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六零章 天下誰人不識君!(2 / 2)

一時間,眾人想不出來,除了說方辰大方、對員工心善,還能有第三個理由嗎?

剎那間,眾人對方辰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爸,我想下嶺南,去小霸王上班,掙大錢。」

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孩子,沖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眾人不由神情一動,這年輕孩子著實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不過緊接著,他們的心瞬間一緊,如果大家都這么想,都想去小霸王上班,那豈不是糟了!

絕對是要打破頭的。

「我覺得你們去小霸王的話,還不如去中原省。」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說道。

「去中原省干嘛?」眾人齊齊問道。

「這位方總在中原省也有一家企業,去年剛剛創立,工資待遇基本上跟小霸王差不多,但相比較而言,畢竟是新創的,機會多,而且對於咱倆來說,離家還能近一點。」中年男子邊看著報紙,邊解釋道。

「這位方總在中原省的企業是干嘛的?」劉大爺支棱著耳朵問道。

他是肯定不會出去給人打工去,畢竟還要培養他的寶貝大孫子,但他兒子可以啊,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的年齡正是年富力強。

而且他兒子的廠的確不怎么樣,半死不活的吊著,工人都沒班可上,全在家里歇著。

「這公司叫做擎天通信,說是什么通信設備企業,大概是造電話機之類的,並且報紙上還說,擎天通信研發制造的04機,是國內第一台大型程控交換機,高科技產品,具有完全的自主知識產權,並且因為購買擎天通信的產品,中原省所有電話初裝費,降低一千塊錢。」中年男人絞盡腦汁,用自己的理解,似是而非的說著。

聽這么一說,眾人不由喜上眉梢,很是意動。

他們自然不清楚什么是通信設備企業,更不知道什么是大型程控交換機,但這擎天通信是跟電話,郵電局有關,而且還是什么國內第一,高科技產品,這些他們可是能聽得懂的。

尤其是前者。

這年頭郵電局多富得流油,他們自然知道,全市所有單位都算上,就郵電局發獎金發的最多,樓修的最高最大。

而且想要從郵電局牽根線到家里,不但要交五千塊錢的初裝費,而且還要對郵電局的安裝人員說好話,送煙送酒,塞紅包。

要是不這樣的話,半年這電話線都牽不到家里。

這擎天通信既然能跟電話沾上邊,而且還有這些一聽就了不得的名頭,絕對也是一家前途無限光明的企業。

有人的關注點,則是在擎天通信讓中原省所有郵電局降低了一千塊錢初裝費。

既占領了中原省,又能逼著郵電局的人降低這么多錢,這方辰的實力豈不可見一斑?

有這么一位老板,還怕這擎天通信不行嗎?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這擎天通信未必就不是第二個年產值五十億的小霸王。

相比於人人都知道的小霸王,擠進擎天通信的可能性自然要大上許多。

然而最重要的是,已經發展完善的小霸王,肯定是各級領導干部齊全,而擎天通信卻未必。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想當干部,當領導,不說拿六十萬起的年薪,中層干部兩三萬的年薪他們或許也有碰一碰的可能。

畢竟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看看這張報紙,上面說了,這方總的身價絕對超過了一百億,不但是國內首富,而且超第二名至少二三十倍以上!」

突然有人翻到了一張不知名的小報,高聲大叫道,這模樣跟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般。

眾人齊齊扭頭,看到報紙頭條上那一連串,仿佛數也數不清的零,頓時一陣頭暈目眩。

這要多少個零啊!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十億,足足十個零。」

眾人徹底沉默了,報攤上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百億這樣的數字,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腦容量,完全不在他們的理解范圍。

華夏,從東極撫遠到西極烏恰,自南極崖州至北極漠河,這樣的一幕,無處不在,無時無刻的上演著,此時所有人談論的焦點,只有兩個字——方辰。

所有人都被方辰的財富、事業、大方、以及小霸王和擎天通信所展現出來的高科技所震驚著。

方辰這下真的火了。

真可謂是天下誰人不識君!

「只有技術自立,才是根本!如果沒有自己的科技支撐體系,工業獨立是一句空話,沒有獨立的民族工業,就沒有民族的獨立。」

「我們懂得了一條真理: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這世界從來就沒有什么救世主,也沒有神仙,華夏要發展,就必須靠自強!靠我們數以十萬計的華夏企業,民族工業自強自立,奮斗不息!」

「這是一個民族企業家,內心深處最為真摯的吶喊,值得所有國內企業家與之學習,可以說擎天公司董事長,方辰,打響了民族企業自強不息,自強自立,打破國外封鎖的第一槍,樹立起了華夏民族企業反擊外國公司行業壟斷的一桿大旗!」

此時,坐在王府飯店最大套房的方辰,看著電視中,新聞國臉字正腔圓的發表著評論,不由神情有些怪異。

他雖然知道,上面肯定要捧他,但把號召國內所有企業家向他學習,打破國外封鎖第一槍,豎立民族企業反擊外國公司行業壟斷的一桿大旗這樣的帽子,扣在他的腦袋上,是不是有點太高,太大了?

就不怕把他這小細脖子個壓斷了?

過了數息,方辰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扣都扣了,他還能怎么著?逼著新聞改嘴嗎?

再者,比起剛才播放他在04機驗收典禮,最後發表演講的畫面,這點帽子已經不算什么了。

如果不是此刻看回放,他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演講的時候,竟然如此的聲嘶力竭,面容猙獰可怖,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