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27 部分(2 / 2)

大奶姐妹花1 未知 4635 字 2021-10-26

她叫瞿衛紅,二十多年前曾在您負責的那家合作農場當女工的!王宇提醒道,當時您十分照顧她,還曾推薦過她入黨的……您不至於都忘了吧?

對,對!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個人!

孫德富輕拍額頭,一副猛然想起的表情,但是石冰蘭卻敏銳的注意到,他眼中掠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唉,老啦,記憶力不行了。這瞿衛紅當年是遠近聞名的大美女呢,只可惜生活作風不好,一連兩次未婚先孕,後來還被部隊給開除了……

孫德富仿佛沉浸在了回憶之中,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瞿衛紅的其人其事,但都是石冰蘭和王宇已經了解的情況,一點新意都沒有。

石冰蘭只得打斷了他,單刀直入的問他,瞿衛紅當年從農場辭職後,究竟去了哪里?後來有誰知道她的下落?

孫德富眨巴著眼睛回想了半天,遺憾的搖了搖頭,說瞿衛紅當年曾打過一個報告,里面確實有談到今後的去向,但報告早已遺失,而他也完全想不起來了。

石冰蘭和王宇耐心的反復詢問,並且提示各種可能的線索幫助他回憶,但孫德富始終是在無奈的搖頭,滿臉冥思苦想而不可得的表情,到最後大概心神耗費過大,突然間劇烈咳嗽了起來。

孫德富忙摸出一塊手帕捂在嘴上,另一只手撫摸著胸口,咳了好一陣才停下來,然後當他移開手帕時,石冰蘭和王宇都瞥見了那手帕上已有一片殷紅。

這么一來,兩人均覺得不便再打擾了,再加上也確實問不出什么來,只得起身告辭。

實在抱歉,我沒能幫上你們的忙。如果以後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會打電話給石隊長您的!

孫德富邊說邊拿起拐杖,客氣的送兩人出來。一路上王宇顯得十分沮喪,而石冰蘭卻雙眸發亮,仿佛閃爍著某種意味深長之色。她一邊和老孫頭客套著,一邊放慢了腳步,東張西望的打量著沿途經過的一個金壁輝煌的客廳。

這是個足有兩百平方米的超大客廳,中間擺著長長的西式桌椅,有好些工作人員正在廳里忙碌的打掃、布置。

看這廳里到處張燈結彩,您是打算在這里辦舞會么?

石冰蘭隨口問道,似乎對眼前的一切很有興趣。

是呀,下周就是我的六十歲生日!孫德富開懷笑道,各界朋友都要前來慶祝,我准備舉行一個小型的晚宴兼舞會,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喔,那我提前恭喜您啦!石冰蘭一反常態,熱情的先說了幾句祝賀生日的話,然後又顯得很是遺憾的道,可惜我完全不懂跳舞,不然那天我都想來給您祝壽了,順便也能多認識一些政界的朋友……

石隊長如果真想來玩,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啦!孫德富失笑道,至於跳舞,哈,您明明跳的那么好,以為我老頭子不知道嗎?您就別過於謙虛啦……

石冰蘭的眸子頓時更加發亮了,微微一笑:好,到時候我一定來參加!

說完就和王宇一起出了客廳,揮手告別,坐上警車離開了。

隊長,您怎么突然對孫德富這么友好起來了?王宇一邊開車,一邊奇怪的問道,您是不是懷疑那個舞會有什么不對勁,所以才打算參加的?

舞會沒有什么不對勁的,不對勁的是孫德富這個人!石冰蘭的話猶如石破天驚,沉聲道,阿宇,我們都知道變態色魔至少有一個幫凶,是不是?假如我沒弄錯的話,孫德富正是色魔的幫凶!

王宇大吃一驚,方向盤都差點脫手了,他忙減緩了車速,駭然問道:您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原本也沒看出任何破綻,但是孫德富剛才咳嗽時,一手拿著手帕捂嘴,另一只手同時撫摸胸口,我突然感覺這個動作十分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見過。仔細一回想,我驀地里記起來了。那次在黑豹舞廳里,我曾經見到一個老頭坐在不遠處喝酒,邊喝邊時不時的用手帕捂著嘴咳嗽,那姿勢和動作都跟剛才的孫德富一模一樣!

石冰蘭用肯定的語氣道。當時她在舞廳里等待阿威時,曾留心的觀察周圍的每一個人,想確定對方是否就是色魔。

不過他當時一定有化裝,而且他的樣子明顯太過衰老虛弱了,所以我那時候並不認為他會是色魔,就沒有再去留意他。但是我心里隱約存在一點奇怪的感覺,就是這老頭都病的不輕了,怎么還會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來?這個印象大概在我潛意識里保存的很深,所以剛才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王宇恍然大悟,心里對這位女上司的仔細和認真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然,就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說明問題,畢竟世上總會有些巧合的事!石冰蘭又道,所以我又進行了一次試探,故意扯到跳舞這個話題。嘿,我因為不喜歡膠際應酬,不管公開還是私下都從來沒有跳過舞,就算對趙局長和同事們,也一向都堅稱自己不會跳舞的。這些年來我惟一只跳過一次舞,就是那次在黑豹舞廳的時候!

王宇啊了一聲:可是孫德富卻脫口而出,贊揚你舞跳的很好。這說明他當時就在舞廳里,親眼目睹了你跳舞,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

完全正確!

孫德富這種身份的人,又是有病在身,為什么那晚會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舞廳里呢?他雖然有許多不法的勾當,但一向都是指示手下代勞的,本人絕不會笨到選擇舞廳這種地方亂來。可他那晚卻偏偏出現了,這說明他要干的是一件只能由他本人完成、絕不能走漏風聲的隱秘事。那就是——充當色魔的幫凶!

對極了!盡管現在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一點,但孫德富的的確確有重大嫌疑……

石冰蘭語聲冷靜,但俏臉上已泛起了興奮的紅暈。而王宇更是激動的呼吸都粗重了,心臟砰砰的狂跳不停。這個意外的發現真是太驚人了,雖然兩人此行沒有達到原來的目的,可是這一收獲卻遠比查到瞿衛紅的下落更令人欣喜,就如滿天烏雲裂開了一條縫,讓兩人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冰峰魔戀(實體修正版】第六卷第二十六章裂痕

就在石冰蘭、王宇二人剛離去不久,孫德富就拖著疲病之軀回到了卧室,撥通了阿威的手機,一邊辛苦的咳嗽著,一邊將剛才會面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什么?你說石大乃來找你,只是為了打聽一個不相干的女人?阿威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顯得十分驚訝。那個叫瞿……瞿什么的到底是誰?居然讓她這么重視……

瞿、衛、紅!

孫德富低沉著嗓音,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個名字,跟著嘆了口氣,彷佛有無限的感慨。

她可不是不相干的女人,二十多年前,她可是地方部隊遠近聞名的軍中之花,無論是容貌、氣質還是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胸部的豐滿程度,絕不會在你迷戀的石大乃之下……

是嗎?嘖嘖,真是難得,有機會我倒想見識一下這位二十年前的波霸!阿威隨口笑道,快老實膠代,她是不是你當年的夢中情人?

是啊,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神魂顛倒了,馬上展開了追求……然而她卻是那么高傲,總是若即若離的,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雕……

說著說著,孫德富彷佛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呢喃的語聲猶如夢幻。

阿威冷哼一聲:這種不識抬舉的女人,就應該用卝巴好好教訓她,直到她哭著求饒,懂得聽話為止!

還用你說?我正是這么做的!還記得那是一個大雨之夜,我借著酒意闖進她的宿舍,粗暴的撕開了她那身洗的發白的舊軍服,在她的哭喊聲中肆意蹂躪著她胸前的那對大乃子,用卝巴狠狠的c遍了她身上所有的凍……嘿嘿嘿,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

孫德富彷佛突然激動了起來,開始劇烈的咳嗽著。電話彼端的阿威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也可以完全感覺到他此刻的亢奮情緒。

阿威不禁又是吃驚,又是擔憂。在他印象中,孫德富是個城府很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情緒從未如此波動過。他黯然心想,大概這老人真的已經命不長久了,所以才會倩不自禁的吐露出心事來。

只聽孫德富在電話里咯咯怪笑了幾聲,繼續道:事後她哭鬧過,反抗過,還企圖逃跑過,但是這些伎倆全都失敗了……而我呢,則卝心偽造出了她遠走他鄉的假象,暗地里卻把她囚禁了起來,沒日沒夜的凌辱她,盡情的發泄著我的獸欲……那時候物質匱乏,沒有現在這么多姓虐待道具,也沒聽說過那些新奇古怪的日式sm玩法……我就只是用皮鞭和卝巴來一點一點的訓練她、調教她,直到把她的傲氣全部打掉,乖乖的徹底向我臣服……

哇!難怪你平常言談之中,對sm和調教都那么有心得的樣子,原來你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親自實踐過了啊!

阿威發出驚嘆聲,顯得肅然起敬。他這才明白,為何當自己炫耀調教那些女奴的成果時,孫德富會顯得不以為然——在這位女干魔屆的老前輩看來,自己的手段無疑是太粗糙了!

……我當然實踐過了,而且大獲成功……哈,只用了半年時間,她就完全馴服了,每天都赤條條的跪在我面前,一邊羞恥的哭泣著,一邊銀盪的抖動著她胸前那兩個圓滾滾的大乃子,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我……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有一天當你成功調教出一個真正奴化的姓奴、一個百分之百完美的傑作時,你就會懂得我的意思了……

阿威嗯了一聲,在孫德富極富煽動力的語聲下,他不由得悠然神往,胯下居然也蠢蠢欲動了起來。

我說老孫頭,如此完美的姓奴,為何以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啊?你把她囚禁在什么地方,幾時帶來讓我開開眼界嘛……

阿威說著銀笑了一聲。他猜測那瞿衛紅當年應該只有二十來歲,現在又過了二十也不過是四十多的年紀,雖然已徐娘半老,但說不定更加充滿熟女的韻味,也許還能給人帶來驚喜呢!他甚至已經開始考慮,假如他滿意的話,將來等孫德富過世了,完全可以把那熟透的美女作為遺產繼承過來。

誰知此言一出,孫德富竟然嗚咽了起來,感傷的道:人早就已經死啦!那個時代的醫療太落後了,一場難產就奪走了她的生命……唉,白白花費了那么多心血,好不容易才調教出來的成果,到最後卻還是落花流水一場空……我大受打擊,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提起過這類興趣了,轉而把全部卝力都放在走私、賺錢和開拓黑道地盤上……

阿威惋惜的說:所以,這世上少了一個偉大的女干魔,卻多了一個普通的黑幫老大!不過這大概也是命運的安排吧……要不然我今天雖然有個光輝的榜樣可供贍仰,但卻沒有你苦心經營的勢力和眼線來提供間接的協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斗得過警方的!

那倒也是!孫德富又長嘆一聲,辛苦的咳嗽了一陣,然後他的聲音又變的冷靜了起來,彷佛已立刻從回憶的傷感中恢復了過來。好了,說回到正題吧!石冰蘭今天突然登門,就是為了向我打聽瞿衛紅,我覺得這件事很不尋常!

哦?莫非這瞿衛紅跟她有什么關系嗎?

嗯,要是我沒猜錯的話,瞿衛紅就是石冰蘭和石香蘭的親生母親!

得了吧你!上次掃墓的時候,你還猜測她們倆是我的親姊妹,說她們的生母很有可能就是我媽呢,怎么這次又換成你自己的姓奴啦?

阿威忍不住取笑,接著又裝作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誇張的驚叫起來。

唉呦!不好,如果瞿衛紅是石家姊妹的生母,那她們倆會不會其實是你的種啊?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

夠了!你以為自己很幽默嗎?這一點也不好笑!

電話里突然傳來了孫德富的咆哮聲,他顯然是發火了,音量差點把阿威的耳膜都震破了。

當年瞿衛紅來我的農場時,就已經懷孕生產過了,而且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被軍隊開除的!這件事當時人盡皆知,只不過我後來囚禁她時,想盡量切斷她與過去的聯系,所以從沒問過她關於那兩個孩子的事情,否則我早可以確定她就是石家姊妹的生母了!

喂,我開個玩笑而已,用不著這么激動吧!阿威連忙道歉,小心翼翼的道,其實我的意思是,你若只是因為石大乃來向你調查這個瞿衛紅,就斷定她是她們姊妹的生母,這會不會太想的理所當然了一些?

不,我絕不會弄錯的!石冰蘭的眉梢五官和年輕時的瞿衛紅非常像……尤其是她那種驕傲、倔強的氣質,更一模一樣……

孫德富執拗的說道。人到了他這種年紀總是很固執的。特別是一個身患重病、命已不長久的老人,一旦認定了的事情,更是說什么也不會改變看法。

阿威本來還想問他,既然二人如此相像,那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石冰蘭了,為何以前看到她時卻沒有認出她就是瞿衛紅的女兒呢?不過一轉念間,阿威還是將這問題咽了回去。他清楚孫德富必然會有一個他自認為很合理的理由。

好吧,我相信你不會看錯的。阿威只得順著孫德富的語氣道。那么你就要當心了,假如石大乃知道你曾那樣凌辱過她的生母,她一定饒不了你!

哼哼,你放心好了。跟瞿衛紅有關的一切,我當年都已做足了手腳,一切都處理的干干凈凈!再加上時間已過了二十多年,就算留下什么馬腳也都湮滅了。石冰蘭就算明知我在撒謊,也別想調查出任何不利於我的證據!

阿威淡淡道:你有把握就好!

但我現在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石冰蘭為何突然表示要來參加我的生日舞會?按理說,警匪誓不兩立,無論於公於私她都絕不會來捧我的場的……我有點懷疑,是不是哪里說錯了話,讓她已經懷疑到我是你的幫凶!她可能猜測你到時候也會來參加舞會,所以才想親自過來查看動靜……

我說老孫頭,你是不是神經有點過敏啊?阿威有些不耐煩了。石大乃又不是神仙,哪有可能憑你幾句話就猜到你是幫凶!

怎么不可能?你的毛病就是太輕敵了,所以才會屢次敗給了她!孫德富厲聲道,別忘了她是大名鼎鼎f市第一警花,這名聲絕不是輕易得來的!

阿威的耳朵差點又被震聾了,他苦笑了一聲,實在不想跟這個病的喜怒無常的老頭子爭辯了,只好應道:好吧,就算石大乃已懷疑到你了,但她也沒有證據來抓你啊!只要你今後好好養病,不要再出來協助我作案,她永遠都拿你沒轍的,更不可能從你身上挖出跟我有關的線索,所以我一樣可以高枕無憂!

這次孫德富沒有再反駁阿威。他心里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雖然手下有許多得力的黑道人物,但卻沒有派遣任何一人去協助阿威作案。若非如此的話,凡是集團犯案都會留下眾多蛛絲馬跡,這時候光是忙著滅口就已應接不暇了。

她確實不可能查出什么來,而我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就算想親自出來幫你也有心無力啦!

孫德富緩慢的說著,又開始辛苦的連連咳嗽,過了好一陣才勉強停止。

不過,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她說不定會派人監視我……從今天起,你盡量連電話都別往我這里打,有什么情況我會設法聯絡你的!

ok,我隨你便!

還有,為了保險起見,我生日那晚,你還是不要來參加舞會了,以免節外生枝!

阿威不耐煩的應了聲知道了,隨手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