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於她的擔驚受怕,蒼狼不以為意,拎起茶壺為她倒茶,並道:「晶晶,喝水。」倒罷為自己滿上一杯。
駱晶晶哪兒有心思,現下正是緊要關頭。
駱靈鈺的手指距離無遙子十五厘米,忽地,她停了,全身僵硬如石,維持著甜笑,維持著傾身戳姿,兩根張開的手指引人發笑,她這姿勢好滑稽。
「狼兒,你女兒真頑皮,比烈兒更勝一籌~~~」無遙子笑意吟吟,媚中含邪,邪中帶y,此笑令人從腳底心往脊梁骨竄寒。
駱晶晶渾身一震,在桌下的手飛快抓住蒼狼大腿。怎么辦,惹怒了老頭子!
蒼狼不慌不忙,動動腿給她回應,邪媚而笑,深邃之眸蘊涵深意,回答師父得似問非問:「不頑皮怎能稱之狼女?我的後代怎能不與眾不同?」
聞言,駱晶晶差點一口唾沫嗆死,先前的緊張沒了,松了他大腿拿開手,斜著眼睛看他,心下暗罵他大言不慚,女兒都硬如石了還在這兒「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呵呵~~~」無遙子只笑不語,啜一口茶,右掌軟綿翻開掌心朝天,白光耀閃,一條項鏈赫現。
駱晶晶眼前一亮,頓時移不開目光,好漂亮的項鏈!
見著鏈子的蒼狼笑了,望著無遙子的眼神輕柔幾許,幽幽說道:「原來,你都替我保存著。」
無遙子沒有回答,將鏈子遞到駱晶晶手邊放下,「這條項鏈是你的。」
貪迷的駱晶晶被打斷,茫然盯鏈,好半晌才抬首看向他。她的?怔愣,幾秒後,她似明白了什么張大雙目,一臉的驚喜與不可思議,轉頭將目光投向蒼狼。
知曉她明白了,蒼狼點點頭,應准她的想法。
「老天!」駱晶晶低呼,顫抖著雙手將項鏈捧起托於掌心,這是狼王後的象征!以此類推,兒子金刀上的石頭就是王子之征!
多漂亮的項鏈,晶瑩通透,瑩潤比率。墜子呈不規則形狀,如刀削般仿若鑽石散發持久七彩。更像琉璃,流光溢彩!
愛不釋手,端詳得越久她的雙手越禁不住顫抖,這是老頭子對她的認可!
拿起項鏈,蒼狼為她戴在脖子上,唇邊笑容悠長久遠,眼神有過短暫的飄渺與迷離。
「蒼狼……」駱晶晶感動地哭了,雖然她是個人類,卻享有非人類一般的待遇,內心翻涌難息。
拭去她掉下的淚,蒼狼柔聲安撫:「別哭,該高興才對,狼一生只求一位伴侶。」
駱晶晶吸了下鼻子,點頭,懂得他的意。在自然界中,狼是很專情的動物,正如他對她。
無遙子飲茶,睫毛半垂,眼底笑意掩飾不住。
安撫了鱉女,蒼狼繼而轉向無遙子說道:「老頭子,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無遙子眼底浮現戲謔,明知故問。
「把心還給路青,讓他快快樂樂地過下半輩子。」蒼狼直言不諱,誠懇、堅定。
此言一出駱晶晶停住撫墜,迅速看向無遙子,心兒跳快節奏。他,會不會答應?
無遙子無喜無怒,放下茶杯平平淡淡地說道:「他引發了雪狼一族的滅亡,罪孽深重,你難道忘了?」
輕輕一笑,蒼狼搖頭:「沒忘,毀滅的記憶早已烙入我骨髓。雪狼的滅亡他比任何人都自責難過,內心所承受的痛苦也最大。上輩子他身不由己受命運百般作弄,這輩子我希望他能活得不再痛苦,開心快樂地過這一生。」
「你幾時這么大度了?」無遙子的手指玩轉茶杯,將杯底貼著桌面一圈一圈地旋轉。眼神似幽非深,似冰非寒。
撫上他光滑細嫩的臉頰,蒼狼放下了前塵過往地說過:「我要他快樂,幸福。答應我。」他懂得師傅介意曾經的滅亡,原諒路青,對他不再排斥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這個過程,漫長,難以預計時期。
駱晶晶放下撫墜的手,定定地望著蒼狼與無遙子。曾經,她討厭二人的曖昧親昵,但現下不了。
在那遙遠的千年,蒼狼與無遙子間的牽絆早已形成,那不是她說嫉妒就能嫉妒,也不是說剪就能剪斷。蒼狼對她的心日月可鑒,她已別無所求。只是心泛疼,疼那些塵年的過往。
反握住蒼狼的手,無遙子低笑,笑聲中不含有任何感情,所答非所問,「一起用膳吧,在我這兒多住幾日。」
「好。」蒼狼允,心中的石頭落地。師父雖未表明應與不應,但,他曉得,師父同意了。
駱晶晶無聲地舒出口氣,不由自主輕輕地笑了。這個無遙子,疼煞了蒼狼~~~
一旁,「雕像」駱靈鈺懊惱不已,後悔先前的魯莽行為,光聽著長輩間你一言我一句,自己絲毫c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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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得到了吃不到,要死人的
駱晶晶立在房內原地緩慢轉圈,環顧房內一切,目光神情地掃過每一件擺設,唇邊綻開柔和暖風。這便是蒼狼闖天下前所住的地方,房如他的人,簡約、豪放,不失霸氣。
指尖輕撫所能觸及之處,潔凈得一塵不染,看得出,蒼狼不在的日子里無遙子都有打掃。他真的很疼蒼狼,疼到了骨子里。
「啊……」輕輕地舒出口氣,駱晶晶略帶羞澀地垂首低笑,身處此房怎地有種進d房的感覺?好似今兒個是他二人的新婚之夜~~~
「笑什么呢?」蒼狼無聲無息出現在她身後,張開雙臂納她入懷,嗓音沙啞慵懶。
心兒漏跳一拍,駱晶晶臉蛋兒漲紅,下意識手撫面,好似偷嘴吃的賊貓兒被人逮個正著。「你為何走路總不出聲?嚇我一跳。」
蒼狼騰出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微微攥住,將她的頭由正扳向側,半個臉沖著自己。性感唇瓣印在她臉頰上,眼神曖昧、撩魂。
駱晶晶痴痴地凝望著他邪美的臉龐,目光緊膠不離,他的五官在燭光映襯下顯得柔和沉靜,無一丁點張揚,靜得幽沉,靜得醉人。「蒼狼,你帶我來『青森林』山,我很高興……」嗓音有點顫,充滿感動與感激。
「傻瓜,我只帶認定的女人上山。」蒼狼的唇瓣沿著她臉頰輕擦,擦至耳部咬住她耳垂,音調一下子酥軟下來,「明兒個,咱去雪山,讓你看看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駱晶晶渾身大震,轉身正面朝他,雙臂抱緊他腰,臉兒埋在他胸前,悶而沙啞的調調哽咽傳出,「謝謝你……」他二人間的距離又拉近一大步,他肯讓自己完全進駐他的生命,這一刻,就算是死也值了!
「別凈想些有的沒的,早點睡,鈺兒交給老頭子看著。」蒼狼輕撫她脊背,下巴抵著她腦瓜頂。
聞言,駱晶晶快速抬頭,眉微蹙,不太放心地說道:「能行嗎?」
「放心吧,被定一次已夠,鈺兒不會再去招惹老頭子。」蒼狼一邊說一邊將她打橫抱起,從口中吐出輕氣吹熄燭火。
昏暗中,二人上床,蓋被,雙雙躺下。
與此同時……
趕路整整一日的小崽子們歇息在林中,林外有座湖泊,月高掛,皎潔光芒灑照,將湖面照映得波光粼粼。
靳雙、毒邪各自靠著坐騎舒服睡眠,均勻的呼吸在靜夜中顯得較為清晰。
朵朵沒有困意,現下的她正做賊,悄無聲息爬起,躡手躡腳摸出樹林。高抬腿輕落足,目標——前方湖泊。
駱烈脫得光溜溜,立在湖中凈身,所處位置並不深,湖水只沒了他胃部。白日里束起的烏黑發絲垂瀉而下,一半在身前,一半在身後,發尾漂浮在水面上微微搖盪。撩水之聲時輕時重,毛巾在胸前蹭來蹭去。
焉然,朵朵滑入水中,盡可能將動作放到最輕。
聞身後水聲,駱烈擦拭身體頓住,隨後繼續。
朵朵潑水至他身旁,伸手拿過毛巾,拉開他手臂去一邊,沾著湖水位他清洗。
駱烈雙臂自然平張,頭垂,望著身前服侍自己的她。忽然,娘親侍候生父的情景映入眼簾。沒來由的,他唇邊泛起一抹迷人的淺笑,全身似覆上暖流般舒服愜意。
朵朵抬頭,剛好看見他偷笑。
見狀,駱烈臉一紅,將頭別向一邊不看她。死兔子精,沒事抬頭做什么。
朵朵「噗嗤」樂了,笑話他的尷尬不坦白,明眼人看得清楚明白,可他卻始終霧里看花不斟酌。
駱烈沒吭聲,顯得有些不自在,平張的胳膊發僵。
為緩解他的尷尬,朵朵挑起話題,輕聲問道:「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抿下唇,駱烈正回頭瞅著她腦瓜頂,舒出口氣回答:「『大承』南方邊境,『黃金軟甲』被賊人偷去安置在『燕尾山』,老頭子讓我三人活捉賊人上山見他。」
朵朵擦洗停下,二次抬首,眼里寫滿驚訝:「什么人如此大膽?!」老頭子的東西也敢偷,不想活了?!
「據說是只千年雪貂。」駱烈一邊說一邊仰起頭望向月亮,千年的妖精,老頭子讓他們去捉,真是大大的磨練。
「瘋了吧!我才只有502年道行,你們三個加在一起不過20年出頭,怎么捉?」朵朵覺得這事太荒謬,老頭子是不是腦殼壞掉了?明擺著的實力懸殊。
一提起道行,駱烈這小子破天荒紅了臉,紅暈攀升快速,沒敢低頭看她,定定地望著月亮。
半天沒得到回復,朵朵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手心一碰肌膚的你當下低呼:「好燙!」忙扳下他的臉,借著月光她看見了「關羽」。「你臉紅什么?」
「沒什么。」駱烈撥開她,方才的話讓他想起生父的告誡,一旦失身即會變回原形,他現下不過是副隱軀,破了處與生俱來的力量便會源源滾出。
「撒謊!你方才想什么?」朵朵才不信,雙手離開他的臉繞向他頸後環住,嬌軀與他貼近,濕噠噠的衣服與肌膚親密貼觸。
「你離開的幾個月干什么去了?」駱烈不想回答,岔開話題,雙手扣住她腰防止更進一步的親近,臉偏別,沒有正對。
聞言,朵朵全身一顫,心里渴望他問,但現下真問了反而揭開內心的那道深切傷疤。
有感懷中人兒異樣,駱烈收回目光,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泛染霧氣的紅色眼睛。心一緊,脫口問道:「出了什么事?!」
「我父王,死了……母後,死了……妹妹,死了……皇叔與二長老、三長老合謀叛逆,兔族上下只剩三分之一……」朵朵聲音顫抖不已,若說半年多前她假裝堅強,那么現下她不裝了,裝著好痛苦、好壓抑。
「轟隆隆——」巨雷轟入駱烈大腦,驚愕瞠大雙目,一臉的難以置信,愕然中夾雜不經意流露的心痛與心疼。怎么會這樣?!
一頭扎進他懷里,朵朵抱緊他脖子嚶嚶而泣,身心顫抖。
手臂慢慢收緊,駱烈抱緊了她,濃眉擰起不解的疙瘩。初聞震驚消息,他一時間找不出什么話來安慰。
「我奮斗了好幾個月,處死了二長老、三長老,但皇叔卻跑了,我找不到他在哪里……兔族的仇恨我不曉得拿什么去報……」朵朵將發生的簡單托盤,此時此刻的她是脆弱的,希望能有個人疼她,護她,寵她。
「朵朵,別說了!」駱烈打斷她的話,嗓音低沉,臂緊如鉗,下巴抵住她腦瓜頂,抵得緊,抵得用力。內心翻江倒海奔流不息,心臟因她的話跳快,怒氣因為她的話挑起。不論人類還是妖精,永遠都有謀逆之人,層出不窮,可恨至極!出了這么大的事,她年幼離開時竟一個字也不提,虧得她能笑著離開,笑得那么美,那么凄涼,想到此,他火氣燃燒更旺,心里堵,堵她為何不說。
「駱烈,別再趕我走了好不好?讓我呆在你身邊,請你給我一點點溫暖,我一個親人也沒有了,好痛苦……」朵朵的脆弱全部展露,身子顫抖連連,音調也越來越哽咽。
胸前涼涼的、濕濕的,那是她傷心的淚,駱烈再也不能無動於衷。去他的自尊尷尬,卻他的別扭嘴硬,他不在乎了!松開圈緊她的臂,捧起她淚濕的臉蛋兒,掌心沾碰,好多淚……「我答應你。」
朵朵張著朦朧的淚眼呆愣,傻乎乎地反問,「我……是不是做夢了?」耳朵興許出現幻聽。
捧牢她小小的臉蛋兒,駱烈望進她眼里一字一音緩慢重復,「我、答、應、你!」她為自己付出那么多,若再負她,天理難容!
淚水急涌,朵朵的紅眼睛里綻出了苦盡甘來的喜悅,雙唇蠕動,心中縱有千言萬語現下也說不出來。環住他頸項的手臂抖得不成樣子,原來,不是她的錯覺,她真的得到了!
拭去她臉上的淚,駱烈眼神柔和,初次表露了憐惜。俯下頭,吻住她顫抖的唇瓣。
近在咫尺的俊臉,朵朵心神盪漾,緩緩闔目,淚水似斷線珍珠擠出眼角。他的吻生澀,吻得小心,吻得輕柔。
駱烈不曉得該如何親吻,吻了幾下後便移開了唇。
張開眼睛,朵朵淚蒙的眼里寫滿埋怨,帶著哭調幽怨說道:「這就完了?」
駱烈燥紅臉,沙啞著嗓音回到:「完了。」不然還怎么親?他哪懂得這么多。
「你真笨!」又好氣又好笑,朵朵索性自己來,堵住他欲言的嘴,身子用力壓。「啪嚓」二人倒進水里,沾水的一剎,一只光氣泡泡將二人包裹其中。
所處位置不深,只沉了一下便貼底,氣泡裹著他二人免受水侵,在泡內可呼吸,宛如水外。
朵朵先發制人,在這方面駱烈處於被動。
駱烈被她吻得臉漲紅,呼吸急促,半張著薄唇喘息,頸子、鎖骨、前胸都落下濕吻,癢癢的、麻麻的,似走電般令人軟綿。
朵朵親吻他赤l的肌膚,邊吻邊哭,倔強小暴君終於對她展開了心扉,近兩年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個回報她相當滿意!嘴忙著,手也沒停,在他身上摸呀摸,摸著摸著就摸向了他下t的那個。
倒抽口氣,駱烈飛快地扣住她手腕,拒絕,「不行!」
這兩個字好比一盆涼水兜頭澆下,朵朵趴在他身上「內傷」,半天不動。
駱烈扣著她手腕不撒手,惟恐她有下一步舉措。
半晌,朵朵從他胸前抬起頭,幽幽怨怨地望進他眼里。周圍光線太暗,只可見微醉的黑瞳,黑瞳散發幽綠光澤。「為什么?」
「我才七歲,太早了,待成年後再做。」駱烈果斷而言,他可不想這么早失身,七歲破處,也太荒唐!
「你明明已是十七歲的身體,各方面都發育全了。」朵朵不死心,找理由搪塞。早『吃』早省心,萬一日後他再遇見別的女人怎么辦?那她豈不虧了。
「實際年齡達到才行!」駱烈眸光一沉,醉人不見,換上冰冷。
「你死心眼!」朵朵在他胸前捶打,「現下離你成人還有十一年!」天知道十一年里會發生什么。
「那就等!沒得商量!」駱烈斬釘截鐵,推開她坐起,這層底線一定要守住,過早失身,他自己首先就接受不了。
他態度太堅決,朵朵似泄氣的皮球焉頭搭腦,一口不甘的悠長之氣從嘴里吐出,「唉!」老天爺你不長眼,得到了卻『吃』不到,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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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化羊為狼,你,把心交給他
寒冷的雪山,高聳挺拔。白茫茫的天地,冰封刺骨。
山下平坦一望無際的雪色中勻速移動著一團黑點,拉近距離看去,是蒼狼與駱晶晶。
雪山常年冰凍,雪位很高,沒了蒼狼大腿,他在積雪中一步一步趟行。
駱晶晶伏在他背上急得想下去,但腿被勒得太緊,怎么也不能成功,急切之下她只得拍打他後背抗議:「讓我下去,雪太深了!」他每走一步都很艱難,她心疼!
「讓我背著你,雪太冷,你的身子受不了。」蒼狼不理會,徑自背著她一步步前行。行走困難算什么?他樂在其中,背著她在冰天雪地里行走,他覺得自個兒特男人,能為心愛的女人遮風擋雨。
「你的腿……」
沒給她機會說完,蒼狼打斷,「老老實實地呆在我背上,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埋在積雪里!」他把眼一瞪,裝作凶巴巴的樣子。
聞言,駱晶晶氣得連捶他後背好幾下,又好氣又埋怨地斥道:「你個死狼,我心疼你!」
蒼狼手上移,拍她p股,打從一進雪山他就沒打算放她下去。想下地?做夢去吧~~~
扭不過他,駱晶晶索性往他背上一趴,手臂勒緊他脖子,喃喃自語地罵罵咧咧:「死狼,勒死你!」
「呵呵~~~」蒼狼只笑不語,抬起頭望望雪山,在記憶中搜索族群滅亡前的居住位置。雪色一片,花去一些時間辨別方向,位准,進發。
不論目光觸及哪個角落都是白的,駱晶晶凝視著這片潔白無暇的雪景,心中一陣惆悵。若非路青愛上了火狐王,雪狼一族也不會滅絕,而她,更不會遇上蒼狼與之相許終身。
造化弄人,路青曾經愛得深。那么,火狐王有沒有愛過他?火狐王如何與夜合體並存?夜是怎么死的?夜葬在黃金墓室,他的身份又是什么?路青又是如何與夜相識?
這些通通是謎,她幾次欲問卻都因話到嘴邊咽回。一則是怕勾起感傷,二則是路青對此並沒有解釋,她若問了總有種越權的感覺。而且,蒼狼也從不提及。
或許,讓這些永久成謎才更好。或許,戳破了這層窗戶紙會更殘忍。
抵達雪山之巔已是日落時分,立在山頭縱覽雪山全景,氣勢宏偉浩大,連綿起伏山間一色。落日的金芒披灑雪山,雪金相交的色澤璀璨奪目。白雪閃爍瑩瑩亮光,一閃一閃七彩耀眼,仿佛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鋪蓋在雪山上一般。
「太美了……」駱晶晶發自內心的贊嘆,內心激動不已,這便是雪狼一族曾經獨霸的區域,廣闊的領土,純凈的色彩。
攬著她肩頭,蒼狼唇邊泛起燦爛如陽的笑意,懷舊念古,嗓音顫抖激動,「我在這里出生,在這里成長,在這里繼位,在這里統領狼群繁衍生息。」他只說了前半,切去毀滅厄運,那是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