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圈里圈外 未知 6156 字 2021-10-26

時說:「c,丫不是y痿就是一太監,連你都搞不定別人根本沒戲,只能給他點化學反應了……」她掛了那電話以後拿了衣服就匆匆忙忙走了,我估計她說的那個化學反應肯定就是小b想找的東西。

我問小b,:「我認識一個朋友好象有,不過我確定,我給你問問吧,你g嘛呀?你……你……誰要這個呀。」我覺得特奇怪,感覺這些東西都跟犯罪聯系在一起,我這個守法的大良民說起這些東西總會莫名其妙地緊張。

「你現在打電話問呀,你就甭管我g嘛了,反正有用。」她好象馬上就想嘗試似的。

我聽她這么說也不好再多問,拿起電話撥了奔奔的號碼,下午四點多,我估計她該起床了,結果她一接電話還是睡意朦朧的感覺,我問她那天在我家說起的那個讓人產生化學反應的葯她有沒有,她好象忘了,一個勁地追問我什么化學反應,我坐在咖啡店里,又不好說明白,只一個勁地提醒她拿和服那天她電話里說過的,這丫頭就是想不起來,要不說爛泥糊不上牆呢,這種爛人也讓人沒法誇,就是想不起來什么化學反應,我只好壓低了聲音特直白地跟她說:「就是c葯,有嗎?」我以為她會哈哈大笑一陣取笑我呢,丫還是繼續迷糊著,嘴里嘟囔著:「哦,你早說呀,有,你要多少上我這來拿就是了,我再睡會兒,你什么時候來拿再打電話吧。」沒等我說話就把電話掛了,我心想要是全北京的服務行業都像奔奔這樣,具有急我們人民之所急,想我們人民之所想,用夏天的大太y一般火熱的態度對待我們人民提出的每一個要求,那該有多好埃那些銀行呀,郵局也,火車站呀,又是什么窗口又是什么標兵的,真叫人不敢恭維,還是x產業工人對待人民感情最真摯。這是我發自內心的感覺。

我跟小b又坐了一會兒,六點多鍾,我估計奔奔那斯已經沐浴更衣完畢准備出來活動的時候給她打了一電話,電話里奔奔說她一會要接待一個r本客人,好象是一個什么「豬市會社」社長的公子,我聽她叨咕了一句沒聽太清楚,似乎是索尼還是廈普來著,沒聽清楚,反正挺忙的,我讓她說個地方,我跟小b過去找她,她說她一會去遠方飯店,我們約好了7點在遠方飯店的大堂見面。放下電話,我又是一陣感慨,媽的,從什么時候開始,奔奔也開始為國家掙外匯了,還是皇軍的硬通貨,說皇軍有點不太合適,似乎「r軍」更貼切。

7點,我們准時趕到了遠方飯店,大堂里燈火通明的,奔奔穿著我送給她的和服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抽煙。我見了她一身r本藝妓的打扮硬著頭皮誇了她兩句,她顯得時分歡喜。

「東西呢?」

奔奔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白s的,「吶,拿去,正負極!」聽聽,這罪惡的東西連名字都叫得就這么邪惡,正負極。

我挺好奇地從里面倒出來一顆,白s的小葯片,好象我常用來治療失眠的安定,我拿著小葯片,對著燈光看了半天,問奔奔「有那么神嗎?跟我平常吃的安定差不多呀。」小b也拿出來一片,自己跟那研究。

「差不多?!差遠了。」奔奔有點不大高興,嚴重抗議我對這種小葯片的懷疑,「等著,我讓你看看。」她朝對面的一個女孩招手,讓她拿來一罐可口可樂,特神秘地看了我一眼,「看著埃」我跟小b都不約而同的張大了眼睛屏息凝視她的舉動。奔奔打開可樂,拿著小葯片在我面前晃了晃,「看好了。」她把小葯片迅速地扔進可樂里,又迅速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幾乎是在她放進去的同時,一聲巨大的響聲,可樂罐好象發生了一次小小的爆炸,里面的y體全灑了出來。

面對我跟小b驚訝的表情,奔奔頗得意,「看見了吧,看見了沒有?知道厲害了吧。」

我半天說不出話來,小b也是,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

「管保你好使,我告兒實話吧初曉,這些都是進口的,跟白粉一個價位,目前,全中國也就北京剛有。」

「你哪弄的?」我這人特愛刨根問底。

奔奔從座位上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特神秘地對我笑,「我?我有什么東西弄不來呀,嘿嘿,我除了原裝的童貞,什么都能弄來!」

我c,奔奔這個大文盲外帶大流氓居然還知道童貞這么文雅的措辭,不過我聽著還是很別扭,我寧願她說處女膜。

「好啦,今天先不陪你聊了,我的r本客人還等著我呢!白。」她今天有點反常,老從嘴里往外蹦那么官方的外j用語,我非常非常的不習慣。

「誒,等等。」小b把奔奔叫住,「我給你錢吧。」說得特真誠,一邊說一邊掏錢包。

「得了吧姐姐。」奔奔習慣x地白了小b一眼,「當我給你的見面禮了,以後你要有什么好生意照顧你妹子我點就行了。」

「這……我還是給你錢吧,挺貴的東西。」小b這家伙一向就這樣,也是仗著自己有倆糟錢。

奔奔極其不耐煩,「行行行,五百塊錢一片,那一瓶十片,給你打一八折,你給四千。」

我扭頭又看小b,她臉上寫滿了尷尬,「沒帶那么多現金。」她沖我說的,我看得出來,奔奔是成心叫她難堪的,這丫頭就這樣,誰要不順著她的意思,她就得絆誰一跟頭。

「行了,什么錢不錢的,奔奔都說送給你了,拿著就行了。」我又打了個圓場,又對奔奔說到「您趕緊忙您的去,回頭再耽誤您跟r軍談判。」

奔奔聽了我的話,對著我壞笑了一下,嘴里又嘟囔了一句:「什么他媽r軍啊,早改z慰隊了。我c!」說完就揚長而去了,我本來想告訴她一句文雅一點,有很能表達她雙腿之間憤怒的話來著,沒撈著機會,她實在是太忙了。

哎,要說也是沒辦法,今天在奔奔這又驗證了一次真理,「金錢不是萬能的」,要沒有那些要錢不要命的三孫子們把「正負極」從國外弄到中國來,小b就算有得是money又能怎么樣呢?想到這些,我忍不住在心里由衷地罵到「我g!」,這本來是我想告訴奔奔的那句台灣寶島上的新新人類之中風靡地表達「我c」這個意思的另一種說法,我想奔奔一定會喜歡這種含蓄的表達方式的,她今天表現得格外優雅,大約不會在她的r本客人面前丟我們中國婦女的臉面。我g!

24

歇了小半年,我終於要開始忙起來了。有個影視公司找到我,希望我幫他們寫一個關於都市情感的連續劇,二十集的。寫電視劇這活是集體創作,影視公司找那么幾個編劇,往一起一湊,你寫什么故事他寫什么故事那么一分配,就算完了,你帶著自己的任務自己回去寫就是了,等大家都寫完了,再把各自寫的部分往一起一攢,一部電視劇就誕生了。這回我分了四集,是寫一個像奔奔那樣的妓女找到真愛的故事。

我對x產業工作者的認識還只是局限在表面,特膚淺,為了能把我那幾集編得更深刻一些,我向奔奔同志提出申請,想到她們那體驗體驗生活,我沒敢告訴高原,主要考慮到全國人民的利益,萬一他沒扛住卧倒在病榻上,我們人民又少看一部文藝作品,盡管我目前還不知道高原同志將折騰出的那部新戲是個什么爺爺nn樣。

奔奔還算照顧我,每天上下班都坐賈六開的班車,我的角s有點像奔奔的秘書,協助她的工作,說白了就是她一小跟班。通過與奔奔一起工作的這些r子,我逐漸地認識到了,這是一個組織x和紀律x都很強的行業,奔奔的工作膽子很重,壓力也很大,我很努力的工作,希望幫她分擔一些困難,比如說一次又一次地找關系把不幸被捕的同志從局子里往外撈,這些都是我力所能及的,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機會做業務工作。

幾次,我跟奔奔強烈要求深入到業務第一線,都被奔奔嚴詞拒絕了,我想,她主要是怕我把她的客戶都搞砸了。

如今,我的作息時間嚴格按照美國人民的作息,北京時間早上八點睡覺,下午六點起床,化妝,穿上我們行業的職業裝,跟著奔奔出入北京各大酒店以及酒吧,夜總會等s情場所。

那天路過唐人街,一眼看見李穹跟另外幾個半老徐娘站在拐角跟一個年輕的少爺談著什么,當時我正坐在賈六的班車上,我跟賈六說:「李穹這會跟這g嘛呢!」

賈六把車速放慢,看了一眼,「我早跟你說過她來找鴨子,你不信,這點兒,在唐人街,除了找鴨子還能g嘛?」

「瞎說吧你。」

「我常在這看見她,還有她旁邊那女的。」

「你停車,我下去問問她。」我叫賈六把車靠邊停下,直接奔李穹就過去了,「李穹,這g嘛吶?」算起來,我得有兩個月沒見過她了,離婚的事也沒聽她再提起過。

「你怎么在這啊?」她一看見我就有點緊張,「沒……沒事,看見個朋友,聊兩句。」

我一看她的朋友,小伙子也就二十四五歲,長得很秀氣,屬於n油那一類。

我剛要再跟李穹聊兩句,奔奔的電話打來了,我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一次做業務工作的機會,她把我發配到懷柔的一個渡假村,客人還等著呢,我趕緊跟李穹告別,趕往懷柔某客房。

以前我老跟高原的幾個朋友一起到懷柔吃紅鱒,偶爾也附庸風雅去爬爬慕田峪長城,說實話,那里是個嫖娼的好地方,警察一般找不著。

坦白說我很緊張,雖然奔奔跟我說那里到處都有我們的人,我多少還是有點擔心要是趕上一超級s狼,我也是凶多吉少,實際上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既然要深入體驗一把生活,我豁出去深入到底了,反正我現在也知道,高原已經和張萌萌深入過了。

車停在別墅的門外,我囑咐賈六:「你回去吧,開車慢點兒。」

「妹子,你真……你真要破罐子破摔……不,你看我這什么破嘴呀,我是說……你想明白了?」賈六比我還緊張,說話有點哆嗦。

「沒事,頂多也就是被s狼強暴了,嘿嘿,為了人民嘛。」我故做輕松跟賈六貧,「六哥,回頭高原要知道了你得給我做個證啊,我這是為了人民才做的j。」

賈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抓著我胳膊使勁往車里拉,「走了妹子,咱回去了,丫奔奔真c蛋!」

「別嘁呀,來都來了。」我又坐回車里,給賈六做思想工作,捎帶腳抽根煙,「放心放心,沒事,不就是掙小費嘛,你不是常常教導我嗎,『下崗妹,別流淚,挺身走進夜總會,傍大款,掙小費,不給國家添累贅』」這幾乎成了賈六教導墮落女青年的語錄了,我接著說到,「再說,人奔奔說了,我掙的錢她一分提成不要,回頭咱拿著小費喝酒去。」

賈六特郁悶地瞧我一眼,「妹子我跟你說,你跟奔奔手底下這幫人沒方兒比,人家隨時都有勇氣脫光衣服跟人……那什么,連三角褲都不穿,……你行嗎?……你別誤會啊,我這意思是說……你肯定不行就是了,咱還是回去吧。」說著就發動他的破夏立。

我煙也抽完了,趕緊把車門打開跳了下去,「開什么玩笑!走你的行了,放心!」

我關上車門給賈六敬了一美國式的軍禮,轉身往別墅里走。

「哎,初曉,初曉!」賈六又把車停住招呼我,「有事打電話啊,隨時打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開機。」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兒。」我叫賈六忽悠得很緊張,忽然有一種撂挑子不g的沖動,又一想,來都來了,我g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當婊子沒人立牌坊!我想好了,將來我要做了古,請人寫個墓志銘,告訴後人們:這里不止留下了高原一個人的痕跡。g!真豪邁。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走進了別墅。

第二天早上,我從別墅里走出來,深深呼吸了兩口山里的新鮮空氣,伸了個懶腰,琢磨著怎么攔個車回家,我們行業的規矩是盡量不給客人添麻煩,出門的時候那幾個孫子非說要開車送我,我一想他們也折騰一夜了,沒好意思的。

折騰了一宿,我困得眼睛都張不開了。又往前走了幾步,轉過一個山口,我看見賈六那輛我熟悉的紅s夏立正泊在路邊,賈六披著個棉襖車里睡得正香呢,手邊還放著他防身用的殺豬刀,我暗想,賈六兄的警覺x還挺高。

我敲敲玻璃,賈六一機靈醒了,看見我,趕緊把車門打開,跳出來,雙手拉著我胳膊,「喲,出來了妹子,怎么樣,怎么樣啊?」神情極其嚴肅,宛如舊社會里的窮爸爸把女兒送進了地主家,他對著我左看右看的,好象我身上少了點什么似的。

「你怎么沒回去呀,怎么跟這凍一宿啊?」我困得都快說不出來話了。

賈六急得直跳高,「你快說啊,怎么樣,這孫子怎么折騰你了。」沒文化就是不行,這種事哪能問得那么直接呢!

我笑眯眯從口袋里掏出五百塊錢來,在賈六面前晃了晃,「see!今天晚上譚魚頭,我請客,現在你先受累把我送回家。」

賈六就不說話了,黑著臉發動了那破車,往回開,他一路上就沒消停,一個勁兒的跟我打聽昨晚的情況,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哼哼唧唧說的什么話連我自己都聽不清,別說他了。

從懷柔開我市里,一個半小時,做了一夢,夢見桌子上自己面前擺了一大堆錢,巴巴地數了一路,好夢,好夢啊,掙錢的感覺真好。

到了我家樓下,賈六還問呢,「你還沒說呢,妹子,到底怎么樣啊?」

我閉著眼睛跟他說「晚上吃飯再跟你說,我這會……」一轉身險些撞牆上,「我這會困著呢,腰酸背疼的。晚上我給你打電話。」說完了我就回家睡覺去了,我實在是太累了,很累,很累。

25

晚上7點,賈六的班車准時等在我樓下,見了我一臉的苦大仇深。睡足了覺,我精神百倍。開始跟賈六匯報我昨晚的工作情況。

我一進到別墅里面,給我開門那小子就特下流地盯著我的胸部,讓我覺得很有信心,不過我心里還是有些怕怕的,畢竟這是第一次嘛。別墅樓上的一個房間里,傳出幾個男女調情的說笑和嘩啦嘩啦的麻將聲,那小子帶著我進了門,我還沒來得及打量打量環境和房間里的這些人,有人高聲叫我的名字「初曉!這g嘛來了?」

我一看,小b的前夫。心想這回玩兒現了。

「你怎么也在這啊?」房間里七八個男女一看我們倆對上話了,全都愣在那。

「我,我躲這嫖娼埃」他對著我擠眉弄眼兒的,「你又g嘛來這啊?」

「我?我賣y呀!」我一看人家對我這么坦誠,我也沒什么磨不開的了,斗膽說了句實話。「你剛把你們家小b甩了就來這犯罪,過分了埃」「瞧你說的。」他把手里的牌讓給身邊一個女的,過來跟我聊,「幾個朋友從外地來,跑這打麻將來了,給你介紹,這是剛從國外回來的,莫斯科電影學院導演系畢業的,跟你們家高原同行。」他指著我對面肥頭大耳一個胖子介紹,「這是我一老大哥,人民公仆……」他把房間里的人都給我介紹了一遍,我一一打過了招呼,好象他們都挺尷尬,他又介紹我,「初曉,北京城里一禍害。」接著問我「嘛來了?」

這回我倒真有點不太好意思了,拐彎抹角地表達了體驗生活的意思,一屋子人都為我的敬業精神所感動。我們倆聊了一會,被他們招呼著打麻將,我本來不怎么會打,跟這幫正人君子往一塊一坐還有點緊張,可小b的老公非叫我上陣,說既然來體驗生活不陪睡,怎么也得陪著打打麻將娛樂娛樂,我開玩笑說「五百的出台費一分可不能少埃」就這么著,我跟這幫人渣打了一整宿的麻將,雖說不怎么會打,可手氣壯,卷了這幫孫子一千多,早上出來,小費我也沒好意思再叫他們多給。

我原原本本跟賈六敘述了一遍,賈六哈哈大笑,連說初曉你可真牛b,連我自己也覺得挺牛掰的,估計我媽要知道了又得掐我。

我很小的時候住在四合院兒里,有個鄰居是大學老師,沒事的時候院兒里一幫孩子圍著他聽故事,他講最多的就是關於媽媽的故事,很多,我現在都忘了,只記得他跟我說過,說全世界有許多許多的語言,什么英語法語德語俄語的,只有媽這個單詞的發音都差不多,由此看見媽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我倒沒覺得我媽特了不起,不過我到現在還是有點怕她,也許是小時候她常常打我的緣故,我坐在車里的時候忍不住想,要是我去體驗生活的事傳到我媽的耳朵里,她會有什么反應,雖然奔奔是個孤兒,但她一定也是媽生的,她媽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做這樣的工作,會不會像我媽掐我似的,掐到她渾身花里胡哨的。

「昨天你六哥我才神呢,陪著兩個r本索尼集團的太子逛友誼商店,出來之後路過一個x用品商店,我看見那孫子一個勁地看那帶刺刺的避孕套,我跑進去買了兩盒送給他,孫子樂壞了,我把他們送回酒店的時候,孫子結帳一出手就是兩千美金,兩千美金呀妹子!」賈六說的天花亂墜唾沫橫飛,破夏立險些與前面一輛紅旗零距離地接觸上,我嚇地直冒汗。「今天六哥請客,你想吃什么哥哥請你吃!」

本來我說請你吃來著,就憑你剛才把我嚇得直冒冷汗,嚇死我不計其數的文藝細胞我也得吃頓好的補償我自己!我這么想著,更何況賈六的小費一掙就是兩千美金,我一晚上才卷了一千,還是人民幣。

我跟賈六開車到了希爾頓,這里的r本菜足夠貴的,既然賺了小r本的小費,當然得狠吃一頓r本菜了。

我剛下車,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李穹,我很疑惑地接起來,有多長時間了,她沒給我打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