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擁著廖秋雲的身子上了床,廖秋雲乖乖的躺下去,齊心遠騎在了她的小腹上,兩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推了起來,「舒服不?」
「你弄得人怪癢的。」
廖秋雲的臉隨之燒起了紅雲,愈加嫵媚了起來,她的睡衣被齊心遠的兩手撐得此起彼伏,連廖秋雲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可惜方媛沒有回來。」
「你想她了?吃著碗里的還瞅著鍋里的!」
「她是你女兒,也吃她的醋嗎?」
「是不是女人吃醋男人才爽呀?」
「我倒喜歡你們女人在一起的樣子,讓含玉也過來吧。」
「她不是懷著身子嗎?」
「讓她當個下手也好啊。」
「我才不管呢,願意叫她來你就叫她,只怕她不敢過來,她好像很在乎這個孩子似的。」
「我去叫叫看。」
齊心遠從廖秋雲的身上下來,來到了謝含玉的房間,謝含玉正躺在那里閉目養神。
「玉,廖秋雲叫你過去。」
「我不去。」
「就是玩玩兒吧,不會傷著你的身子的。」
「那你讓我過去給你們當電燈泡呀?」
「就是看看不也過癮嗎?」
「那可不許你碰我!」
「聽你的,絕不碰你!」
「就怕你犯了驢性子,不跟人算完。」
謝含玉當然知道齊心遠的厲害了,他一時半會解決不了是不會放過她的。
「我把勁兒都使到她身上去還不行嗎?」
「說話算數?」
「算數。」
「那你抱我過去!」
謝含玉撒嬌的伸開了雙臂讓齊心遠來抱她,她只身著睡衣,那柔柔的小身子抱在齊心遠的懷里輕松得很,只是她的胸越來越發,每走一步,那兩座山就會跟著顫抖起來,引得齊心遠也是獸血沸騰。
謝含玉被放在了廖秋雲的身邊。
「我喜歡玩雙飛,你們兩個先玩著吧。我當觀眾。」
齊心遠坐在了床下的椅子上。
「本來我們就戰不過你,你卻來一個更省事兒的,我們才不呢。」
廖秋雲知道謝含玉身子不行,不可能來配合她,她一個人哪里斗得過齊心遠?
「不會的,我會適可而止的,我保證讓你們兩個都舒服了。」
齊心遠推著謝含玉的身子往廖秋雲的身上爬。謝含玉完全是受了齊心遠的擺布,身不由己了。
「你這個壞蛋,可不許乘虛而入的。」
謝含玉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回過頭來叮囑道,她對於現在的身子特別珍重,唯恐一不小心弄丟了。齊心遠並不是不知道謝含玉的小心眼兒,她是想用孩子來緊緊的抓住齊心遠不放。
「不會的,你也把我想得太卑鄙了吧。我有那么壞嗎?」
齊心遠一再安慰著她,讓她一百個放心。
謝含玉這才勉強的與廖秋雲倒絞了身子,並將她的睡衣退了下來。兩個人都赤條著身子趴在了一起……
直到廖秋雲與謝含玉兩人都真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齊心遠這才爬上床,謝含玉也閃到了一邊,綣縮著身子,唯恐齊心遠說話不算話。
齊心遠架起身子如臨大敵的來了個泰山壓頂,一下子頂到了廖秋雲的深處……
「啊喲,你小子輕點兒呀……要命了……」
齊心遠不管廖秋雲的痛叫,只管瘋狂的起落,直到把那激情泄了出來。
「我上了你們兩個人的當了!早知道我就讓方媛回來!」
許久之後廖秋雲才勉強的爬起來,她已經大汗淋漓了。
「便宜都讓廖姐你賺了,卻又賣起乖來了。」
謝含玉安慰道。
「是便宜你怎么不賺?」
廖秋雲滿臉潮紅的說,此時她已經不顧了羞澀,光著身子就去了衛生間。
屋里只剩下了謝含玉跟齊心遠兩個人。
「你就挺得住?」
齊心遠色色的看著謝含玉那害怕的樣兒。
「你說過的可不能不算數了!」
「我會輕輕的,沒事兒的。我知道,你這樣豈不是挺難受的?還不如……」
「那你可得輕點兒啊,我肚子里可是有咱們的小寶寶了!」
「讓我輕輕的問候寶寶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
齊心遠拉了謝含玉到自己身下,分開了她的身子,那一片叢林之下早已是泥濘一片……
「你還真挺得住呀……」
齊心遠慢慢的挺了進去。
「行了吧……別再往里……」
謝含玉嚇得兩手挺住了齊心遠的胸脯,不讓他壓下來,但齊心遠還是戳到了她的花蕊……
「啊……你說話不算數……」
「可我……收不住腳了……」
「快出來吧,到這兒來……」
謝含玉撫著自己的胸脯說。
齊心遠終於忍著聽了謝含玉的話,他可不想讓謝含玉把他誤解成一個卑鄙的小人,那個孩子生不生的應該由謝含玉自己說了算。他的身子貼到了謝含玉的雙峰之間,謝含玉很配合的兩手擠著自己的胸脯,讓齊心遠同樣有一種快樂的感覺……
廖秋雲正好從外面進來了,一看兩人那情形笑著說:「你們倒是有辦法……」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廖秋雲就帶著謝含玉去了醫院,來到了婦科作體檢。她親自在那兒監督,結果跟謝含玉說的一樣。她真的有了。
這個消息對於謝含玉來說是個天大的喜訊,雖然自己已經知道,但畢竟這是最最權威的結論。而廖秋雲卻頭痛起來,因為她看謝含玉的意思是非生不行了,那么下一步她廖秋雲就得為了這個孩子的出生做好充分的准備,這比一個當婆婆的責任要重大的多。
「真的有了!」
廖秋雲對等在外面的齊心遠說。
「那怎么辦?」
齊心遠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是你們的孩子,我能知道怎么辦?生不生我又說了不算,你先做做她的工作吧,實在不行,那就只能生了。」
「可這有多麻煩呀!」
「難道我不知道這有多麻煩嗎?關鍵是她怕不怕麻煩,她倒好,一生了之,剩下的全是我的事兒了。」
「你不可以騙她是個怪胎嗎?」
「別在那兒扯些沒用的了,現在連個形兒都沒有就說是怪胎,鬼才信呢。」
這時候謝含玉已經又別別扭扭的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抑制不住的喜悅。
「心遠,是真的!」
謝含玉竟控制不住內心的喜悅之情把身子撒嬌的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而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齊心遠卻是如五雷轟頂一般,木然的站在了那里。
「好,是真的就好。」
齊心遠完全是在應付謝含玉的興奮。
「光說好,那你打算怎么獎賞我呀?」
謝含玉根本不管走廊里還有那么多的醫護人員和病人,而直接與齊心遠抱在了一起。
「我請你吃炸醬面吧。」
「我才不呢,人家立了這么大的功勞你卻拿這個糊弄人!」
齊心遠已經無心開玩笑,他根本就是走了神兒,平時沒時間的時候他就是拿炸醬面來對付肚子的。
「那你想吃什么就自己說吧。」
齊心遠忽然意識到自己完全是在胡說八道,怎么能讓有了身子的女人吃炸醬面呢。
「我要你說才行。可得對得起咱們的寶寶喲。」
「那就滿漢全席?」
「也太誇張了吧。能有你的心意就行。我要你也請她們一起過來,我要跟她們一起分享我的快樂。」
「你不是想讓她們也一人給我生一個吧?我的姑奶奶,你一個就夠我受的了。」
「我有了你不高興?」
謝含玉努起了嘴,她哪里是不知道齊心遠的想法,可她偏偏裝傻。
「高興,高興,當然高興了,我齊心遠後繼有人了怎么會不高興?有的人想生還生不出來呢。」
「這還差不多!那你今天中午把她們都請來,以我的名義請她們。」
「請誰呀?」
「這還用說嗎?苑秋棠、小嚴,方媛還有廖姐。」
「那我再給你加兩個人吧。」
「誰呀,我只知道這些人,難道漁江這里你還有女人?」
第245章誰折磨誰
謝含玉並不知道齊心遠跟林羽衣與江映月有關系,所以才覺得奇怪。
「來到南方一趟也不容易,把朋友都叫上豈不是更好嗎?」
齊心遠向謝含玉解釋著。
「真像一首歌里唱的那樣,我們的朋友遍天下,我看你呀,都要遍地開花了!」
已經有了身孕的謝含玉似乎並不把這些女人當成情敵,她覺得肚子里的寶寶才是最有讓她放心的把手,有了這個把手,她不愁齊心遠不一天幾趟地往她那兒跑了。
謝含玉的小算計並沒有引起齊心遠的反感,這倒讓齊心遠更覺得她可愛了許多,因為這至少證明了一點,謝含玉是深愛著他的,不想與他分開她才這么去做的。不然,齊心遠怎么會原諒她的自作主張呢。
江映月萬萬沒有料到這個時候齊心遠會突然讓她到漁江來。她整天忙於業務,飛來飛去的,卻沒有時間去跟齊心遠重溫愛情,林羽衣更是思念心切,趕緊跑到江映月的跟前湊著耳朵去聽電話的詳細內容。
「心遠哥,我想你呀!」
「是羽衣吧?哥可是也想你呀!」
齊心遠在那邊聽到了林羽衣那甜甜的聲音了。那糖度相當的高,讓齊心遠聽了之後,心里跟喝了蜜似的滋潤起來。
「光想你的林妹妹了,把你江姐倒拋到一邊了!」
江映月在電話里嬌嗔起來。
「你們一起過來吧。我跟你們幾個嬌姐在這里請你們吃飯呢。」
「那我們兩個是搭上的吧?心遠?」
「哪能呀,我可是專門請你們兩個的。」
「那怎么不到這邊來呀?那才顯出你的誠意來呢。」
「我要是去了,那可得你破費了,又是住宿又是吃飯的,她們還好賭呢,你管得起嗎?快來吧,她們都想見見你們這兩位大美女呢,不會是自慚形穢了不敢出來了吧?」
「我知道你在激將我們,你就是不用這招兒,我們也會去的,可不能讓你省了!在哪兒告訴我們。」
齊心遠跟江映月說了廖秋雲的住址。
「你想把我們家變成旅館呀?」
廖秋雲在齊心遠的身上拍了一巴掌道。
「住旅館還得我掏錢呢,這樣就可以省一些經費了。」
齊心遠笑著說。
「那你把方媛叫過來吧,讓她跟小嚴一起搭個車就行的。」
廖秋雲說。
「不用搭車,我去接她們吧。」
嚴淑嫻就住在方媛學校的家屬院內,齊心遠開著車了直奔了嚴淑嫻那里。因為齊心遠的介入,再加上小嚴的丈夫早就跟另一個女人勾搭在一起,所以嚴淑嫻便跟丈夫分手了,現在一個人住在這里。
到了學校,齊心遠才想起來並不是星期天,小嚴還在銀行上班呢,他只好先去找方媛。方媛正好在上大課,結果讓齊心遠費了好大的周折才找到。他沒有叫她,而是直到下課之後才喊她。
「你怎么來了?」
見到齊心遠找到學校里來,方媛顯得異常興奮,滿眼里都是喜悅。
「你媽說我再不來你就瘋了,我敢不來嗎?」
「臭美,誰想你了!」
方媛雖然是大姑娘了,卻還是害羞,讓齊心遠這一說竟然臉紅了起來。齊心遠看上去不但不顯年老,反而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當同學們把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方媛的心里便充滿了一種自豪感。
「美女們都在嫉妒你呢。」
齊心遠看著那三三兩兩從他們身邊經過,故意賣弄身段的那些姑娘們說。
「你就沒看見那些帥哥們看你的眼光能殺人嗎?你把他們手里的美女給搶走了,小心他們拍你的磚頭呀!對了,你沒去找嚴姐嗎?」
「她今天不會在家里吧?又不是周末,應該在上班的。」
「我先打一個電話問問吧。」
說著,方媛掏出手機就給嚴淑嫻撥了過去。
一接到方媛的電話嚴淑嫻就問:「干嘛呀這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在上班呢。」
「我可想你了嚴姐。」
方媛故意弄出酸溜溜的聲音來。
「我真的在上班!」
嚴淑嫻小聲的警告起方媛來。
「你幾點下班?我可是有急事兒找你。」
方媛努著嘴在電話里撒嬌。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齊心遠都忍俊不禁了,只好把頭仰起來忍著笑。因為方媛跟嚴淑嫻兩人通話的語氣聽上去好像是拉拉。
「半個小時後。」
「那我這就過去。我想跟你一起吃飯。想死你了!啪!」
方媛對著手機香了一口。
「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整死你!你現在哪兒呀?」
電話那頭傳來了嚴淑嫻的嬌嗔聲。
「我正在天上飛著呢,一會兒就落地了。」
方媛扣了電話後對著齊心遠做了個鬼臉。
「她還真的以為你在天上呢。你們還有最後一節課了吧?」
「不上了。咱們這就走。對了,去哪?」
「先去接了嚴再說吧。然後去你們家。」
「我媽可能在醫院里。」
「昨天晚上我們就是在你家里睡的。告訴你,我就在你的床上睡的。還是跟另一個女人一起呢。你不生氣吧?」
「你這個壞蛋!敢跟別的女人上我的床!」
方媛在齊心遠的身上擂起了粉拳。
「你那小床可不簡單。」
「咋了?」
方媛停下來問道。
「有人在那上面睡了一晚之後,今天到你媽那兒一查不得了啦。」
「怎么了?」
因為齊心遠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把方媛竟嚇壞了,「可不刻舟求劍我說嚇人的話!」
「一個小寶寶就要誕生了!」
「你嚇死我了。這么說你又要當新爸爸了?」
「可不是嘛。人家非要生,我能怎么辦?」
「人家肯為你生,你還不高興呀?」
方媛扭捏著說。那意思好像她也要給齊心遠生一個似的。
「你以為是養一只小貓小狗嗎?那可是要上戶口的!」
「現在還有人辦不到的事情嗎?」
「你爸是市長當然辦事容易了,可我們就不行了。」
「就是不用我爸我也照樣能辦事。」
「怎么,不會你也想給我齊心遠再生一個漂亮女兒嗎?」
「什么時候你求著我生的時候再說吧,我可不會做讓人勉為其難的事情。走吧。不上課了,先去淑嫻那兒看看。」
齊心遠發動了車子與方媛朝嚴淑嫻工作的銀行奔去。
方媛直接站到了銀行的窗口前。嚴淑嫻正在里面幾個工作台間忙碌著,不少事情需要她來簽字,一會是這個單子,一會又是那個單子的,忙得不亦樂乎。
「嚴大主任,好忙呀!」
隔著窗子,方媛對著話筒說道。
「你不上課到這里來瞎逛個啥?是給我送存款任務還是貸款任務的?」
嚴淑嫻一邊嬌嗔著一邊朝門口走過來。
「我是過來給你送禮的。」
「送禮?我從來就沒見過你這廝給我送過什么禮物,就連個小皮熊都沒有過!也太摳了!先到那邊坐坐吧。」
「我不累,都坐了一個上午了,誰還想坐呀。」
「不坐那就在這兒等著吧,我可沒有閑工夫陪著你玩,你看里面忙的。」
正說話間,里面的職工就對著話筒喊她了:「嚴主任,請簽字!」
嚴淑嫻無奈的朝方媛一攤手道:「責任重大,身不由己呀!只好委屈我的大小姐了!」
說著嚴淑嫻又回到了工作間里忙碌起來。
方媛也不急,在大廳里轉悠起來,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瞧瞧那個,卻一直沒有說齊心遠已經在外面的車里等她的事。
直到下班後,嚴淑嫻才從里面出來。
「沒餓著你吧,今天姐請客。」
「不用你請,今天有人請的。」
「誰?」
「在那邊呢。」
方媛朝銀行外面一輛車里一指。齊心遠早就搖下了車窗透氣,嚴淑嫻正好看到他的半張臉。
「你這死丫頭,怎么不早說?」
嚴淑嫻在方媛的身上擂了一拳,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她撇下了身邊的方媛急步朝台階下走去,因為心情太激動,那腳步總是不太聽使喚,好幾次腳底下的高跟鞋差點兒把她絆倒。
「你啥時候來的,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因為激動,嚴淑嫻的臉上出現了紅潮,襯得她的臉像一朵三月的桃花一樣艷麗動人。
「特地給你驚喜的,所以沒告訴你。」
齊心遠控制著自己的激動,他見到這個風韻十足的少婦的心情並不比嚴淑嫻見到她差,她身上那股子媚勁兒更讓她欲望蓬勃。
「你要是早說是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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