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心遠被江映月挽著手非常親密的走回賓館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心里在流血。她從來沒有經歷過愛情,第一次那么喜歡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也表白了對自己的喜歡,他竟然這樣來對待自己的諾言,她怎么能承受得了呢。
她是以仇恨的目光在看著那兩個人走進賓館來的。林羽衣徹底的絕望讓她把自己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不想卻又收到了齊心遠的短信,心里剛剛熄滅的愛情火焰瞬間又燃燒了起來。她是不顧一切的打開了她的房門的。
當齊心遠摟著她強吻的時候,她並沒想要拒絕他。那不是自己正期待的嗎?伴隨著她那難以控制的呼吸,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初夜非讓這個家伙奪去不可了。
疼痛漸漸減弱之後,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齊心遠的臉,正是要從那深邃的眸子里來判斷這個奪了她貞操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很在乎她。
然而,齊心遠的蠕動漸漸演變成了暴風驟雨,她的身子隨著齊心遠的撞擊,劇烈的在他的身下蠕動起來,那兩朵蓓蕾也在她那雪白的玉胸上毫無規則的晃動著,她的面部肌肉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說不出來是幸福還是痛苦,她極力的咬著銀牙,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齊心遠面前表現得更淑女一些才是,不然,他一定會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欲女了。
可是,林羽衣的兩手漸漸的在床單上抓了起來,她連齊心遠的胳膊都不敢碰一下,只用她的下體來承受著齊心遠那愛的強烈撞擊。深處的花蕊驟然綻放,她不知道什么東西將要從那里噴射出來,她的身子不由的猛烈一顫,那液體熱熱的包裹了齊心遠的堅強。
「哦——」
她再也忍不住了,低低的呻吟從她的牙縫里竄了出來。但她的兩只手還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兒不放。
齊心遠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只是放慢了節奏,這並不能讓林羽衣的快感有明顯的減弱,相反,當齊心遠慢下來之後,林羽衣的身子卻更加狂烈的扭了起來,那是一種身不由己的扭動,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肉體了,她連自己的靈魂都已經不能把握了。
「啊——哦——」
一陣陣的呻吟越來越強烈,越是壓抑,那種感覺就會越猛烈的來襲擊著她的肉體與靈魂。
一陣扭動之後,兩人的身上都出了汗,就像是在水里泡過了一樣。林羽衣也極力的仰起了脖子,那兩只手再也不聽話,猛的抱住了齊心遠的腰,仿佛身下有什么東西忽的全都竄了出來,臀下一片潮濕……
林羽衣的身子終於蜷縮在了齊心遠的懷里,依然在瑟瑟發抖。齊心遠的手依依不舍的在她那兩朵小蓓蕾上揉捏著。「疼嗎?」
「嗯!」
她有意識的活動了一下兩腿,頓時感覺到兩腿之間還是撕裂般的疼。她不明白女人為了尋求快樂為什么還要承受如此的痛苦,「像刀割似的。」
她的聲音很小。齊心遠聽得出來,她是要他心疼她的。
「很快就會好的。」
這是齊心遠對被她破處的所有女孩說過的話,除此之外,他別無安慰。
聽到齊心遠那帶有磁性的聲音,她就已經滿足了。此時她只是噎在喉嚨里一個疑問,他是不是同時愛著江映月,好幾次想問,卻覺得不合時宜。從理智上來說,她是希望江映月能夠得到齊心遠的心,可一看到江映月那么親熱的挽著齊心遠的時候心里卻是那么的不舒服。她知道,這就是嫉妒。
「是不是女人都愛嫉妒呀?」
林羽衣忽然問了齊心遠這么一個問題。
「告訴我,你嫉妒誰?」
林羽衣說不出來,原來是嫉妒於音跟夏春雪,而現在,她卻嫉妒起了自己的老板兼姐姐江映月了。
「是不是愛嫉妒的女人心眼兒小?」
「我喜歡你的嫉妒!」
林羽衣不知道齊心遠這話是不是出自真心的。但她又不願齊心遠把她看成一個妒婦。
「以後你會想起我嗎?」
「你想我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到的,所以,那時候我自然也會想你。」
齊心遠俯下頭來在她的唇上吻了起來。
「心能相近,距離便不再遙遠,是嗎?」
「不過,有時間我就會去找你的,你不會因為江映月而拒我於門外的吧?」
齊心遠是擔心她的妒嫉。
「我的感情我作主,我不會什么都依賴別人。」
林羽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不再讓江映月來干擾自己的情感旅程。
「哼哼,那也未必,我還怕你這個小心眼兒會吃人家的醋呢。」
齊心遠刮了一下林羽衣的小鼻子。
「你愛她還是因為她更有地位?」
林羽衣習慣於從表面上看問題,總覺得在愛情這上面江映月的優勢大於她的因素是在她的經濟地位上。
「有人是愛錢,可齊哥不會,你沒有江姐的實力,可我還不是照樣喜歡你嗎?」
林羽衣滿足的笑了,雖然她也知道有時候男人的話里有著相當的水分,但能親耳聽到他這么說,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
「你有很多女人嗎?」
「怎么了?」
「她們也相互嫉妒不?」
「這個……我可說不准。不過,在一起的時候,我發現她們是相當快樂的。你也會的。」
「可是……」
林羽衣還是不想讓齊心遠覺得她是一個妒婦。
「剛才看見我跟江映月在一起了吧?」
林羽衣未置可否。算是承認了。
「你不希望我跟她好嗎?」
他那漆黑的眸子凝視著這個很執拗的小女孩。
「你要是不跟江姐好的話,我的心里就會替江姐難受,可是……」
齊心遠已經完全明白了林羽衣此時的心情,這不過是證明了林羽衣已經真正的愛上了自己,當她不能十分確定齊心遠愛上她林羽衣的時候,這種感覺便會更加強烈,因為她生怕這個江映月會跑到齊心遠的心里而搶占了她就有的位置。齊心遠不禁為她的痴情而傻笑了起來。正當他要向她表白什么的時候,林羽衣的門突然輕輕的被敲了兩下。
林羽衣的心立即緊了起來,如果這個時候讓江映月撞見了,那她成了什么了,豈不是來搶奪江總所愛的第三者了嗎?她像是偷了人家的東西一樣,心里突突的跳了起來,她的第一意識就是趕緊穿上衣服。可是,在房間里磨蹭久了同樣無法解釋的,她只好穿上了剛才被齊心遠從她身上擼下來的那件睡裙。里面甚至連胸罩都忘了戴上便慌張的下了床去開門,她准備著江映月那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並且不打算還嘴了。
門開了,原來是於音。林羽衣一下子松了下來,差一點兒倒在了門口,讓於音一把扶住。
「哎喲,林妹妹,你這是怎么了?」
於音輕叫道。
林羽衣在於音的攙扶下站直了身子。那臉上的紅潮越發更濃了。她的手在自己的胸口上撫著,顯然剛才把她嚇壞了。
「你以為是江總了吧?」
於音不以為然的把她扶到了床上,齊心遠也已經胡亂的穿上了衣服。於音那眼神里似乎在問,「一定是到手了吧?」
齊心遠那眼神里報以勝利者的微笑。
「做賊了?怕她?」
「我……」
林羽衣覺得在於音面前沒有什么解釋的必要,相反,她倒覺得把齊心遠從於音的手里弄過來也是一種勝利,「齊哥想過來說會兒話,明天咱們就要分手了,都舍不得不是?」
她似乎沒有掩飾自己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底下那朵嬌挺的蓓蕾被揉搓過的痕跡還有她脖子底下被齊心遠親吻出來的那一朵朵梅花。
「遠哥在這里雨打梅花了?你看林妹妹這身上落了多少花瓣兒呀!」
於音不無醋意的說道。
「說什么呢於音姐,剛才遠哥跟我嬉鬧,不小心弄出來,我們可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呀。」
她的臉紅得像桃花,洋溢著幸福的醉意。
「遠哥也是的,人家林妹妹可是個黃花閨女,穿得這么薄,還跟人家鬧得這么凶,也太沒個分寸了,」
於音朝齊心遠嬌嗔了一句,又轉過頭來對林羽衣道,「你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大灰狼呀,還敢孤男寡女的跟他鬧騰,就不怕讓他把你給吃了?」
「遠哥要是把我吃了,我就永遠在遠哥的心里了,只怕於音就會吃我的醋了吧?」
說話時,林羽衣偷偷拿眼看著於音的反應,見於音並不生氣,便讓於音到床沿上坐著,給她倒水。
「我也渴了。」
齊心遠剛才與江映月走了那么長時間,滴水未進,又跟林羽衣這么一折騰,真的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是不是剛才出多了汗,累著了?」
於音接過林羽衣手里的杯子瞥了齊心遠一眼卻把那杯子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
第204章日日享天倫
於音是擔心齊心遠貪戀林羽衣的美色而在她那里過了夜,因為那樣必然會被那位已經對齊心遠有所感覺的江映月發現,從而壞了大事兒,她編了個理由讓齊心遠跟她回去,果然,就在齊心遠跟於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到十分鍾的工夫,江映月還真的就去了林羽衣的房間里,她也是心里正矛盾著,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很擔心從此之後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齊心遠了,雖然她能感覺出來齊心遠現在是非常喜歡她的,但誰知道分手之後,兩人又沒有什么瓜葛,會不會把她忘得一干二凈的。睡不著,便穿著睡衣來敲林羽衣的門了。
看到江映月過來,林羽衣暗自慶幸於音把齊心遠早早的叫走了十分鍾,不然的話,自己穿得這么暴露,是絕對無法向這個既是姐姐又是老板的江映月來解釋的了。
「姐還沒睡呀?」
林羽衣小心的看著江映月的表情,判斷著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跟齊心遠的事情。她努力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心虛,她應該是不知道的。她沒有理由知道。就是於音,要不是自己沒來得及換上衣服,也不會讓她看出來的。
「在這里住了幾天,突然要走,竟舍不得了。」
江映月自嘲的笑了笑。她沒有完全掩飾自己的心情,不然就無法跟這個小姑娘開啟今晚的話題了。
「姐是不舍得一個人了吧?」
「鬼丫頭,姐什么事兒也瞞不過你的眼睛!」
江映月嬌嗔著,她的心里卻很感激林羽衣那這么快就把話題拋了出來,倒不用她費周折了。
「羽衣是姐肚兒里的蛔蟲,啥都知道。」
林羽衣自豪的說,難得江映月能跟她這么推心置腹的說悄悄話。
江映月若有所思的坐在了床沿上,「姐今晚不想回去了。就在你這里蹭一回。」
江映月剛想上床,林羽衣這才看到床單中央有一大朵紅紅的梅花,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心跟著砰砰直跳,一步上前,將那床單扯了起來並將那一朵梅花握在了手里。
「這床單兒臟了,我剛才還想換呢。你要是來了就更不能鋪它了。」
林羽衣慌張的說道。
「你這丫頭什么時候又學著這么講究起來了,忘了姐跟你睡在草鋪上的時候了?」
「此一時彼一時嘛,現在咱們已經花了錢了,為什么不講究?」
說著她就將那床單扔進了衛生間里,生怕江映月賴著不讓她換。
「那不還得再跟人家服務員要嗎?」
「不用,今天服務員要換的時候,我讓她先留這兒了,我說今天晚上再換的。」
說著從衛生間的櫃架里拿出了一條來鋪在了床上。
「你也不嫌麻煩!」
江映月看著她手腳麻利的動作著,並沒有發現床單底下那隱隱約約的紅斑。她的心思都在齊心遠身上了,眼睛已經對視野里的東西視而不見。
「要是我自己也就罷了,姐過來我還能不講究嗎?」
見江映月沒有發現什么,她的心里放松了許多,臉上才綻出了輕松的笑容,像花兒一樣。
還不等林羽衣躺到床上,江映月就急著問道:「你覺得她怎么樣?」
江映月顯然是指齊心遠了。
「他多才多藝,趣味高雅,人又帥氣,當然不錯了。」
林羽衣不假思索的說道。
「說得他這么好,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我可配不上人家。」
林羽衣臉一紅說道。
「那他就沒有一點缺點了?」
「那也不是。」
「說說看?」
「他就是花心了點兒。」
「花心是毛病嗎?」
江映月側過臉來看著林羽衣那稚嫩的臉問道。
「他一會兒喜歡這個,一會兒誰又知道他喜歡誰了?」
「我看他還是挺喜歡咱們羽衣的,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那句話讓我都替你感動了。」
「他說了那么多,我可不記得他說過什么了。」
一提起那句話來,林羽衣的心就活了起來,臉上立即紅潤起來。
「裝傻,當初都激動成那樣了,還裝不記得!我看他那話是有心的,當著姐的面兒他都不避諱,可見你在他心里有多重了。還不知足。」
「我說過,我可配不上他。」
「那我呢?」
「那要看姐心里有沒有人家了。他要是再積極一點兒的話,也許能追得上姐。」
「小丫頭還挺會拍姐的馬屁的,姐有那么厲害嗎?我還擔心人家看不上我呢。」
「誰說的?像姐這么優秀的女孩他哪里找去?」
「那是你看著姐好,人家卻未必像你一樣看姐的。不說了,睡覺!」
江映月放倒了身子,竟不嫌天熱,伸過胳膊來摟了林羽衣,這倒讓林羽衣有些不自在起來,一個大姑娘讓人摟著,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剛才被齊心遠壓在身下的情景,便禁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第二天清晨齊心遠等人還沒准備好動身的准備,江映月跟林羽衣卻已經把東西都裝到車上去了,那個得了冠軍的選手也站在江映月的身邊,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穿著那一身長裙竟比她參賽的時候更加迷人,也許是卸了裝的緣故,比舞台上的她竟多了幾分清麗。長發扎成馬尾,臉盤俊秀白晰,尤其是她那雙眼睛是那么的清澈,而且秋波盪漾。她朝於音跟齊心遠微微一笑之後那頎長的身子便鑽進了江映月的車里。到了這時,齊心遠才突然感覺到一顆小明星與他擦肩而過。齊心遠不禁惘然若失。
江映月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倒是看到了林羽衣的眼里滾出了晶瑩的淚珠兒。
「下去跟他說句話吧。」
江映月還沒有發動車子,她能理解林羽衣此時的心情。就是為了那句話,她也值得擁抱他一下的。
「……」
「再不下去我可開車走人了!」
林羽衣猛的打開了車門,她一邊壯著膽子一邊快步朝齊心遠走去,她生怕自己到了他的跟前就沒有了那份勇氣了。
齊心遠一直沒動,當林羽衣朝他快步走過來的時候,他的心里也砰砰的跳了起來。果然,林羽衣一頭撲進了他的懷里。要不是這地方還有幾個人的話,她早就仰起臉來親吻他了。齊心遠在她的香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小聲說道:「我愛你,我會去看你的。」
林羽衣摟著齊心遠的手在他的背後輕輕的擰了他一下,那意思是你可得記住自己說過的話。
齊心遠站在那里看著江映月的車子緩緩而去,到了大門口外面,他從那車窗里還能看到林羽衣不住的向他招手。
回到京城之後,齊心遠在中關村的別墅里洗了個澡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蕭蓉蓉把他的手機給關了,目的就是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當他睡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多鍾。
「我怎么睡了這么久?」
「累著了吧?我都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了,起來吃點東西吧。」
蕭蓉蓉俯下臉來在齊心遠的唇上吻了一下。幾天沒見,齊心遠竟感覺到自己的老婆更溫柔了一些,她的穿著還是那么性感,讓人一見就會起欲,那半透明的睡裙讓里面的山山水水若隱若現的,朦朦朧朧越發誘人了。
「思思她們呢?」
齊心遠真的有些想她了。
「除了欣瑤,都在媽那兒呢。」
齊心遠立即意識這些美女們全讓老太太給軟禁起來了。
「咱們女兒瑤瑤回來了?」
齊心遠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
「看你高興的,看見你老婆怎么沒這么興奮?也不怕我吃醋?」
「我當然更想我的老婆了!」
齊心遠一把將身材豐滿而又不失苗條的蕭蓉蓉攬了過來,讓那豐挺的兩座玉峰貼在了自己的臉上。那乳子好柔軟,好有彈性。齊心遠竟隔著那睡裙吮吸起了那紅潤的櫻桃。
「饞嘴!」
蕭蓉蓉盪漾著身子摟住了齊心遠的頭,「老太太好歹還沒把欣瑤給抓過去。」
「她在哪兒?」
「小家伙還在樓上睡懶覺呢,昨天晚上非要跟你一床睡覺,我沒讓,想讓你多睡會兒。」
蕭蓉蓉柔柔的說道。
「我上去看看她吧,想死我了!」
齊心遠放開了蕭蓉蓉,穿著睡衣上了樓,蕭蓉蓉進了廚房准備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