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蹤我
柳半夏一步步向慕二走去,聲音很溫柔,像股夏風:當時是傍晚,你穿著白色的練功服,很寬大,被風吹得不住往後翩飛。整個的你,根本就不像是這個世上的人他走到慕二身爆停下,深深地看住他:那一刻,我一輩子都會記得的。
兩人對視,如膠似漆。
我坐不住了,輕咳了聲,想引起他們的注意:咳咳咳,那個
話才剛起個頭,柳半夏便關心地問道:祝,看來你是感冒了,快去醫院看看吧,別耽擱病情,好,慢走不送。
我還沒弄清怎么回事,便被推到了包廂門外。
看著緊閉的門,我咬牙切齒,這個柳半夏,居然給我過河拆橋,沒道德。
早知道就和庄昏曉去看電影了,我氣呼呼地往家里賺卻在經過庄昏曉家時被他給拉了進去。
你不是說至少要兩三個小時才回來嗎他皺眉。
我擺擺手:情況有變,算了,不說了,我回去做飯你干嘛拉著我
庄昏曉還是不松手:不如我們今天去外面吃吧。
好,我去叫遲遲。
不,就我們兩個人。
看他這么堅持,我心生疑竇,便說:那我先去換衣服。
不用這么麻煩。他始終阻止我回家:這樣就行了,我們走吧。
我越想越不對勁,趁他不備,奪門而逃。
返回家中,發現門沒有關,進去一看,浴室有水聲,看來是遲遲在洗澡,其他的也沒什么兩樣,實在弄不懂庄昏曉想隱瞞什么。
庄昏曉也追來了,我質問:你究竟想干嘛
他正想說什么,但浴室水聲停了,可能是怕遲遲聽見,便將我拉到卧室中,把門關好。
你搞什么鬼我問。
看真人秀。他勾勾嘴角:掃除障礙物。
真人秀掃除障礙物遲遲
電光火石之間,我恍悟,對庄昏曉而言,遲遲便是障礙物,那掃除障礙物,不就是指華誠
原來那天的電話是打給華誠的,難以想象,他們兩人居然聯手合作,狼狽為奸。
這也解釋了他今天要使勁支開我的原因。
難怪這些天你這么乖,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的,原來另有陰謀我低聲警告道:你別玩火,小心遲遲把你的皮給揭了。
庄昏曉將耳朵貼在門上,挑挑眉毛:恐怕她是沒這個機會了。
果然,客廳中傳來遲遲的聲音:你來干什么
接你回去。不用說,自然是華誠。
笑話,我回不回自己的家和你有什么想干
不是回你自己的家,是回我家。
你家憑什么要去你家
怎么,上了床就翻臉不認賬
你們男人不也經常用這招
我從來不用。
兩人說著便往卧室走來,庄昏曉忙拉著我躲進衣櫃里。
透過衣櫃的縫隙,我看見遲遲身上只披著一件浴袍,頭發濕濕的,水珠順著長而卷的發滴落,有種不自覺地。
她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的華誠說道:那天的事完全是誤會,我和你上床只是為了擺脫你,我以為這么做了你就不會再來纏著我。
不管原因是什么,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華誠走到遲遲身後,拿起她的一縷頭發,放在鼻端輕嗅:結果就是,我們的關系更進了一步。
遲遲忍不住,拍掉他的手:拜托我們都是成年男女,現在也不是什么封建時代,上一兩次床算什么
聞言,華誠臉上出現一層寒霜:上一兩次床不算什么你真的這么想
遲遲倔強地點頭: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
話音未落,華誠便一把將遲遲抱起,扔在,然後不等她回過神來,便迅速撲了上去。遲遲自然不會任人魚肉,立即反抗起來。
華誠,你腎上腺素慢些分泌啊
我正准備打開衣櫃出去阻止,身後卻伸出一雙手,將我拉了回來。
庄昏曉捂住我的嘴,湊在我耳邊悄聲說道:你想讓他們窘死嗎
窘死也好過看遲遲被強暴吧
我拼命掙扎,但庄昏曉力氣太大,差點把我勒得骨折,費了好大勁,我終於找准時機,用手肘往後狠狠一捅。只聽見他悶哼一聲,放松了對我的禁錮。
我正要推開衣櫃門張口大喊住手,但看見縫隙中的情景,又生生把話咽了下去。
晚了。
活塞運動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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