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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93 字 2021-10-28

得讓齊心遠獸血沸騰起來。

「遠,她能這樣嗎?」

月影兩眼迷醉的看著齊心遠問道。

「她是誰?」

齊心遠真的搞不懂月影是在跟誰比拼。

「還能有誰?當然是樓上那位了!」

月影詭秘的笑道。

「那你還是自己上去跟她比一比吧!」

說著,齊心遠猛的抽起了身子,又忽的壓了下去,那堅挺直搗月影的花蕊,用力一陣研磨,頂得月影嬌軀亂顫。

「啊——要死了——」

一陣劇烈的快感一下子從她的深處向全身蔓延開來。她用力的夾動著齊心遠那粗大的堅挺,可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往里鑽著。

「啊——鑽透了!」

她的叫聲從房間里沖了出來,驚醒了樓上的思思,那種嚎叫讓思思根本無從判斷是不是姑姑的,但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支起身子來聽了一會兒又躺了下來,漸漸的又睡著了。

齊心遠抱著月影的身子一陣狂搗,直到她那玉漿噴射了好幾次,他才也跟著射了出來,一同入境!

第032章發情的母貓

思思因為知道心語昨晚來了這里,而且夜里又那么長時間沒有讓她睡著,她以為是齊心語弄出來的動靜呢,所以早上就賴在床上不起來做飯了。果然當齊心語進房間叫她的時候,飯已經做好了。跟齊心語的預料差不多,思思不再表現出對姑姑的往日熱情,慢悠悠的起了床下來洗漱之後坐在飯桌前像是沒有睡醒的樣子。

「怎么了,沒有睡醒是吧?」

齊心語關切的問道。

「昨天夜里讓貓叫給吵醒了!我聽見那貓叫好像是在屋里呢,咱家好像沒養貓吧?」

思思故意說道。齊心語卻不生氣,卻笑著看了看齊心遠,道:「我好像也聽到貓叫了,跟人嚎似的,而且還是在你爸的房間里呢,心遠,那么大的動靜你就沒有聽見嗎?」

齊心語明明知道昨晚是那個黑羅剎來過了,故意裝作不知。

「你們都是神經過敏,我怎么就沒有聽見?」

但他卻掩飾不住自己的尷尬。齊心遠不在乎心語是不是聽到了,但不想讓女兒知道月影來過的事情。他偷偷的瞅了齊心語一眼,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思思有些茫然了,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爸爸,而齊心語的臉上卻很坦然,不像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什么看,你不會以為是我弄進來的貓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還想下來看看那是只公貓還是母貓呢。不過據我的經驗,一般叫的都是母貓,而且是發情了的母貓!」

齊心遠無奈的再次瞅了齊心語一眼。聽著姑姑的經驗分析,思思竟忍不住笑了。

「不過思思,你媽回來的時候,可千萬別告訴她說夜里你聽到家里有母貓的叫聲了,你媽呀,她可最討厭發情的母貓了!」

照例還是齊心語送思思上學,她真的成了思思的專職司機了。但她確實是心甘情願的。

「姑姑,我想要部手機。」

車上,思思突然側過臉來獻媚的笑道。

「小孩子家要手機干嘛,還影響學習。」

「人家同學幾乎人人都有。我不會用來上網的,只是用得著的時候給你打個電話什么的。」

「小丫頭,就會哄姑姑!」

齊心語雖然知道思思說的不是實話,但這謊言卻讓她心里挺高興。

三輛黑色轎車在西單一家飯店門前停了下來,前面一輛車上迅速下來了幾名彪形大漢,一人走到中間一輛拉開車門,手遮車門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走了下來,從那件一年到頭不換的風衣就看出來,此人正是齊心遠。他抬頭看了看飯店的門頭上「祥瑞」二字,邁步走進了店里。那幾個彪形大漢緊跟而入。

此時還不到上午吃飯的時候,但一個大堂經理模樣的人趕緊趨步過來,哈著腰問道:「老板要不是包間?」

「這是我們齊老板,讓你們烏老板出來說話!」

站在齊心遠身邊的一個大漢說道。那底氣分外的足。

早有人跑到樓上叫人去了。很快就有一個方面大耳的老板模樣的人出現在二樓的樓梯口上,他只在那里停留了片刻,便笑著走了下來,身後跟著一個保鏢樣的年輕男子,那男子氣宇軒昂,一身的陽剛。

「齊老板?咱們認識?」

那烏老板來到了齊心遠的對面慢慢坐下,很是沉穩。要是換了別的人見了這架勢早就嚇壞了。

「我叫齊心遠!」

「噢?齊大師?失敬失敬!」

一聽是個文人,雖然他臉上還戴著一副黑幫人物才喜歡的墨鏡,但那烏老板已心安了幾分。他的大廳里就掛著落款齊心遠的牡丹寶貴圖,不過那不是齊心遠送給他的,而是別人買了送這位烏老板的。這幅畫的確也給祥瑞帶來了一些人氣。

齊心遠一擺手,免了他的恭維。

「不知大師有何吩咐?」

胖子那透著機智與奸詐的小眼睛眯了起來。但他身後那位年輕人卻一直是一副嚴肅的面孔。齊心遠不急著說話,卻掏出了一盒香煙來禮讓了烏老板一下,不等他表示拒絕齊心遠又收了回來,他只將那煙盒一甩,那滿滿的一盒中卻只有一只香煙從那里面飛了出來正好夾在了齊心遠的唇上。旁邊一個壯漢趕緊趨前給他點上。烏老板也經見過不少到店里來耍橫的,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牛逼的人物。好在那只是一只香煙而已,而不是一把匕首!

「聽說你烏老板這里開不下去了?」

齊心遠吐出了長長的一口煙,那煙直接照著烏老板的面門撲去。他卻不敢立即躲開。

「誰造的謠,我這里紅火著呢!現在還不到吃飯的時候,所以人不多,過會兒,這里可就擠不下了!」

「烏老板這么好的生意一定有不少人眼紅吧,就沒有人過來搗亂?」

齊心遠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烏老板知道這是來找茬兒的,可並不記得跟這位國畫大師有過什么過節。於是笑道,「有倒是有,不過,既然我烏某人撐起了大帆,也不怕什么驚濤駭浪,更何況是幾個小毛賊呢!」

「你看看昨天來你這里搗亂的是不是這兩個混蛋?」

齊心遠側過臉來朝無處站著的兩個小子吼道,「過來給我跪下!」

那兩個小子趕緊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齊齊的面前撲通跪了下來。

那烏老板一看正是昨天想吃霸王餐的那兩位。

「齊大師,小的不知道是你的兄弟,多有得罪,請大師原諒小弟魯莽!」

那烏老板向來都是先軟後硬。

「這兩個小子竟然拿一個蒼蠅來訛烏老板,所以該打。不過,我倒有些不大相信,還有人一腳就能踢斷了兩人的腿,所以今天我才硬把他們兩個從醫院的病床上拉下來的。能不能讓我見見那位高人啊烏老板?」

烏老板抬起頭來看了看身邊的那位年輕男子,面有難色。那年輕人卻上前一步底氣充沛的說道:「就是我!」

「就是他說大哥不過是個畫畫兒的!」

跪在地上的一個說道。

齊心遠身子未動,只聽「啪」的一聲,一個耳光摑在了說話者的臉上。齊心遠的臉上堆上了笑容,那笑容有些恐怖,對著烏老板身邊的男子笑道:「不知道烏老板給這位小兄弟開多少薪水?」

「年薪五萬!」

那男子爽快的答道。

「呵呵,不少呀,烏老板這么舍得花錢,一定是個人才嘍。我出十萬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干呀?烏老板不會說我挖你的牆角吧?我這可是明著跟老兄競爭的!」

齊心遠又吐了幾個非常漂亮的煙圈兒。

「不會不會,人各有志,再說了,人往高處走嘛,齊大師慧眼識才,我哪能擋了他的前程呀!」

那年輕人有些猶豫了,剛才滿臉的陽剛一下子泄了大半去。

「如果老弟嫌少的話,咱們可以再商量嘛。」

齊心遠說道。

那年輕人看了看烏老板,有些羞愧的說道:「可以。」

「不過,我要親眼看一看你的貨。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並不想多花一分冤枉錢的!」

「怎么看?」

那年輕人問道。

「只要你一腳下去將這張桌子跺透一個窟窿,而不讓自己傷斷的話,你就是我的人了!」

齊心遠定定的看著那年輕人的臉,他接著又補了一句,「這桌子由我來給烏老板賠償,與你無關。」

那年輕人見齊心遠不像是耍他的樣子,便轉到了桌子面前,運足了丹田之氣,力聚於腿,達於腳底,大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右腿猛然間舉到了頭頂又刷的劈了下去,只聽咔嚓一聲,那條腿有一半插進了桌面。就在這時,齊心遠身形微動,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只聽那年輕人「嗷」的一聲慘叫,同時伴有骨胳斷裂的聲音,抱了那條大腿滿臉的痛苦表情,汗如雨下。

「我摸過了,這不是一條假腿,絕對是真的,但……好像已經斷了。」

齊心遠非常可惜的搖了搖頭,朝一個手下一擺頭,一個大漢從懷里取出一包錢來。

「這是五萬。即使這一年你不能為烏老板服務也不會餓著的,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那烏老板剛要發火,一個手下立即制止了他,湊在他的耳朵上耳語了幾句,他才慢慢的坐了下來,一臉的無奈。齊心遠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卻又回過身來指著牆上的那幅牡丹圖道:「順便說一句,那畫是膺品,如果我高興的話,我可以把它從牆上揭下來,因為上面有冒充我的落款!」

齊心遠一行大搖大擺的出了祥瑞上了自己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之中。

下午放學的路上,齊心語朝她的小坤包里努努嘴。思思打開姑姑的包,果見里面有一款嶄新的手機。

「哇!給我的?」

齊心語看見思思興奮的樣子,得意的抿了抿嘴兒笑道,「不給你給誰?會用吧?」

「思思又不是弱智,還不會用個手機了嗎?」

思思非常滿意的把玩著那款紅殼子的女式手機。

「只要是思思想要的東西,姑姑就一定給你買的!」

「姑姑為什么對思思這么好?」

「姑姑可不是討好你!你是姑姑最最疼愛的人!」

齊心語伸出左手來在思思的頭上撫摸了一下,目光溫柔極了。

「我看見了,你爸在家里,我就不下去了。」

齊心語把車子停在了齊心遠的籬笆門外。思思在齊心語的臉上親了一口,才下了車子。

當思思進了客廳的時候,卻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那里。那女人一見了思思便激動的站了起來。

「思思……」

「你是誰呀?」

思思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我是……你爸爸的……同學。我是你……白阿姨。」

思思狐疑的從上到下的打量著這個穿著時髦的女人,讓她又聯想起了昨天夜里的「貓叫」來。她放下了書包便去了廚房。齊心遠正戴著圍裙在那里做飯。思思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爸爸的腰,臉也貼了上去,也不管自己那小胸脯在爸爸的背上多么撩人。

「爸,你是不是又往家里帶野貓了!」

「瞎說,她是你白阿姨!有禮貌點兒啊!」

齊心遠警告道。

第033章蒸人之火

一見到白樺的時候,思思就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但捍衛蕭蓉蓉母親地位的職責卻又讓這個十五歲的孩子自覺的對這個不速之客端起了敵意的架子來。

「白阿姨,你以前常來我們家里嗎?」

思思抱起了一個靠背摟在了懷里,側臉看著這個打扮得有些嬌艷的女人,尤其是她胸前那道深深的似露非露的乳溝更讓小思思警惕起來。

「我沒來過。」

白樺苦笑了一下,像是做下了什么虧心事兒似的,那臉上的表情與她的嬌艷裝束很有些不太相稱了。

「你認識我媽不?」

「認識,當然認識了!她……對你好嗎?」

「什么話!我媽嘛,當然對我好了!」

思思自豪的說道,「既然你們認識,今晚我媽就回來了,你就別走了,跟我媽也聊一聊吧。」

「我不會在這兒住下的,我得回去!」

思思暗中得意起來:「還想趁虛而入,沒門兒!」

吃飯的時候,白樺不住的往思思的面前夾菜,自己倒不怎么吃。思思也不客氣,說聲謝謝就大吃起來。而每當看到齊心遠往白樺面前夾菜的時候,思思就會故意干咳一聲,弄得白樺與齊心遠都有些尷尬。白樺基本沒怎么吃就說吃飽了。

「思思,我跟你白阿姨出去走走,你在家里看會兒電視吧。」

齊心遠說道。

「我也去,在家時悶人!」

思思反應很快,幾乎沒怎么考慮就提出了抗議。

「讓她一起去吧。」

白樺看著齊心遠商量道,她是很樂意跟思思一起的,正想給她買身衣服。今天在齊心遠的家里見到了思思,這么近的距離她還是第一次,心里百感交集,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流下淚來了,她曾經為蕭蓉蓉擔心會讓這個被人拋棄過的孩子記恨,現在,當她一次次感覺到女兒在時時處處保護著蕭蓉蓉的時候,她卻對蕭蓉蓉嫉妒起來。

齊心遠剛開出車來,思思就上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坐下了,她為的是早占了那個位子,免得這個白阿姨跟爸爸太親近。思思時常從反光鏡里看後面這個白阿姨的舉動,但她卻發現她的目光時常注視著自己。而且她的眼里似乎噙著淚花。

「白阿姨,你怎么了?」

思思對這個女人天然的親切讓她回過了身來關切的問道。

白樺笑了笑道:「沒什么!阿姨是想起了一個電視劇就動起情來了。」

思思回過了身去,不以為然的道:「電視劇有什么傷心的,都是編劇導演們為了賺取弱者的眼淚瞎編出來的,要不怎么會叫編劇呢。我看電視劇從來就沒掉過一滴眼淚!」

其實思思都是看了被拋棄的孩子的劇情之後趴在被窩里偷偷的掉淚的。

「那是你還小,不能理解那劇中人心里的苦呀!」

車子停下後,思思早就跑到了齊心遠與白樺兩人的中間摟住了爸爸的胳膊,更不讓白樺有一線希望來靠近她的父親。說實話,她從內心里對那個蕭蓉蓉一點也不親,但現在有外人靠近的時候,她卻如臨大敵一般,成了母親的守護神。白樺早就看出了思思的心思,她不再企圖接近齊心遠,而是試探著把手撫在了女兒的肩頭,思思並不拒絕,這讓她很滿意,對她來說,能摸一摸女兒的臉都是一種奢望了。

在商場里,白樺漸漸的摟緊了女兒。

「思思,讓阿姨給你買身衣服吧,也算是阿姨的一點兒心意。」

白樺可憐巴巴的看著女兒的臉像是乞求的樣子。

「不過我可是有原則的喲。我可以接受你的東西,但絕對不會被人收買的!」

思思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阿姨可沒有收買你的意思,只要你願意穿上,媽……嘛條件都沒有的!」

白樺很讓思思放心的看著她。

「那好吧。」

一旦得到了思思的同意,白樺瘋了似的選購起來。

「行了白阿姨,一身就行了!買那么多干嘛呀!」

「你就讓她買吧!」

齊心遠在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阿姨願意!」

白樺空前的興奮起來,「心遠,你自己也挑一身嘛!我可顧不上你了!」

白樺儼然一個賢惠的妻子,嬌嗔的對齊心遠說道。

買的衣服思思都提不過來了,導購小姐幫她提著。

「白阿姨,你給我買這么多衣服,你讓我怎么跟我媽交待呀?」

思思問著白樺,眼睛卻瞟著齊心遠。

「你是怕你媽起疑心是吧?你就說是你姑姑給你買的!」

「可我姑姑卻未必願意背這黑鍋吧?」

「要是她給買的,怎么就成了黑鍋了?」

「對不起白阿姨,今晚我還是不能讓您住我家。我得對我媽媽負責。」

思思得了白樺這一大堆禮物之後竟有些嘴短了,但原則她並沒有放棄。

「傻孩子!誰說要在這兒住下了!今天來就是過來看看你的!媽……嘛事兒沒有!」

白樺抹著淚兒卻是笑著說道。

白樺含著淚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爸,今晚你還得陪思思睡。」

思思很擔心這個女人去而復回。但齊心遠也知道他不可能有機會在女兒的床上睡到天亮的。因為他預感到還會有人趁著夜色到來的。

對於這個女兒,齊心遠一直覺得欠她的太多,所以思思再怎么任性他都不覺得過分,在女兒躺下不久他也跟著上了床。思思內心那種戀父情結讓她非常渴望更加進一步的靠近父親,而且齊心遠的氣質也是思思這種女孩所崇拜的對象。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與父親之間的男女之別,兩條藕臂纏到了齊心遠的脖子上。成熟女孩的豐滿讓男人無法掩飾自己的躁動,思思身體的每一部分的接觸都讓他熱血沸騰。剛剛進到女兒房間里的時候,思思故意閉著眼睛,那時正好亮著燈,她仰躺在那里,毛毯也沒有蓋在身上,她想享受齊心遠把那毛毯輕輕搭在她身上的滋味。她那鼓鼓的乳房是那樣的招惹人,尤其是女兒那尖尖的暗紅色的乳頭很清晰的從那睡衣底下顯露出來,更撩得他欲火中燒,面對女兒的睡姿,他竟再一次管不住自己,下身又硬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如此有些讓人惡心,所以,一進屋時他就關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