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狂性暴君 未知 6122 字 2021-10-26

清幽地乃路青專有住所,與「蒼苑」相距一百米。對比「蒼苑」綠植,此處淡然的緊,只有一株小樹孤獨而立。小樹一人多高,枝葉繁茂,片片樹葉在月光照s下反映著淡淡幽綠光澤,樹好似螢火蟲般忽明忽暗,整棵樹都籠罩在朦朧下散發特有的清冷之味。

一間獨房,橘朦燭光隨人影走動輕輕曳晃,從人影動作來看正往身上套著衣物。

拉入視野,路青一身中衣、中褲,頭發濕漉漉,渾身散發著清爽與潤粉的淡淡清香。沐浴凈身的他少了不正經,多上幾許慵懶。打個哈欠,眨眼皮,清澈眼眸略含淡淡蒙氣,困了,想睡。

落坐於桌旁,手執毛巾擦拭不太干的頭發。發黑、發密、發長,長度腰,且每根健康亮澤,不開叉、不打結。

中衣半敞,一半近似於小麥色的肌膚l露在外,肌膚上攀著順頭發滴落的幾顆水珠。水珠緩慢滑動,沿纖瘦卻不失結實的胸膛向下而去,視線忍不住追隨、引人遐想。

「吱嘎」門開,一陣夜風隨門啟吹入,吹向桌上燭台。燭火有燭罩作掩,只輕微有點小小晃動,不影響正常燃燒。

擦拭頭發的動作未停,路青抬眸,瞅著來人幾秒後站起。走向梳妝台,將毛巾搭在旁側的架子上,懶洋洋道了句:「尾巴真長啊,連門都關不上。」

「呵呵~~~」岳人柏低笑,回身閡門。邊閡邊翹高嘴角,說話真損,明擺的諷刺他不是人。

透過銅鏡,路青瞅著朝自己款款走來之人,半揚眉梢,瞧他那副幾輩子沒上過女人的模樣,真齷齪。

見他拿起梳子,有眼利見兒的岳人柏立即快步上前奪之,奪取的同時順帶摸摸他的手,色眯眯笑、色眯眯言語,「路大總管請坐,讓本城主來為你梳頭。」說著,雙手按住他肩頭欲將其按坐。

路青唇邊泛起一抹譏笑,不領情,撥開他的手。「怎敢勞煩城主大駕,桌上擺著『文房四寶』,將修城所需寫下後你便可以走了。」梳子不止一把,拿起稍小些的徑自梳理揉亂黑絲。

「你永遠都懂得如何傷我的心……」岳人柏口氣哀怨,但俊臉上卻洋溢遭遇挑戰的興奮光彩、五光十色,手執梳有一下、沒一下梳著垂在胸前的頭發。

路青無視他表里不一,當他是空氣不予理會。

嘖,多么迷人的男人……多么神秘的男人……多么令人想將之馴服、據為己有的男人……

岳人柏心下暗自感慨,相識已有數載,路青永遠讓人琢磨不透、看不真切。他那對世事不關心的態度、常掛嘴邊的笑意,並不俊美出色卻越看越有味道的臉孔都使人不得不受之牽引、蠱惑。他就像長年勻速旋轉的渦流,總令靠近者不由自主自行深探,想弄清他的本貌、弄清所隱藏的真實。

他痴迷的目光、熾熱的視線在路青看來不過是匹色狼對著羊r多加垂涎,頭發梳順,放下牛角梳,回身望進他有色的眼里,嘲諷擴散,蘊涵諷刺的笑音從兩片不薄不厚的粉潤唇瓣中吐出。「岳城主,看夠了嗎?」

「不夠,你耐看,越看越心動~~~」岳人柏大言不慚,修長手指輕輕一彈,將梳子彈回梳妝台,與他先前放下的那把並排相躺,貼在一起堪比情侶套梳。「瞧瞧,多般配。」迷戀凝望兩把梳子,眸光調轉看向似笑非笑的路青,曖昧續言:「你覺得呢?」

用一根手指撥開貼的牛角梳,路青氣死人不償命,吐字相當損。「我對『花柳病』沒研究,若染上不好治。」明里、暗里罵他不潔、下賤,骯臟。

岳人柏「噗哧」一樂,不怒反笑,長指卷繞發絲,邪媚道:「你這嘴真厲像刀子一樣。」

「多謝誇獎。」路青彈彈指尖,仿佛上頭沾著臟東西。彈罷朝圓桌走去,落坐。執起毛筆在硯台里蘸蘸墨汗,捋順筆尖、懸放於白紙上方,目視白紙對立者言道:「修成費用如何分算?報個數吧。」

岳人柏慢悠悠、悠閑閑踱步,停立於他身後由高向低俯視。說讓他報數,可他的眼睛卻盯著路青執筆的手瞧。嘖嘖,多漂亮的手,又長又有形。不娘,反倒有種男性的優美。

目光由手逐漸上移,經過手腕,經過掩蓋在中衣下的小手臂、大手臂,來到肩頭。肩上披散著散發清新味道的黑亮發絲,泛著濕漓水光。情不自禁掬起一縷托於手心,涼涼的。輕撫,滑順、服貼。動作輕柔,仿佛對待世間至寶般小心翼翼。

等不到回答反而等來調戲,路青手指靈活運動,將毛筆頭調轉朝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後方動手動腳者戳去。

反應靈敏,岳人柏於第一時間抽離開來。身後傾,順筆尖飛來的墨汗從腰際擦過。躲的恰到好處,未多近一分、未多退一毫。

「岳城主請講,修理費用各需多少。」手臂放回原位,路青甩了下頭發,將擋住眼睛的黑絲盪向額側。

動作看似自然不經意,但在岳人柏看來卻相當迷人灑脫。右手指摸索左手掌心,那上頭還停留著路青發絲的順滑手感。桃花眼半閡不張,伴隨沉沉笑意的好聽嗓音響於耳畔。「修理城牆需……鋪路需……花草樹木需……」諸如此類一一報之。

路青一邊記錄一邊翹高嘴角,獅子大開口,要得真全、不論材建築材料還是花料均為最好、最貴,貪心。

岳人柏報完信口捻來的東西後直勾勾瞅著他側面,粉紅舌尖時不時溜出甜拭唇瓣。多美的頸項,纖美潔凈。多迷人的臉龐,臉蛋兒泛著沐浴後特有的紅暈。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手、更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傾身向前從後頭抱住寫字之人。

路青的字就好比他的人,大方坦盪中包藏若隱若現的神秘,環環相扣,缺少任何則會失去原本的味道。

寫字的手頓住,路青瞅著快寫完的白紙黑字不溫不火道:「你的手與胳膊長著真是多余,需不需要我幫你去除?」

「呵呵……」岳人柏將啞笑的氣息全部吹拂在他耳旁,鼻尖磨蹭他耳廓,臉頰與發絲,嗅一嗅,香,真好聞。「路青,你真的很迷人,讓我情不自禁……」手指不老實的撫摸上他l露的鎖骨,沿鎖骨向下至胸膛。手感不錯,不同於女子軟綿,擁有陽剛與彈性。

當手指即將撫上左胸前的凸起時,路青捉住他的手,一邊將剩下的字補齊一邊yy說道:「岳城主,不該碰、不能碰的千萬別想越界,否則吃虧的可是自己。」語氣未見警告,倒像是對好朋友的提醒。若不是透出的y氣真讓人生錯覺,二人好似真是朋友。

「你會怎么做?」岳人柏不慌不忙,越是難到手的東西越充滿挑戰、讓人期待。

音落的同事路青字也寫完,放下毛筆,以緩慢速度轉過頭看向抱自己的他。二人間距離很近,轉頭時鼻尖相抵。

此舉引得岳人柏心神盪漾,眸色暗沉幾分,他呼出的熱氣環繞鼻尖。口內忽然干燥,有種想親吻的念頭。「你是在邀請我嗎?」嗓音微啞,喉頭有過輕微滾動。

見狀,路青面上笑容擴大,魅蠱、撩魂,清澈眸子沾染迷漓霧氣,聲音瞬間軟下八度、嗓音輕柔如風。「如果我說是呢?」

「你在點火。」岳人柏眸色愈加暗沉,深黝的好似兩潭月夜下的池水。喉頭上下滾動,吻,不錯的選擇。

「我自然知曉。」路青仿佛瞬間換了個人,手臂勾住他頸,面前湊,與他鼻尖抵得更緊,四片唇眼看就要碰上。

下腹燃起s亂,岳人柏未能壓制住一品香澤的悸動從而吻下。當唇幾乎貼在一起時他忽然不動了,眸中深澤褪去,眉梢高挑,似未料到、似已料到的調調隨之而出。「下手利索干凈,讓人毫無察覺。」

路青松開環住他的手臂緩緩起身,隨視線上調,只見一根根針不知何時有一半沒入他頸部下方,一根小小針立即使他維持弓身欲吻的姿勢不能動彈。

「呵呵,當之無愧~~~」路青將文房四寶收起,走回時不經看見瞥見他懷里凸出一塊瑩潤白色。瞅瞅全身僵硬的他,手伸去將瑩潤取出,是一卷上等的畫軸。

岳人柏面部閃過一抹僵色,僵色來得太快、去得更快,讓人毫無捕捉之力。

打開畫軸,一副絕古的美人圖盡現眼前。「哦?」路青疑聲,隨後高挑眉扯出一抹冷人想鑽進地縫的大大恥笑,伴隨同味十足的調調一同吐出。「岳城主真是好雅興,『懷抱』如此美人竟然還能對我動歪心思,嘖嘖,佩服、佩服。」佩服是假,指桑罵槐是真。

「怎么,你也動心?」岳人柏笑吟吟,斜視用余光掃瞟。

「呵呵,這種讓人墮落的東西只有種馬才會春心盪漾~~~」說話太損,說罷將美人圖攤開擺在桌上,掃一眼撅臀「鞠躬」的他,懶洋洋打個哈欠,「你對著美人慢慢觀賞,我好困,要睡了。」說罷走向床榻,將他一人晾在此。

「你想讓我在這兒撅一晚上?」

「有何不可?」路青反問,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臨躺下前不忘附送一句,「困了睡,別客氣~~~」

「你就不怕我沖破封x夜半爬上你的床?」岳人柏暗自較勁催動內力,為美色受困雖不光彩,卻也樂在其中。

「省點力氣吧,我的銀針一旦扎上連堡主也沒轍。」說完,路青轉身而朝牆閡上雙目。好困,該睡了。

聞言,岳人柏放棄催力,蒼狼辦不到的事情他矣不用再試。看來,今夜他只得對著美人圖撅身而過了。嘖,美人呀美人,為何你偏偏要在今夜被人發現呢?

這廝,不說自己色欲熏心,變態到帶著美人圖四處逛盪。

深夜,一間房,一個床上、一個地下,一個蓋被而眠、一個只身對著畫軸低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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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日後與我睡

「蒼苑」。。。。。。

蒼狼立於床前無精打采的張開雙臂,眼皮介於闔與不闔見躊躇,一臉倦容。趕了一夜的路,又折騰整日,好困,困的恨不能直接倒地睡去。

駱晶晶溫柔除去他的衣裳掛上衣架,只留一件中褲。上半身完全l露,平日里雄赳赳氣昂昂的健美肌r現下顯得無精打采,失去原有的性感光澤。

柳葉眉蹙在一起,心疼,浸濕毛巾為他擦拭上身的手微微發抖。好端端一個陽剛健壯的男人,竟被折騰成這般模樣。

他為自己逃跑生氣、為自己被別人輕薄大動干戈,她可不可以將這兩種現象理解為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對她全無感覺?

說實話,心里真這么想。但想想的同時又不乏退縮,因無足夠自信,對己、對他均沒有。

她平凡無奇、他高高在上,她沒有能登的上台面的東西,而他卻隨手抓來一把,兩者間的差距讓人不得不升退卻之心。

如果,當年他強暴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女子,那現下又會如何?

想到此一陣心慌意亂,猛搖頭。不,她寧可被強暴的是自己也不希望他對別的女人占有禁錮!

她,是否已陷入感情的泥潭?她,是否已在無形中把自己的情感籌碼加注在他的身上?

心情復雜,多希望他能用溫柔的眼神看看自己,用溫柔的語調對自己講話,哪怕只有僅僅一次也會令她心花怒放、無限雀躍。

背上的手顫抖不已,蒼狼闔起的眼眸驀然張開,反手一抓,將她從身後抄至身前,擰眉道:「你抖什么,冷嗎?」

對上他褪去犀利的疲憊鷹目,駱晶晶有種想哭的沖動。他,到底把她當成什么?

二人互相對望,一個莫名其妙想睡覺,一個內懷心事欲問難啟齒。

房門「吱嘎」推開,駱烈走進,伴隨著不耐煩的催促:「娘,你到底好了沒有?還睡不睡覺了?」擦個身子也擦這么久,把他一人扔在房里。

瞅見生父拽著娘親的胳膊,娘親一臉復雜難明,腳步戛然而止,半眯虎目。怎么著,老王八又想欺負人了?

「好了,好了。。。。。。」駱晶晶忙睜脫開蒼狼的鐵手,淘淘毛巾,擰干後搭在架上,回身朝兒子走去。當經過蒼狼身旁時纖腰突然遭襲,「啊!」驚呼,身子赫然撞進健胸膛。「砰!」磕了鼻子,「唔。。。。。。」好痛!

蒼狼粗魯的勒緊她的腰,眯著眼睛回視駱烈,提不起精神的斥道:「自個兒回房,打今兒個起你娘跟我睡,出去。」小兔崽子那是什么眼神,他又不是生猛妖怪,乃乃的,欠揍!

「五年來娘一直跟我睡,憑什么你說句話就斷了她日後與我同床共枕的機會。」駱烈雙目眯成細細的一條直線,為掩飾竄過的異彩喜流。老王八終於徹底宣告了所有權,連他這個兒子都不能沾娘親分毫。

這句話激發了蒼狼內心的嫉妒與野性,豁然提起精神推開揉鼻的駱晶晶,大邁步朝他走去。手伸,揪住他衣領子扔出房,妒喝:「就憑我是你老子,就憑她是我女人!」說罷用力拍上兩扇脆弱的門板將礙事者殘忍拒之門外。

聲音過響,駱烈雙手捂耳,面露失望怨氣。瞧生父那么激動,他還以為會說「就憑我是你爹」的字眼,怎想還是以「老子「自稱。蠢蛋!蠢貨!蠢丫!蠢兮!白對他寄予希望!!!

先前喜悅一掃而空,用小拇指掏著耳朵憤離。不睡就不睡,若不是娘親執意摟他,他早單獨睡眠不曉得多少個夜晚。

駱晶晶指著緊閉的房門,難以置信的瞪著蒼狼口吃道:「你、你你你、你就這樣把烈兒轟走了?」是不是人?

「廢話,不然怎樣?」蒼狼口氣聽著挺凶,但面上卻無凶意,眼皮打架打得厲害。扯過她的胳膊將她扔上床,踢掉鞋壓住她坐起的身。

「你要干嘛?」此時此景令駱晶晶立即想起白日強暴,下意識抵死他胸膛。

「脫衣睡覺!你廢話真多,腦子白長。」蒼狼鄙夷扯薄唇,手戳她腦門兒,三下五除二將她剝得只剩肚兜、褻褲。

「你。。。。。。你你。。。。。。」駱晶晶臉蛋「騰」的一下就紅了,瞅著自己l露在外的白皙軀體咋舌。野男人,真是野男人,咋脫得,怎的眨眼功夫衣裳就沒了?

「你什么你,跟個傻子似的。」蒼狼攬住她肩,一個天旋地轉摟著她倒下,雙雙側躺。

枕著他手臂,駱晶晶身僵,心臟「砰、砰、砰」亂跳。為他先前說的話,也為自己漸熱的體溫。

『打今兒個起你娘跟我睡』,只有成親的夫妻才同睡,這不就。。。。。。不就。。。。。。她純潔的小腦袋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不該想的東西。

蒼狼的大手在她腰際摸來摸去,摸了幾下「啪」一打她俏臀,閉著眼睛不滿意道:「你怎么硬得像根木頭,摸起來真不舒服。」嘟嘟囔囔,要睡不睡。

聞言,駱晶晶抿嘴,抬起眼皮瞪他一眼。死男人,也不看是誰把她害得這么硬。

蒼狼手指沿著她臀瓣曲線輕劃,上劃至腰背,下劃至大腿膝蓋,變劃邊用耳朵蹭枕頭調整舒服位置。

駱晶晶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一口,美顏漲紅。干嘛他要?

蒼狼累得眼皮都不想抬,哪兒還有興趣做她腦子里想的事。純屬不想動卻又忍不住過手癮,偽君子一個。

「你不是困了嗎?」忍不住,駱晶晶綳著嗓音問道,小手握成拳頭,別這么挑逗她,會有感覺。。。。。。

「是困了。」蒼狼回答的含糊不清,仿佛嘴里有口茄子。

「那你睡呀。」

「睡著呢。」

「別老摸我。」駱晶晶不依的扭動身子,困了困了還不睡,摸來摸去。。。。。。

蒼狼從鼻子里哼出一股氣,打仗扣住她光滑的臀瓣,含茄子程度加劇。「動什么動,你好摸。」

「你好摸」三個字差點將駱晶晶氣歪,臉頰通紅,錘他胸膛嬌斥:「你快睡覺!」

「睡呢。。。。。。」這次,蒼狼聲音很小,如蚊。

直勾勾瞅著他半晌,駱晶晶猜想他睡著了。於是輕握住他的手,將他手臂一點一點從腰際移開。

哪知才移動一丁點,手臂的主人便撥開她急轉直上,沒等她反應過來大手已然鑽進肚兜,仿佛長眼睛般不偏不倚罩住渾圓左r。

「啊。。。。。。」手掩唇,嬌音從指縫流瀉。他他他,他怎么?怎么?

「摸摸。。。。。。」蒼狼砸吧著嘴夢吟,手掌在左r上揉揉,搓搓,捏捏,拇指指腹壞壞擦過r尖。

「嗯。。。。。。」駱晶晶情不自禁低吟,敏感。r尖被他擦了幾下便含羞挺立綻放。

「叫p春,睡覺。。。。。。」蒼狼含含糊糊訓斥,愛死了她的柔軟高山,不論沐浴還是睡覺均不忘調戲。「大小剛好,舒服。。。。。。」不清不楚說了幾句,臂收緊,將懷中軟軀與自己拉得更近,近到駱晶晶的額頭緊貼他下顎。

『叫p春,睡覺。。。。。。』

『大小剛好,舒服。。。。。。』

這兩句澆熄了駱晶晶身體燃燒起的熱度,好比兜頭一桶涼水般干脆,絲毫不拖泥帶水。叫春還不是因為他老摸來摸去!大小剛好,以為她是豬r嗎?討厭!討厭!說得都是些什么話!

「啪」一巴掌拍上他l胸,氣鼓小臉,拍罷氣呼呼離開他懷抱向牆靠去。

手勁頗大,手心疼的同時l胸上也出現一個五指印。

懷里少了香軟,蒼狼豁然睜開鷹眼,犀利再現,愣是拽著她反抗的嬌軀拖回。「媽的,讓你睡覺哪那么多事!給我睡!」惡狠狠低吼,為防止她再跑,干脆將一條健腿橫上她腰。

駱晶晶氣得嬌喘連連,他怎能如此對待她?腿真重!壓得她不能動彈。

沒忘記先前的手感,蒼狼闔上眼,大手重新鑽進肚兜罩住柔軟。

瞪著他,駱晶晶一點睡意也沒有,臉蛋兒被他挑逗的紅潤高升。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叫出羞恥的聲音。雖壓抑,但呼吸與胸脯起伏卻造不了假,不穩偏急。

蒼狼哪里管她這么多,徑自摸摸摸,幾時摸夠了幾時才安穩的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暖陽的光芒照亮幽靜清所。

孤寂仍存,但小樹卻擺脫清冷,傲然挺立。幽綠光澤的樹葉吸取日光滋養愈發綠油,此乃常青植物,長得與白樺有點像,但又不失松之堅韌,不曉得是何品種。

陽光入房,幾縷光芒映在地面與圓桌。

岳人柏仍維持撅臀姿勢一動不動,兩只大大的熊貓眼很是醒目。眼皮耷拉,呼吸均勻,不曉得睡著了還是沒睡著。面容憔悴,累得不止他,就連桌上鋪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