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1 / 2)

狂性暴君 未知 6080 字 2021-10-26

毛?!

不敢再留存一丁點迷登,豁然張大虎目朝手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大腦「嗡」的一下子全大了,大如岩石脹痛的厲害。他摸著的哪里是毛,分別就是女性那里!出現在他眼前的並非什么圓物,根本就是女性的茹房!

看見女性l體的同時也看見了自身的赤l,面部肌r狠抽,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抬首上望,朵朵美麗純真的睡顏映入眼簾。神吶,他二人竟坦誠相見?!

怨不得睡得暖和,原來是她用法術取暖,籠罩著他二人的白光便是最好的證明!似被針扎般抽離摸著她s處的手,抬腳將她一丫子踹出去。踹罷狠狠盯著她朝遠處「骨碌碌」滾動,「砰」l軀撞上牆壁。

「唔……」朵朵睡得香,突如其來的一腳將她硬生生踹醒,待睜開紅眼睛時所見的便是盡在咫尺的堅硬牆壁。想躲,已來不及。

「你他媽干什么?!」震耳欲聾的嘶吼,駱烈光著身子氣得顫抖,離開暖源立即覺得冷嗖嗖。手掌下意識搓臂,上頭已起了j皮疙瘩。

朵朵捂著額頭痛呼著爬起身轉過來與他對視,腦門兒上見血,撞出一個小坑。白凈手指拂過額頭,血去、傷痕不見。

「你這么生氣做什么?我好痛!」不依嘟唇,若她不是妖精定會因方才一撞送去半條小命。

「媽的你痛死活該!你他媽侵犯了我的身體就該死!!!」駱烈怒發沖冠,他只活了5年,卻未受過被人扒光衣服的侮辱。怎能不氣?怎能不吼!

「我才沒有!」朵朵倒打一把,「是你自己喊著冷鑽進我懷里的!你才是侵犯人的真凶!」聽聽,說得理直氣壯,神情即委屈又楚楚可憐,看上去、聽上去真像那么回事兒。

「呸呸呸,你放p!我不可能那么做!!!」駱烈大聲啐,他的睡德自己很清楚,從小到大只有別人摟他的份兒,他從不曾摟過別人,就算與娘親同睡也是娘親摟他!

「可是你明明做了!不然你我現下的赤l如何解釋?」朵朵腦筋轉得快,繼續倒打耙。

「丫的,絕對是你脫了我衣服!」駱烈沒被氣糊塗,大腦清楚,就沖兔子精沒臉沒皮的份兒什么事做不出來?!

「你自己脫的,你非吵吵著說冷,一個勁兒往我懷里鑽,你還說讓我用法術幫你驅趕寒冷!這些都是你說的!」朵朵被揭穿把戲鎮定自若,兔子精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他們絕不是外表般看來的柔弱溫順。

「你放p!你放p!」駱烈哇呀呀暴吼,光著雙腳跳跳跳。「你混淆事實!你不要臉!不要臉!」氣得他不知該用什么來罵,氣煞他了!氣煞他了!

「為了追你當然要厚臉皮不屈不撓,這話你罵過很多次了,能不能罵點兒別的?」朵朵瞅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噗哧」樂了,眨著晶亮有神的紅眼睛存心調侃氣人。

「咳咳……咳……」駱烈差點沒讓一口唾沫給嗆死,一手撫頸,一手指著她鼻子瞪虎目、大喘粗氣。媽了個腿子,不要臉的東西還嫌他罵得沒創意!「你無恥——」

「『無恥』說的比『不要臉』還多,再換一個。」朵朵真不虧為氣死人不償命,雙腿彎曲、雙臂抱膝,饒有趣味的瞅著他。

駱烈一張臉剎那間扭曲變形,嘴大張活像見鬼般瞪著她。娘的,太沒見過此無恥之徒,哪兒有人被罵之後還要求改詞再罵?!「你——你——你——」顫抖著手點指她鼻子「你」不停,「你」不出下文。

「我怎樣?」朵朵揚起光潔的下巴,睫毛半掩,手托腮調皮的笑意盈盈。呵呵,他生起氣來好可愛哦,讓人情不自禁想多「虐」~~~

「你——你——你賤骨頭——你賤賤賤賤賤——」憋了半天的駱烈終於咬牙跺腳罵出新詞,罵罷忙調理順氣,差點憋死他!

「噗——」朵朵手捂唇噴笑,笑彎眼睛。

「笑p?!」駱烈橫眉怒目,大腦飛快運轉,他可肯定「賤」這個字從沒罵過。

「我覺得你罵人像潑婦吵架,很有氣魄!」朵朵非但不生氣反而回答的驢蹄子不對馬嘴,這絕不是正常人的思維,絕不是!

駱烈瞠目結舌,維持著指她鼻子的姿勢徹徹底底僵住。從d外吹來一陣寒風,「喀嚓」脆響,寒風將他光l的身軀冰化。冰化反s,刺人猛閉起雙眼。

朵朵收起笑意環雙膝直勾勾瞅著他,冰化了,不曉得冰化後他還會有反應。

駱烈封在冰中的表情可謂相當滑稽搞笑,真至極!他現下大腦被冰牢牢凍住絲毫不轉,對於眼前這只打不死的「小強」無任何語言形容,更不曉得自己還能罵她些什么泄憤。

時間仿佛靜止,一個冰內、一個冰外,大眼瞪小眼,低氣壓籠罩岩d。

突地,冰內駱烈嘯吼一聲震碎寒冰,寒冰碎成一片片紛紛「嘩啦啦」掉地摔得粉碎。破碎而出的他什么也不說,飛快彎腰從地上撿起潮濕衣服往身上套。媽的,罵了還不如不罵,否則又不知還要結幾次冰。論嘴皮子他比不過兔子精成了吧?他認輸還不行嗎!

見狀,朵朵哪肯依,從地上爬起揪住他衣服阻止:「這衣裳又破又潮你不能穿!會受風寒!」

駱烈伸臂將她推開,極端y郁著臉孔抿緊嘴唇不發一言,他穿不穿潮衣與她無關!

身子踉蹌兩步穩住,見他不管不顧,朵朵不允許,上前抓住他衣服不撒手,邊拽邊道:「不許你穿潮的,對身體太不好!扔掉,我變新的干衣給你!」

駱烈不扔,用力往自己跟前拽。

朵朵也較起勁,說什么也不放。

瞧瞧,一個擔心傷身、一個憋悶吭聲,二人在岩d里即刻間便拉起了「大鋸」,拉得熱火朝天。

與此同時,d外……

「火煉」駝著蒼狼、駱晶晶落下這座較高的山頭。

「烈兒會在這種地方嗎?這兒離『燕尾山』太遠了」。駱晶晶狐疑,四處張望。

「『火煉』的鼻子不會有問題,獸性嗅覺不能小視。」蒼狼半眯鷹目環顧山頭,山頭樹木生長較密,但並不規則,有的地方樹木多、有的地方則很少。

「嗚嗷」火煉昂頭叫了聲,前蹄倒動「噠噠噠」踩地。踩罷駝著二人朝山d方向走去,那個方向有小主子身上的味道。

山d被枝椏掩蓋大半,未走至蒼狼、駱晶晶便聽見朵朵不依較勁的聲音。

沒錯,就是這里!

「火煉」加快腳步朝d進發,於d前停下。

跳下麒麟背,蒼狼拉著駱晶晶雙雙彎腰避開枝椏鑽進山d。進來的他們當場呆若木j,只因眼前之景。

媽呀,瞧瞧他們都看見了什么?兒子竟全身赤l!朵朵也一絲不掛!二人光著p股扯衣服「拉大據」!腦中走過大量過白,眼前此景轟得二人大腦「嗡、嗡」作響。

蒼狼好半晌才從震驚中回神,登時氣黑俊臉暴吼,「駱烈,你他媽的在干什么?!!!」

一聲吼驚得駱烈迅速看向聲源,見是他與娘親找來,當下扔了衣服飛也似朝二人撞去,撞到跟前指著抱著他濕衣的朵朵告狀。「老王八,娘,她非禮我——」

此言一出非旦未換得同情安撫,反而換來一記暴力捶擊。

蒼狼掄圓拳頭砸他腦瓜,氣得眼噴火、鼻噴火,咆哮嘶吼:「讓個女的非禮了你還有臉申冤訴委屈,老子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媽的,想他跟鱉女坦誠相見時才16歲,小兔崽子好啊,「青出於藍勝於藍」,才5歲就光著p股「拉大據」!真他媽比他「強」,「強」得他想殺人放火搶劫!!

「啊唔——」自己給自己嘬了打的駱烈雙手抱頭蹲地哀嚎,好痛!好痛!暴君不是他爹!不安慰也就算了,還打,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

駱晶晶石化,凸瞪雙目,櫻唇大張的程度足矣塞下一個饅頭。瞪著朵朵從頭到腳,眼前出現重影,大腦缺氧。她想暈,這「刺激」來得太震撼人心!!

駱烈告了狀,朵朵也不甘示弱,立即用潮衣服遮蓋住身前春光,往地上一蹲嚶嚶哭泣。她這一哭可將事情越攪越黑,再也清楚不了。

駱烈抱頭叫一半停住,耳朵聽著她哭聲,以慢得不能再慢的速度抬起頭看向生父與娘親,「咕咚」吞咽口水。

蒼狼臉面黑如鍋底,找兒子找到這兒卻看見「拉大鋸」,試問哪個做爹的不黑臉?

駱晶晶更不用說,驚愕萬分的瞪著兒子說不出話,眼前重影越來越多。

「老王八?娘?」駱烈試探性小聲問道,吞口水,事情發展的嚴重超乎想象。

駱晶晶嬌軀搖晃,左手按住太陽x、右手伸向蒼狼。

蒼狼立即攬她入懷攔腰抱起。

「烈兒,你已長大,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娘頭疼,不管了……」駱晶晶感覺力不從心,朵朵太能折騰,每天都會給她些「驚喜」讓她措手不及、應接不暇。說罷將額頭靠上蒼狼結實寬厚的胸膛,有氣無力的續道:「我們去外面等……」

蒼狼面目扭曲一抽再抽,抱著她憤然轉身彎腰鑽出岩d。d里呆不下去,多呆一秒保不齊能將人瘋!

駱烈傻眼,望著生父與娘親「受傷」離開的背影倍感憋屈。此時才忽然感到成熟不是件好事,他離成人長大還遠得很!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感席卷全身,搖搖晃晃由蹲改為一p股坐地,神情茫然、雙眼無神。他的生活,全亂套了……

狡猾的朵朵從臂彎中抬起半個臉露出紅通通噙著淚水的眼睛,看似委屈在哭,實質上眼底笑意掩飾不住。哈哈,她好棒哦,佩服自己,又勝一局!駱烈啊駱烈,嘻嘻,注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三日後,磕磕絆絆的一家人返回了「月城」的「泰豐客棧」。走時三人一馬,回來四人一麟。

當「火煉」暴露在空氣中、映入人們視野范圍內時立即引起軒然大波,唏噓驚愕數不勝數。傳說中的麒麟出現在凡間市井,消息仿若雨後春筍大面積傳散,半日內傳遍周邊朝更遠處飛疾。

旅途奔波勞累的四人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睡去,怎么叫也叫不醒。

「火煉」成為客棧老板惶恐小心翼翼伺候的對象,以前只喂草便可,現下不行,草不吃了,改吃水果、生r,變了形態連口味與飯量也激突的厲害。搞得客棧老板納悶至極,心下琢磨著馬兒去了哪里?

算一算,自回返日起至修整完畢,六日過去。

第七日,睡至日曬三竿的蒼狼、駱晶晶起床,梳洗打扮。

「叩、叩、叩」房門敲響。

「進來。」駱晶晶應,低著頭為蒼狼綁束頭發。

門啟,路青走進,立在不遠處笑吟吟的瞅著他二人。

蒼狼透過銅鏡瞅著後頭的他,一股若有似無的氣體從鼻孔內哼出,嘴角也往下垂了一垂。

哼氣雖淺,但駱晶晶仍有所察覺,綁頭發的動作為之一頓。

「綁你的,停下來做什么?綁完了出去。」蒼狼心里有數,收回目光看向鏡中的她。

「哦」駱晶晶狐疑的應了聲,下意識透過銅鏡看看後頭的路青。說不上哪里不對勁,但總覺很怪。

路青無聲低笑,徑自落坐在桌前等待。

頭發綁好,駱晶晶退出房。

蒼狼緩慢轉身與路青對視,兩秒後起身走向圓桌,未坐,立在他面前。

路青站起與他平視,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直奔主題。「堡主,我想借用『黃金軟甲』。」

「哼」蒼狼冷哼,從懷里摸出軟甲往桌上一扔,說道:「看看你是否有本事拿走。」至目前為止,軟甲只讓他一人碰,就連鱉女與小兔崽子碰觸都會引發流血受傷。

「呵呵,堡主存心刁難,軟甲自有靈氣,豈容我沾碰。」路青輕輕一笑,睫毛半垂,而後重掀。

「有自知之明最好,『黃金軟甲』不要妄想,老頭子要的東西不容許他人先行穿戴。」蒼狼臉上溫度降了幾分,他心里打得什么鬼主意豈會不知。

「我需要它,若堡主願意幫我、日後堡主說什么便是什么。」路青垂下頭凝望著「黃金軟甲」,對於它,太渴望,渴望了許多年。

攥住他下巴仰起他的臉,蒼狼眯細鷹目壓下俊顏與他近距離相視。

路青大大方方望進他眼里,二人間距離近得不能再近,彼此的呼吸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你這是在跟我談交換條件嗎?」蒼狼聲音低而沉,從嗓音中聽不出確切所代表的含義。

「當然~~~」路青眨動睫毛代替點頭,正是他的意。

「那個死人看來對你真的很重要,他活了之後呢?你要怎么做?」令人窒息的氣壓籠罩周身,蒼狼攥住他下巴的鐵手加了力度,手指與骨頭攥壓的聲音隱約可聞。

「堡主希望我做什么?」路青不答,反問,揚挑起左邊的眉梢。

「我要你絕對的忠誠!懂嗎?」蒼狼聲音冷之又冷,攥住他下巴的手猛然間深徹了力氣。金棺中不知是男是女,但不論是何性別誓必都是個不簡單的角色,否則何已令路青掛念,還特意用黃金為其打造墓室。

路青雙眉微蹙,不薄不厚的粉潤唇瓣微微顫抖,下巴很痛,有種即將碎掉的感覺。

他明顯在承受自己所給的痛楚,蒼狼沒有放手的意思,仍然攥得用力。

「懂,堡主說過好幾遍了,我還很年輕,沒有呆痴症~~~」路青雙眉又蹙緊一分,說出來的話不乏笑意調侃,但聲音中卻也透出絲絲顫抖。他曉得蒼狼不過隨意捏捏,若真施起勁來怕是他的下巴只需半秒便碎得徹底。

「都到這份兒上了你還有心思跟我說笑,我要你的回答,若你不能效忠於我,那么你所希望復活之人會永遠躺在棺材里不見天日。」在蒼狼的心里很欣賞路青,因為他的辦事能力強到讓人驚嘆。同樣,也需要他,因有他在根本不需要自己c心什么,「狼堡」內的大事小事全有他打理,多年來處理的妥妥當當。若說拓展霸業他沒問題,但卻對管理卻很是不耐,不是說他沒有能力,而是實在嫌太麻煩。若路青背叛那么他誓必要親自管理堡中事務,光用想的就火冒三丈。他現下無非每個月審查一次賬簿盈收,其它的什么也不做,這多輕松自在。

「如果夜能復活,我願意,因為世間再也找不到比堡主更強的王者。」路青聲音的顫抖已很明顯,甚至上下牙打顫的聲音都聽得清楚真切。說實話,當初追隨蒼狼無非是因為他很強,強到讓人從心底里崇拜敬仰。他的強硬加上自己的圓滑,不是自誇,「狼堡」遠勝過「狼閣」「狼域」!蒼狼野心很大,除去做皇帝沒興趣外其余的都要做強者,以至於「狼堡」生意所涉及的范圍廣之又廣,對外出口更是被其壟斷多年。換而言之,他只會委身於王者腳下。

「是嗎?」蒼狼似冷笑、似冷哼,松開攥住他下巴的手高深莫測的續道:「記住你方才說的話,若敢忘你會生不如死。包括棺材里的那個死人,懂嗎?」

路青單手撫著下巴,用顫抖的嘴唇呵呵笑道:「堡主也變嘮叨了~~~」瞧瞧,到了現下他仍然不露出自己的真實內心。

蒼狼將「黃金軟甲」收入懷中,臉色緩慢恢復,高挑起右眉吐出一句禁錮終身之語:「你路青的世世代代都必須效忠我蒼狼的後人,永遠給我記往!」說罷,至高無上昂頭挺胸大邁步走出房間。

望著敞開的門扉,路青「噗哧」一樂,搖搖頭半是自怨自哀、半是欽佩的道了聲:「真是個極其霸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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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脫胎換骨的蒼狼

麒麟奔馳,一躍丈高,景物倒退,風馳電掣。

蒼狼騎在「火煉」身上朝「青森林」山進發,今日,他要拿到那無語倫比的寶貝!要老頭子兌現他的諾言!

麒麟代步速度飛快,用過午膳只半個時辰便抵達山頂矗立的雅致木屋。1月的天氣寒冷,此處的天還是藍瑩瑩、水還是清靈靈,但花草樹木卻有所凋零,到了死亡時節。

不知為何,騎在「火煉」身上見此景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有點酸、有點澀,想他師兄弟三人長年在外東奔西走,回山也只有老頭子的生辰與春節,平常日子不回。這么多年了,老頭子始終一人過,沒人陪,也不見他找個伴兒。

想到這兒有點想哭,眼睛發酸,原本一路來時好好的,就是見了凋零的花草樹木才有此娘們兒情懷。抬手用指尖拭眼角,媽的,竟然濕了!

怒火莫名竄升,不爽的從「火煉」身上翻下,「老頭子,我來拿寶貝了!」不知是為掩飾自然流露的情感還是渴望得到寶物,喊得聲音很大。

屋內沒有回應,也沒有慣例飛出來的草鞋,這令他大為不適。「老頭子,你丫的聽見沒有?沒死就給我吭一聲!」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抬腳踹開木門直入。

屋內還是長年不變的擺設格局,習慣性朝桌後竹榻看去,果然,無遙子側躺在上頭打盹兒。

「丫的。」啐一口,蒼狼大邁步走到跟前粗魯的用鐵手戳他腦門兒,「老頭子,醒醒!」

無遙子無應,看上去睡得很熟,呼吸均勻而淺,頭枕手臂,些許黑絲垂在額前遮住小半個容顏,絕色在欲遮欲掩間愈顯妖嬈。

「媽的,真是個禍害!」蒼狼瞅著他的臉低罵,明明是個老男人,長這么好看做什么?

罵他一點也不為過!瞧瞧,挺大一把年紀了睡覺也不知道給自己蓋被子,真他媽廢物!想到隨罵,沖著他的臉,「廢物!」罵歸罵,聲音卻不由自主的放輕了,離榻拐進內室。

他一離開無遙子的唇邊立即泛起一抹淡雅笑意,敢情,是在裝睡!

腳步聲回歸,笑容逝去。

蒼狼手里拿著一條棉被與一只枕頭,枕頭夾在雙腿間,將棉被展開蓋在無遙子身上。稍抬起他的頭,將枕頭從腿間拿開墊在他腦後。一連串動作快而輕,讓人很難想象他也有照顧人的一面。

無遙子由側躺改為平躺舒舒服服裝睡,若論裝功他堪稱一流。

他是美美的『睡』了,可郁悶了蒼狼,坐在榻邊瞪著他絕美的睡顏。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興沖沖跑來,結果承諾之人卻很無良的去夢周公第108房小妾,幾時睡不好偏偏現下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