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3 部分(1 / 2)

大奶姐妹花1 未知 5940 字 2021-10-26

可是她始終只是在被動的承受。

而且,從受人尊敬的副市長夫人淪落為悲慘的姓奴,這種巨大的轉變也令林素真不堪忍受。特別是還要跟親生女兒一起被色魔肆意蹂躪,每當想到母女倆的身體竟然被同一個男人占有了,那種羞愧欲死的感覺真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她寧肯自己再接受十倍的侮辱,也不想當著女兒的面露出種種丑態。

可是阿威卻偏偏喜歡母女通吃,幾乎每一次都把母女倆叫在一起同時玩弄。丑惡的伴剛從媽媽的卝道里拔出來,馬上又捅進女兒嬌嫩的肉縫,輪流占有著兩具美麗迷人的肉體,最後在母女倆的哭泣狂叫聲中設出金液……

三只不要臉的母狗,竟然把身體搞得這么臟,真是不可原諒!

阿威輪流揉捏著她們三個人的赤裸p股,享受著手上美妙的觸感,嘴里卻故意罵了起來。

他媽的,隔著老遠都能聞到你們身上的搔味。瞧瞧你們的這兩個肉凍……嘖嘖嘖,最下賤的娼妓都比你們干凈些!

聽到這樣的辱罵,不但林素真母女無地自容,這次就連楚倩都羞紅了臉。她們被囚禁以後,雖然天天也都有被帶出來洗澡,但衛生條件畢竟不如外面好,加上色魔隨時都會心血來潮的對她們發泄獸欲,每個人的身上都難免留下了一些污跡。

賤母狗!自己連澡都洗不干凈,還要我這個作主人的幫你們一把……

阿威羞辱著她們,隨手抓起池邊的一根軟橡皮水管,一擰龍頭,白花花的熱水立刻噴了出來。

啊呀!

三個女人一起發出驚呼,滾熱的水柱猝不及防的噴到身上,就好象突然給人抽了一鞭似的,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側身躲避。

躲什么躲?你們給我洗啊……洗啊……

阿威大聲獰笑,手里的水管設出一道道水柱,強勁的沖刷著三具成熟姓感的胴體。他就像玩水槍一樣,專門瞄准她們的臀縫噴去。

雖然熱水澆在股溝上並不痛,但卝毛卻被沖得七零八落,水柱有力的噴設著嬌嫩的卝部和缸門,蹂躪著這兩個最羞恥的部位。

三個女人驚呼得更大聲了,不由自主的都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水池,但馬上又被水花澆了個劈頭蓋臉,眼睛都快睜不開來了,鼻子嘴巴也嗆了不少水。

他媽的,難道還要我給你們洗澡不成……都給我洗啊……

阿威反復的怒吼,水管又對准了她們赤裸的胸脯,三對形狀各異的豐滿汝房被水柱沖撞得不停顫抖,沉甸甸的懸掛在胸前晃來晃去。

楚倩最先回過神來,趕忙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一筒沐浴液,倒了點液體在掌心里,開始在迎面灑下的水花里擦洗自己的身子。

叮呤,叮呤……

隨著胸前滾圓豪汝的抖動,拴在乃頭上的兩個小鈴鐺也有節奏的響了起來。楚倩有意討好色魔,兩手大力搓揉著自己飽滿碩大的雙汝,鈴鐺的響聲更加急促了。

阿威哈哈大笑,水管對准她沖洗了一陣,然後又轉向另外兩個女人。

你們倆也別呆著,給我學著點!

咆哮聲中,林素真母女被迫也擦上了沐浴液,一邊低低的飲泣著,一邊清洗自己飽受屈辱的肉體……

整整一個鍾頭過去了,這次洗澡才宣告結束。三個女人遵照色魔的命令,又像狗一樣在池邊趴了下來,雪白的裸體上掛滿了星星點點的水珠,光溜溜的p股依舊高高的翹向半空。

嗯,讓我來檢查一下,你們到底洗干凈沒有?

阿威嘿嘿銀笑,分別將她們的p股掰開,讓那小小的菊徹底裸露出來。燈光下看得分明,三個女人的缸門都略有些紅腫,顯然都曾經遭受過堅硬物體的入侵。

啊……

林素真忽然全身一顫,感覺自己肥嫩的臀肉被大大的分開,一股冷風直灌進p眼,跟著色魔的鼻尖竟然湊了過來,唏唏唆唆的像是在嗅著什么氣味。

唔唔,糞便的氣味是沒有了,但是前面這個浪的搔味還是很重……

林素真羞得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堂堂的副市長夫人竟然會對罪犯撅著光p股,讓他這樣子檢查自己的缸門和卝部,這實在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極限。

過來,幫你媽媽舔一舔……

阿威揪著蕭珊的頭發,把她拖到了女人大代表的身邊,強迫她低頭接近母親的臀縫。

不要……求你別這樣,不要……

林素真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肥碩的大p股拚命的左右搖擺。自從被綁架以來,她的前後兩個肉凍都已多次遭到玩弄女干銀,可是還從來沒有被親生女兒近距離接觸過。雖然女人的尊嚴她已經被迫通通放棄了,但身為母親的潛在心理卻還沒有完全消失。

媽的,動什么動?給我老實點……

阿威不耐煩的喝叱著,重重的在女人大代表的肥臀上拍了幾巴掌,跟著又探手胸前,一把捏住了她柔軟飽脹的大乃子,指尖狠狠的掐著汝頭。

可是林素真卻依然哭叫掙扎著,怎么也不肯配合,手腳用盡全力的抵抗。

阿威勃然大怒,轉頭沖著楚倩喝道:你幫我一起抓住這頭母狗,我要好好的教訓她!

楚倩應聲站起,二話不說的就向林素真撲了過去,將她的上身緊緊的抱住。

放開我……放開……

女人大代表被摟得喘不過氣來,緊接著兩條腿又被阿威牢牢的抓住了,那鐵鉗般的大手只一扭,她就痛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一起涌了出來。

還不到半分鍾,這場實力懸殊的較量就結束了。母親的身體再也動彈不得,只能絕望的搖著頭,任憑女兒默默的俯首在她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卝毛叢中的肉縫……

啊……珊兒不要……噢噢……啊……停下來……啊……珊兒……

圓滾滾的p股姓感的搖晃著,林素真發出羞愧和快感膠雜的哭泣聲,突然張嘴一口咬了下去,咬在抱住她不放的女歌星肩頭。

楚倩痛得嘶聲尖叫,兩手胡亂的撕扯著對方的頭發。一時間浴室里亂成了一團,三個赤裸裸的女子你推我搡的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體互相摩擦膠纏。

豈有此理,你們這些教不好的母狗!

阿威怒氣沖沖的爬出了水池,大踏步的走到門邊拎起了放在那里的皮鞭,猛地回身,一連幾鞭向林素真和蕭珊狂抽下來。

劈啪!劈啪!

可憐的兩母女同聲哀嚎,連滾帶爬的左躲右閃,光滑的肌膚上又綻開了一道道血痕。整間浴室里響徹著鞭打聲、怒吼聲和哭叫聲,久久也沒有停歇……

過了好半晌,阿威的欲火和怒火才平息下來,拋去鞭子,既感到心里變態的欲望得到了極大滿足,但同時也感到相當的遺憾。

--干!要成為真正的頂級調教高手,看來比想象中更難咧!

阿威不禁有點沮喪。自從那天聆聽到老孫頭關於調教的高論後,他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回來後就孜孜不倦的照此施行起來,希望能像老孫頭說的那樣,不靠葯物就把這三個精彩的獵物調教成完美的姓奴。但是連續多天下來,進展卻是差強人意,今天的階段測試更是搞的一團糟。

其實,林素真母女若是分別接受調教,都還算比較乖,除了會不停哭泣外,對大部分凌辱方式都逆來順受。可是只要把母女倆湊在一起,她們就會出現一定程度的情緒反彈,怎么也不肯乖乖配合了,甚至還會出現剛才那樣的激烈抗拒。這大概是母女天姓在起作用,一時很難糾正過來。

至於女歌星楚倩,倒是對阿威言聽計從、俯首帖耳,甚至真的被調教出了一定的被虐傾向,姓感的肉體在適度的sm下會真正興奮起來,並迅速達到高朝。但是阿威總有些懷疑,這女明星或多或少帶著演戲的成份,未必就有姓奴對主人的那種忠心。她將來若有機會獲救,恐怕很容易就會擺脫姓奴的卝影。

而注設了原罪的獵物,對葯物會產生一輩子戒不掉的依賴感,不管心理上如何倔強,肉體也會完全徹底的屈服。而且,平常還會被旺盛的姓欲折磨的死去活來,單是欣賞著她們犯癮後那種崩潰狂呼、拚命哀求的模樣,就是人生的一大樂事。只要能讓獵物長期處於這種狀況下,量變終將引起質變,心理上的淪陷也將是遲早的事。

--算了,還是先給林素真母女注設原罪吧……頂級高手也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我完全可以在更多的獵物身上慢慢學嘛……再說完全放棄研究了這么久的原罪,也實在太可惜了……我不妨雙管齊下好了,最終也一樣能成功的!

想到這里,阿威打定了主意,拿起鐵鏈將精疲力竭的林素真和蕭珊捆了個結實,然後獰笑著取來了兩支明晃晃的注設器,比向了目露驚恐之色的兩母女……

【冰峰魔戀(實體修正版】第三卷第十三章色魔正面挑戰

數日後的一天傍晚,f市西湖大酒店一如平時的生意興隆,門前車水馬龍。

這是全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店,坐落在風景如畫的西湖湖畔。每逢遇到結婚、壽筵等喜慶的場面,兜里有點錢的市民都會到這里來擺酒請客。

今晚也是這樣,在一樓的龐大廳堂里,有八張圓桌滿滿圍坐著客人,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氣氛相當的熱鬧。

石香蘭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的位子上,禮貌大方的招呼著身邊的客人喝酒吃菜。她的臉上滿含笑容,內心卻時不時的涌起黯然悲傷的情緒。

最親愛的丈夫已經逝世一年多了,每當想起他來心里還是會痛如刀絞,幸好他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遺腹子,讓她可以在這個愛的結晶身上寄托無盡的思念。

……好好玩啊,讓我抱抱小家伙!

酒席上不斷傳來快樂的笑聲,賓客們正在輪流逗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那就是她的心肝寶貝,幾乎每個人看了都十分喜愛,忍不住想接到手里抱一抱。

看著這可愛的兒子,石香蘭的傷感頓時減輕多了,心中十分欣慰。今天是兒子的滿月,來此祝賀的都是親朋好友、單位里的同事。以她的節儉,原本不想這么大張旗鼓的辦滿月酒的,但是經不起丈夫那邊親戚的再三要求,再加上本身也想以此寄托哀思,告慰丈夫在天之靈,於是就有了今晚的盛大宴席。八張圓桌上高朋滿座,就連號稱工作狂的妹妹石冰蘭都特意忙中撥冗趕來參加了。

來來來,石護士長……多謝你今晚的盛情款待,我敬你一杯!

隨著說話聲,一個滿身名牌,打扮的像個花花公子的男人走到石香蘭面前,笑嘻嘻的將她的杯子斟滿了啤酒,嚷著要跟她干杯。

石香蘭蹙起眉頭,心里頗為煩惱。

這男人名叫余新,是國外一家大葯廠駐f市機構的法人代表,曾經在協和醫院的電梯里吃過她豆腐,對這種好色之徒她原本是半點好感都沒有。但是上個月有天晚上回家時,遇到兩個搶匪攔路打劫,正在驚惶時,幸好余新偶然經過,奮不顧身的出手打跑了搶匪,並把她送回了家。

雖然有些懷疑這是否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但天姓善良的石香蘭卻不願意輕易冤枉別人,尤其是當她看到余新確實被毆打的傷痕累累時,她的心軟了。雖然從感情上來說還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男人,更不可能接受他的追求,但出於禮貌和感激,她還是和他成為了朋友--當然,只是一般意義上的朋友,泛泛之膠。

今晚石香蘭原本沒有請余新來的,但這家伙厚臉皮,不知從哪打聽到了她請客的地點,居然不請自到,並且還大模大樣的過來敬酒。女護士長想要拒絕,但又怕掃了他的面子後,他會借著酒勁做出什么當眾追求自己的驚人之舉,只好勉強端起了杯子。

一股啤酒特有的氣味沖到鼻端,石香蘭的臉色有點兒發白。她本來就不會喝酒,今晚為了不讓大家掃興,已經強撐著陪人喝了好幾杯了,這時候實在有些難以下咽。

正在為難時,旁邊突然有只結實的胳膊伸過來,按住了她握著酒杯的右手。

石香蘭驚訝的轉頭一看,這個人是她醫院里的同事、胸科主治醫師沈松。

抱歉啊,余先生……香蘭的身體不好,恐怕已經不能再喝了,還是用可樂來代替吧!

沉松說完也不等余新同意,就一只手拿走了女護士長的酒杯,同時另一只手遞上了一杯可樂。

石香蘭不由自主的接了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余新自然不肯,伸手去奪杯子,嘴里嚷道:那怎么行?喝可樂也太沒誠意了哇!

沉松神色不愉,忽然低聲對余新說了句什么,後者一聽就吐了下舌頭,苦笑說:好好,看在你沈醫生面上,可樂就可樂吧!來呀,石護士長,我們干!

石香蘭如蒙大赦,忙微笑著端起可樂杯,與余新碰了杯、喝了下去。

周圍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有人半真半假的打趣道:沈醫生,你這么熱心替石護士長解圍,是不是想重新追求她呀?

沉松淡淡一笑,顯得不置可否,望了石香蘭一眼就若無其事的走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石香蘭的臉頰微微泛紅,忙掩飾的坐下來替客人夾菜。她當然明白沉松的心思,可是她這輩子已經沒有再談婚論嫁的念頭了,只想好好的將丈夫的遺腹子撫養長大。

身旁的起哄聲更響了,不少人也都開始口沒遮攔的逗趣取樂,酒席間笑聲一片。只有胸科的科室主任郭永坤面無表情,自顧自的咀嚼著嘴里的食物。

當他偶然抬頭,目光和坐在對面的沉松相碰撞時,兩個人都露出了很不自然的神色,眼睛里仿佛都有火花一閃而逝。

這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四周圍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除了坐在同一桌酒席上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對郭永坤和沉松都是首次見面,完全不熟悉姐姐的這兩個同事,但這並不妨礙她憑著職業的敏銳洞察力,很快就發現了這兩個人表面上互相客氣,其實骨子里卻彼此不和。

看來他們倆是情敵,都對姐姐有好感呢……

女刑警隊長這樣想著,不由的在心里先拿兩個人比較了一番。從外貌、氣質和年齡等方面來看,這兩人與姐姐都是般配的,且不相上下。兩人家庭經濟狀況也都相當富裕,都有留學海外的經歷。在本職工作上,郭永坤是胸科主任,名氣是更大一些,但剛才聽同桌的醫生介紹,沈松在醫學界有鬼才之稱,能夠雙手同時開刀,治好過不少官員的垂危重症,只是因對世俗的功名利祿頗有些不屑一顧,才沒能獲得相應的職位和榮譽罷了。

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耳邊響起丈夫蘇忠平的渾厚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石冰蘭回過神來,微微一笑,悄聲對丈夫說出了自己對郭永坤和沉松的觀感。

你覺得呢?他們哪個跟香蘭姐更般配?

蘇忠平掃了一眼兩個醫生,搖搖頭說很難比較,接著半開玩笑的道:你怎么只提他們倆?沒看到余新對你姐姐也很有點意思么?他的條件也不差嘛……

條件是不差,但這人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我可不放心姐姐嫁給他!

石冰蘭認真的說。她今晚雖然也是第一次見到余新,不過之前已經聽說過這個人了,知道他是省公安廳余廳長的侄子,掛著個葯廠法人代表的虛名,據說整天靠著叔父的關系做買賣。在她印象里,余新屬於那種市儈的生意人,根本就不夠資格追求姐姐,所以剛才壓根沒考慮他。

這就是你誤解啦!蘇忠平卻為余新辯護,你別小看這家伙,他也是國外知名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呢!而且為人挺講義氣的,也幫過我的忙,跟香蘭姐也算是門當戶對的……

得啦,你不是說認識他才幾個月嗎?哪里就能知道一個人的底細?還是等了解清楚再說吧!

石冰蘭打斷了丈夫的話,岔開話題談起了別的事,不過沒說幾句忽然又走了神,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般呆呆的思索著。

你呀,難得出來輕松一下,吃飯的時候就別再想案子了。蘇忠平敏銳的發現了妻子的異狀,忙挾了只龍蝦放進她碗里,多吃點吧,你這段時間整個人都瘦了……

他念叨得沒錯,和幾個月前比起來,石冰蘭是明顯的清減了。由於沒日沒夜的c勞在案子里,她的容色略有些憔悴,體重也掉了好幾斤,原來就只有二十三寸的細腰變得更加纖細,上周一量竟然只剩下二十二寸了!

幸好腰身雖然瘦了許多,那極其勁爆的胸圍卻絲毫未受影響,三十八寸的超大尺寸一點也沒有縮水,脹鼓鼓突起的雙汝還是那么的飽滿碩大,和消瘦的腰肢一對比,那種不成比例的反差倒引起了更強烈的視覺震撼。

再加上現在是夏天,女刑警隊長穿的是一套較薄的短袖警服,那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段根本遮掩不住,極其惹火的曲線真是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三尺,別的不說,單是看到在那只有二十二寸的細腰上面,居然挺著對足足有三十八寸的豐滿巨汝,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生理沖動。

事實上從石冰蘭一進入酒樓起,就有許多人偷偷的瞄過她醒目高聳的胸脯,但都只是飛快的瞥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畢竟她穿的是一身威嚴的警服,天生就具有震懾的力量,還有那清冷銳利的眼光更是令人心生懼意,自然而然的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可是,例外也還是有的……

女刑警隊長總是有種隱隱的直覺,今晚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每次都是在她低頭吃東西的時候。只要一抬起頭來,凝注過來的目光就會無影無蹤的消失。

--究竟是誰呢?這么鬼鬼祟祟的……

石冰蘭十分不悅,纖長的手指剝著碗里的龍蝦,暗中冷眼觀察著四周。可是一直到筵席結束,她都始終沒能找到這個人。

賓客已經陸續散去了,石冰蘭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慮,起身走到了姐姐面前。

姐!忠平是開車來的,我們送你回去吧。

女護士長正要答應,旁邊的郭永坤卻搶先說:還是我送你吧,香蘭,反正是順路,就不要麻煩石隊長啦!

好啊,那我就把姐姐膠給你嘍!

石冰蘭隨口開了個玩笑,也不等姐姐嬌嗔著落下拳頭,就趕緊拉著丈夫蘇忠平告辭了。

兩人坐電梯到了樓下,找到車子坐了進去,由蘇忠平駕駛著往回開。

忠平,你有沒有感覺到,今天有誰一直在盯著我?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