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無名之輩(5/8)(2 / 2)

然後馬嘉祺失禁了…

她用毒舌苦苦撐起來的尊嚴直接破碎了!

那一刻,她驚恐、無助、絕望…

李海根上前幫忙,想給她換一條干凈的尿不濕,她的情緒從一開始的害怕到拒絕,然後絕望了…

「你們不是要走嘛,你們走吧…」

「你要做什么?」

「我不用!」

「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用!」

「你靠近我試試…你麻痹…」

鏡頭切到五年前,馬嘉旗,因為親哥的一次酒駕成了高位截癱的病人…

她對人生已經沒了指望,死不了,活著沒有希望…

電影到這,劇情過半…

其實陳建兵的戲份最足,馬先勇尋槍的線,他為什么尋槍,想做回協警,為什么想做回協警,因為他以前就是協警,因為一次事故,被撤了職:在隊長的慶功宴上,或許是因為終於通過了公務員考試而狂喜,或許是為討好隊長而賣力表演,老馬喝得酩酊大醉,後酒駕出了車禍,造成了妻子的死和妹妹的終生殘廢。

此後的老馬一蹶不振,他要面對女兒的冷眼和妹妹的恨,在負罪中活下去。

他想憑借那把槍,找回曾經的尊嚴…

演的很好,這條線也是完整的,但是,陳建兵不帶感啊…

你說他演技好,某馬影帝,老戲骨…

沒有用,觀眾就是愛看沈明那條線!

導演也很給面子,知道觀眾想看沈明,戲份撐足了…

陽台那場戲。

沈明蹲在任蘇溪旁邊抽煙,一邊拿眼睛偷瞄她,大概是覺得氣氛不對,沖著自己兄弟吼了一句:「李大頭,你在做嘛!」

「別吵吵,我在偷wifi…」

「大頭,你那個霞姐長的漂亮嗎?」

「漂亮,漂亮滴很!」

「那你咧,你有女朋友沒得?」

「他有個錘子!我估計他還是個畜男!」

「處你奶奶個嘴,老子耍女人的時候,你娃還在吃鼻屎!」有點尷尬的看了看任蘇溪:「我不像他,我心思從來不放在這上面,男人要做大事,先要把女人這道關給過了!」

這段陽台的戲,從一開始的笑鬧,到後來揭露了冰冷的現實…

『霞姐』其實是馬先勇了短信約李大頭晚上見面,李大頭很激動…

「李大頭,你腦殼里裝滴是屎嗎?現在外面警察到處在找我們,哦,她早不找你,晚不找你,這個時候給你短信,約你見面?」

「這個就是愛情!」

「…愛情?」

「你知道她在城里做什么的?你不曉得?」

彭彭盯著沈明:「她做什么的?」

「夢巴黎能做什么?」

「你說能做什么?」

「做台,做雞!」

「老子…」彭彭一腳踹飛了沈明:「老子不管她以前是做啥子的,老子只管她以後是做啥子的!」

「大頭…你別去!」

「老子不叫大頭,老子叫李海根!」

「那么多年兄弟,我害過你沒得?」

這劇情不對呀,怎么是要轉悲劇的節奏?</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