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也許我真的是語氣太強硬了些,李文姬卻撅著小嘴,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了。

接著,我們兩個人在無聲中吃飯,無聲中各自洗了個澡,又在無聲中各自回各自的屋里睡覺去了。

但我實在是睡不下去,當我躺下來想到今天一晚上李文姬臉上都很不高興的樣子,但我看得出,她是帶有一些的內疚或者是難言之隱,我的心里面就有一種說不出的痛,畢竟,今天是我第一次對李文姬發這么大的脾氣,不過,我一想,我也賊不是東西,人家在家里為自已做飯,又給自已洗衣的,自已反倒回到家里埋怨人家的不是了,所以,我也是心中一陣的內疚和愧意。

於是,我翻身下床,輕輕的走到李文姬的門前,把耳根貼到門上,想聽聽里面有什么動靜沒有,看看這丫丫的這么早就休息了,她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其實,我還是不想看到她一副委屈和被受埋怨的樣子。

我本來以為這丫丫的在里面早早就把門給上上了,所以,也沒在意那么多,就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可由於我用力過猛,沒想到門一下子開了,由於我沒任保的防備,卻地一下子的撞開門,自已弄了個四腳朝上的倒下了。

我躺在地上正有些不好意思,卻見李文姬卻好像並不在意到我這些,而是獨自一人坐在床上抹眼淚呢,那種悲戚戚的樣子就像是林黛玉一樣,讓人看後是既心痛又心疼。

我慌忙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李文姬的跟前,看她還是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也陪笑道:「李姑娘」,還沒等我說完,她竟撅著嘴紅著眼看著我道:「誰是李姑娘呀,你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家,我本來是想著看你的床下面還有沒有你要換洗的衣服,可我剛翻了一會,你就回來了,沒有辦法我就說我找我的內衣來搪塞你,沒想到你就給人家發那么大的火,你一點都不理解人家的心,歐陽,你是個混蛋。」

李文姬說這話時是既氣又惱,但又充滿了暖昧。

看她一副可憐兮兮,但又顯得嬌小動人的樣子,我輕輕又靠近她一步,輕輕的把她的頭埋到我胸口道:「傻丫頭,你怎么那樣傻呀,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呀?」李文姬卻並沒有反對或拒絕我這樣做。

「我要是那樣實話實說的話,人家怕你取笑我嘛。」她接上道。

「取笑?」我把她偎依在我胸口的頭輕輕推開,動情的看著她那剛才哭泣過顯得有些的疲備的眼睛疑惑的反問道。

李文姬卻用她那粉嫩的小手捶了下我的胸口道:「傻瓜,你明知故問,你還記得我上次洗衣服從你的床下搜出什么東西來了嗎?」

說到這里她竟情不自禁的格格笑了起來,聽她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了上一次出差沒來得及洗的內k壓在床下被這丫丫的給找到了。

看到李文姬如些的良苦用心,我才知道自已這一次是真的誤解了她。

「對不起,是我誤解你了,你打算怎么來懲罰我?」我看著李文姬很是認真的道。

沒想到李文姬卻看了看我,很自然的輕輕把她的頭重新埋進我的胸口,很是動容的道:「歐陽,我怎么會舍得來懲罰你呢?」

聽到這些,我的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溫暖和舒服。看李文姬今天如此嬌愛呢喃的哺哺偎依在我的胸口,我幾乎幸福的有點找不著北的感覺。

我實在不知道我現在該對李文姬做些什么,我就那樣抱著她道:「李姑娘,我今天想,特想留在你的身邊陪你。」

丫的,我不知道我一下子就說出了這么多r麻的話,但出奇的是,李文姬卻並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文姬,你是不是答應了呀,那我可要坐到你的床上來了。」我有些得寸進尺的正准備在她的身邊坐下,可還沒我的p股碰到床邊。

哎喲,我是痛叫一聲,被這個丫丫的一腳給揣到了床底下。

第二十一寧願

記得有一首歌的歌詞唱的好,其大概意思是:思念的滋味就像一杯的苦咖啡,雖然在你喝這杯咖啡之前可以稍稍加點糖,但是,卻依然讓人感到心憔悴。往事已經過去,但是回憶卻始終繚繞在我的心旁無法讓我安然,當初都是我的錯,讓你傷心再也頭都不回,現在我是整夜後悔,多么盼望你能重新回到我的身旁,如果生命可以輪回的話,我寧願將時光倒退。

當我聽到和看到這首歌詞時,我都會想到欣,想到欣當時在和我分手時那種頭也不回的堅決的身影,想到她那已經哭干了淚水的有些皺巴巴的冰冷的眼角,想到了她看我時就像似在看一個陌生人時的絕望的眼神,想到了我和欣這一輩子真的是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那時我已深深感到,我真的傷她傷的太深了,所以她才會對我那樣的冰冷,那樣的絕情。

可是,每當我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真的想對所有的人說,我真的後悔了,我真的盼望有一天欣能回到我的身邊,但一切都太晚了,可我還是無法安然每天晚上靜靜的入睡,我的腦子里灌滿了我和欣交往時的每一個幸福時刻,我的思想里刻下了許許多多和欣經歷過的太多的美好時光。所以,我忘記不了欣,我真的想看著欣的眼睛有機會再對她說,欣,我真的愛你,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只要你不離開我,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放下我的一切,而這些我只能在夜深人靜時,一個人默默的在心里呼喚,只能在我的心里祈禱。

而如今我只能把對欣的這份愛像冰一樣封存在我的心底處,可我還是時時刻刻掛念著欣,我還是放不下欣,我不知道她跟著的那個男人現在到底對她怎么樣,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可以像我這樣的去愛欣,疼欣,我真的不敢想像那個男人是個衣冠禽獸還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有時,我真的想托一個夢給欣現在身邊的那個男人,希望他能像一個君子一樣的去愛欣,珍惜欣這樣的一個好女孩,否則,如果他要是一個偽君子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如果他要是為了得到欣的容顏而愛欣,或者不知道去愛欣,去疼欣的話,我到了y曹地府也決不會放過他。

但願現在守在欣身邊的那個男人能像我一樣的愛欣。

但願欣的這次選擇真的沒有錯。

「文姬,我回來了。」我像只高興的小鳥一樣飛也似的下班後回到了家里面,開門的第一句話就是這樣有些親呢的喊到,這似乎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有時我就在想,如果有天我和李文姬真的不在一起的話,我真不知我的日子怎么過,但有李文姬在時,最大的好處就是我離開了欣之後,多多少少在李文姬這里找到了一些的安慰,這也是我最大的欣慰。

但屋里的燈全都開著的,卻沒有聽到這鬼丫丫的回應我,這鬼丫丫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向我會心的一笑情景的發生。

我有些的倦怠的把包往桌子上一仍,少氣無力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李文姬的這一突然消失和不存在真的讓我的心里感到有一種的空空的感覺。

但我剛坐下,就聽到了在浴室里面有嘩嘩的流水的聲音,好像是洗澡的聲音,我本來想站起來去探個究竟,不過,又一想,准是這個鬼丫丫的在洗澡,不好意思回應我,所以就一個人在里面洗完後再出來應稱我,想到這里,我又有些的懶惰的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說實在,自從我和李文姬合租以來,我基本上都是按照她的意願,每天早上廁所讓她先用,晚上洗澡間也是她用過之後我才進去的,不過,這丫丫的有一點的好處,那就是特干凈,不管是她用過的便池還是洗澡間,都是被她不知擦了多少次了,我才進去用的,有時我就很懷疑的看著她一臉壞笑的問道:「你每次把這些我們共用的東西都擦的這么的干凈,不會是你染上什么病了怕傳給我吧?」可每次我問過這些之後,不是她朝我的小肚子上就是狠狠的一粉拳就是用她那粉指捏我的耳朵,直到捏得我臉紅發紫向她求饒時她才方肯作休。有一次我問她急了,她居然很嚴肅的對我說,我是有病,是性病和艾滋病,就是和你合租在一起過來傳染給你的。

這丫丫的說話是口無遮嚴,自從她說過這些話之後,我幾乎半個月都是解大便時在公司,有時是從家里早上一直憋到公司,在下班之前還要先考慮下自已是不是先在公司里空下肚子,然後再回家,小便時是在家里,而且小便時還特小心,生怕碰著家里的便池了,想想,就為這丫丫的一句話,我過的簡直是非人的生活呀,不過,那半個月來也把這李文姬給氣的是幾天我沒見上她的面,後來當她出現在我的面前時,竟有些的凶神惡煞的把一張的化驗單放在了我的面前,以證明她真的什么病也沒有,這我才吃下了一顆的定心丸。

不過,我有時覺得自已在李文姬面前很正派、很君子的,不論任何時候,只在是她在洗澡的時候,我一般不會去打饒她的,不過,每次在洗澡前面對這樣的一個大美人,有時不動心或者對她沒有一些的非分之想那是假話,也是不可能做到的,每次我聽到洗澡間里嘩嘩的流水聲時,我的身體里就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欲望在膨脹,我甚至有時天真的在想,在里面洗澡的那個像神仙一樣的美麗的女子就是我未來的妻子,終有一天我會與她共洗鴛鴦浴,因為里面的流水聲足以使我會失去男人應有的理智。我能想像的出,里面的那不是流水聲,而是水從一個一絲不掛而又嬌嫩的身軀上滑過的聲音,就像是從山的頂端頃斜而下,一直流到山的腳下,而在里面洗澡的那個漂亮的女人的頭就是山頂,她的腳就是山的腳,她的那潔白如玉的身子就是山的脊背,也正是有了如此完美的結合和形體,才會激起嘩嘩的流水聲和水沖激山的脊背時發出的嘩啦的撞擊聲。但這聲音每次在我聽來卻是那樣的悅耳和動聽,而且每次都能給我帶來一些美好的幻想,甚至我能想像得出水從她那樣美麗動人的身體上流過的每一瞬間時的形狀的變化和水流的狀態,以及經過她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時的流態,還有掛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上的水珠的顏色。

有時,在李文姬在里面洗澡時,我真的希望自已就是那顆掛在她身體上的某一個部位的水珠,因為那樣我就可以對她進行一個全方面的掃描和意y了。

所以我有時就在想,水雖然不是人,也沒有人的靈性,但如果讓水賦予人的靈性,那么無異水就是最幸運的,因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不可能一輩子不洗澡,而水在這個時候就可以盡情的去滿足自已的偷窺心理,而且無需遮遮掩掩。

可我雖然有時對李文姬有這樣或那樣的偷窺心理,但我還是沒有能夠得以滿足,因為我不是掛在李文姬那柔滑而又嬌嫩的皮膚上的水珠,我只是與她在一起合租的已經被賦予了靈性的人。

就在我坐在沙發上有些的疲憊不堪時,浴室的門這時推開了,待我定眼一看,正要說我想死你了的時候,沒想到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子出現了我的面前,原來在里面洗澡的不是李文姬,而是一個比李文姬看上去還要的妖媚和性感的女孩兒,只見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柔嫩的肩膀在外面顯得格外的香氣迷人,就連被浴袍緊緊的包裹著的茹房也若隱若顯的在浴袍下面顯得十分的性感和挑逗人心,她的腿很修長,也很白,橢圓形的鵝蛋臉顯得細嫩而又閃發著光澤,不過,在剛剛被熱水滋潤過之後,也正泛著淡淡的紅暈,這樣看上去,她比李文姬還要顯和性感和嫵媚,更加的豐滿和成熟。雖然我不敢一眼看上去判斷她是不是一個處女或者是一個已經結了婚的人了,但最起碼我能看得出她也絕非一般女子。

她正用干手巾雙手不停的擦著自已滿頭的水珠,也許這時她還沒有注意到我正坐在沙發上呆呆的欣賞她呢,所以,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我就故意咳嗽了一下,她這時也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了我好長時間,不過,她又很快的恢了冷靜,顯得很自然的道:「你就是和文姬一起合租的那個男孩吧。你叫什么來著,聽文姬說名字很好聽,你看我一下子竟忘記了,真的是不好意思呀。」

我看這女子一下子說了這么多,我也沒有想那么多,就脫口道:「我叫歐陽天。」

她竟有些喜出望外的走到我的跟前,伸出手來就要的和我握手,並和顏悅色的道:「很高興認識你,聽文姬說你還會寫小說?」

說實在,對於家里的浴室里突然之間出現這么一個的性感豐滿的尤物我真的是一時的接受不了,而且我還是對她的身份表示懷疑,不過,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也不像是干那個的,而且這時我也很有些的遷怨於李文姬這個丫丫的了,她居然把我的什么都給別人說了,而且連我有時會經常的寫些小說拿到一些的雜志上發的事情她也一並告訴了這個女子,其實,我一直不希望李文姬知道我還有這么一個的愛好和興趣,只是突然有一天這丫丫的在我的房間里整東西時,發現了我當時在學校的學報上發表的小說,就非要的問個明白不可,所以,無奈我也只好告訴了她我這些的小秘密。

「都是一些的爛文章,還沒有公開發表過,談不上什么會寫。」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機械笑了一下回應道。

「不過,我也是一個喜歡的人喲,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到時有機會的話我還是要拜讀一下的。」這女子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直直看著我道。

我有些的臉色一陣的發紅的半低下頭來沒有說話。

「對了,你喜歡寫悲劇的還是喜劇的?」她好像是意猶未盡。

我正思忖著如何的回應她,門這時開了,李文姬手里提了一些的東西走了進來,李文姬看我和這女子正面對面的好像談的很投機的樣子,她看了看這女子相視一笑,又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哦,這是我的大學同學水兒。」李文姬看我一陣的發呆的樣子,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便看著那女子向我介紹道。

「哦,挺有詩意的名字呀。」我有些不自然的贊美道。

「能得到大作家的贊美真的不容易呀,你說是吧,文姬。」這個水兒看著李文姬笑著說道。

李文姬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看了我良久。

我也有些面泛桃花的看著李文姬良久,沒有說話。

還是這水兒精明靈利,她笑了笑道:「唉呀,我說我們今天晚上吃什么飯呀?」

水兒的這番話終於為我和李文姬第一次鬧的如此尷尬解了圍。

「我說你個大懶蟲,你還愣在那里干什么,我可給你說了,水兒可是我大學時最好的同學了,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呀。」李文姬這時卻沖著我撅著小嘴是聲色俱厲的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水兒這時卻又為我打圓場道:「文姬,你別那樣說人家了,我看他挺不錯的,剛才我和他聊的挺好的。」

李文姬這時提著手里的東西徑直的朝廚房走去,並道:「那大懶蟲,你就先陪水兒說說話,我去做飯了。」

我不知道我現在該去幫李文姬去做飯還是留在客廳里和這個水兒說話,不過,我知道,只要是李文姬決定了的事情,是誰也無法改變的。

不過,過了不大一會兒,水兒就換了一件睡衣來到了客廳,她顯得有些的雍榮華貴、儀態大方的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我卻下意識的朝前躬了下身子,但我還是能聞到她剛洗過澡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的清香味的。

我感到和水兒坐在一起,我就像是一個被禁錮的囚徒,不知怎么開口說話,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她一個人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有些時候她問一句我就點頭應是,她不問我就找不到話題。也許是陌生,也許是第一次,不過,她的性感與豐滿的麗質與美麗卻著實讓我也陶醉了一番。

吃過飯之後,李文姬居然看著我道:「大懶蟲,我和水兒好長時間都沒見過面了,我有很多的話要和她說,今晚這些就全部交給你了。」

我看著滿桌吃剩下的飯菜,當時心里就犯嘀咕了,原來這水兒不但要留在這里過夜,而且更倒霉的是我要全權負責洗碗涮鍋這些家務事兒,說真的,我這人最煩的就是干這個。

李文姬看我沒反應,就又道:「大懶蟲,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我看了看水兒笑了笑,又看了看李文姬道:「那是自然的了,老同學好久不見,一定有很多的話要說嘛,我能理解,這個沒問題了。」

我答應的是非常的直爽。李文姬有些得意的擠了下她那顯得有些的灰暗的眼神,沖我做了一個鬼臉,而我卻是滿臉不高興的也朝她犟了下鼻子剜了兩眼。

而我們兩個人這看上去有些的默契的幾個簡單的動作和眼神交流,水兒卻沒有發現。

我像一頭的老牛一樣在廚房里轉悠了有將近半個小時才總算收拾停當,等我從廚房里走出時,只聽到的是李文姬和水兒在房間里格格的笑聲和嘰哩咕嚕的談話聲,不過,我還真的希望這兩個人能談到我,畢竟,這個水兒剛才對我的印像還不錯,最起碼她不會在李文姬面前說我的什么壞話。說不定水兒這么一撮合,這李文姬的心一動,還真的接收我了呢。想到這些,我竟站在那里有些得意的暗自偷偷笑了起來。

第二十二章

沒錯,這是一個能讓人充分展示自已的美麗與魅力的時代,但又是一個人心浮燥的年代,每一個人都在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展現著自已的才華與魅力,每一個人都在求索著屬於自已的那片天空,在這個年代里,我們可以不去問為什么,我們可以不去關心別人的生活方式,也可以不去想未來有一天這個世界會是什么樣的模樣,我們只要的是活出自已的美麗與個性,要的是我們該如何去為自已好好想想怎么快樂的生活著,要的是身體的健康,生活的幸福,家庭的和睦,別人的尊重,婚姻感情上的美滿,哪怕有一天這個世界發生災難或者是世界戰爭將要的爆發起來,我們還是有理由這樣幸福的活著,因為活著就是通往幸福的最大的資本,活著就是生命最大的意義和真諦之所在。

在探討一個人該如何的為自已去好好的活著的問題之余,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我自已,想到了在我和欣分手的那個夜里我把自已關在屋子里面要尋死的場面,其實,誰都不會憑白無故的去選擇死來求得解脫,那只是人在無奈或者真的走投無路時的一種自我的精神傅束,而我和欣的分手,不但給我的精神上一種極大的壓力,而且在我的內心深入始終有一種的情感讓我無法釋懷,至到有時我在和李文姬在一起時,我都想不明白我那么的對欣,那么的愛欣,那么的疼欣,最後她卻是無情的把我對她幾年的情感像一片從樹上掉落的黃葉一樣不屑一顧的踩到了腳下,是頭也不回,她的那種冷漠讓我心顫,可我不知為什么她對我那樣,我還是無法忘記她,無法忘記和她在一起時我輕輕的拿著梳子給她梳理頭發時的情景,無法忘記我和欣肩並肩手拉手走在大街上別人投來羨慕的目光,還有當背在她背上的小提包快要滑落時,我輕輕的為她挎上時的溫存的一幕,無法忘記在學校的大門口我當著那么多同學的面大聲喊:「欣,我愛你,畢業後我就娶你回家」的豪言。更無法忘記那天晚上欣因丟了我送給她的一件小禮物而掉眼淚時一副傷心的樣子,因為我知道,欣不是因為丟了那件的小禮物而哭,而是因為那是我送給她的,那代表著一顆相愛的心。

而這一切都在那么快的時間里被賤踏的一無所有。

而當那天夜里我把自已關閉在自已的小屋里欲要尋死時,我又想到了生,那時我突然又感到在生與死之間又是那樣的近,如果說是死,我也是為了感情而死,為了感情而死,我值得嗎?我竟然在這樣的捫心自問自已,一個人好好的活著不應該是好好的嗎?我沒有必要選擇死,生命是我的父母給我的,既便是死,那也要經過我的父母的同意,可我為了欣就這樣走了,我父母會答應嗎?也就在這一瞬間,我放棄了這樣的念頭,既然不能死,那我只能選擇離開這座城市。所以,每當我走在和李文姬生活著的這座城市中,雖然一切都是那樣的陌生,但我卻感到親切而又自然,因為我喜歡這種沒有人來打擾我的世界里。

生,對我來說又讓我燃起了對生活新的希望和信心。

轉眼又幾天過去了,卻還是不見這個水兒要走的意思,這下可把我給急壞了,雖然說現在一個大男孩和兩個美女共處一室,是讓我心里挺美滋滋的,可就是苦了我了,每天洗澡,兩個美女在洗澡間里像搞同性戀似的是一直不出來,只聽到兩個人爽朗的笑聲和流水的聲音,我有時真的有點想暈的感覺,這兩個人有時就連洗澡也這么的磨磨汲汲有說不完的話,更別說是吃飯睡覺時了,總之這幾天我在家里就像一個小男人,雖然我每天下班趕早回來李文姬早已為我做好的豐盛的飯菜,但是,這飯後的工作可由我一個人全包了,等我忙完這一切,這兩個人卻手挽著手到洗澡間去洗澡,我也只能等到二人洗過之後才有權力享用這個洗澡間,看這兩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