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 / 2)

瑪莉嘟起嘴:夏美,反正不管怎么說,她一定都說她是對的,我們回去教室和姊姊一起吃飯吧,沒有必要再跟她多啰唆了。

夏美同意了:嗯。

夏美學妹,稍微等一下,我最後只有一件事想說。

正要和瑪莉一起站起來的夏美,重新坐回去:什么事?

雖然我這樣說對黃顏婷很不好意思,不過她滿心期待想當選四年級的學級長甚至最後成為學生會長的心願恐怕要落空消失了,這是誰都看的出來的事實,一定就像忽然從天堂掉落地獄那樣的心情吧。並且如果妳這樣的人氣和氣勢一直沒有改變的話,恐怕兩年後升上六年級妳要坐上這個位置也不會有問題。所以我很好奇的想再次問妳,妳真的有那個能耐坐上這個位置,不會搞砸一切嗎?

瑪莉搶在夏美面前開口:呣!煩不煩啊?我們沒有必要回答妳任何問題!搞不好一回答,就被妳私下抹黑攻擊了!

呵呵……好吧……不過只要妳想長遠改變學校,妳就得面對這張椅子並且坐下去,否則是不可能的。那么,或許妳該是時候認真思考這件事了。

夏美終於推開椅子站起來:我要回教室和姊姊妹妹還有朋友一起吃飯了,她們一定都沒吃的在等我回去。

這時換安靜好一會的林玲開口:夏美學妹,我們不知道妳究竟是因為對我們的怨恨才做出這些事,或是真的關心學校風氣才做出這些事。不過我們是出自希望能把學校風氣傳承下去,讓更多人的校園生活可以風平浪靜,因著希望學校可以更好的好意,才會做出許多我們自己也不喜歡的事,妳知道嗎?所以或許有一天,妳真的會發現我們都是希望大家可以更好的這個事實也說不定。

夏美和瑪莉這對姊妹直接邁出腳步,向辦公室門走去,沒有再多停留,只是沉默聽著背後的話語聲:唉……林玲,明年升級之後,妳要在學生會里應付夏美這樣的學妹,真是辛苦妳了。

終於在次打破沉默開口的林玲以趣味的音調說:或許學生會生活會因此變的更有趣更輕松也說不定,因為大家都會找她抱怨,我可以輕松無事了?

是啊,資質天份和實行的能力明顯是都有了,問題是膚淺的個性。妳和四年級的陳碧霞能一起把她教育起來、未來讓她順利接棒會長的話,一定會很有成就感吧?

這時的瑪莉和夏美她們只覺得厭惡的果斷關上教室門,不再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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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之後載她們去餐館的路上,開車的我只是安靜聽坐在最後排的她和瑪莉一起說完這件事,並且聽她們報告今天在學校遇到的人事物,沒有表示意見。

不過我在心中卻是不住點頭:很好!很好!先不論學生會長的態度,連組織內的j細和通敵者都出現了!這件事對夏美和瑪莉來說,肯定都會是很好的人生體驗教育,也是很好的調教!

再說,許多時候比起我自己說破,放她們自己經歷並且想通反而能讓她學習到更多事。

至於去組織的那所學校體驗的事,看事情發展至此還是先緩緩再說,這里比較起來更重要也有趣太多了!

正當我滿意的這樣邊想,邊聽小聰明和瑪莉的報告,正在她們座位前面給小奈美的頭發玩綁結的萌萌艾莉絲忽然一聲:啊!

坐我後面的中段位置,正在檢查女孩們的作業是不是真有乖乖寫完的阿呆,回頭微笑問她:怎么了?

艾莉絲翻開書包開始翻找,然後拿出一封信,很乖的說:同學寫信要給哥哥的!

我好奇的問:同學要給我的信?

艾莉絲開心的說:對!

阿呆好奇伸手接過,看一下信封:哎呀,署名是家長會?

家長會……開車的我困惑思考幾秒,然後恍然大悟的露出微笑:啊,原來如此。

阿呆問:怎么了?

妳拆開來看,看是不是邀請我們參加會議?

阿呆拆開信,閱讀里面的信:本周六邀請你去學校的會議室參加例行性會議。

果然如此……

阿呆還沒想通,正在思考。

我蛋定的說:女孩的權力斗爭,可能要斗到身為大人的我們身上了。

阿呆有點擔心的問:有沒有關系啊?

說到這個……我思考幾秒,然後轉而詢問:夏美醬?瑪莉?

嗨?

呣?

我輕描淡寫的問:妳們現在再怎么說都是派系領導人,妳們說哥哥該不該代表妳們前去參加家長會啊?妳們為哥哥決定吧。

被我養育的小蘿莉們2011…may…19

霸道與妥協中庸

本來我以為這只小聰明會需要幾天時間,去學校跟幕僚們好好聊過,再告訴我要不要去參加家長會的會議。

而我已經猜想答案非常可能會是:要,因為她的幕僚們可能會覺得有個大人代表她們出面或怎樣的總是比較好,所以到時我乖乖盛裝赴宴就是……

結果夏美醬不愧聰明,她在車上沉默約十秒就立刻反問出重點:哥哥沒有去參加會有關系嗎?

事實上……

當然沒關系。

如果是實際社會的投票選舉我還不敢說那么滿,不過這只是校園選舉,所以我沒有去家長會又怎樣?

舉凡正式選舉,不管最終參選人是否當選,只要從選布參選的那一刻開始,就要以當選人的姿態接受尊重並且保護,直到確定落選為止,才能真正給學生們一個良好的教育,所以我沒有去家長會又怎樣?

學校的學級長選舉,看的是實際選票,此外就什么都不看,否則會在學生們心中對投票這件事留下不良印象,認為民主投票制也不是完美的,這絕對是校園選舉教育大忌,所以我沒有去家長會又怎樣?

夏美醬只要篤定當選,就是現任國家元首出面也不能改變,鋼鐵那般不可彎曲的事實,否則就是藐視對國家未來主人翁的民主選舉教育,所以我沒有去家長會又怎樣?

我不去,難道那群家長們就能對正式宣布參選的夏美怎樣嗎?

我不去,難道就能對確定正式當選之後的夏美怎樣嗎?

所以當聰明的夏美醬問出這個問題,反而讓好哥哥我開始心慌慌、意亂亂了起來……

因為:夏美啊,妳不要剝奪哥哥難得有機會去傳說中的家長會胡搞瞎搞一次的樂趣好不好?(泣)

寫信給我的,或許的確是家長會這個組織;可是想也知道,背後真正主筆的主謀幾乎呼之欲出了。不是學生會長張雅玲的父母,就是五年級林玲的父母,再不然就是三年級黃顏婷的父母,否則還會有誰吃飽撐著沒事想找我?

接著,不管寫信給我的到底是誰,會面內容不是關說勸降就是興師問罪,不論是因為選舉恩怨或是校園制度更改問題,想直接透過身為家長的我讓夏美放棄參選。而對方既然有那個膽量主動對我下戰書,我不過去給你過五關斬六將一下,豈不失禮?

再說,如果我只是個身無分文的無名小卒,或許還會怕你的主動躲開,不過我別的沒有,銀彈准備充足,戰爭打的本來就是有形無形的整體經濟能力,所以要打戰就來吧!(威風)

最後,也是我想去家長會的最重要理由,那就是從夏美和瑪莉這對姊妹口中,我意外聽到弦外之音了。那就是學生會長張雅玲說的那些話,絕不可能單純從這十三歲左右的女孩口中出現,她背後一定有人在c盤弄局,給她下指導棋,而那個人八成是她父母,所以我也想見見這名藏鏡人一面。

就這樣……我立刻哭喪起臉:夏美,妳不想讓哥哥去嗎?

小夏美有點被我嚇到,只能眨著大眼睛看我:?????

讓哥哥去玩一下,看看家長會長怎樣,好不好?

她趕緊乖乖點頭:嗯。

哇!夏美對哥哥最好了~~~

阿呆忍不住笑著從背後座位打我一下:你發什么神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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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滿心期待的歡樂周六,終於迅速來臨。

因為會議時間是下午一點半,所以大家早早吃完午餐,我就載著連小咪在內的所有家族成員來到學校。

夏美和瑪莉說:可以順便跟朋友們約在學校討論選舉的事。

阿呆說:我可以准備一些點心,帶女孩們在學校花園野餐,順便仔細看看她們每天讀書的學校究竟長怎樣?

萌萌艾莉絲和小奈美喔?原則上她們有吃有玩就好了,根本不會在乎為什么要在放假日特地跑回來學校啦……

我就這樣把車開進平時不准進入的校園內,停在空盪的教職員停車場,然後和女孩們道別,獨自往校園行政建築的三樓會議室走去。

才接近會議室,就聽到熱鬧的談話聲傳來,明顯里面人數不少。

我站在門口,聽著里面吵鬧,深呼吸,然後伸出手……

開始了。

一場戰爭就此開始……

我沒有遲疑的推開大門,寬大會議室內共約三十名正在彼此談話的成年人都轉頭看我。

他們有男有女,人數各一半,年齡看來都在三十五歲以上,好幾對明顯的夫妻。

這所有人都好奇看著我,好像以為我是趁學校周末開放時來校運動的大學生,明顯跑錯地方了。

我倒是沒有懷疑的看著他們,安靜迅速步入室內關上門,正想開口自我介紹……

禿頭校長滿臉笑容向我走來,主動向我握手問候,然後向大家介紹:各位家長,我向你們介紹,這位先生就是夏美同學的家長。

頓時氣氛為之一變,這所有多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並且雙眼也開始認真打量我。

這時忽然有人從人群中向我主動走來,明顯想主動跟我認識。

明顯是一對夫妻,微笑向我問好。

男的約五十歲以上,微胖,梳理整齊頭發微白,方形臉,戴金框眼鏡,看起來就很有福相。

女的約四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穿著暗紅色旗袍,挽著頭發,很有傳統中華婦女的形象。

校長向我介紹:這兩位是張冠容夫婦,大漢唐證卷的董事長,也是本校股東。六年來持續在學校各方給予幫助,本校師生皆萬分感謝,他們的小姐正是本校的學生會長張雅玲同學,只是真遺憾今年畢業之後……

五十歲的張冠容豁然大度笑著說:校長,我還是會每年繼續捐錢給貴校協助各項學生活動直到退休哪,相信其他人也會盡力協助這所優秀的學校,就不用一直對大家歌功頌德,直接介紹名字就好。

校長趕緊鞠躬哈腰:真是萬分感謝各位的大力資助!

室內大部分人都笑了。

那么他們就是學生會長張雅玲的父母,背後給女兒c局的藏鏡人,加上又是學校的股東,就某方面來說真正的大魔王吧?

那么邀請我來的,八成也是他吧?

笑一會,恢復鎮靜,他看著我,很有禮貌的說:小女這陣子在家,對令嬡真是推崇有加啊。

我客套的說:好說、好說……

張夫人溫柔的接下去:我家傻女兒可是跟我說過好幾次,本來對學妹們的未來還有點不安,不知道幾年後究竟會不會有問題,不過一想到到時學妹們會有令嬡的帶領和管教,她也可以放心畢業了。

我只能繼續客氣的回答:不敢、不敢……

張先生繼續客氣的向我說:請恕我直言,本來我以為令嬡的父親能對女兒的教導如此優秀,應該年齡與我相近才對,也使我們夫妻萬分期待可以見上一面,結果出現眼前的卻是如此年輕的年輕人,真是頗讓我感到意外。果真英雄出少年,我們老一輩該早點退休才好嗎?哈哈哈……

他豪爽笑著,毫不做作。

我也微笑以對,沒有回答。

開始了嗎?要開始挑我的年紀問題進攻開火嗎?

會質問為什么我這么年輕會有夏美這樣的女兒,或是為何能收養她嗎?

我迅速打量他們夫婦,卻看不出什么門堂,怎么辦?

果然姜是老的辣,我還玩不過他這年紀的人嗎?

張先生笑一會,又繼續坦率開口:年紀輕輕,卻把令嬡教育的如此優秀,進退有據,前途無限,讓活到這把年紀的我們再次深刻體會人外人、天外天的道理,真是讓一度自滿的我們夫妻倍感丟臉啊。

這樣聽來,他八成以為夏美的行動,背後都是我在下指導棋吧?

我是有指導她沒錯,不過要說指導棋可還差的遠,自然我出於事實也是出於禮貌的趕緊說:沒這回事。

這段時間愚昧的小女因著令嬡可也真是學習到不少寶貴道理。希望未來還能擁有這么寶貴的機會可以讓這兩位女孩多認識認識,還希望您能成全。

這樣的詢問我可不能輕易許諾,自然我只能繼續微笑以對。

校長可能是看我一直保持被動沒有回答,就繼續圓場:兩位小姐都是優秀才女,自然會繼續保持友誼聯系。

雍容大度的張先生看著我微笑點頭好一會,什么都沒說,然後出我意料之外的以半開玩笑態度直接詢問:請恕我直言,請問我們夫妻是否哪里不夠體面?

張太太趕緊說:老頭啊,我就說你要多擦點香水再出門,你就不聽。瞧你的狐臭把人的,誰說的出話啊?

張先生笑著說:妳不就說的出話?

我可是早晚聞到麻痹,才勉強能說上幾句。

眾人都禮貌笑了。

我只能趕緊笑著澄清:不,沒這回事,我只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不知該怎么響應,不好意思。

張先生笑著說:幸好不是我的狐臭問題啊。

眾人又笑了。

不行,看來他是真的經歷過風浪的人,看來也一直沒有惡意,這樣整個主導權會一直被他搶去,要明著玩我絕對還太嫩了,那要怎么辦?

既然這樣,那我干脆以退為進,主動放低身段,讓任何人都沒有借口輕易發動進攻,我再見機再行事吧?

那個,校長,不好意思,我可以直接向您和各位詢問一個問題嗎?

校長趕緊開口:不必客氣!請問!請問!

我微笑的看著眾人問:請問各位今天邀請我來參與這場家長會會議的目的是……?

張先生再次微笑看著我:我這樣說,或許對其他家長和學生失禮。不過今日得以受邀出席這場會議的家長,都是這所學校的精英,位高權重。我們只是單純給予您一個加入的機會,此外再無他意。

張夫人也友善的對我說:不要看我一把年紀了,當年我可是這所學校第一屆畢業生,第一位學生會長,對這所學校具有深厚感情。現在眼見即將出現一位極其優秀的夏美學妹,可是覺得非得跟培養出這么優秀學妹的父親見見才行。

既然他們都這樣說,那我就徹底堵他們的嘴,讓他們沒機會在會議上借題發揮吧?

如果各位真的是這樣才邀請我來,不是因為我家沖動女孩的作為才找我,請接受我的道歉。相信各位看的出來,是我太猜疑了。

張先生微笑看著我點頭好幾秒,才贊美我的說:……能屈能伸,果真英雄出少年,父女皆不凡。

校長開口:能教養出如此優秀的夏美小姐,這位先生的人品自然非凡。

陸續三兩有人禮貌的微笑同意,友善的給我台階下:

是啊。

沒錯。

正是如此……

很好,正式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住了。

然後我再友善和眾人閑聊幾句,各人自己找個座位坐下,會議正式開始。

整個會議其實非常無聊,討論校園改建問題,經費預算問題,教育器材問題,還有預計明年大約可以招收到多少學生,甚至包含已經有幾位老師因為什么問題提出辭呈,應該重新招聘幾位老師進來學校服務……這類的行政問題。

我只有一個心得:這不是一般家長會,這是股東大會!

看來這所學校的家長會,想真正成為家長會成員,非得成為股東不可,否則就得接受低人一等的事實在家長會活動。

我相信一定有許多原本熱心的家長,來參加幾次家長會議之後,就放棄的打退堂鼓離開吧?

說到底,這終究是一所私校,所謂上流階級的女兒就讀的私校,從學生到股東都極其封閉的學府,外人想輕易踏入決策中心絕對會遭受阻力反抗。

就像一堆人長大痲瘋,正常的那個人反而會被看為有病。

就像一堆人都在貪污,努力保持清廉的那個人反而得死。

痲瘋和貪污的,或許三兩會出問題浮上台面,不過中心人物總是難以真正撼動到。

不為什么,因為當整個大環境就是這樣,掌權者絕不會容許足以挑戰到中央威信和風氣的人存在,這就是所謂的權力游戲。

我就這樣耐心等待,聽他們討論,約一小時之後會議終於結束,沒有提早離開。

因為我非常清楚,如果情況真是如此封閉威權,那么戰爭並未結束,也不可能那樣就宣告結束,我只是暫時堵住有心人的那張嘴。

果然沒錯,當大家因為會議正式結束而離開座位再次愉快交談,聯絡感情,校長向大家宣布已經在隔壁的會客室准備好餐點,歡迎大家前往聚餐,這時張先生再次主動走向我。

他微笑開口邀請我:都是老人的聚餐對年輕人來說可能太無聊了?願意和我去校長室泡壺茶,聊一聊,認識認識?

我自然撇起嘴角,微笑的說:當然沒問題。

他微笑的點點頭。

真正的戰爭,這才要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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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校長室內,只有我和他兩人,其他人包括校長在內都在會客室歡樂聚餐。

他邀我坐到沙發上,然後熟練的打開茶桌底下的櫃子,愉快問我喜歡什么茶,我回答隨便,畢竟我又不喝茶。

他熟練轉開瓦斯爐,開始泡起烏龍茶,更迅速拿出花生土豆和瓜子……看他對校長室這些喝茶用品的熟悉程度,這位股東才是真正的實質校長吧?

沒幾分鍾,泡好茶,他客氣禮貌的先為我倒上一杯,這才開口:說句實話,先生太太新婚不久,也這么年輕就收養如此多女兒,真是讓我好訝異。

他果然有找人探過我的底。

早知道,我也先把一些可能對象的底都探過再來。不過來之安之,也罷。

我微笑沉默幾秒,搬出演講台詞:父母雙亡,無兄弟姊妹,一個人生活寂寞,家里多點人比較熱鬧。

他轉而笑著說:我們的寶貝女兒,這陣子可真是把這所學校弄得熱鬧非凡啊,哈哈哈。

可不是?

現在既然只有您我在場,沒有外人,我直說吧?你明顯在對自己的愛女下指導棋,相信您也察覺我同樣對自己的愛女下指導棋,所以我想我們現在私下說這件事就不要再拐彎抹角。

我點點頭:我同意。

張先生的雙眼幾乎變的如猛禽銳利:那么我直接請教了?

請。

果然沒錯,戰爭這才真正開打。

之前在會議室是黃鼠狼拜年,現在才真的要露出飢餓利牙。

請恕我私下聘人詳細調查過您的資料。確定私產至少一億五千萬台幣,收養四名女孩,最近才新婚。您忽然讓愛女轉學進來,並且讓令嬡夏美參與學級長選舉,更陸續指導令嬡至今,用意目的何在?

他一直銳利盯著我看。

我反瞪回去:我家女孩要參加學級長選舉,背後一定需要用意目的?

不同外面一般學校,這所學校給予學級長相當大權限,試圖以如此環境培養出未來國家社會真正的領導者,真正的棟梁。加之這所學府是內人母校,也是小女母校,自然我們都非常關心這件事,想探問究竟?

我試探的,並且不太客氣的:所以我家夏美的參選,打破你們整個權力集團對自家孩子的百年計劃,擋了道路?

並非這樣。

如果不是,我家夏美參選與否,關任何人何事?

我們私下討論過,猶豫過,令嬡如此參選過程是否有些突兀野蠻?不顧他人想法?

你們?不顧想法?我故意笑了聲,民主本身就是以多壓少,選舉本身就是公眾暴力,選票本身就是想法的體現。如果會落選,不論多少個你們出現,不論有多少想法,不論有多猶豫,也只能怪自己能力不足,淪落為弱r強食。

我完全輕蔑的說,本以為張先生會被激怒,但是他卻態度開始軟化的點頭說:我認同。

既然這樣,這件事還有什么好問?

不論怎么說,這里終究是學府,不可不慎。真正問題在於這么不溫和的強硬行為,是否會給全校孩子不良示范?

我家夏美大過都記了,也已經合法登記參選,到底是不是強硬還有什么意義?

縱使今後可能陸續會有學生使用這類錯誤方法,吸引無知孩子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