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 / 2)

狂性暴君 未知 6003 字 2021-10-26

鎖住她焦急難安的嬌軀,蒼狼咬住她耳垂低沉著嗓音說道:「過來用膳,你一天沒吃東西了。」什么叫食不知味終曉得,身邊沒有她同用膳就吃不出食物味道,就像得了重感冒舌麻味木。

駱晶晶眼里噙著淚花,抬首望進他幽深的眼里,嘶啞哽咽:「我吃不下,烈兒還不回來……」

「我說的話你要相信,懂嗎?」下令她對自己必須完全信服。

雙唇抖動,好半晌駱晶晶才點頭,把臉埋進他懷里無聲而泣。

路青、岳人柏偶爾投來視線瞅瞅抱在一起的二人,真是事不關己進食無憂,這倆沒良心的j險小人吃得挺香、喝得挺美。

就在駱晶晶食難下咽、坐定不安達至巔瘋之際,兩道人影閃進視野,自客棧大門走入。「烈兒!!!」欣喜若狂,推開蒼狼朝兒子撲去。

撇撇嘴,蒼狼心里不是滋味,見著兒子這么高興……

駱烈搖搖晃晃走路不穩,被折騰一整天。雙眼凹陷、面容蠟黃,雙手、雙腿顫顫巍巍。

「啪」一聲清脆之響,岳人柏手里的筷子掉了一根,不偏不倚敲上盤邊,第二根間隔一秒隨掉。瞳孔緊縮、眼瞳激閃躍動,直勾勾盯著走入的無遙子張啟潤唇,一點點銀亮口水涌溢至嘴角欲落還收。

路青驚訝不比他小,只是未到他那般令人發指的地步。手里的筷子捏了半天還是掉了一根在桌上。

天,多美的人!!!比卷軸中的絕色女人還要美上百倍!娘咧,怎么長的?!!!二人共同的心聲。

欣然接受驚贊目光,無遙子妖異的翹高嘴角,優雅落座。妖與雅在他身上得到完美體現,非但不怪異,反而協調正常的如日出、日落不值得驚訝。

「烈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駱晶晶捧著兒子臉龐,看看這臉黃得、嘴唇白的、身子虛的,一整天都干什么去了???

「我要吃飯……」有氣無力搖頭,駱烈無精打采。

「慢點慢點。」駱晶晶扶著他搖晃的身子入座,忙為他盛上碗白飯與一碗鮮湯,並將好r好菜通通夾進碗里。

駱烈好似八年沒吃過飽飯般狼吞虎咽,忽然來了精神,大口扒飯、大口喝湯,不管不顧。王八混蛋無遙子餓了他一天,連口水都沒讓喝!不是人!不是人!

駱晶晶彎眉緊鎖,看看把孩子餓成什么樣、渴成什么樣,真不象話。含怨瞅向無遙子,只見他一臉輕柔暖笑。

「狼兒,伺候著。」無遙子相當大爺,不親自動手,媚眼如絲掃一掃臉色難看的蒼狼吩咐。

火大、不爽,蒼狼盛了滿滿一碗白飯扔在他面前低吼:「吃吧吃吧,撐死你!」

「夾菜。」無遙子笑得甜入心窩,執筷將過尖的部分白飯撥入他碗中。

此曖昧舉止蒼狼早習以為常,師傅飯量不大,吃得介於男人與女人間,不多不少。每次飯多時都會將多出來的部分撥入他碗里,因三兄弟中就屬他飯量最大、最能吃。

路青眉梢輕揚,從此舉也可判出主子與到目前為止不知身份、姓名的年輕男子關系非淺,甚至可用密切形容。

岳人柏面露惋惜,為何沒人不將白飯撥入他碗中?若撥他定當全部吃下!呵呵,美人飯~~~

酸溜溜,駱晶晶的感受,有點不甘、有點嫉妒。什么嘛,蒼狼都沒給她盛過飯……

駱烈沒空理會現下情形,吃吃吃、喝喝喝,餓、渴得夠嗆。

蒼狼將無遙子喜好的菜色夾了一大盤堆在跟前,還是那句話:「吃吧吃吧,撐死你!」

「呵呵,你還小點。」無遙子像對待白飯般將過多的菜撥一部分至他碗里,酥骨笑音回盪客棧一層。

啊~~~岳人柏迷了,多么動聽的音律,再美妙的樂聲也不敵他扯唇輕笑……

一桌六人進食,除駱烈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無遙子身上。

岳人柏這不要臉的種馬y陽人雖用膳,但眼睛卻死死黏在他臉上怎么也移不開。

路青面露鄙夷,嘲諷十足,對他此貪戀美色的行徑實為不恥。種馬就是種馬,以色為先,以種為道。不曉得他若冒犯了年輕男子是何下場?嘖,不錯的想法,值得拭目以待。

無遙子泰然自若,笑意不減,大大方方隨便看~~~

蒼狼時不時的瞅師傅一眼,心下暗忖他到底為何下山?不可能專為檢驗「實驗品」,絕對!!!

駱晶晶瞅瞅他、瞅瞅無遙子,筷子一會兒戳戳白飯、一會兒戳戳白飯,小嘴微撅,淡淡的酸味慢慢擴散。

吃飽喝足,駱烈凈身後倒床不起,後腦勺才沾枕頭便呼呼大睡。一天的非人折磨,累壞了……

房內,無遙子柔若無骨的倚著圓桌剝葡萄,一顆顆綠瑩瑩晶亮亮的果r於白指間逐一呈現。啟開艷麗潤澤雙唇,果r放入嚼咀,吐出兩三粒葡萄粒在桌,粉紅色濕漓的舌頭誘人滑膩。

「你別吃了行不行?!」蒼狼煩躁捶桌,吃吃吃,噎死得了!

「啪」一粒葡萄子從口中吐出,結結實實打中他肌r緊綳的左臉,無遙子輕掀豐絨羽睫。

「你真他媽惡心!!!」蒼狼抹臉,從嘴里吐出來還沾著口水,惡心死了!

聞言、見狀,無遙子連賞他三粒籽,每一粒均命中同一個原點。

「老頭子,你——」跳腳,蒼狼捂臉拍桌而起。指著他鼻子想破口大罵,忽想起清晨虐待,忙收手,免得又被教訓的丟人現眼。「你到底干嘛來了?!」

「我的事幾時輪到你質問了?」緩慢挑起右眉,無遙子將最後一顆綠瑩晶亮的葡萄放入嘴,口氣輕淡如風。

「好!」蒼狼狠一咬牙,「既然你不說明兒個一天就離開客棧!」跟他在一起全身都會炸。

「我想離開時自然會走,不用你催。」撐桌軟綿站起,雙手攀上白衫褪衣。打一個呵欠,嫵媚眨動羽睫,嗓音一下子降八度,無力輕淡:「出去,我要睡了。」

「睡p!明兒個一早你就給我……唔!啊——」蒼狼欲上前理論,怎想他隨便拂下袖子自己便飛出。房門自動開啟,待他摔在樓廊上時自動閉閡,「哐咚」門栓從內c上。

「老頭子——你——你——」捂著p股氣急敗壞跳起,「砰砰砰」大力跺腳,跺得樓廊「咯吱、咯吱」慘叫不斷。

房內靜悄悄,無遙子不理會他的暴跳,著中衣躺上床蓋好棉被,閡目而眠。

「媽的!!!」每次都能討這么個沒趣,蒼狼實在惱火惱怒。憤甩衣袖旋身重踏步離去,郁悶的臉孔扭曲變形。老頭子!!!老頭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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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烙下的一吻

夜深人靜,月夜下漆黑一片。偶爾樹葉擦碰發出「沙沙」聲響,單薄、無力,在寂靜的夜中顯得尤為空盪。

一抹黑影自房內鬼祟溜出,落地無聲,身形輕盈。光線極暗,唯有放電勾魂眼睛忽明忽暗奪人呼吸。彎身、踮起腳尖以最快的速度、最靜的方式前進,目標——前方那扇緊閉的房門。

夜間行動的好似不止他一人,只聞「吱扭扭」輕微木料聲響,前方某間房內傳出摩擦低音。

黑影頓住不動,一秒後憑借極強耳力斷出聲源。速退回房推窗跳,靜悄悄跟在制造聲者身後。

路青施展輕功飛於漫漫黑夜,腳尖借力柔軟樹梢,每五米輕踩一次維持身體的飛行與平衡。飛出客棧的他有明確目的,直「月城」相反城門方向。

岳人柏心下暗忖他晚間離棧作何,這與他渾身散發的神秘氣息不期而遇。嘴角上翹,早知曉他不簡單,今日且看能否發現其中秘密!夜襲、夜襲,呵呵,竟襲出意外收獲~~~

隨離客棧越來越遠,路青飛行速度漸快。且,似乎察覺身後有人尾隨。眉梢輕挑,一抹似笑非笑浮現於面,雖深夜,但他面上卻未見睡態,一丁點也沒有。

忽然,前方人影疾速下墜,岳人柏頓曉暴露。嘖,真不虧敏捷心細,他已將一切運動減緩至最輕,還是被發現了。不甘心,隨下沒入稀疏林中。

路青不會讓任何人尾隨,縱使已飛出段距離。既發現,那便無再讓其跟蹤的可能。身形於林中急閃竄掠,時不時用眼角余光後瞟觀察。

岳人柏提起緊追,想甩掉他他沒那么容易。

兩道身影展開拉鋸戰,穿梭在一顆顆樹隙中。

約十分鍾左右,岳人柏停下,原地旋轉一圈,半眯雙眼掃視目所能及處。雙目維持半眯半晌後張啟回原位大小,跟丟了,疏林中只剩他一人……

甩掉跟蹤者的路青氣息微喘,看來下了不少功夫才得以擺脫。岳人柏真是塊黏皮糖,一旦黏上去便很難去除。拭去額頭冒出的薄汗,照原計劃飛行。

出「月城」筆直飛向「月城」與「麗城」交界地帶的餓高深森山,抵達山頂收勢降落。

放眼望去,山頂黑壓壓一片,一道道身披黑袍的影子站列成排整齊壯觀,與夜色融為一體。見他來到,均於第一時間集體單膝跪地,異口同聲恭敬喚:「屬下參見主子!」

「起來吧。」路青雙手背於身後,一步步朝影群走去,招牌笑容絲毫不減。

影群分列兩隊,將中央騰讓供他行走。

隨群散,中央道路盡頭赫然孤立一座墳。以目估測,墳高約一米五,較大。

冷風吹襲,擦過路青清俊面容,撩起黑密長絲輕揚飛舞,衣擺微拂,矣俊雅矣不正經,隱隱藏藏、欲遮欲掩。

唇邊那抹隨和笑意令他看上去極易親近,無害、親和。但隨和下的真正面目究竟是什么?不知、不曉,無法看透、猜透,只知他游樂人間,似乎不把任何人、物放在心上。

粉潤唇瓣氧氣醉人魅惑的弧度,不比蒼狼、岳人柏俊美,但卻十分耐看、越看越有味道!

走至墳前,空無一字的石碑矗立深扎入土。「啪」掀撩衣擺,衣擺後甩至大腿處,緩分腿,雙膝先後跪地。

影群隨其後,齊跪。

路青靜凝無字墓碑,抬起長而有形的手指輕撫,眼底盈盪柔和光芒。指腹相攆,碑上堆積了不少塵土沙屑。

「主子。」居於最前列的黑袍影子跪行向前,將一桶水與一塊毛巾遞上。從聲音判斷,此影便是野外客棧曾出現的人。

接過,路青沾濕毛巾清洗墓碑,借朦朧淡薄月光將每一寸都擦拭得仔細小心。

墓碑褪去灰垢展現原有色澤,碑身光滑,從昏暗光線判斷應為淡青色,淡而細長的紋理自然形成,攀附在碑身及碑身內部。

清洗完畢,路青擰去毛巾上的水將墓碑擦干。

影子跪退收走木桶、毛巾,退回原位跪立。

從頭至尾路青未曾講過一句話、發出一個音,對待墓碑的感情似父似母似情人、似好友、似兄弟,多種情感通過清澈眼眸展露,沒有掩飾。

影群靜跪,陪他度過一分一秒的恬靜幽祥。

跪許多,直至雙腿麻木失去知覺時路青才停止對墓碑的柔撫,慢慢湊唇親吻冰冷,涼意通過嘴唇傳至大腦、心臟,四肢,印吻五秒抽離。

知曉祭拜結束,影子向前跪一步輕喚:「主子……」

「嗯?」路青好看的手指擦劃墓碑,移開,嗓音半似縹緲、半似深幽。

「墓室還有半月完工。」

聞言,路青眸光激彩連放,面露欣喜。「不錯啊,動作挺快~~~」

「除此外,『都陽』月底會舉辦一場聲勢浩大的拍賣盛會。」

「呵呵……」路青低笑,眸光眸光轉瞥向後稱贊,「念嘰,你的心思越來越密,考慮的很周全。」

「主子過獎,這是屬下該做的。」影子嘴上雖這么說,但從渾身散發的喜氣已能知曉路青的一句誇贊起得作用有多大。

「替我准備祭拜之物,墓室完工時我要與『他』談心對飲。」說著,青的手不由自主撫回墓碑,眼神安靜、柔和。

「是!」念嘰罩在黑袍下的身軀挺了挺,頷首應。

祭拜完、吩咐完,路青左手撐地支起跪立已久的身子。雙腿酸麻,起的他踉蹌一小步。拖著麻木雙腿回身,見影群仍跪不動,不僅納悶道:「何不起?」

「那個……」念嘰預言又止,挺直的腰桿彎下。

「想跟我說什么?」路青掃視大片與夜相融的黑影,隱隱笑意於眼底現。

「主子可否多陪陪我們?一年中能見到主子的時候太少!」念嘰鼓足氣大聲說道,作為下屬這般要求實為過分,不該奢求,但仍控制不住渴望心。

路青「噗嗤」樂了,伸出一根手指點點他掩藏在黑袍下的鼻子,笑吟道:「想讓我留下直說不就好了,干嘛這么緊張拘束~~~」

聞他輕松笑意十足的調調,念嘰心下大喜,卻仍不確定追問:「主子意推遲返回客棧的時辰?!」

席地而坐,將衣擺搭上膝蓋,路青所問非所答:「有酒嗎?」

「有!有!主子稍候!」不等念嘰言語,已有一列黑影從地爬起朝漆隱蔽處跑去。由於陪跪太久,以至於跑了幾步通通趴地。不想浪費與主子得相處的機會,只簡單捶幾下腿便重新奔跑。

路青笑彎了眼睛,好笑搖頭,看把們高興的。

一壇壇美酒逐漸從隱蔽角落曝光,一只只酒碗端於在場每人之手,碗均為滿酒。

路青舉高酒碗喝一聲「喝」,影群隨同暢快豪飲。

「喝——」

「主子!」

「主子!」

「主子!」

影群七嘴八舌,幾碗酒水下肚打開話匣,聲聲「主子」喚,聲聲衷腸。短短幾分鍾,山頂,喧鬧一片。就連那座孤墳都沾染歡愉氣氛不再寞凄哀……

把酒言歡、暢所欲言。

路青飛於回返客棧的身子稍顯搖晃,醉眼朦朧。望望天色,再過不久是j聞啼分。

飛入「月城」的他哈欠連打,究竟酒精作祟好想睡。腳尖踩梢無力,真讓擔心他一不小心摔下去斷了腰骨。

一聲凄厲嘶喊、一聲沉悶重響,路青搖搖晃晃停落樹梢,眯眼下望。?挑起染醉黑眉。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凄厲濃烈,透出對死亡的恐懼抵抗。一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喊叫爬行,血水順他腿無聲流淌。流淌的觸目、流淌的異,流動速度太快,仿似開閘放水。

遠望,黃土地上拖出長長的血水濃印。

柔媚馨香味道於空氣中擴散傳播,一名年輕女子步步相,右掌扣成狀懸於眉目旁,其余四指正常,唯有食指指甲纖長尖細,看上去酷似蠍之尾。指甲泛著赤紅色澤,在破曉前夕的朦朧照映下愈顯毛骨悚然。美目圓,殺意盡現。

雙目眯成一條直線,路青不動聲色悠然靜止,想不到推遲回返還能飽一場女屠男景。

「求你別殺我,我知道錯了!畫已毀,不會有任何人知曉!」男人拼爬,夾雜哭腔的調調聽得人心疼,都苦求到這份兒上性命仍受威脅。

路青雙耳捕捉信息,畫?

「晚了。」女子只吐出兩個字,沉、辣、狠,身形急掠快如閃電,尖食指刺入男人哀求時轉半的側額。

「啊——」男人發出慘絕人寰的哀嚎,全身肌膚都從指甲沒入這一刻轉為黑,像塊煤炭。

居高臨下,路青將殺景盡收眼底。女子方才的速度堪稱精妙,移動太快,未來得及捕捉她已近身行刺。眼珠微轉,不曉得與無遙子比起來誰更勝籌?

女子緩緩抽拔纖指,指磨蹭頭骨與皮r的聲音令人冷汗淋淋,有種下意識撫摸自己額頭的感覺,看看額頭有沒有刺穿。

拔出的指甲上沾有r白色腦髓,伸舌舔舐。粉舌香艷,舌尖勾動泛閃澤濕光。

好個毒辣嗜血的女人!路青心下暗忖,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怪事年年看,今年全趕見。

舔凈指甲,女子抬首望向然起絲絲亮意的天空,無視死去男人,徑自移開蓮步於破曉黎明前獨行遠走。

等女子消失路青才從樹梢翩然落地,立於男子屍體前。「嘖嘖……」嘖,死得夠慘,全身烏黑,想必所中之毒天下劇厲。

掌扣、力吸,一根樹枝握在手中。用樹枝撥開男人擋住面孔的發絲,官識難辨認,看不出長相,從身上所穿衣物判斷介於窮富之間。

『畫已毀,不會有任何人知曉!』

什么畫?

樹枝沿屍體烏黑的身子下掃至手處,樹枝鑽與腕下挑起,從手形判斷是名畫師。

忽然,一道白光閃入腦海,莫非?!

扔掉樹葉摸摸下巴,撇唇替男人惋惜年輕喪命,不干他事,走人。

返回客棧時雄j叫早長鳴。

從窗翻入,抬眸,只見一人托腮坐在圓桌前望著他。確切的說,目光鎖定窗戶。

路青瞅了眼坐人,回身關窗。一股大力自身後襲來,接著,r軀撞上後背。

岳人柏將他牢鎖在懷,鼻尖磨蹭他臉頰,手掌握住他關窗的好看手指,低啞輕柔的嗓音響於耳畔:「你去哪兒了?同何人飲酒?」他身上酒味頗濃,特別是從口鼻中呼吐出的氣息香怡熏醉,令人忍不住想吻上那兩片唇瓣品嘗何酒、品嘗酒中滋味。

未回答問題先來猛攻,路青手肘後頂,結結實實頂住他胃、腹之間的部分。

「唔……」痛哼,岳人柏當下彎腰、松開鎖住他的雙臂。摟住痛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道:「下手真狠,你就不怕我吐血受傷?」

方才那一下不輕,路青轉轉手臂樂呵呵道:「種馬的五臟六腑比正常人強壯許多,豈會容易損壞~~~」繞離彎腰哼哼的他直奔床榻,除衣、除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鑽入棉被。清醒一夜,好困……

岳人柏勉強起身,挨揍仍不改色性,瀟灑落坐於床邊,伸手欲撫躺者臉龐。

「啪」路青拍開他的手,掀起一只眼皮慵懶說道:「別吵我睡覺,美人兒在隔壁。」困意席卷,清澈眼眸朦朧含霧,究竟起效,起皮犯沉。

揉揉吃痛的手臂,岳人柏低啞發笑,「你知不知曉現下情況恨危險,你此時的狀況我極有可能把你『吃』得不剩一根骨頭。」

唇瓣輕揚,路青慵懶中透出一股子魅人惑態,眨動朦朧睡眼,不想與他多費言語,閡目。

凝視他含媚睡顏,岳人柏輕撫迷惑了他多年的面龐。嘖,不曉得猴年馬月才能將這男人據為己有……

失笑,越難到手的東西越值得期待、奔波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