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惡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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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正緊貼著曼曼的耳垂,不無惡意的湊上去輕咬了一下,微疼刺激的曼曼渾身一激靈,怎耐雙臂被制,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也只得咬牙切齒且無可耐何。

偏陳雲正又戲謔的用濡濕的舌頭舔了舔他剛剛咬過的地方,在曼曼瀕臨崩潰的時候說道:我想干你

曼曼被天雷擊中,從腳趾一直麻到後腦勺,反應過來深為自己白痴的行為感到羞愧,她氣恨的用腳去踢陳雲正,恨恨的罵道:你,你混蛋,你下流,你無恥

陳雲正連躲都不屑躲,將她緊緊的扣在自己懷里,全然不顧她疼的臉都白了,只徑自吮吸在她修長白晰的脖頸上。他的力道有些狠,每親吻到一個地方,曼曼就覺得一疼,從陳雲正的角度看去,白晰上已經布滿了青紫。

他模糊不清的道:我就是下流,就是無恥,你又能如何相比之於你的、輕浮,還差的遠呢。

曼曼一邊徒勞的躲閃著他的侵襲,一邊踢著他的腿,一邊氣憤的道:你別誣蔑人,是你自己不堪,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么還不放開我我已經是自由人了,不是你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的陳家婢女,我是別人的妻子,不是你隨時隨地都能欺凌的通房丫頭

陳雲正冷笑:自由人又怎么樣我隨時可以讓你再次賣身於我,是別人的妻子又如何我現在就可以當著你那野男人的面上你。

你陳雲正的無恥令人發指,曼曼氣的說不上話來,一邊對抗著他帶給她的陌生的,一邊喘息著道:你也是讀書人,怎么可以枉顧律法,不顧人倫,你到底啊,你放,放開我啊,疼

疼,你也知道疼么陳雲正舔舔自己的唇,回味著血的銹腥味,陰寒的反問蘇曼曼道:有心的人才會疼,你還有心嗎

他的手毫不客氣的抓上曼曼的左胸,粗魯的揉了幾把,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隔著衣服直接咬了上去。

曼曼拼命的往後仰著身子,死命的在他手里掙扎著自己的雙手,哭著道:你,你滾開,別碰我,我有沒有心,跟你有什么關系我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么侮辱我

陳雲正呵笑道:你這沒良心的女人,你就是這么對我的你從前對我許下的諾言呢你把我的真心和感情踩在腳底下踐踏,是裸的打我的臉,我才討要這么一點點,你就說我是侮辱我還沒算利息呢。你最好祈禱你能禁得住折騰,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

他拖曳著曼曼就往一旁走,那里有座高高的麥秸垛。

曼曼大概猜出他要做什么,嚇的腿都軟了,往下墜著身子,不肯跟上他的步子。她敵不過他,就掙扎這么一小會她已經脫力了,再折騰下去,她真怕自己會死在他手里。

曼曼顧不得什么自尊和顏面,一邊辯解一邊求他:我沒有,我哪里敢踐踏你的真心和情感,我早說了,是我不配。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早就不是什么青蔥美麗的少女,我已經是殘花敗柳,入不得你的法眼,你要多少女人沒有,何必跟我一般見識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

陳雲正腳上一陣踢踏,把麥秸垛上的浮雪踢到一邊,凶狠的把曼曼搡倒,人就跟著撲了上來。

曼曼被摔的頭暈眼花,下意識的伸手護住自己的肚子。好在麥秸垛是軟的,除了背上有點扎,並沒感覺到疼。

看到陳雲正不管不顧的撲過來,便蜷起腿往旁邊一滾。陳雲正只嘿然一聲冷笑,長臂一伸就將她整個人都撈了回來。長腿將她的腿緊緊夾住,就跟一雙大鉗子一樣,把她困在他的懷里動彈不得。

曼曼又氣又悲,雙淚直流。她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解釋沒用,求也沒用,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等他欺負她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過她就算他有苦衷,可她就沒有嗎既然已經錯過了,那便是沒有緣份,他又何必非得強求

他已經得到過了,還這么執著做什么她已經決定好好的和牛兒過日子了,他非要來破壞,她跟他是有仇么

陳雲正湊過來,親了親曼曼的雙眼,把她的淚都吞進去,意猶未盡的道:你也會哭啊,原來你的淚也是咸的,我還以為你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呢。你的血也是熱的紅的,真讓我詫異啊,我以為你的血就是冰碴子化的呢。蘇曼曼,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跟我分開之後才多久,你就跟你的野男人攪和在了一起你居然能忍受那么一個粗魯骯臟的男人碰觸你

曼曼瘋了似的搖頭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沒有,阿牛哥不臟,最臟的人是是你是她自己。她配不上那么單純、熱情、善良的男人。而讓她變得臟了的人是他陳雲正。

曼曼不再對他抱任何希望。他不會對她有一點仁慈,也不會有人來救她,是老天要罰她,看不得她有一點的順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