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1 / 2)

狂性暴君 未知 6039 字 2021-10-26

啊?駱晶晶竄高的體溫降回原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面露痴呆。

「別跟我裝傻!說,什么妖精?」蒼狼腦子一根盤,對待感情開那一點竅跟沒開一樣,一個頸兒把鱉女往妖精並攏。

「我是人,不是妖精。」駱晶晶仍處於雲里霧里摸不清頭緒,他吃錯什么葯了,為何如此問???

「胡說!你若是人為何讓我越陷越深?你若是人為何把我折騰的不再像自己?你若是人為何生病我這兒疼!」蒼狼說的一本正經,說到最後拉著她的手按壓在自己心臟部位。

徒的抽口涼氣,駱晶晶終於曉得他何意,瞠著肯眸定定的望著困惑的他。

「抽什么抽,回答我!你是什么妖精?狐狸精?」蒼狼揪著死理兒不放,捏住她下巴的長指用力。

淚涌,嗚咽,抬起無力手臂環住他頸,管他厭不厭惡,她想哭!老天,他愛上了她!絕對!肯定!只有真心相愛的戀人才會有此真摯感情!

蒼狼扣住她後腦,閉著眼睛嗅聞她淡雅發香,一顆心糊塗翻攪。

「蒼狼,我愛你!」駱晶晶哭著哭著終於鼓足勇氣說出心里話,她的愛來得迅猛猛烈,讓人招架不住自然淪陷。

聞言,蒼狼迅速拉開二人間距離,用一種很怪異的目光瞅著她。

「我愛你,你……愛我嗎?」心里想是一回事,但駱晶晶還是希望能從他嘴里聽見肯定。

蒼狼繼續用怪異目光瞅著她,好半晌莫名其妙迸出一句足以催毀人心肝的無情之語,「愛毛,愛是個什么鬼東西???」

「啊……」駱晶晶凸瞪雙目,張大嘴,張嘴「啊」了半天也沒「啊」出下文。一股憤怒火氣油然而生,急竄入喉猛烈噴出,暴吼:「你去死——」吼罷用盡虛弱的全身力氣推他胸膛。

蒼狼讓她推得直起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名火氣攀升,納悶吼:「你抽什么瘋?!」

此言一出,駱晶晶更「啊」,「啊」的臉漲紅,氣粗喘。哎呀這個死男人,自己不懂愛就算了,還說她抽瘋!是,她就是抽瘋,白向他吐露愛意了!「你去死——」重復之前的三個字。

「媽的你有病,我活的好好的干嘛死?!」蒼狼壓下健軀橫眉怒目,極其納悶,方才氣氛好好的,怎地一下子說變就變?!

「去死!去死!去死!」駱烈掙扎著不讓他碰,由於邊罵邊換氣引得體溫直線飆升,暈眩也隨之襲來。「唔……」悶嗚,好暈!

見狀,蒼狼立即扣住她亂動的手腕拉向一邊,固定住她的頭防止亂晃,想罵她又咽回肚子。她現下正暈,暫且不罵。

天旋地轉,駱晶晶暈得一塌糊塗,櫻唇開戶嬌喘連連,邊喘心里邊罵暴君不是個東西!氣人一門兒靈!

直勾勾瞅著她駝紅的臉蛋兒,特別是一開一合的嘴唇緊盯不放。吞口水,喉頭滾動,怎么辦,太誘人,他想吻下去!可是,萬一吻了造成她窒息怎么辦?燒沒燒死反而憋死,也太……猶猶豫豫,挺大一老爺們在這種事兒上拿不定主意。

趁他猶豫的工夫駱晶晶擺脫暈眩,緩緩張開幽怨眼睛瞅著臉色漲紅的他。搞什么,咋憋成這樣兒???

「你還暈嗎?」蒼狼迸出一句,緊盯。

不曉得何出此句,莫名中駱晶晶悶悶的老實回答,「不暈了。」

「好極!」

什么好極???駱晶晶迷得可以,見他飢渴的壓下俊臉才曉得為何問。「等……唔——」晚矣,吻住。

蒼狼吻的那是相當熱情、貪婪,只可惜吻著吻著停下。他放肆,身下人兒卻沒回應!狐疑張開雙目看向鱉女,這一看不要緊,登時抓發尖嘶:「嗷嗷嗷——」瞧瞧他都做了什么!!!

床上的駱晶晶……睜著眼睛暈了!被他給氣的……

「啊啊啊!駱晶晶狐狸精,你真是要折磨死我!!!」蒼狼懊惱憋屈的狼嘯貫徹客棧,「小兔崽子——去請大夫——你娘又暈了——」

「砰」一聲r記決響,似是什么摔下地。「轟隆隆」巨響,不曉得什么玩意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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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欲哭無淚◇不是初吻◇只贈強者

駱烈干脆利落摔下地,除生父穿透性十足的嗓門外,還另受一記「大創」!瞠圓憤怒的又目,鼻孔憤火指著床榻失聲吼道:「無恥的兔子,誰准你爬上我床的?!」

小白兔縮成一團窩在他枕邊眨著紅通通的大眼睛,困意十足,鼻音濃重的微啞巴虧嗓音答道:「我想和你睡……」

駱烈眼珠凸出,聽聽,多曖昧的用語!跟他睡?做夢!沒門兒!「你趕緊滾下我的床,我沒興趣跟你這只兔子精同床共枕!!!」奮我從地上爬起,撣士。氣死他了!氣死他了!它到底爬上床了多久?嘖,乃乃的,跟只兔子睡,渾身癢癢,好似跳蚤爬來爬去!撓!

「可是……」小白兔偏偏頭,吐出兩個字後張大眼睛直針尖對麥芒勾瞅著他,接下來的字語足矣令某人抓狂。「我喜歡你,要和你睡!」每一字每一音都非常肯定,字正腔圓。

「啊啊啊——」駱烈狂性大發,原地蹦起,蹦離床榻、蹦到床前大力拍擊,邊拍邊指著她鼻子受刺激暴吼:「我都說了不跟你睡你還自作多情!你到底要不要臉?!」氣死他了!氣死他了!胸腔內的怒火脹得他相當難受。

聞言,小白兔用爪子摸摸自己的臉,甜甜一笑,清脆嗓音扣人心魂。「我當然要臉!但是,若在臉與你之間選擇的話,我寧可不要!」

什么?!駱烈仿佛從來就沒聽過這么駭人的回答般僵硬當場,臉色轉變不定,理事會兒青、一會兒白,時而加點彩色輔助。太扯了吧?天底下怎有如此「蠻不講理」、「狗p不通」的妖精?!

小白兔跳下床,一蹦一跳撲上他,兩只前爪抓住他胸襟,小腦瓜前湊,湊至他鼻前。

駱烈瞪著它,大腦還處於停滯期做不出反應。確切的說是被它「寧可不要」四個字給嚇著了。

好死不死,在氣氛詭異又曖昧的時候房門竄開,一具威猛之軀闖入。

「小免崽子你還睡,老子叫你去……」蒼狼一進房便瞧見兒子與兔子「抱」在一起大眼瞪小眼,及中走過短期空白,空白後用拳頭猛擊門框,氣急敗壞吼道:「你們在干什么?!」媽的,讓小免崽子去請大夫,他倒好,跟只破兔子在房內「卿卿我我」!

生父一嚷嚷立即喚醒駱烈,只見他更加氣急敗壞揮開小白兔狂跺腳,邊跺邊叫:「啊啊啊——」瘋了瘋了,怎地這丑態被生父撞正著!

「媽的你叫p,快去給我請大夫——」蒼狼面部肌r抽抽抽,揪過他耳朵就往外頭拎。

「請大夫?娘怎么了?!」駱烈一把扣住他手腕,神情慌張。

此言一出蒼狼險些背過氣,搞了半天他在隔壁叫半天全是在唱獨角戲?!「你娘醒了又暈了!!!」媽了個腿子,小免崽子太不像話,娘親的安危都不顧!

駱烈快速打掉他的手,拎起小白兔耳朵就往隔壁跑。跑至床前將它往床上一扔,命令味十足,「動作快,把我娘弄醒了!」

小白兔聽話極了,點點頭,往跟湊。張嘴,與監牢中同樣的氣體自口中過渡入駱晶晶唇縫。

追進來的蒼狼所見的就是這一幕,眉梢狠抽,臉色y郁的好似始終落雨y誨無光。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天下妖精可真多!眼前這只真聽兒子話!

吸收了或有似無的白色氣體,駱晶晶即刻轉醒。

蒼狼大喜,三兩步奔到床前。

睜著眼睛眨上一眨,有點酸、有點痛,駱晶晶連眨多下才緩去不適。

小白兔見她醒了立即用腦門兒磨蹭她臉頰,輕輕的磨牙聲表示著它此刻的喜悅。嘻嘻,溫順女人是兩個大男人的命脈,只要搞定她便不怕被丟~~~

此舉立即引得蒼狼、駱烈握拳「咯吱吱」脆響,該死的兔子,真聰明啊,直入手「攻取」他父子二人軟肋!

小白兔眯著眼睛,眼里盈閃止不住的笑意,嘻嘻~~~

臉頰瘙癢,駱晶晶調去視線。見是它,當下露出喜悅笑臉。抬起手兒撫摸它雪白雪白柔軟皮毛,看向兒子,感動欣慰的說道:「烈兒,你沒有扔它,娘好高興……」太高興了,真怕兒子虐待可愛的小東西。

駱烈面部肌r大抽,僵硬著脖子別開臉郁悶至極。娘親都這么說了,那他日後還怎攆兔子精走?

駱晶晶摸著小白兔柔軟的皮毛一撫再撫,摸著真舒服。

小白兔夠「y險」,下記「猛葯」,用嘴親上她臉蛋兒,親罷探舌舔舔。

駱晶晶又驚又喜,老天,兔子親人、舔人!「哇,你太棒了!我喜歡你!」這傻貨缺心眼掉進兔子的圈套。

小白兔眼底笑容加深擴大,耶耶,搞定~~~

「烈兒,給它取名……」

「夠了!」蒼狼忍無可忍,被小白兔處心積慮算計的渾身冒火。氣憤難當,揪起免耳朵扔向駱烈,惱火憤吼一字:「滾——」

面部肌r抽抽抽,駱烈拎兔子,黑著小俊臉大力摔上房門。

「你干什么,我喜歡那只兔子。」駱晶晶不知死活撐起身,張口閉口全是妖精。

「嗯?!」威攝力十足的火暴眼掃s,蒼狼眼里火焰迸s出火星。

「啊!」駱晶晶驚呼,迅速縮回身,驚恐的瞪著床邊的褥子現出一個焦d,燃冒絲絲白煙。

蒼狼「哐啷」c上門栓,c罷邊脫衣服邊走向床榻。

見狀,駱晶晶大變臉色,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拒絕:「你不能這么做,我是病人!」他那副威怒的模樣太可怕!

管她拒不拒絕,蒼狼脫鞋爬上床滾向內側,健臂一伸將她勾進懷。

「不要!不要!不要!」駱晶晶驚恐,雙手推抵他胸膛。

「不要個p!守了你一天一夜,我困死了!」蒼狼橫眉怒目,恨恨閉上鷹眼,收緊攪著她的手臂。

嘎?駱晶晶蒙了,之前與現下讓人嚴重混淆。多秒後才「騰」的一下子羞紅臉,天吶,她這顆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他根本就不是要對自己那個啥啥!羞窘難當,把臉埋進他胸膛,小手抓他中衣。嗚嗚,她幾時變得這么色了?滿腦子色思想!

她一個人在色與不色間折騰,而那蒼狼早已疲憊睡去,輕微酣聲響於頭頂。

駱晶晶慢慢抬起頭,視線首先掃著他下巴,其次是整張臉。目不轉睛瞅著困乏的他,羞窘退,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與心酸。疼他為自己的付出,酸自己熬了五年奇跡般得到了他的心!

他是愛自己的,她敢確定!只是,他不惜愛……這點讓她很難過,問世間有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十拿九穩是個不解情為何物的呆種?

心中五味俱雜,生病生來了他了的深情,卻也生來了鬧心。郁悶,用手揪他胸襟,貪婪不滿意的小聲喃咕:「你是笨蛋。」

「閉嘴!找死是不是?!」突地,含糊不清的低喝從蒼狼嘴里噴出,熱熱的氣息糊了她一臉,湖得她「斷氣」了短暫時間。

「你——」駱晶晶瞠目結舌,他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怎地每次都這樣!

「你p!我要睡覺,安靜呆著!」蒼狼是在睡,沒聽見她啰嗦什么,只是潛意識里感覺耳邊有「蒼蠅」嗡嗡飛,吵人的慌。

駱晶晶氣得抿緊嘴唇,全身發抖,死暴君睡覺都不忘凶人,狂霸的沒救了!「要睡自己睡,別摟著我!」生氣的推開他,轉身,面朝外。

「由不得你!」懷里一空,蒼狼立即臂前伸重攬她入懷。抱她習慣了,沒她睡不安穩。

駱晶晶像團棉花憋屈的重歸他懷抱,兩只眼睛睜著,小嘴一扁一扁。欲哭無淚,這便是她現下唯一的感受……

與此同時,月城「泰豐客棧」……

「嗯……」一聲嚶嚀,暈睡了一夜的路青轉醒。扭動身子伸懶腰、抻懶筋,當身體呈拉伸狀時嘎然而止,維持此姿三秒撐身坐起。他很敏感,所躺的不是自己的床。

眨眨眼睛,揉一揉,視線清晰。只需掃一眼所在處便曉得是何人房間,只因房內有著純天然淡雅的味道,此味只存於一人身上。

低下頭瞅著著自己的衣裳,不是原來那件。摸一摸,干的。干衣、干床,很明顯說明了某件事,他連身體都是干的,無一丁點出汗的汗味。

「嗯……」從喉嚨里溢出慵懶呻吟,轉動脖子。才稍一轉立即感覺出不同,停止,翻身下床,踩上床前擱著的鞋目標明確走向銅鏡。

好似已料到般扯開中衣,映入眼簾的是一塊深紫色印跡,密密麻麻。透過銅鏡打量自己纖瘦結實的康復之體,手指沿頸撫滑,撫過鎖骨、胸膛、停至腰腹。傻子都知印跡代表什么,深紫色停在腰腹未再沿下。

除此外,另一手撫唇,唇瓣竟有些腫。

瞅著被人非禮過的身體,從始至終他臉上都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仿佛只透過銅鏡看非已般風輕雲淡。

「啊~~~」掩嘴打個哈欠,離開銅鏡拉拔中衣出房,回到自己處。

穿戴整齊,洗涮完畢神清氣爽步下三樓,在二樓與一樓交匯處撞上岳人柏,腳步未停,繼續。

「哎~~~別急著走~~~」岳人柏勾住他腰將他攬進懷,目光不由自主掃向他領口。

一靠近,路青便聞見一股子胭脂水粉味,臉別躲開此味,嗆鼻。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怎可輕易泄去,無法冷卻的岳人柏只得鑽進青樓,在那里廝混至現下才歸。瞧瞧他那張縱欲滿足的邪色臉孔、瞧瞧他那雙睜不開的桃花眼、瞧瞧他那身皺皺巴巴的潔白衣衫,玩兒的夠滋潤!

路青頸轉立即顯現出印痕,岳人柏唇角高翹,伸手撫上輕輕摩挲,曖昧無恥的沙啞嗓音說道:「你身子好美,香極了~~~」嗓音中蘊涵多多少少的驕傲成分,指尖沿頸上撫至唇,指腹緩慢摩擦他微微紅腫的唇瓣,這些全是他的傑作。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四季青唇邊泛起一抹戲謔之笑,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岳城主要失望了,這不是我的初吻~~~」

聞言,岳人柏撫唇之手明顯一頓,隨後繼續,不著痕跡的輕聲問道:「哦?給了哪個女人?」

路青揚挑眉梢,再暴驚人之語:「男人。」說罷,撥開他徑自下樓,晾繼續兩次判斷失誤的傻瓜留在樓梯上。

岳人柏背著身,故此看不見此時此刻他的表情,更無法從淡雅的背景中窺探分毫。只是……他的手,一會兒舒張、一會兒彎曲,看上去有種想握拳卻又沒握的感覺。

路青病愈,落坐在一層桌前享用備好的早膳,對於立在樓梯口之人懶得瞧上一眼。哼,自以為是的詐屍種馬。

………………………………

「凌陽客棧」……

經過多日調養,駱晶晶的身子恢復不錯,面色紅潤,走路有勁兒,已無礙。此時的她,正抱著小白兔立在客棧後院,嘴角含笑的凝望著一大一小各自練功。

蒼狼鋼刀呼呼帶風,強勁力道兜旋周圍空氣形成旋渦氣流,樹葉紛紛卷入飛速旋轉,樹枝「咯嚓嚓」作響,「咔吧、咔吧」一根根斷落。看去,滿地殘葉、斷枝。

駱晶晶失笑,他這哪里是練功,分明搞破壞。她在此調養身子幾日他便破壞幾日,不是弄壞客棧這里就是弄壞客棧那里,到頭來將銀兩一賠再賠。兒子說的沒錯,他就是個敗家子,若非能掙,家早在八百年前就讓他給敗光了。

想較於蒼狼的游刃有余,駱烈就顯得郁悶,一個人躲在小角落對著右手掌較勁,時不時的發生使力聲音。看那姿勢,知道的是他練「隔空取物」,不知道的還以為丫的便秘!

駱烈憋著一股不練成誓不罷休的勁兒日夜苦鑽研,要點與如何發力生父早告知,並為他做了師范,剩下的只能靠自己,生父那混蛋只教一次便拍p股不管了。

「呀啊啊!呀啊啊!唔唔唔!唔唔唔!」較勁!較勁!

小子遠遠比老子更讓駱晶晶頭痛,失笑的厲害,一邊摸著小白兔一邊搖晃輕嘆。兒子啊兒子怎地比老子還加個「更」字?假以時日,「狼堡」必定要多多賺錢才能供應他二人輪番破壞。

小白兔痴迷的凝望著心上人,紅紅的眼睛變成變熱桃心一閃一閃。他不論發脾氣還是練功都帥得讓人移不開目光,帥極了……

蒼狼練功完畢收刀,臉不紅、氣不喘,雙臂環胸走至鱉女身旁一同瞅著蹲角落里「便秘」的駱烈。

見兒子實在練得苦,做娘的於心不忍,於是駱晶昌輕搖他衣袖祈求:「你再給烈兒演示幾遍好不好?你只做一次他領會不到『隔空取物』的深意。」

聞言,蒼狼鄙夷的瞅著她,非量不教,反而嘲諷的提高嗓門說道:「他連『隔空取物』都學不會,我看你們倆是甭指望我認了,多余!」

此言一出嚴重刺激駱烈大腦神經,嚴重侮辱他自尊心,只見他豁然轉頭怒瞪生父,虎目較勁得通紅,不服輸的吼道:「老王八你少瞧不起人!我能學會!!!」

音落,接緊著「砰」一聲響。

「啊!」駱晶晶瞠大明眸失聲驚叫,手指兒子,「烈兒!你幻出來了!!!」

「幻毛幻,我……」話到此打住,右掌上學生的分量令駱烈錯愕,迅速垂頭看去……喝!好大一柄大刀!!!

「蒼狼,烈兒幻出來了!他做到了!」駱晶晶驚喜交加,抓住蒼狼手腕又蹦又跳。

蒼狼比他二人任何一個都驚愕,愕的不是兒子在壓下學會『隔空取物』,而是他手中那柄刀!像陣旋風刮至兒子身旁,一把抄過大刀捧在手里端詳。

「媽的!!!」還沒怎么著先罵兩字,這把刀可比他那把氣派多了!刀身、刀刃、刀柄全為金色!刀背上沒有金杯,但刀身卻內鑲一只狼頭!狼頭嘶吼真,毛色純白無一丁點污染。

刀柄!刀柄!「媽的!媽的!」刀柄上的牙白色玉石令他咒罵之音猛烈升級。

牙白玉石嵌在刀柄與刀身相連之處,在金色中形成一小塊不規則的瑩白,陽光一照閃閃發亮,迸發王者之勢,強者之尊!金刀、雪狼頭,瑩白玉石,金與雪的色澤在曝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老天……」後隨至的駱晶晶手掩嘴驚呼低嘆,好有氣勢的一把金刀!與此相比,蒼狼那把「十環鋼刀」根本算不了什么!

小白兔晶亮的眸子閃爍崇拜與愛慕,心上人好棒!小小年紀便在此方面超越了生父!

「這……這……」駱烈有點蒙,一會兒瞪自己右掌一會兒瞪金刀,「這、這,這是我的刀?!」老天,太不可思議,出來的不該是那把破刀嗎?怎地一下子來把威攝十足的?

「媽的!!!」蒼狼這直抒己見吼罵響天動地,豁然伸手指蒼天嘶吼:「老王八你嚴重偏心!為什么這把刀不給我?!你不是說『白牙玉石』只給真正的強者嗎?!為什么給了小免崽子?!你他媽的看不起我是怎么著?!!!」嚴重心理不平衡。

給真正的強者?!駱烈渾身一震,驕傲之情油然而生。從生父的字里行間可知這把刀乃無遙子所贈,這么說他認同自己了?!

駱晶晶整個人都蒙了,怎么著,這把刀還蘊涵著其它意思?!

小白兔直勾勾瞅著咧嘴無聲大笑的心上人,眨巴眨巴眼睛,三瓣嘴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