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2 / 2)

佘老爺子聽到魏霸的名字,頓時站起身,朗聲喝道:「這王八羔子,老子對他不錯,他竟敢反我。你們說小姐機智過人,難道小姐沒有被線天的人捉去?」

幾個丫鬟連聲應道:「是,老爺。」

佘老爺子頓時精神倍增,喝道:「快命人牽馬來,老子要親自捉到魏霸,將他碎屍萬段。佘家營,我手經營的佘家營,豈能落入他之手?」

佘老爺子才喝了聲,早有丫鬟去告知家丁,將馬牽了上來。佘老爺子騎了,帶了幾個家丁,便朝山下奔去。

來到半山,迎著老二。老二見他滿面風霜,慌忙阻住道:「老爺,你身子還沒大好,千萬不要走動。這些事,交給奴才們辦就行了。」

佘老爺子嘆息聲,指著老二道:「直以來,我都防著你,卻沒想到魏霸才真正是那種狼子野心的人。二爺,活捉魏霸,你就是佘家營的管家。」

老二心想,佘家營的管家,從胡二到杜二,再到魏霸,哪個有好下場?我才不當什么管家,除非你讓我當你孫女婿還差不多。老二忖罷,朝佘老爺子道:「老爺,奴才不是那塊料,不敢接管家職。只要能留在佘家營,使我有個安身立命之所,奴才就心滿意足了。」

佘老爺子見老二話說得謙遜,心里也有幾分喜歡。過不須臾,只聽幾騎快馬聲響,沙塵飛起,朝半山馳來。

老二晃眼望,見是佘芳,身穿白色鑲邊彩衣,苗條多姿,惹人喜愛。此時見了,更增幾分戀戀不忘之感。老二在心里流了回口水,心想此尤物,什么時候才能攬她入懷?

佘老爺子眼便看出是佘芳,喜得胡子上翹,跳下馬,奔了過去。佘芳見到佘老爺子,也哭著奔到他的身邊,抱住痛哭道:「爺爺,孫女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醒來了。」

佘老爺子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我的乖乖,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哭,哭就不漂亮了。」

佘芳哭了回,佘老爺子又勸了回,她才恨恨地道:「魏霸這狡猾的狐狸,讓他給溜了。」

老二聽,心里頓時驚,暗想怎能讓他跑了,留下他,日後不與我為敵嗎?

佘芳晃眼見老二心術不定,暗想此人,定和魏霸是路貨色。我之所以留他,就是想讓你以後乖乖的呆在佘家營,為佘家營效命。

正文五十四

老二見佘芳爺孫兩相見甚歡,私下吩咐悶竇,帶些人手,務必將魏霸擊斃。悶竇領命,帶了佘家營卻強健的家丁,追趕魏霸去了。

老九在線天聽得魏霸被逐的消息,不禁大喜,拍案道:「魏霸去,佘家營便失長城。」

此言才罷,只見老八怏怏的走來,低著頭道:「九弟,前些日都是我不好,都怪八哥。」

老九拍了拍他肩膀道:「八哥,我也沒怪你。見你愁眉苦臉的,我的心里也難過。早想和你說明,可三哥不讓,怕線天還有佘家營的內線,將此事告訴佘家營的人。」

老八聽,捶了老九拳道:「有這事,你也不先告訴我聲,害得翠花上山那天,我都沒來。哥錯怪你們了,我這就去給翠花上香。」

老九擺擺手道:「八哥,這性事不能怪你。翠花在天有靈,也不會責怪八哥的。如今佘家營沒了長城,咱們便可長驅直入,攻下佘家營。只是我線天內,也沒幾個得力的人手。」

老八聽,心想老九定要c練批人,方能拿下佘家營。隨即道:「九弟,想攻下線天,也非朝夕之事。如今佘家營,雖去了魏霸,然還有二哥在那里,咱們更不能輕敵。二哥雖時不願當佘家營的管家,可佘家營里,除了他能主持大小事務外,恐怕再難找出人。他又會魯班書的下冊,懂得布陣施術,咱們還得千萬小心。」

老九聽他說,所慮甚是。老二在佘家營,也不知施了什么邪術,總鬧得我心神不寧。要想拿下佘家營,還得破掉他的歪門邪道之術。

老九忖了忖,望著窗外,只見老三背著手,款步而來。他從未見老三如此清閑,見他走到院子里,叫了聲道:「三哥,你來得正好,八哥也在呢。」

老三見老八也在,不禁捻須笑了。老八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道:「三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怪你們。」

老三將右手向前拂,微笑道:「老八,要不是你在人前演那么出,魏霸又怎會那么快對佘老爺子下手?」

老八嗯了聲,點點頭道:「魏霸生性多疑,他雖然離開線天,必派人哨探。線天有任何動靜,他都了如指掌。只是他這次,的確太沖動了點。要是再等上日,想必就不會犯這么大的錯誤了。」

老三淡淡地笑,嗤了聲道:「魏霸不會等那么久,他深信吾處置掉佘芳,不會放她回去。即便我不對佘芳下手,也會將她留在線天。如此美人,哪有不留之理?只是他萬萬想不到,我們會放了她。他幫助佘家營的目的,是為了佘芳,二便為了得到佘家營。」

三人談論了番,早有探子來報道:「三爺,魏霸被二爺派去的人得走投無路,眼看就要落入他們手上,卻殺出來彪人馬。」

老三站起身,微微笑道:「要抓魏霸,並不是那么簡單,就憑他手下那些人,他們是抓不到的。佘芳放走魏霸,必定權衡了利弊。有魏霸在,老二就不敢對佘家營有貳心。佘芳這女人,大家以後得多加小心。」

老八、老九點了點頭,又聽老三道:「我想了想,線天必須有像魏霸那樣的隊伍,必須c練出批能干的人,否則難以保護線天。」

老八拍手大笑道:「咱們都想塊去了,只是如今天下大亂,軍閥混戰,連連不休,恐怕會影響到這里。」

老三嘆息聲道:「自從清朝沒落,取消帝制,咱們就沒了主兒。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咱們就是主兒。只有咱們強大了,才能抵御敵人。混戰也不過是大地方的混戰,這里照樣過的是太平的日子。」

老九擺手,搖了搖頭道:「三哥,這我可不贊同。如今四處征伐,就連魏霸那樣的人都逃到這里,占住山頭,自立為王,想必日後會有更多的人涌入。所以咱們,必須訓練批人馬,抵御來犯之人。」

眾人商議了番,老三命探子去哨探魏霸到底去了哪里。他很關心魏霸的生死,只要這人還活著,線天就會減小壓力,否則後患無窮。他更多的不是為自己考慮,而是為老九考慮。只要老二騰出手來,想必就會怔會報仇。老九在線天做的那些事,諸多都不得人心。

他暗自嘆了回氣,閑聊了幾句,老九便命人傳了酒菜來,三人吃了通。等到之時的時候,月明星稀,微風吹拂,涼意襲來,老九又朝火盆里加了些炭。老三凝重地道:「老九,看你家里也沒有個作伴的人,我明兒個就去請媒人,幫你談房親事。」

老九將火鉗扔,擺手道:「三哥,這事你可不要瞎摻和,我哪有心思想這些事?自從翠花離開後,我便算想通了,就算為她守輩子,也是應該的。她為我付出了很多,她願意為我擋那刀,說明她還是愛我的。我萬萬沒想到,悶竇那小雜種,竟敢提刀來這里。」

老八咳嗽了聲,抽了口涼氣道:「九弟,不是當哥的說你,有的事,你做得確實太過了。事情做得過了,別人就會反抗。你看悶竇,他什么樣的人?平時說句話都不像話的人,把他惹急了,照樣提刀跟你干。」

老九低下了頭,心想當時真的是氣昏了頭,做的那些事的確讓人後悔。他長長的抽了口氣,猛抬頭道:「事情都過去了,也不能挽回了。要不沖動,也不會發生這么多事。」

老三愣了愣,朝兩人望了眼道:「老八,你也不要太責怪老九了。這件事,都是你二哥做的,要不是你二哥控制了他的情緒,他也做不出這種事來。日後你們,都得長個心眼,絕不能再放個j細進來。」

老八聽,猛然間想起人道:「三哥,你這么說,我倒想起人。」

老九接了過去道:「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說的是誰。」

老三怔怔地道:「你們說的是誰?」

老九伸手在火盆上烤了烤,歪著頭望著老八道:「他說的是屬牛,我已派人去查了,他走的那段日子,的確在佘家營住。只是沒有證據證明那些草人是他放的,我也不想再難為他了。過去我也有不是,總是和他媳婦……。」

老三聽罷,心里尋思,屬牛這次回來,都沒人見他經過隘口。他回到家里,還是小娃兒來家,說悶竇的事我才知道他回來了,他的行跡,的確可疑。老九既然說沒有證據捉他,那他定查了很久。悶竇這次逃走,想必也去了佘家營。小娃兒家,到底是向著誰?難道他們,真要置幺妹於不顧嗎?

老三想到這里,打了個寒顫道:「這件事,得好好查清楚。你們派個人,去佘家營打探打探,看悶竇在不在那里。要是在那里,我去找他們爹娘談談,看能勸他回來不,要是勸不回來,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老九剝了口花生米扔到嘴里,瞥了眼老八,慢條斯理地道:「我知道三哥夾在中間也挺為難的,要是三哥覺得不好辦,這件事就交給我和八哥去辦?」

老三又想,交給你們,萬又對他兄弟下手怎么好?他兄弟都是被老九你的,萬再下,恐怕就大事不妙了。只要對他家里人好,想必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老三想畢,捻須道:「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我想線天,得有個人發號施令,方能管理好這里,不知兩位兄弟,有沒有願意當這發號施令的人的?」

老八搖了搖頭道:「三哥,我看你就比較合適,以後我和老九都聽你的。」

老三微微笑,望著老九道:「九弟,你還年輕,這些事就讓你擔著。」

老九也推辭道:「三哥,你就別為難我了,你知道我在線天,沒什么威信,可不能毀了線天。爹他的在天之靈要是知道鎢了他的產業,想必也不會放過我的。」

老八翹起拇指道:「九弟,你有這樣的能力。三哥他現在事多,不能管理這里。難道你還想出去做那木匠活?」

老九連連點頭,拖長嗓音道:「喂真想做木匠活,只是線天的事情太多。要是哪天沒了佘家營,沒了征伐,我就去做木匠。」

老三聽罷,啐道:「說的是哪門子的沒志氣話,你得管好線天。我可告訴你,這件事就這么說定了。等明日我召集其余弟兄,以及線天的人手,給你辦個大大的……。」

老八沒等老三說完,接著道:「九弟這事得辦隆重點,就算是宗族的接任大典。爹手打拼下的地盤,咱們得有個人好好替他守著。」

老九聽,心想你們推我出來,定害怕老二。要是老二也像大哥樣,想必你們會爭著當。但他想得更多,如果此時不接手,恐怕以後受牽制的會更多。要拿下佘家營,就得將權力集中在自己手里。

但他也沒想到,當了個宗族的首領,就得制定許多的族規,不但別人得遵守,自己也得遵守。他最怕規章條約,但被族長的頭銜套牢了,就不得不遵從。

老三的本意,也是想讓老九如此,他不好管他,害怕他對自己有成見。如此,不但讓老九自己遵循,還把線天管好了。

老八雖想著族長的位置,卻也害怕眾人不服。論功勞,他沒老九大,論年長,他又不能和老三比。他也樂得清閑,以後只聽老九調遣便是。何況老二是沖著老九來的,萬換人當了族長,他沖著族長來怎么辦?

老八心想,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在此時刻,事事都得小心為是。

三人商議了回,見夜色很深,就在老九家,鋪上被褥,睡了宵。

老九翻來覆去,想著族長的事,夜未合眼。

正文五十五

待到天明,晨曦初露,喜鵲憑鳴。推開窗,仙風香露,撲鼻而來。老九早早的起身,站在窗戶旁,望著遠處拐棗樹上的喜鵲,心里陣激動。隱隱間,老宅的房屋,像神龍盤著般,令人生畏。

等到老三和老八起來時,他早已命人准備好了飯菜。老三捶了捶肩膀道:「老九,你怎么起得這么早?」

老九微微笑道:「聽著窗外的喜鵲叫,我就起來了。沒想到大冬天的,還能見到這么多喜鵲。你看樹上被凍干了的拐棗,想必又是另番滋味。」

老三瞄了眼,大笑道:「那拐棗,倒是可以嘗嘗。」

隨即命了幾個下人,搭著雲梯,便去拐棗樹上將它捅了下來。三人嘗,相視而笑。老八拈了截放到嘴里,大贊道:「九弟想法果然與眾不同,你這屋子與老宅相對,遙相呼應,有種飛黃騰達之氣。」

老三嗯了聲道:「我這就信去命人打點,線天族長的位置,你可坐定了。」

正說著,便聽老五的聲音道:「九弟,恭喜恭喜。以後線天就有個牽頭的人了,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老三聽得老五的聲音,忙讓了座,讓他坐下道:「五弟,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叫人去叫你,讓你過來商量呢。」

老五心想,你早就定好了,又商量什么?線天內,還有我說話的余地嗎?你們既然不給我表決的機會,我又何苦自討苦吃?只要線天還在,只要線天還沒被攻破,我在這里,都是安全的,我又何必做那些沒用的事呢?

老三看出他的心事,也不想再多說。但想都是自己兄弟,這些事他應該知道,便又道:「五弟,我不過是八弟、九弟商議了下,同不同意,還得你表態。」

老五鼻子里哼了聲,淡淡地道:「線天是你們的,你們想怎么做,你們就怎么做,也不用告訴我,我也不敢表什么態。」

老八聽,覺得此人好沒道理,正想呵斥,卻被老三使眼色止住了。老三慌勸道:「五弟,我知道你還在誤會三哥,但你也為三哥想想,當日的情景,想必你也知道。憑良心說,直以來,三哥對你咋樣?」

老五被這么問,心想三哥對我的確不錯,無論從哪方面說,他都對得起三哥這幾個字。難道真是我錯怪他了?可他為什么要對大哥下手,為什么又要得二哥走投無路,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為何他害得四哥、四嫂奪財逃跑?

老五問了問自己,找不到答案,但又想不出為何會恨老三,對老三有那么大的偏見。老五沉吟了半晌,長長的吐出口冷氣道:「三哥,我和你之間,那都是個人的事,與整個家族無關。」

老三聽罷,仰天打了個哈哈,不禁道:「老五,今天我非得和你把話說明白,要不你將來還會恨我這個三哥。我實話和你說吧,當日大哥見我和九弟殺出隘口,他不施救,我就看出他必有疑心。線天的家財,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誰見了都會動心。何況當日爹在世的實話,便對我很好,大哥害怕爹走後,將切都交給我,所以他才見死不救。何況爹那時已經過世了,爹臨走的時候,只有他在跟前,只有他才知道爹臨終時留了什么遺言。他急著讓我去死,可見他的心……。」

老三哽咽著,咳嗽幾聲,嘆了口氣道:「他早知道這里的切都不屬於他,所以才痛下殺手。據我所知,佘家營之所以來攻,也是內外勾結。我留大哥條性命,也算是最大的恩惠。你對我有意見,我沒什么話可說,但話我要給你說清楚。你知道六弟、七弟是怎么死的嗎?或許到現在,你都還蒙在鼓里,但明眼人,看便知。」

老八扯了扯老三的衣袖道:「三哥,還是別說了,讓他自己去弄明白,咱們說的,他哪相信?」

老三喝了老八句道:「由他信不信,他又不是沒長腦子的人。」

老八被老三喝,嚇得不敢多說了。又聽老三道:「大哥知道六弟、七弟好色,生性又喜歡占便宜,所以才想出了毒計,置他們於死地。大哥也很聰明,他想把責任推到幺妹身上,讓你們恨幺妹、恨我。這點你都看不明白,你還在世上活什么?幺妹對這種行為恨之入骨,她哪還會說什么話?家法掌握在大哥手里,六弟、七弟的性命,不是他說了算嗎?我想六弟、七弟知道他的事太多了,他才會這樣。當時你們就在線天,這些我想你比喂要清楚。五弟,我對你,算是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你要對三哥還那么看,三哥也沒有辦法。」

老五聽老三分析,覺得在理。倘若大哥不想讓六弟、七弟死,又怎么會在那時讓幺妹說話?老五回想了當時的情景,心里不由得害怕起來。

就在老三和老九離開線天的那個晚上,啟輝找到老五,和他密談了半夜。老五坐在燈下,望著啟輝遞來的錠銀子,疑惑地望著啟輝道:「大哥,你給我這么多銀子干什么?我現在又不急用銀子,你就留著,不要破費了。」

啟輝硬將銀子塞到他手里道:「五弟,線天的事,以後你多擔待點。要是你六弟、七弟他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可要替他們周旋二。」

老五當時很不明白,啟輝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等到老六、老七被仗斃以後,他才明白他的話。幸好當時不知此事,才沒有感到現場,要趕到現場,不替著老六、老七說話,下個目標,想必就輪到他的頭上了。

老五驚魂未定,又聽老三道:「老五,大哥疑心太重,又有貪戀,我如此,不過想線天從此讓了許多紛爭。可我沒想到,鬧得四弟出走,你又對我那么深的成見。我也想兄弟們和和睦睦,永遠過太平的日子,可你們,怎么就不理解我的片苦心呢?

老五聽完,指著老三喝道:「三哥,你口口聲聲說你片苦心,可爹上山以後,那晚你和道士說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老三愣,捻須道:「不錯,我是有私心,但也是為我錢家好,難道這也有錯嗎?我就奇怪了,我說怎么老四知道我給了道士錠銀子,原來你們在外面偷聽。我想讓道士算上算,將來我錢家到底有無子孫,哪輩人會升官發財,難道這有錯嗎?」

老五愣,心想那晚四嫂可不是這么給我說的,難道他們真貪心那錠銀子,才這樣告訴我?原來那夜,老四媳婦害怕老四不願搶道士的銀子,從老宅回去,便經過老五家門口,把這事給老五說了。老五答應老四媳婦,要是老四不願,他就和她起做這件買賣。事成後人半,都帶著自己的家眷,逃離線天。可老五也沒想到,老四竟有那么大的膽量,去做那事。此時向來,倒有幾分的艷羨。

老五愣了愣,想著當晚老四媳婦所說的話,猶在耳畔。老五嘆息聲道:「原來三個果真苦心片,都是五弟誤會三哥了。其中種種原因,五弟時也說不明白。平時我和四哥交厚,小時也和四哥起長大,他說的話,定沒錯。他臨走的那晚,來找過我,讓我跟他們離開。可我當時不願離開,只想留在這里。我不能離開線天,更不能離開我的親人。」

老五忖了忖,心想你別拿話來騙我,也別在我面前演戲,即便你說的是真的,可所有的人,都因此而離開了。有幾個和你好的人,留在你的身邊,自然都是幫你說話的,我留在這里,不過行屍走r。

老五搖了搖頭,不禁捂住耳朵,大喝聲道:「你別再說了,我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老八見老五說完,朝屋外奔去,正想追他,卻被老三叫住道:「由他去吧,他要是不信,就算你把他叫回來,他還是不信。等他想通了,他自然會明白我片苦心的。不管怎樣,老九族長的位置,不容質疑。」

老三說畢,喝命旁的家丁道:「速去准備,我要辦喜事,為九爺成為線天的族長,隆重的喜慶次。」

老八點頭道:「線天發生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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