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1 部分(1 / 2)

大奶姐妹花1 未知 5868 字 2021-10-26

認錯人了!

轉身就想躲到阿威身後。

那丑婦卻哪里肯信,奔到她面前嚷道:笑話!我怎么可能認錯?我跟你是二十年的老同學了,你化了灰我也認得!怎么啦,你什么時候開始對我也擺出副市長夫人的架子,不肯跟我說話啦?

這時周圍的不少人已經注意了過來,林素真越發驚惶,大聲叫道:我都說不認識你啦!你……你走開!

哈,連說話的聲音都一模一樣,還想賴!對了,你不是被綁架了嗎?什么時候得救的也不說一聲……

那丑婦滔滔不絕,還想繼續嘮叨下去,突然看到阿威凶狠的眼神,嚇的她倒退了兩步。接著她猛的神色大變,似乎醒悟到了什么,轉身飛快的跑走了。

阿威知道不妙,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丑婦一定是報警去了,危機已在頃刻之間!

聽著,壞人很快就要來捉你們了!阿威湊在林素真耳邊,用急促的嗓音說道,我現在去付錢、辦理出院手續;你趕緊借一輛輪椅來,把珊奴帶到電梯口等我!聽懂了嗎?

林素真顫聲道:不,不,主人,我們一起帶珊奴走!我害怕……

阿威惱怒的罵道:怕什么?快照我說的去做,快!

邊說邊伸出手來,在她肥厚多卝的大p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就像是在驅策一匹母馬。

而林素真也果然就像挨了鞭子的母馬一樣,哆嗦著跳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奔進手術室去了。

接下來的幾分鍾,阿威用最快的速度辦理完了一切手續。他來之前就已准備好大量現金,迅速付清了費用,然後返回到電梯口,正好與林素真母女會合了。

三人進入電梯,門剛關上,驀地里只聽一陣警笛聲由遠到近的傳了過來。

阿威駭然震動,知道已經來不及了。警方既然已經趕到,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能帶著母女兩人逃走,何況其中一人還要坐輪椅。

林素真更是被嚇的渾身顫抖,臉上血色全無。她失憶後並不清楚警笛聲意味著什么,只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刺耳的聲音十分可怕,不用問也知道,肯定就代表著主人所說的壞人了。

蕭珊則尚未從手術麻醉中完全清醒過來,似睡非睡的靠在輪椅上一聲不響。

阿威當機立斷,伸手摁下大樓最頂層的按鍵,然後轉身一把抱住了林素真。

真奴,你相信不相信主人的話?

當然相信!

那好,主人現在告訴你,等一下主人不得不自己先逃走了。不過你放心,主人很快會再來找你們,把你們平安接回去的……

林素真驚恐的尖叫道:主人,你要拋棄我們了嗎?那真奴寧願去死,也不想落在那些壞人的手里……

這時電梯一震之後停了下來,顯然是外面有人摁了向上搭載的按鍵。阿威躍到門邊,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大喝一聲,拳腳旋風般齊出,將兩個正想進來的醫生推搡了出去,然後重新按鍵關閉了電梯門。

電梯又緩緩向上升去。

你要聽話,真奴!阿威厲聲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真的永遠不要你了!

林素真哇的哭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張開雙臂緊緊摟住阿威,豐滿誘人的成熟軀體死命的貼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

阿威啼笑皆非,耳中聽到警笛聲已到了最近處轟鳴,顯然警方已進入醫院大樓了。他心中焦躁,突然冒起一股毒念,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將這母女二人殺掉算了。這樣子才是萬全之計,保證不會泄漏給警方任何線索。

但是下一秒鍾,當他感覺到林素真的熱淚灑在自己肩頭,而她胸前那對肥碩柔軟的飽滿汝球摩擦著自己胸膛,帶來高度的刺激,令他又不忍心下手了。

——看來老孫頭沒有說錯,對於已經臣服的姓奴,我還真是婦人之仁呢!

阿威搖頭苦笑,正想出手打暈林素真,不料她卻突然自己松了手臂,退後一步,滿含熱淚但卻神色執著的說:主人你趕快走吧!真奴會乖乖聽話,等著你早日來救我們的……

阿威大感欣慰,叮囑道:那些壞人是最會騙人的,不管他們說什么,你和珊奴都別相信!記住了么?

林素真流著淚答應了。

電梯到了頂層,阿威伸手將所有樓層的按鍵都摁下,然後躍了出去。接著電梯就又帶著林素真母女緩緩下降了。

這醫院阿威曾經來過,他知道頂層是牙醫區,晚上基本沒人,因此放心的奔到了這一層的洗手間里,用最快的速度取出面具戴上,再將外衣脫下,里面赫然又是一件外衣,不過款式、顏色都完全不同。

這正是他來之前所做的准備措施,當下阿威將兩件外衣對調了一下,原來里面的那件穿到了外面來,再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表。嘿,現在的他和兩分鍾之前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任憑再好的眼力都不可能看出破綻。

阿威鎮定了一下心神,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沿著樓梯向下,走了五六層後正碰上一隊警員快步沖上,與他擦身而過,誰也沒有多望他一眼……

************

第二天,f市所有地方媒體都播出了一條爆炸新聞——被色魔綁架數月的林素真、蕭珊母女,昨晚出人意料的在醫院出現,現已被警方轉移到了安全地點。據消息人士透露,母女倆是被色魔脅迫到醫院來的,警方隨即包圍了醫院,可惜仍被色魔逃脫,只成功救出了母女倆、雲雲。

除此之外的所有細節,警方都以保護當事人隱私和破案需要為由,全部守口如瓶。但是許多小道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其中流傳最廣的版本是,母女倆已經被色魔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女兒到醫院是去墮胎的,而母親已經發瘋。

至於色魔為何會突發善心,將她們送來醫院,那更是眾說紛紜了。市民們紛紛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力,添油加醋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一時間各種離奇、荒誕的故事爭相出爐,匯編起來足可拍成一大堆三流電視劇。

而刑警總局內部的每個警員,包括石冰蘭在內,也都為這個問題感到迷惑不解。他們絕不相信色魔會發善心,但是也想不出其它能說服人的原因來。李天明等人認為,色魔是故意釋放林素真母女二人的,目的在於以此嘲笑警方的失敗。石冰蘭卻認為以當時的種種跡象來看,色魔的行動顯得十分匆忙,假如是故意釋放完全不必要把他自己搞的那么緊張……

雙方各持己見,只能暫時先擱置爭議,從其它方面著手尋求真相。但是經過調查,收獲卻甚微。雖然當晚醫院里不少人都見到了色魔,然而他們對色魔的觀察,還不如石冰蘭在黑豹舞廳里看的仔細,基本沒能提供出有新意的線索。

另外,警方當晚在趕到醫院之後,就扣押了停放在停車場內的所有車輛,想要找出色魔開來的那輛車。他們將車主一個個傳訊到警局,耗費了大量時間卝力查證,結果卻仍是以失望告終——阿威當晚駕駛的車早就被老孫頭開走了,而他離去時,當然不會笨的去開老孫頭留下的新車。

總之,警方的調查幾乎是膠了白卷。本來他們還想通過林素真、蕭珊母女,來獲得關於色魔的更多第一手資料。誰知這母女倆真的像是神經出了問題,只要任何一個警員一靠近,她們就會驚恐的尖叫發抖,仿佛見到世上最恐怖的惡魔一般。

更令人駭異的是,醫生檢查後發現她們都已失去了記憶,必須在情緒不受外界干擾的情況下,先靜養好身體,再逐步接受醫學專家的會診治療,說不定才有希望恢復記憶。在這期間警方的詢問非但於事無補,反而只會加重她們的病情。

也就是說,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也都不用指望能從這母女倆嘴里問出什么來了!

不過,警方卻並未因此而氣餒。以李天明為首的項目組已經查出兩年前鄰縣那起女干殺案的關鍵所在,案情有了重大進展,他們都樂觀的估計,用不了多久,所有的疑點和線索都必將指向同一個嫌疑人,到時候色魔的真實身份就將昭然若揭了……

************

數日後的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

在協和醫院的胸科醫務室里,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著電話話筒,心里涌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怎么回事?家里為什么會一直沒人?

今晚輪到她在科室里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家里打了個電話,准備膠代小保姆阿麗注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

誰知道從七點鍾到現在,整整一個鍾頭過去了,石香蘭已經重撥了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著這么久呀,難道是出了什么事?

女護士長的心懸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了話筒。

叮呤呤……

她的手還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

您好,這里是協和醫院胸科……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機械難聽的嗓音打斷了:請問你是石香蘭女士嗎?

是的,請問您是……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十分古怪,好象是被某種儀器修飾過一樣,令人聽了很不舒服。

我是省立醫院的。有個女孩子出車禍受了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里搶救,她昏迷前說是你家的小保姆,還告訴了我們這個電話……

石香蘭失聲驚呼:什么?

對了,這個女孩子還帶著一個嬰兒……

對方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靂般尖叫起來:嬰兒怎么了?他是我兒子……他怎么樣了?

你先冷靜,冷靜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什么大礙……

石香蘭身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么程度,你快說呀!快說……

真的不嚴重,你放心。對方頓了一下又說,你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院門口等你……

女護士長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匆膠代了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了病房大樓,快步奔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了,主動向她身邊駛去。

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了下來,打開車門鑽進了後座。

去省立醫院!

的士調了個頭,開足馬力駛到了大路上。

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著,石香蘭焦急的無以名狀,一顆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寶貝……你千萬別出什么事呀!不然媽媽也不想活了……

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發呆,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咦?師傅,我是去省立醫院,你往哪里開呀?

司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打著方向盤,拐到了一個距離目的地更遠的路口。

師傅!你走錯了,師傅……

石香蘭接連叫喚了幾聲,對方始終不理不睬,連頭都不回,她這才感到問題嚴重了。

你想干什么?停車,快停車呀……

女護士長驚慌失措,轉身拉動門把用力往外推,誰知車門竟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繼續搖撼車門,但直到手幾乎脫臼還是徒勞無功。

別白費力氣了!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傳來,車門是用中控鎖鎖住的,只有我這里才能打開!

你……你是什么人?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隔著前後座之間的鐵絲網仔細看去,可是只能看見一個後腦勺。而車子的後視鏡又被調整成向下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司機的臉。

別管我是誰,跟著我來就是了!對方冷冷的說,我保證你能見到你兒子……

石香蘭駭然變色,立刻明白自己上當了,顫聲道:剛才那個電話……電話是……

是我打給你的!司機卝惻惻的女干笑,想不到你這么好騙呢,哈哈……哈哈……

女護士長又驚又怒,粉臉變色的憤然斥責: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快把孩子還給我……

我已經說了,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兒子。

說完司機就不吭聲了,任憑女護士長責罵,懇求,叫嚷,威脅……他始終一言不發,只是穩穩的駕駛著的士向前飛馳。

——怎么辦,我被歹徒綁架了!

石香蘭終於絕望的靜了下來,一股懼意直泛上心頭。想起妹妹不久之前叮囑的話,她後悔自己太大意了,中了對方的計。

本來這些天她上下班時,的確是按照石冰蘭的吩咐,先給那兩個便衣刑警打電話,由他們一路上尾隨保護的。但剛才驟然聽說兒子受傷,情急之下哪里還顧的上打電話呢,就這么樣孤身沖了出來,結果就落入了對方設下的圈套。

看來這人是蓄謀已久,故意用這女干計來避開刑警騙我上當的!女護士長想到這里不寒而栗,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對方手里,那份焦慮擔心就別提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癱坐在車座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來越偏僻了,沿途上幾乎看不見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在一條林蔭小徑上七彎八拐了一陣後,的士駛進了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棟別墅的圍牆上爬滿了植物,里面黑漆漆的居然沒有任何燈火,充滿了一種卝森恐怖的氣氛。

當的士駛入之後,兩扇大閘門就在身後自動緩緩關上了,隔絕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系。

石香蘭更是害怕,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

的士停穩,司機下了車,像個幽靈似的飄進了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么把我丟在這里?快放我出去!

女護士長焦急的叫著,伸手敲打著玻璃,無意中又拉動了一下門把,不料車門竟應手推開了。

她一怔,隨即不假思索的鑽了出去,環顧著周圍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達兩米以上的圍牆,上面還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顯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統才能打的開。

一句話,這里簡直就像個密不透風的監獄。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難萬難了。

石香蘭呆呆的站了幾秒鍾,鼓起勇氣,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雖然害怕,可是始終擔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闖進去了。

再說反正也逃不出這里,倒不如快點和對方面對面的解決問題。

屋里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瞥見這是一間寬敞而空曠的廳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在死一般的寂靜里聽來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氣氛。

石香蘭緊張的心臟怦怦跳,只感到後頸涼颼颼的,牙關控制不住的打戰。如果不是母子掛念的力量支撐著,她早就已經嚇的掉頭逃走了。

有人嗎?你出來啊……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的厲害,在空盪盪的廳室里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無動靜。

女護士長只好繼續向前走,膽戰心驚的邁著步伐,下意識的朝那微弱的光源處走去。

來到近處才瞧見,原來那是一盞安在牆上的小燈泡。燈泡下面是只相當大的鐵籠子,里面放著個搖籃。

再定睛一看,搖籃里赫然躺著一個嬰兒,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苗苗!

石香蘭發出驚叫聲,撲上去將兩臂伸進鐵籠,隔著欄桿抱起了嬰兒。

小家伙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穩的呼吸著,看上去安然無恙。

女護士長喜極而泣,連連親吻著心肝寶貝稚嫩的臉蛋,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微松了些,但跟著又發起愁來。

孩子是沒事,可是怎么把他弄出這個鐵籠子呢?欄桿之間的縫隙太小了,連小腦袋瓜子都出不來。

她不得不又將嬰兒放回到搖籃里,在一根根欄桿上觸摸著,很快就找到了籠門,可是馬上就發現上面掛著一把沉甸甸的鐵鎖。

就在這時,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室內燈火通明。

石香蘭出其不意,心臟都嚇的差點跳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轉身望去。

只見寬敞的廳室正中擺著一張沙發,有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只穿著條褲衩,大模大樣的翹著二郎腿。

看到那僵屍般的可怕面具,女護士長尖叫一聲,情不自禁的退了兩步。

你……你是誰?快讓我們母子離開這里,不然我要報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啞的嗓音充滿銀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請來,何必那么急著走呢?起碼也應該賞臉陪我玩一玩吧,我對石護士長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蘭越聽越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女姓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自己見過面的人。

請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閃爍:我的臉被大火燒毀了,已經嚇死過十幾個女人,你還是別看的好……

你騙人!石香蘭忽然鎮定了下來,生氣的打斷了他,你當我認不出你是誰嗎?

她從牙縫里迸出了幾個字,阿威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全身劇震,霍地從沙發上站起。

無恥!女護士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溫柔的俏臉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這種下三濫的骯臟手段強迫人,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阿威悶哼一聲,隨手扯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張傷痕累累的丑陋臉孔。

石香蘭駭然倒退了兩步,雙眼睜的大大的,仿佛不認識這個人了。

怎么,害怕了?是你自己叫我摘下面具的,現在看到我的真實臉孔,感覺如何呢?

阿威卝冷的說著,聲音里充滿了嘲弄和悲愴。這是石氏姐妹的父親給他留下的傑作,每一處疤痕里都飽含著人生的一段苦難。

廢話少說!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石香蘭鼓起勇氣怒斥,快把苗苗還給我,放我們母子出去……

那就要看你今晚聽不聽話、配不配合了!

阿威銀褻的笑著,所謂的聽話和配合是什么意思,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痴心妄想!

石香蘭臉色煞白,身體雖然微微有些顫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卻滿是堅定不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