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翎欲悍將 未知 6155 字 2021-10-26

唉!

事實上,恐怕連文天岳都比她還要來得有一幫龍頭的威嚴和氣勢,畢竟身材外表是天生,她所能做的只是更加鍛鏈自己的體魄,當然還有充實自己的知識和能力。只是路游拉住她的手腕時她卻掙脫不開,一想到這點,就讓她無法不介懷,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真有如此大的差別嗎?

每天她都很努力的鍛鏈自己的身體,而他談笑間就制服了她,還令她根本無法動彈……她已經這樣的努力了,孰料竟連一分都撼動不了路游!

顯然她的運動量還不夠,不錯,明天她得再加重運動量,特別是手腕。

腹部一陣翻騰絞痛,晏翎痛得深吸一口氣,希冀這樣做就可以壓抑下t的疼痛——

結果還是痛得讓她齜牙裂嘴、冷汗直流,「該死!」她禁不住疼的低咒一聲。

她討厭生為女人,特別是討厭女人這個每月必來的經期。男人就沒有這個困擾,不是嗎?下回她一定要記得提醒自己按時打針,那她就不用忍受這月經之痛!

對,下回她可得牢牢記住。

衰!衰!衰!

路易斯奧著一張臉走進銀河璇宮俱樂部大門,他從來沒有這么嘔過,沒把晏翎送上西天就算了,竟還沾惹來一身穢氣。幸好那個衛生棉是尚未使用過,要不然他非將她大卸八塊、死無全屍才怪。只是這二度失手……嘖!他的顏面又將置於何地?特別是即將面對那該死的嚴逸琛——

「看來你『又』失手了,偉大的天將閣下。」嚴逸琛嘲諷的聲音像是回應他的思緒,在前方響起。

嗟,真是y魂不散!

「嚴逸琛,請注意你的措辭,誰說我今晚是出任務去了,我只是去觀察地形,順便調查晏翎這個人,請你搞清楚這一點。」路易斯瞪大眼睛冷著臉反唇相譏,他可不會在他面前承認自己的二度失敗,尤其在他發現他仁兄的失誤後,他豈非像是龜笑鱉無尾?

「什么時候我們偉大的天將閣下也會觀察地形,還順便兼調查獵物呢?」嚴逸琛諷刺的挑了挑眉。他手中握有最精密的情報網,路易斯這些天的行蹤只要和晏翎有所牽扯,就難逃他的耳目;不過惹得他惱羞成怒,對他確實沒好處就是,再說他最近煩心的事情一堆,對他實是有心無力。

「什么時候?從你給了我那些錯誤的資料後。嚴逸琛,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我可以好心的告訴你。」路易斯不甘示弱的反諷回去,說來說去他會失手,最大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若非他錯誤的情報資料,他也不會頻頻失手。雖然他輕敵是事實,可那驚人的內幕也太勁爆了,再加上那該死的衛生棉……嘖!好一個衛生棉,害他完美的殺人紀錄又變得更不完美,而獵物還是同一個人,這滋味、這感受……真是弄得他灰心喪志!

「錯誤的資料?呵呵……路易斯,我早就警告你不要小看晏翎,別把自己的無能怪罪到他人身上。」嚴逸琛若有所思的望著他,他當然知道晏翎的資料某個部份有問題,只是這問題到現在他還調查不出,就連紫筠……唉!無論他如何威身誘,她就是抵死不說,到頭來竟是他屈服在她身下,因為她該死的懷有他的孩子。而這么窩囊的原因,打死他都不會坦白,尤其面對的還是他的死對頭,現在更是萬萬不可以給自己漏氣。

「我無能?你該死的犯了這么大一個錯誤,要不是我今晚親自去會她,你的情報網將會榮登組織今年度最大的笑柄。」路易斯臉色一沉,他若無能,還能坐上「天殺盟」第一把交椅的寶座?而究竟是誰無能還不知曉咧。況且人有失手、馬有亂蹄,他終究是個平常人——嘖,真是有夠xxx。

「笑柄?哦——願聞其詳。」提到晏翎,他的感覺亦不遜於他。一想到因紫筠和他的親密關系至今猶無解,就讓他心中難以舒坦,偏他此刻又不能奈他何;而關於晏翎的私生活,更是半點都挖掘不出,包括他的家庭醫師都難得的死忠,可這卻說明了一件事他一向引以為豪的情報網,竟然會有踢到鐵板的時候,但這一點,身為天殺盟情報網龍頭的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查呀,這不是你的看家本領?對了,聽說你那個大肚婆之前是晏翎的女人,現成的人選就在身邊,你何必舍近求遠來問我呢?」路易斯撇撇嘴。

他才沒蠢到讓他知曉他二度失手的獵物竟然還是個女人,一個他認為除了暖床就沒有其它功用的女人。難以想象的,她竟然會為了想成為一個男人而施打男性荷爾蒙,還成功的蒙騙了世人,包括嚴逸琛那號稱全球最精密的情報網,而這個秘密,目前怕是除了她奶媽以及因紫筠外,是沒人知曉。

不,現在還得加上他。

一個半男半女的人,可惜了她的花容月貌,她還是當女人適合一點,打什么男性激素?

無聊!女人就是愛自找麻煩。

「她不是晏翎的女人。」嚴逸琛眉毛高高的挑起。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吧?兄弟,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醫學有多發達嗎?」路易斯戲謔地朝他眨眨眼,誰叫他要恥笑他,那就怨不得他要刺激他嘍。

「這點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自己知道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就夠了。與其關心我,你還是多擔心自己的處境吧,我想天王對你連著兩次失手,不知會有什么感覺和想法。」嚴逸琛臉色一沉,他絕不容許任何人侮辱他未來的妻子,尤其她肚子里正懷著他的骨r。

「無所謂,天王知道也好,這正好可以讓他多放點心思在組織上,省得一天到晚凈追著老婆後頭做妻奴。」路易斯不在乎的聳聳肩,有個性情丕變的主子,他這個做下屬的可是倍感頭疼。雖然這次的「出捶」讓他至今猶無法接受,不過對組織而言卻非壞事;畢竟他會立刻更正這個失誤,盡管已在他心頭烙上刻印,但他會彌補過來——立刻!

「說得也是,他已經不務正業很久了,連你的失誤都沒發現,看來女人真是禍水。」嚴逸琛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一提到正主子,他亦心有戚戚焉,無奈做人下屬,該說該做的一件不少,主子若無心,他們能如何?

「天將閣下、天土閣下,天王請你們到貴賓廳一敘。」一斯文的聲音恭敬的c進兩人的談話中。

路易斯和嚴逸琛相互對望一眼,終於出現了,他們還以為他能蟄伏多久。

好痛!

晏翎手掌心不住地冒出冷汗,偏餐廳廂房內過強的冷氣讓她的經痛疼到最高點,在和黑煞幫第二回的地盤談判中,無論如何她都得咬牙撐下去。只是時間過長的交談和不歡的言論,再加上愈漸疼痛的腹部,讓她逐漸失去慣有的耐心和冷靜,就連下t的不適,都頻頻催喚她必須去洗手間一趟。

「晏少幫主,新庄這塊地我黑煞幫是要定了,你意下如何?」黑煞幫幫主吳大勇冷冷地撂下狠話,他早就看這長得像娘們的竹林幫少幫主晏翎不順眼,偏三年前晏慶新被暗殺身亡,他發動其余小幫派意圖來個黑吃黑,卻反倒吃了大虧,所以今天他可是有備而來。

「……」晏翎痛得說不出話,只能緊緊咬著牙,不讓臉上顯露出任何不適的表情。

「晏少幫主,你再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吳大勇沒好氣地對著一臉毫無表情的晏翎再撂下話。雖然晏翎不說話,可眼中的冷意竟看得他背脊骨是一陣發麻,三年前的敗仗至今記憶猶新,他看似娘們,可行事做風之冷硬卻不遜於晏慶新,甚至有青出於藍的表現。

「……」晏翎強力壓抑住體內的疼痛,子彈打到身體的疼痛都沒經痛要來的折磨人,偏她身為一幫之主,這一點小小的痛苦若都捱不住,日後她如何帶領幫內的弟兄繼續在道上打拼,而她這些年來的努力豈非付諸流水?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必須熬過去。

「少幫主——」文天岳早就注意到晏翎的異常,只是他沒有任何表示,他豈能僭越?不過現下他真是反常得緊,就連神色都失了往常的悠然自若。

「吳幫主,我的回答還是跟前回一樣,若你硬要,那我們就沒有再交談下去的必要,至於利害得失,我想你是聰明人,心中定有結論,我就無須再多說了。」晏翎緊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天曉得她多想不顧一切沖向離此地最近的化妝室,再一次她深深咒罵著身為女人的不方便和痛苦。

「晏翎,你別以為我吳大勇怕你,我告訴你,今天我黑煞幫敢要新庄這塊地,就有萬全的准備,你識相就乖乖地把地讓出來,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吳大勇氣得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哼!雖是三年前吃了他一次敗仗,可不代表三年後他依然會輸給他;再說這回他背後可是有強大的靠山,任竹林幫勢力有多強大,這回亦只有俯首稱臣的份,他黑煞幫將取而代之。

文天岳眉一挑就要起身。

晏翎伸手擋住他,看著吳大勇近在咫尺的臉龐,他冷笑一聲。

「吳幫主,看來我們是談判破裂,真是可惜啊,我還以為我們今後還會是朋友。」好痛!撕破臉也好,最起碼這一切就可以結束,而她自也不用再痛苦的硬撐下去,反正她看他也沒順眼到哪兒去,如此任由他在眼前叫囂斥罵,真當她晏翎怕了他是嗎?

哼!

「朋友?誰跟你是朋友。臭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我呸!」吳大勇冷斥一聲,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晏翎砸過去,黑煞幫的弟兄看到手勢暗號,立刻將藏在身上的家伙往晏翎身上招呼去。

「該死!快,保護少幫主。他們竟然不守信的帶家伙。」一直在意著吳大勇有任何舉動的文天岳,一看見他拿起酒杯就立刻橫擋在晏翎面前;一旁的兄弟也立刻呼擁而上,將他們團團圍住。

「做了他,一個都別讓他們逃出去。」吳大勇扯開喉嚨拋下話,跟著拿出事先藏放在廂房內的黑槍,就對著晏翎s擊。

子彈無聲地朝晏翎狂s。

「咻」的一聲。

子彈s到擋在晏翎面前的文天岳,他悶哼一聲的彎下腰,但又立刻站起身,抓著晏翎的手就往廂房外沖去。一旁的竹林幫弟兄則負責斷後,無奈黑煞幫人多勢眾,再加上私藏火力雄厚的槍械,晏翎甫沖到廂房門口,文天岳背後又中了一槍的悶哼一聲,這回卻是無力站起的倒在她身上,偏她經痛的完全使不出力撐住他,兩人就不穩地朝房外倒去。

在摔倒的那一刻,所幸晏翎及時咬著牙撐住文天岳沉重的身軀,「天岳,你還好吧?」她試圖負擔起他絕大部分的重量,眼神瞟過一個接一個倒下的竹林幫弟兄,深沉的怒意從胸中冒出,若非她身體不適,要不然局面絕對不會呈現一面倒的狼狽不堪,更嚴重的是,今日他們極可能會難逃此劫。

「少幫主,您快逃,別管我。」胸膛、腿部皆中彈,文天岳強忍著火燒灼般的痛楚叫道。該死!他早猜到他們會使詐,偏晏翎今日的異常讓他過於在意,而忽略對方的小動作。看著最後一名弟兄撐在廂房門口不讓黑煞幫一干人渣追上前來,他不禁焦急地想推走晏翎,他們死不足惜,晏翎卻是萬萬死不得,

「我不會一個人逃走,天岳,你快把手搭在我肩上,我背你出去。」晏翎使出身上所有的力氣,想拉著他往前走。

無奈用盡力氣,卻僅走得數步。

晏翎有些絕望卻絕不後悔,因為除了威武,文天岳已是她此生唯一在意的朋友,所以她豈能棄朋友生死於不顧,而凈自逃命去?這不是她處世待人的原則和作風。

「少幫主,別管我,只要你可以逃出去,日後幫我報仇,我今日就算死在這里,亦瞑目了。」文天岳焦急地想抽出自己的手,他這一生是為晏翎而活,故這條命為他付出死也值得。而要他眼睜睜地看著他為義氣而陪他一起送掉小命,那他干脆先宰掉自己死了算了。他不要成為他的負擔,更遑論他將因他而死,若是如此——他死都不會原諒自己!

「天岳,我不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不管,要走我們一起走,要死我們一起死!」晏翎堅決的搖搖頭。夠了!她不要再有人為她而死,尤其是因為她的失算,盡管身體不適,亦不能作為欺騙自己的借口。

「少幫主、文軍師,你們快逃吧,我快撐不住了。」死撐在廂房門口身中數刀數槍的弟兄,在生命終於走到最後一刻而嘶吼的叫道。

「少幫主,你何必陷我於不忠不義?」文天岳驚慌地叫道,晏翎再不逃走,可真的會想走都走不了了。

「天岳,那你又何必陷我於不仁不義?」晏翎皺起眉頭,第一次發覺他這么固執。

「兩位,你們不要再爭執什么不忠、不仁、不義的問題,我可以救你們,只要讓我加股『風華絕代』,晏老板,你意下如何?」一輕柔的聲音在兩人爭執不休下懶洋洋地響起。

「路游?」兩人聽聞此聲震然地抬起頭,在看清來人的面容,均愣了一下。

「晏老板,想不到你還記得我,我以為你這種大忙人早就忘記我這個無名小卒。」路易斯嘲諷地揚起嘴角。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若非他的獵物豈能由他人代勞,不然他根本就不會出面。

「路先生,你成謙了,我想見過你的人,沒有人會輕易忘記你。」晏翎撇撇嘴反諷回去,一瞧見他,心底就有股奇異的感受。

「哦,是嗎?晏老板真是會說話。」路易斯挑挑眉,心中不可否認的受用很多。假如嚴逸琛有她一半會說話,他就不會看他那張冷冰冰的臭臉這么不順眼。

「別讓晏翎逃掉。」驀然,廂房里傳出吳大勇氣急敗壞的吼聲。

「晏老板,不知你意下如何?」路易斯瞟向廂房一眼。

「成交。」晏翎點點頭,因為形勢都到這個節骨眼,她還有選擇的機會嗎?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第三章

輕而易舉!

路易斯性感的雄唇抿著一絲自滿的笑意,掠過坐在對面沙發上的晏翎。唉!他真是想不佩服自己都做不到。別以為他只有殺人了得,這救人更是不得了,在拖著一個重傷者的情況下,還能以一敵十的從容逃脫,他的身手真是出神入化,只除了在連著兩次暗殺晏翎失手外,他的紀錄永遠是毫無瑕疵的完美——

只除了晏翎!

「路先生,你到底是誰?」在換掉下t的污穢物所帶來的不適,晏翎看著對座的路游唇邊那抹自得的笑容,她的心就有股深沉的不安。在從適才的槍林彈雨中毫發未傷安然地全身而退,這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因為就連體能處於極優狀況下的她,都未必能有這等身手,更何況還帶著身受重傷的文天岳,可他卻眉頭不皺一下的辦到了。

「晏老板,我是路游呀。」望著晏翎清亮有神的眼光在自己身上疑惑的游移,路易斯有趣地斂下眼眸。

「路先生,明眼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以你的身手,壓根不需要和任何人合作,就可以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晏翎微皺起眉,她討厭說正經事的人一副嘻皮笑臉的德性;但,經歷先前的事件,她只覺得他是一個超級危險的對手,假若不能成為朋友,無疑的,他將會是她最大的敵人!

「晏老板,你真是太抬舉我了。或許我有這等身手,可不代表我有足夠的人脈為我打下一片江山,你說是嗎?」路易斯受寵若驚的笑著。

光是這樣看著她,他不得不摸著良心說話,因為就連此刻,他還是不認為她有一絲像女子的味道和感覺;盡管擁有偏女性的外貌,但她的聲音、氣質和舉手投足間,無一不像極個男人,可見她偽裝成男性實非一朝一夕。若不是昨晚湊巧撞上她的生理期,他恐怕也不曉得他的獵物竟然會是個女人。

唉,話說回來,她的命還真大呀,從無一個被他看上眼的獵物,能一再的從他手中死里逃生,她真是好樣的,只可惜獵物終究是獵物,而他的獵物更無死在他人手上的道理。

「路先生,你又何必妄自菲薄?我們都知道,只要你願意,隨時都能取我們而代之。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目前我還不是你的敵人,你——究竟想要什么?」晏翎眉頭是皺得更緊了。他臉上的笑容讓她心中掠過一抹不安,只是反覆思忖,她實在想不出他的企圖究竟為何?假使他要對她不利,他有的是機會,甚至適才壓根無須出手助她;但要她相信他真只是為加股風華絕代夜總會如此簡單,她不是三歲孩童那般天真!

「呵呵呵……」路易斯若有所思的輕笑出聲,不愧是兩次讓他顏面盡失的獵物,晏翎總算是有腦子的人。假若她不是半男不女的,且又是他的獵物,說不定他真的會喜歡她,只可惜呀……她還是得死,只是這死法得讓他忘記前兩次的恥辱才行。現在沒動手了結她,是因為他還沒想出個讓他非常滿意的手法,所以她還不能死,當然夜長夢多,她的死期亦不遠矣!

對他的笑聲,晏翎僅是挑了挑眉沒說話。

「晏老板,如果我說我想要的人,就是你呢?」路易斯捉狹地朝她曖昧的眨眨眼。

「路先生,我對男人沒興趣。」晏翎若有所思的一笑。他想要「他」?她可不認為他是個gay!相反的,他還是個百分百的男人,所以他顯然是意有所指。只是若更如此,她實在想不透他為何要救她,實在說不過去,難道是她猜錯他了嗎?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利用她的人脈?

路易斯戲謔地笑著,翠綠的眼眸挑逗地在她平板的胸前流連忘返。唉!真可憐,為當一個男人,搞到胸部都扁掉,要知道茹房可是身為女人的驕傲和柔軟,也是魅惑男人最佳的本錢,只可惜該有的她沒有,不該有的她還是不會有,那何苦還執著當個男人?實在不值得唷。

「呵呵呵……是嗎?晏老板,可是我對像你這樣的『男人』感興趣。」

晏翎心頭一震,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像她這樣的男人,難不成他看出她的偽裝?

不、不可能,連和她朝夕相處的文天岳都沒看出她的偽裝,他一個陌生人,更是不可能。

怕是她多心了,只是心頭猶拂不去不安的感覺。

「路先生,這樣的玩笑並不好笑,既然你堅持要入股『風華絕代』,那我也信守我的承諾,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風華絕代』的股東之一。」

「爽快,我就是欣賞你這一點,只是你不問我能拿出多少資金嗎?晏老板。」路易斯稍微收斂一下嬉笑的態度,認真的打量晏翎纖細卻堅毅的容貌。她有女人的柔,又有男人的剛,基本上,她的心態是偏向於男性……

男性!一個想法猛然竄上心頭,或許他可以……

「不用,路先生算來是晏翎和天岳的救命恩人,這就當是我對你的謝禮吧。」他忖度的眼光宛若看著獵物般的犀利,晏翎沒來由得心一顫,這是一個相當具有危險性的男人,直覺告訴她,最好是讓他變成她的朋友,要不然,他絕對會是一個超級具有殺傷力的敵人,還是最致命的那一種!

「不,親兄弟明算帳,入股是我的條件,而謝禮……晏老板,這該由我自己來開口吧?如果你有心想答謝我的話。」路易斯愈想愈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一個能令她痛苦到極點的死法,想來就讓他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