的渾身摔的沒有一處不痛,下巴都快被磕掉了。

「對……對不起……」

溫雲美氣歸氣但是冷靜下來後卻真怕把他給跌壞了,只見她匆匆忙忙的跑上前去想從地上扶起他。伸手一摸卻發現男人整具骨骼都在抖,一雙鷹一樣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自己,說不出的哀怨。

「你真下得去手啊……」

憤憤的啐了一口,雷梟在自己嘴巴里嘗出血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方才磕到下巴的時候把牙齦弄傷了。

如果換做平時,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溫雲美居然有膽子推他。可是現在他不是舊傷未愈麽,體力和力氣都不比從前,想著或許正是因為如此這女人才敢如此放肆,頓時胸中一口悶氣堵著仿佛虎落平yang被犬給欺負了。

「我……」

原本很想解釋些什麽,但是低頭看見男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就好像自己是趁他生病要謀害他似的,這一瞬間溫雲美悲從中來,撲通一聲就跪坐在地上頓覺全身無力。

「你怎麽了?膽子大了,敢推我了?嗯?是不是以後我說不得碰不得了,不然的話又要拿刀子捅我了……」

沒有發現女人疲憊的閉一閉眼再一睜開時望著他的眼神中多了幾許哀傷,男人本能的覺得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開始喋喋不休的罵起她來。

「說話啊!你推我的時候本事大,現在怎麽啞巴了?」

理直氣壯的罵了一會兒,男人這才發現女人的表情已是十分不對。一雙原本澄亮嫵媚的大眼睛此時要哭不哭的紅在那里,俏臉蒼白如紙竟然比他這個「傷患」看上去還要虛弱。

「溫雲美……你怎麽了……說話啊?」

抬起手來推了推她,卻發現她只是不住的搖頭。忽然間,一直隱忍著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掉落下來針一樣的刺痛了他的心。

「妞兒,你別嚇我……哭毛啊?你怎麽想的跟我說說……」

越看越覺得溫雲美跟平時被自己罵了之後的反應不太一樣,雷梟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伸手將正不斷抽泣著的女人摟進懷里,撫著她的額頭僵硬的問道。

「說話!別吊著我,我不吃這套!」

已經接連追問了幾句,卻見女人遲遲不肯回答。男人的耐xing快要耗盡,連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雷梟……你太讓我累心了……」

完全被動的縮在男人的懷中沈默了好久,直到溫雲美覺得自己想流的淚水已經快要流gan了,再矯情下去真的是一點意思也沒有了這才抬起一張慘白的臉無比難受的望著他。

「你每次都是這樣,三天兩頭逮著機會就發火反復無常的,我真的怕了你了大少爺……」

說到這,她看見男人的眉頭一緊,似乎是有什麽話想辯駁卻又忍住沒說出口,只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如果你真的這麽不放心我,又何必自討苦吃。我們本來就不合適,強栓在一塊又有什麽意思,你說呢?」

「你問我有什麽意思?呵呵,我他媽的還不知道去問誰呢!」

見她話里話外又萌生退意,雷梟的心都揪緊了,說不出的難受。卻無論如何也看不透自己的心,舍不得對她放手。

「溫雲美……你愛我麽?」

原本有一大堆強硬的話想說,然而當男人再度對上女人哀傷的目光的時候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只覺得說再多又有什麽用,即便用吼的到最後還是那麽蒼白。

「什麽?」

其實多多少少也對雷梟的這些反常的舉動有些感覺,溫雲美不是傻子。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到了近乎變態的地步,如果不是愛情則很難有足夠的說服力。但是如果說雷梟愛她……這個答案太驚悚了,一時之間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你愛我吧……好嗎?把你的心給我我就不鬧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我就是想完全的占有你,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你……」

溫雲美仰起臉來看雷梟,卻發現一向強橫的男人卻也是一臉的不安與憂郁。

「我也快受不了了溫雲美……我也不是那麽喜歡罵人打人。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對你,怎麽對你才能讓你除了我不去看任何男人,你懂嗎?」

也許是受傷後變脆弱了,也許是女人發自肺腑的一席話給了雷梟不小的刺激。她累他同樣也累,甚至比她還要累。他原以為自己只是包養了一個情婦而已,可是他漸漸發現自己更喜歡跟她像戀愛一般的相處在一起。踏踏實實的過平凡的ri子,就像正常的情侶一樣。這種喜歡讓他滿足亦讓他不解和恐懼,他快要被自己折磨的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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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溫雲美說出這些發自肺腑的話,雷梟原本沒指望她能理解。於他自己而言其實也超乎他的預料。但是被他摟在懷中原本情緒低落到不行的女人在聽了這一席話之後卻奇跡般的收住了眼淚。睜著眼睛帶著探究和訝異的光芒望著他,將雷梟的心看成了一江春水。

「看什麽看?你聽不懂嗎?」

見對方臉se稍有好轉雷梟這才放心的松開她一些轉而揉撫自己被摔痛的地方,語氣再度變得凶惡。

「不管你怎麽想,妞兒……我對你真的挺認真的。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夠回應我這一份認真,行麽?」

溫雲美癱在他懷里怔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別扭的男人似乎是在用他特有的方式跟自己表白。雖然從頭到尾他都沒多說一個喜歡,但是能把話挑明到這個份上於他而言已是十分不易。

「有多認真?」

抬手輕撫著男人有些微紅的臉,女人啟唇輕問。

「很認真……很認真……」

見她已經不哭了,雷梟這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氣緊綳的俊顏上也露出了一點笑容。

「那你以後真的不要再打我了……我也不喜歡聽你說那些傷人的話,行麽?」

撒嬌似的又補充了一句,溫雲美看著他的臉忽然間很怕他又只是說說而已,過後又出爾反爾。她得要他一個保證,必須的。

「行。我以後再犯渾你就拿皮帶抽我,說一句抽十下,成麽?」

「那你說話算數!」

「嗯,絕對算數。」

配合她的幼稚跟她打了勾勾,雷梟望著溫雲美由yin轉晴的笑臉忽然間心中一動。

「妞兒……」

「怎麽?」

「我想『jian屍』了……」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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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番外1

發文時間:5/282011

……

免費小番外片場軼事1

說到這里,這個一向冰冷的男人竟然瞬間就紅了眼眶,而後心酸的抹了把眼淚──

「卡!」

桃發發手中揮舞著劇本,從攝影器材後面站了起來。

「好了,今天就拍到這里。這個月的任務完成了,還超標。媽的,贊助商也不給我發點獎金。」

口中喋喋不休的抱怨著,桃發發從懷中掏出一把殺豬刀一樣長的梳子,頗為瀟灑的梳了梳剛剪短的頭發。

「導演……你都沒什麽頭發了,梳個毛毛啊?」

場記棒棒在旁邊看得直翻白眼,無聊的撓了撓後背。

「誰說沒有?!」

掏出一面小鏡子頗為自得的看了看自己的西瓜皮頭,桃發發忍不住擺了一個牙齒很亮的pose。

「唉……你這個人,太不會說話了。你不知道導演最近脫發嚴重才又剪了短發的麽。你說她沒有頭發小心她找你的麻煩。」

見棒棒還待說些什麽,劇務肚肚連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拉到一旁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啊?她脫發了?」

棒棒震驚。

「是啊,我那天上廁所時偷偷看見的。估計以後會變成『中央不長』吧……唉,年紀輕輕的,真可憐。」

肚肚無不惋惜的搖了搖頭。

「我說──」

「我怎麽這麽苦啊?孩子沒有妻子還不能生了,這是什麽情況?!」

接過助理遞過來的飲料喝了一大口,莫冰皺著眉望著還在孤芳自賞的導演,忍不住對著手上的劇本抱怨了幾句。

「行吧你,你還說呢。我原本是一個yin柔可愛的美少男,結果被編劇越寫越無恥變成大反派了。現在節目組的投訴電話基本上都是沖著我來的,害得我出門得戴三個墨鏡。我還沒找人說呢,你倒先得瑟起來了。」

拍拍身上的塵土,剛被「打了一拳」的莫焰從地上撅嘴站了起來。他的新人女助理連忙上來幫忙擦汗,望著他英俊的外表一顆芳心悸動不已。

「莫焰先生,無論你被編劇糟蹋成什麽樣子我都是支持你的!我知道你的內心是善良的,你要振作啊!」

「謝謝你,飯飯。你對我真是痴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