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1 / 2)

舞娘十夫 風間名香 5266 字 202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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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兒,我風子恆欲言又止。

嗯姬兒真想證實他要說的事是不是和自己想得一樣。

舞兒,子恆哥哥喜歡你,是真的喜歡,所以你能不能跟爹說你喜歡我,那么你有可能會逃過一劫。

什么一劫,難道大人要害舞兒嗎姬兒故作驚訝道。

我爹他,他有怪癖,你要小心啊。風子恆看著姬兒純美的小臉終於說出來。

啊,什么怪癖啊姬兒假裝害怕。

舞兒別怕,子恆哥哥會保護你的。風子恆拉著她的手走出了花滿樓,外面有兩頂轎子,姬兒鑽進一頂轎子,嘴角勾起邪笑,看來自己猜得不錯,這左相真的是個變態,這事要傳開去,他還能名正言順地接大王的位置嗎

琴疏狂一直默默地跟在轎邊,姬兒揭開布簾子看了看他,琴疏狂不懂她的意思,回望了一下她,姬兒對他微微一笑,心里想念起范秋岩來,每次都是她和范哥哥一起,她很有安全感,不知這回換了他,又會怎么樣呢這個男人強勢張狂,自以為是,自己卻不清他的心,只覺得他偶爾可親,偶爾可恨,讓她完全找不到對他的感覺,除了之前那被他狠狠掠奪的一次。

想到這里,姬兒小臉染上紅暈,看了琴疏狂一眼,放下了布簾子,琴疏狂看她嬌羞的小臉,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

很快,兩頂轎子抬進了左相府,姬兒下轎一看,,這是暴發戶的豪宅啊,就算是黑夜,紅燈籠照著整個相府猶如夢境,那連綿的假山小河盤繞整個大院,各處綠樹名花,裝飾典雅,來來往往的下人和丫環到現在還隨處可見,更有好幾隊的侍衛在各個小院巡邏,讓姬兒感覺他這里比皇都嚴緊。

姬兒和琴疏狂被帶到一個單獨的小院,進門前抬頭一看名為名雅苑里面白玉涼亭,綠草青青,小溪流水,風景居然是出奇得美,看來這左相對舞兒是特別優待了。

舞兒,這是爹今日特別為你准備的小樓,你先睡吧,我去看看爹。風子恆不舍地看了姬兒一眼離開,他必須去跟父親談談,他喜歡舞兒,想納她入府。

姬兒走進裝修古色古香,考究無比的致小樓,下人立刻點燃屋里的燈,交待一下後就離開了,而小樓外侍衛林立,看來姬兒是進了牢籠了。

姬兒,看來這地方很古怪啊。琴疏狂苦笑。

呵呵,比京城皇都森嚴啊,怪不得他一定要姬兒住進來。姬兒挑挑眉,開始在房中四處觀察起來,包括窗戶和床鋪。

姬兒,你在干什么琴疏狂好笑地看著她。

我看看有沒有什么機關啊,那家伙可是變態的,我可不想上他的當。姬兒總覺得變態之人會有特別愛好,就像梁少,他會在房中放變態的東西以及裝有攝像頭。

呵呵,姬兒你想得太多了吧琴疏狂不以為然。

是嗎那這又是什么姬兒在大床上找到了四角上的四條隱藏的繩子,頓時臉色難看無比。

琴疏狂立刻過來一看,雙眸發出凌厲的光芒。

你覺得我被這么綁起來很好玩么姬兒冷笑。

女人,好在你識破了。琴疏狂無法相信,不過他身體里卻有種想象的興奮,想象著姬兒一絲不掛被四肢大張的捆綁著,那將是怎樣的風景,當然他可不舍得折磨姬兒。

咚咚床板上傳來的聲音,姬兒看向琴疏狂。

琴疏狂皺眉道:這里面是空的,怎么會

怎么不會,這么大的左相府,一定有密道,左相身嬌貴,怎么不給自己留後路,萬一有起事來,他也好早早逃離,我想這里的每一間小樓都會有密道。

女人,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琴疏狂吃驚道。

姬兒小臉有些慍怒,要不是她自己身受其害,她也不會想到變態的人會有的愛好和扭曲的心態。

琴疏狂覺得姬兒很不對勁,她身上散發著一種恨意,她到底在恨誰呢。

女人,怎么啦你這樣子很嚇人。琴疏狂把她摟進了懷里。

姬兒立刻臉色紅了,推開他道:沒什么,你別這樣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兩人立刻把繩子隱藏起來,跟著快速下床。

舞兒,你睡了嗎外面是左相的聲音,他還很有禮地敲敲門。

姬兒對琴疏狂使了個眼色,自己又立刻躺下蓋好被子,琴疏狂去開門。

大人,舞兒今晚太累了,已經睡下,大人有事可以明天說嗎琴疏狂有禮道。

你,你怎么在舞兒房間里左相一身深紅色錦服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那樣子還真是英挺威武。

呵呵,大人別誤會,舞兒從小就怕一個人睡,所以出來後,我和她都是一個房間,她是我妹妹。琴疏狂冷笑道。

哦,原來這樣,沒別的事,既然她睡了,那明天再說吧,你叫什么名字左相還叫不出他的名字,但他覺得此男子出奇的俊美,不過看看舞兒那美貌,兩人是兄妹就不會錯了。

大人可以叫我小疏子。琴疏狂發現自己的名字很有氣勢,隨便哪個都不掩蓋不住光芒,除了這個疏,不過怎么感覺像太監似的,讓他自己都一頭黑線。

好,小梳子,雖然你是舞兒哥哥,但你畢竟是大男人,還是很不方便的,在本相這里舞兒很安全,所以明日你跟舞兒商量下,你就睡在隔壁的小房吧,一牆之隔,想必舞兒也不會害怕。左相總得想辦法給自己機會。

琴疏狂故意皺眉道:大人,小的怕舞兒不習慣,不過我明日會跟她說說看的。

嗯,那就好,你也睡吧,有什么需要告訴外面的下人就行。

謝謝大人,您慢走。琴疏狂恭敬有禮,心里卻恨得牙癢癢。

嗯。左相轉身就走,到大門口時又轉身皺眉道:小梳子,這府里很大,你們可千萬別亂走,小心迷了路。

好的,大人,我們只想賺點錢就回中原去的。琴疏狂暗笑,這是在警告他吧。

嗯,那就好,去睡吧。左相轉身大步離去。

琴疏狂關上房門,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左相走出這個小院子才放下心來。

走了姬兒馬上爬起來。

嗯。琴疏狂走到床前坐下。

我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機關。姬兒又開始在大床上研究,而琴疏狂在房中櫃子牆壁上推敲著。

良久,兩人總算安靜下來。

看來就這床有問題了,琴哥哥,我們要不要打開來看看姬兒有些害怕道。

再晚點,我怕有人會來,我們等到凌晨才行動。琴疏狂早考慮了這個問題。

也好,那先睡會吧。姬兒打了個哈欠。

要不你睡著,我下去看看。琴疏狂道。

別,我們不能分開,萬一有什么事,兩人的力量總大過一個人的。姬兒有點害怕在這個變態家里一個人。

琴疏狂嘴角勾起邪笑,看著姬兒的小臉露出微笑。

干嘛笑得這么盪姬兒討厭他的表情,好像自己想什么都給他看穿一樣。

呵呵呵,女人,你說我們不能分開,我聽了心里高興,這樣笑一下也不行啊。琴疏狂笑起來。

姬兒面色大紅,她可不是這個意思,這下完全被他曲解了,頓時小嘴扁了扁,不再理會他,自己倒下來就睡。

突然臉上傳來溫熱的氣息,姬兒睜開眼,立刻小嘴被薄唇封住了。

唔唔。姬兒推開他怒道:你干什么

呵呵,親下自己的女人都不行么琴疏狂自以為是道。

你現在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姬兒郁悶無比。

我又沒說要你,只是想親你。琴疏狂無辜地露出邪笑。

姬兒滿臉通紅,這男人就是比她臉皮厚。

睡吧,我等下會叫你的,你休息一下,我可舍不得你累了。琴疏狂把她強摟進懷里,姬兒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只能隨他抱著,無奈地閉上眼睛,心想自己也該適應適應他。

琴疏狂見她不掙扎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看著她蹙眉的小臉,伸手摟平她的眉心道:其實我也不差不是嗎別那么不願意,我們早點相愛吧。

姬兒睜開大眼望著他,有點吃驚這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這話有點溫暖。

睡吧。琴疏狂不再看姬兒,而是摟著她閉上了雙眸,姬兒看著他俊美的側臉,有些失神,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啊。

琴疏狂好像睡著般一動不動,姬兒扁扁嘴閉上眼睛,姬兒閉上眼晴,琴疏狂睜開眼晴,看著頭頂的紗帳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三更半夜時,琴疏狂推了下姬兒,姬兒好睡地翻過身來繼續睡。

琴疏狂啞然失笑,看著她紅彤彤的小臉,心里一動,嘴角邪笑勾起,薄唇靠近小嘴,伸出舌頭輕輕地描繪她的唇形,直到姬兒感覺癢癢地睜開雙眼。

唔剛想驚叫,琴疏狂狠狠地吻住了她,把聲音吞進肚子里,姬兒用力推開他氣道:你干什么

呵呵,我怕你大聲喊啊,這方法不錯,時間不早了,走吧琴疏狂輕笑下翻個身到了里床,開始敲了敲中空的床板。

姬兒咬牙切齒,卻無計可施,自己被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

女人,小心點,跟緊我。琴疏狂推開了一整塊木板後,里面發出一股霉味,想來這里很久沒人來了。

嗯,拿盞燈吧姬兒道。

不行,要是里面有人,我們不是自曝目標,你跟著我,運功能看到幾米遠的。琴疏狂慢慢地貓腰進去,然後伸手拉姬兒。

姬兒把小手放進他的大手中,這一刻,她覺得很踏實,整個身體慢慢地滾落床板,琴疏狂一把接住。

好臭。姬兒捏住鼻子,這里居然一股尿騷味。

呵呵,看來有人在這里撒尿了,走。琴疏狂好笑地拉著姬兒快速離開。

黑暗潮濕的通道走了大約二十幾米後,豁然開朗,牆壁上也有了幾盞似乎要滅的油燈,通道也分散幾條,通向不知名的地方。

現在我們走哪里啊姬兒有些好怕,整個人都貼在琴疏狂的肩膀處。

我們也沒目標,隨便看看,不過要記得回來的路才行,這里的通道都一個樣子,等下回不來就麻煩了。琴疏狂考慮周到。

我們做下記號。姬兒立刻拿出飛刀在牆壁上畫了個勾。

嗯,走兩人立刻閃身往其中一道遁去,姬兒在每個轉彎處都標上記號。

,這里真大啊,沒勁頭的姬兒和琴疏狂轉了好幾次都沒有看到什么什么特別的地方。

噓,有人。琴疏狂突然輕聲道,姬兒立刻閉嘴,她的內力沒有琴疏狂高。

兩人往有聲音的地方靠近,聲音都是女人的,很奇怪的聲音。

一轉彎,只見前面大亮,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圓形石室。

兩人小心地探出腦袋,這一看姬兒差點驚叫出聲,琴疏狂更是立刻退回腦袋。

只見圓形石壁上都是鐵鏈,而鐵鏈上鎖著一圈光裸的女人,大約十個,個個女人的臉都化了光艷的濃妝,看上去很美,但每個人都被鐵鏈固定成不同形狀,有的四肢全開,有的兩腿一上一下吊起,有的面朝門板,兩腿拉著直線,有的頭下腳上叉開,私處都暴露出來,變態之極。

啊,嗯。各種嬌吟從眾多女子的嘴里發出來,這些女人神態風騷,似乎被喂了媚葯。

天哪,真是變態姬兒退回腦袋,惡心得想吐出來。

琴疏狂俊臉尷尬看著姬兒蹙緊了眉心輕聲道:你不會現在想救人吧

我可不想死,這些女人被喂了葯,救出去你救嗎姬兒沒好氣地看著他。

你讓我救嗎琴疏狂挑眉,換來了手臂上的劇痛,姬兒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呵呵。琴疏狂低沉好聽的笑聲。

啊,嗯。那些女子似乎欲望難耐,有的忍不住地大叫起來,聽得姬兒和琴疏狂是撓心撓肺。

正當姬兒奇怪怎么沒其他人時,突然一扇石門打開了,十個光裸的男子整齊地出來了,這些男子都用鐵皮蒙著臉,手上拿著一白色羽毛開始走向那些越叫越大聲、欲忍不住的女子。

救我,救我。女子們被欲望折磨得眼淚橫流,看到男人們雙眸都發出紅光了。

男子們一人站到一個女人面前,幾乎是一起用羽毛很邪惡地在女子的前挑逗,然後又一起往下,節拍都是一樣的。

啊,啊女子們難受的大叫,晃動鐵鏈,當當地響,有幾人的掙扎更讓鐵鏈磨破了肌膚,鮮血直流。

姬兒看不下去,雙手緊握,這些男人太可惡了,太惡心了。

這時,最大的主角出場,一身華裔,臉帶黑色面具,兩名侍衛搬來一張豪華大椅子,只見此人往椅子上一坐一靠,開口道:開始吧那刻意掩蓋的聲音好像是不希望女子們認出他是誰。

是十名光裸男子立刻扔掉羽毛,整個人都貼上那些女子,提槍就上,女子們的聲音更加的亂不堪,整個場面是變態中的變態。

換大約一盞茶時間,一聲低沉的厲聲,十個男人立刻往右方向上前一個女子,繼續蹂躪,鐵鏈聲隨著節奏不斷發出,女子腳叫慘烈,靡無比。

換男子在坐在椅子上足足說了九次換,每個男人都和每個女人干過。

最後男子喊停,這個時候那些女子幾乎都已經進入昏迷狀態了。

十名男子顯然也是吃了葯的,十槍不倒,齊跪在男子面前。

哪一個男子問道,只見十個男人站起身來後立刻朝後面的女人走去,只見有四個男人站在同一個女人的面前,其他都一一二不均,也有的一個都沒有。

把她放下來,清洗干凈,明晚帶過來,其他的賞給你們,記住,老規矩。男子站了起來,然後很瀟灑地走了,看來這種事他已經是習慣了。

姬兒和琴疏狂看到這里算是看明白了,這個面具男子顯然就是左相本人,姬兒不用看就百分百的肯定,他這么做是在為自己選女人他到底是什么標准自己的女人給十個男人上過,他還能留下來

左相離開後,那些男子又發狂地沖向那綁著的女子,不管她們是不是昏迷,現在他們只想解決掉他們身上猛烈的葯物。其中多出來的一人居然搶到一個還沒昏迷的女子面前,把丑陋狠狠地塞進那女子的嘴里。

姬兒和琴疏狂沒眼再看,立刻退了回去,姬兒走了沒多久就開始嘔吐起來,琴疏狂也是惡心不止,把姬兒抱起,快速尋找記號回去。

回到自己房中,姬兒撲倒台面喝水,然後吐得木盆里一片狼藉。

琴疏狂心疼地抱起虛弱的姬兒道:別去想這些,他就是個變態,你不是知道嗎

你不惡心嗎姬兒難受,小臉糾結道。

惡心,恨不得立刻殺了他。琴疏狂滿眼的殺意,真是禽獸不如

天底下為何有這種畜牲存在姬兒實在想不通,這種人還活著干什么,被他玩弄的女人何止上千。琴疏狂為她揉背,這種情況是他們想不到的,琴疏狂心里有著害怕,姬兒要是遇上這種事,那可怎么辦他不敢想,連想一下都不敢。

姬兒整個人難受得不知道怎么辦好,想發泄卻又不能大喊大叫,琴疏狂明顯感覺到她的煩躁不安,溫柔道:姬兒,冷靜點,不要去想。

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我要瘋了姬兒突然抓起床上的被子塞進嘴里,狠狠地咬起來。

琴疏狂知道她難受,憂心地看著她咬牙憤怒的樣子,那張小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讓他心里好心痛,伸手把她摟緊懷里,緊緊地抱住她,能感覺到她全身的顫栗。

良久,姬兒終於用盡了自己力氣,咬得牙酸,才張開了嘴。

滿頭大汗加一臉蒼白,一雙大眼無神地看著琴疏狂,她前世內心的恐懼被完全激了出來,她想到了梁少那個變態是怎么對她的,她很怕。

姬兒,你怎么啦,沒事了。琴疏狂總覺得她不太對勁,很擔心。

姬兒看著他關心的雙眸,慢慢地清醒過來,把他緊緊抱住道:我沒事,實在是被惡心了。

琴疏狂摟緊她皺了下眉,別想太多,早晚收拾這個畜牲,快睡吧,天快亮了。

嗯。姬兒點點頭放開他,拉起被子把自己縮在里面。

琴疏狂躺下來,沒開口,只是把她鎖在懷里,姬兒很配合地縮進他溫暖寬厚的懷里閉上眼晴。

很快天色就亮了起來,琴疏狂先起床走到院中,丫鬟和下人立刻上來請安,並詢問早膳問題,琴疏狂看到院外侍衛不停走動,這個地方還真是比皇都嚴密,左相的秘密怕是還有不少。

姬兒一直睡得很不安穩,琴疏狂起床後不久,姬兒也起床的,梳洗一下,換上雪白的長裙走了出來,她不知為何要穿白的,就是感覺自己想穿白色的,也許是會那些遭殃的女子哀悼吧。

來到院中,被眼前的白玉涼亭的美麗優雅所吸引,旁邊名貴花草擺放整齊,讓人感覺像在到了仙境里一般,卻不知這里才是人間的地獄。

小妹,你怎么起來了琴疏狂像個仙人般坐在白玉涼亭里用早膳,看到雪白純美的姬兒出來,先愣了下,然後微笑地打招呼,站起來把她拉到身邊的白玉小圓凳上坐下。

哥,你怎么這么早起,沒睡好么下人為姬兒添上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