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翎欲悍將 未知 2244 字 202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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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該想到天王會玩這種花樣,只是他本以為這回他會成熟一點,結果他還是在耍玩著他們。在定時的有限時間內逃出風華絕代夜總會,他們就能逃過死劫,若逃不過,就只有兩眼開開、准備投胎去也。

「什么意思?」晏翎和文天岳不解地看著他。

「沒時間了,我來背他跑,如果可以,逃到外面再說吧。」路易斯不再浪費時間的將文天岳給背在身後。「喂,你給我小心抱好炸葯,否則若碰撞到,我們可就真的一個都別想活。」

「我知道了。」文天岳一震,不再抗拒地配合他的指示。

「晏翎,聽好,我們只有一分半鍾的時間跑到大門口,現在快跑。」路易斯再次的提醒她,然後催促地說道。他背著文天岳快若疾風的往辦公室外跑去,因為他們不能再浪費每一分每一秒。

在他的提醒下,晏翎拔腿就跑,文天岳身上的定時器秒鍾滴滴答答的響著,在暗靜伸手不見五指的建築物內,盡可能的往大門口跑去,所幸她對風華絕代夜總會的地理位置相當熟悉,即使是閉著雙眼,亦能准確的朝目的地前進。

路易斯可就沒這么輕松,身上背著一個人,要在限時內跑到大門口對他來說不是問題,可要他完全閃過不甚熟悉的物品擺放位置,就有些困難;特別是文天岳身上的炸葯,個個是y體結晶壓根碰撞不得,他盡可能的就目力所極,閃躲過物品朝目的地跑去。

眼看大門就在眼前,晏翎欣喜的打開門,等候著路易斯和文天岳和她一起會合逃出大門口;當他們如預期的出現眼前,她正慶幸三人的幸運,驀然玄關處傳來一聲轟天巨響,路易斯和文天岳當場被炸葯迸出的火花給波及到,兩人悶哼一聲,路易斯緊緊地咬住牙不讓自己奔跑的速度有絲毫減緩,可身後的文天岳,卻痛得撐不住身子,自路易斯背上滑落——

但聽「碰」的一聲,文天岳身上的炸葯因撞擊到地面而燃起火花,朝炸葯引信燒去。

路易斯震在原地,隨即反應過來的立刻用雙手捏住炸葯的火苗,不讓它向上竄燒而引爆他身上所有的炸葯,因為一旦引爆,他們三個全要死在這里,就在這轉頭准備叫晏翎快逃的同時,晏翎卻朝他們跑了過來。

「路游,帶她走,我求求你。」

「不,晏翎不會答應。」路易斯搖搖頭。

「你難道真要我們三個人都死在這里嗎?我注定是逃不掉,可你和她不一樣,我知道她的心意已經夠了,你們沒理由陪我一起死。」

「不,天岳,我說過要死就一起死。」甫跑到他們身邊就聽見文天岳的話,晏翎堅定的聲明。

「晏翎,你還要任性到什么時候?」文天岳冷冷地斥道,然後伸手推開摔不及防的路游,雙手立刻取代他先前的動作。

「我……」

「晏翎,一直以來都是我聽你的,這回你就聽我的,好嗎?」

「天岳,可是……」

「別讓我死不瞑目,更別讓我做個罪人,我真的不想恨你,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不想在死之前才來恨你。如果你真的是想補償,那就為我好好地活著。」忍受著火苗燃燒掌心的炙熱灼痛,文天岳痛得冷汗直流,可晏翎不走,他死都要撐到最後一刻。

「天岳,我不能……」晏翎別過臉去,叫她眼睜睜地看他死去,她真的做不到。

「路游,這回我是真心的把晏翎交給你,請給她幸福,因為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求求你帶她走吧。」文天岳只得把目光哀求地看向路游。

「我……」路易斯動容得說不出話來。

「求求你!」

「我答應你。」路易斯不忍地轉過臉,他很明白他的心情,因為晏翎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文天岳死去,文夭岳亦何嘗不是這樣的感受。

「不,路易斯,你答應我的。」晏翎難以置信地搖搖頭,路易斯該明白她的,不是嗎?

「對不起,晏翎,你就當我毀約吧。」路易斯無奈地伸手抓住她,使勁將她拉著往大門口跑去。

「路游,謝謝你。」文天岳對著兩人漸去漸遠的背影輕聲說出生平最後一句話。

「不,我不走,你不能這么對我……」晏翎掙扎著,無奈她的力氣壓根就比不上他,她就這么被路易斯給強行拖出風華絕代夜總會。

當兩人一走出「風華絕代」,身後即傳來「碰」的一聲轟天巨響。

「不——」晏翎心神俱裂的嘶吼出聲,眼光呆望著因爆炸而不斷竄出火焰的建築物。

「晏翎……」路易斯不忍地看著她近乎呆滯的看著身後火焰熊熊的建築物,此時此刻是此情此景,他亦不知該說些什么來安慰她,只能默默地在背後看著她。

「路易斯。」晏翎在聽聞那聲輕喚,她緩緩旋轉過身。

「你還好吧?」路易斯心疼的看著她空d的眼眸,他知道失去好友的感覺並不好受,只是他如何對一個深情的男人說不,那對他更是太殘忍,故她若要恨,就恨他吧。

「路易斯,你回天殺盟去吧,我們的口頭合約已不成立了。」晏翎俊美卻略帶蒼白的臉龐,唇邊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那笑容凄楚得令人好生憐惜。

一個完美的結束,亦是最後的休止符,從乍見之初到終結,火焰炙熱的光芒仿佛能照亮她黑暗的靈魂。夠了,真是夠了,她這一生……

兩行清淚從眼角滑出,從未自由過的靈魂,或許死亡才能帶給她真正的自由和解脫。待到來世,只求做個擁有自我主張和自我生活的靈魂,如此一來,她應該可以活得自在點。

「什么?!」路易斯怔了一下,在看見她失神的瞳孔中那抹絕望的神采,他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好不容易從爆炸現場大難不死的逃過一劫,他寧願她恨他、怪他或罵他,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該是眼前這副心灰意冷的模樣。

他突然有股不安的感覺,一股極度極度不安的感覺,甚至可以解讀說是不祥的感覺,一股來自心底深處所竄升的寒意,在他們終於可以相愛的情況下,他不容許幸福的未來有任何的變數,他不安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