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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54 字 2021-10-28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

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么不了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時來呀?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游戲里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回的。」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

齊心遠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母親級別的女人,倒像是比白樺大了幾歲的一個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

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里說出的話來不受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

第059章白母失魂

白母楚靜茹本是讓那銷魂的一幕觸動了自己多年來塵封的欲望和情感,又見女兒白樺到外面采購東西去了,所以趕緊跑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換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只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兒念性兒,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了進來,而且抱住了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的身子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終於有人要撫慰自己了,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孫女兒都那么大了,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里十分矛盾的楚靜茹正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已經徹底崩潰了心理防線,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而已,你要是真的聽了她的話把她摞到了一邊的話,那可真的會把她給活活氣死的。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了床上的一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了上去,他捧著楚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了。

「你一點兒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呀。」

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親了起來,雖然是那么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扎了,她是那么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那干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了眼睛,准備享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睡衣,那一分,整個胸脯的雪白便露了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只要一撩,就會開了,可是楚靜茹卻在里面還有一層胸罩,盡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著相當一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了吧,不然還會熱的。」

齊心遠的嘴氣呵在她的耳根上,讓楚靜茹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你可快些呀!」

「我知道。」

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里。

「哦——」

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將那胸罩撕下了之後,那雪白的胸脯立即彈出了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那胸罩束得緊,這一摘掉,那乳子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了。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了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胴體都露了出來。

「心遠,你……快點兒吧。她快回來了。」

從來沒有偷過這東西的楚靜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自己都能聽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了,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到絆絆磕磕的。因為她心跳和太厲害了。為了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游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開了兩條玉腿,兩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腰間褪掉了他的褲子。那褲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彎兒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遠,你……快些好嗎?」

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事情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丑態。多少年都捱過來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那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兒剛一觸到了她的腿叉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了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了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

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游盪著,雖然害羞,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飢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她把手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兒,盡力的分開雙腿,送了進去。然後兩手摟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了下去,那小火棍兒帶著灼人的熱一下子鑽了進去。楚靜茹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己主動請了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齊心遠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脯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了!」

「害怕啥?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了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了你還是咋的?」

「我……我里面癢了,真的呀,快些嘛!」

現在楚靜茹睜開眼睛了,她在乞求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戰斗。因為她預感到,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鍾結束的話,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在外面緊插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那長槍頂住了她的花蕊時,齊心遠才吻住了她的香唇來,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里是那么的靈巧,她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個乳子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他想盡快讓齊心遠吐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那癢就越凶了。她禁不住叫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那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周身蔓延著。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抽空了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那長槍慢慢的捅進了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只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了!」

她哪里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心遠聽到了白樺回來的停車聲了,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了!」

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把那一串子彈終於射了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了衣服,再整理頭發,但是那臉上的潮紅卻怎么也褪不下去了,她用冷水沖洗了不頂事兒。越是緊張,那臉就越紅,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了門檻兒。

「媽。」

白樺很興奮的想把那一大抱東西交給母親來處理,她買的東西可真夠多的了,手里抽著,懷里抱著,還用下巴抵著。楚靜茹聽到白樺喊,急忙從洗手間里跑出來從白樺的懷里接下那東西。

「買這么多干嘛!」

楚靜茹嬌嗔道。好在白樺沒太注意媽媽的臉色。楚靜茹也趕緊躲著她似的抱著那些吃食進了廚房。

白樺這回出去還特地給母親買了一條新床單兒,她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於是自己沒有告訴媽媽便拿著床單兒進了母親的房間。

白樺第一次發現母親的床單是那么的凌亂,許多地方都皺了起來,而且,在那床單上還有明顯的一塊濕處,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聞,有一種異樣的味道。她立即有了兩種猜測,一種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遠強迫了母親,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己跟齊心遠在房間里快活的時候,母親跑回了自己的屋里自慰了但她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因為即使是那樣的話,母親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她不會不注意把床鋪收拾干凈的。毫無疑問,一定是在這張床上剛剛結束了一場戰斗。這樓上一共三間卧室,另一間早就不用了,成了一間倉庫,現在只有她白樺的一間跟母親的一間。不論是誰主動,應該都不會在她白樺的卧室里的。

白樺的心里忽然間掠過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滋味兒。說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總之,原來那種熾烈的愛情之火突然間降了溫似的。但她還是給母親換下了那弄臟了的床單。她正給整理著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要是過去的話,這時候,白樺一定會很興奮的。可現在卻不是這種感覺了,她覺得是齊心遠或是自己的母親背叛了自己。心里灰灰的。

「別鬧了,我給媽換上床單。」

白樺仿佛是剛剛從病床上起來一樣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齊心遠扳過了白樺的身子,「情緒這么低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么,可能是累了吧。」

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里,卻不肯抬起臉來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為這床單兒的事兒?」

齊心遠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樺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坦然。他竟不打自招了。但白樺卻還是不肯相信這是事實。「怎么了?」

「我想告訴你實情。」

「我沒興趣,我想休息一會兒,我……真的是累了!」

白樺從齊心遠的嘴里證實了自己的男友竟然跟自己的母親趁她出去買東西的那一小會兒偷情,她怎么能忍受得了呢,但她又不是一個大吵大鬧的女人。白樺掙開了齊心遠的雙臂,從母親的房間里出來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她沒有閉門,她不想讓母親看得太明顯。但她的確非常的傷心,她覺得至少是齊心遠辜負了自己。一進了卧室,白樺就側著身子朝里躺下了,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如果齊心遠不再說愛她,那么她是不會這么在乎的。可兩人見面之後一次次的纏綿使她堅信,雖然齊心遠現在重組了家庭,但他的心里跟她一樣,充滿著對她的思念。

但對於齊心遠來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倒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他覺得是自己將楚靜茹從那無涯的苦海里救了上來,她是那么的滿足,那么的興奮,仿佛一下子從現在跳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所以齊心遠並不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而是白樺還不能理解自己而已。他不打算保持沉默,來到了白樺的床邊。他一只手搭在了白樺那渾圓的翹臀上。

「我是無意中進去的,因為我聽到了里面的聲音——是你母親很痛苦的那種呻吟。」

齊心遠故意停了停繼續說道,「當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用一條絲巾在那里……我不知道你見沒見過她那種樣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咱們天天大肉大魚的吃著,而自己的母親卻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不覺得太自私了嗎?也許你會埋怨我為什么不退出來,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保留著我的身子在楚阿姨面前的清白,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了嗎?楚阿姨因此而會更幸福了嗎?」

白樺忽然轉過了身子來,滿臉的淚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我倒沒有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你是她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懂得體貼楚阿姨的,你又不是沒有體驗過……」

齊心遠忽然覺得不應該再揭人的瘡疤,況且那瘡疤還是自己給人造成的呢。

「你總是有理的,我可講不過你。」

白樺努著嘴說道,不知白樺理解了母親這些年來的寂寞還是聽接受了齊心遠的新觀念,她的心里突然開朗起來,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高興的說道,「快去幫我媽干活去!」

她興沖沖的推了齊心遠一把。

「我就不去了,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

齊心遠趁白樺起來,自己卻又躺下來。

「再給我逞能!」

白樺在齊心遠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了床去了廚房。

楚靜茹正在准備著晚餐,見女兒進來,她的臉不禁又紅了起來,白樺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里。

「你們去玩玩兒吧,媽一個人就行。」

楚靜茹不敢抬起臉來看女兒。

「我可不能讓我媽一個人受累,我就一個媽喲!」

白樺隨手抄起一樣干了起來。

「心遠呢?」

「累趴下了唄!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白樺看著母親的臉。楚靜茹的臉更紅了。

「那……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

楚靜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

「媽,你的臉怎么那么燒呀?」

白樺把手指壓到了母親的前額上。

「沒,沒什么,媽是蹲時候多了!」

「我看不像!」

白樺壞壞的笑著說道。

「那還能咋的了?」

楚靜茹眼波流轉,對女兒躲躲閃閃的了。

「媽,你可騙不了女兒,我知道,女人懷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格格格……」

「死丫頭,你也學會了編排老媽來了!」

楚靜茹嗔了女兒一眼。

「媽,我想給你弄一個二手怎么樣?」

「什么二手?媽可不想開車了。」

「不是車,是人!」

「媽不要。」

「跟心遠一樣一樣的也不要?」

第060章交易

「齊大哥,我是小軍呀,最近忙啥呀?」

沈小軍在電話里跟齊心遠寒暄起來。自打那回跟蕭蓉蓉聯絡無果,他也真的很想跟齊心遠見上一面,不過,跟他提齊心語的事兒他絕對不敢,他是想來一個曲線救國,漸漸接近那個齊心語。

齊心遠一接到沈小軍的電話,似乎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不過,據他的判斷,這個事兒,他不可能直截了當向他提出來的,於是齊心遠放心的呵呵笑道:「我能忙什么事兒呀,再忙也忙不過你這個大董事長呀!」

「別嘲笑兄弟我了,我能吃幾碗干飯你齊大哥還不知道呀,我不過是個虛名而已,虛名而已。」

在齊心遠面前,這個沈小軍向來喜歡謙虛,因為除了錢之外,他覺得自己比齊心遠缺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有時候他會對齊心遠說自己窮得除了錢什么也沒有了。

齊心遠按照沈小軍的約定進了一家相當高檔的酒店。一進房間,齊心遠看見里面正面坐著沈小軍,旁邊還坐一個相當摩登的女郎,齊心遠仔細一看,原來是當屆亞洲小姐方慧嬌。齊心遠從來沒有跟這個方慧嬌打過交道,只是在電視上偶爾看過一回,因為人長得標致,所以印象頗深。齊心遠心想,這個沈小軍果然是個花花鬼,竟然連亞洲小姐都弄到手了,看來今天是向自己顯派來了。

「來,我給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國畫大師齊心遠齊教授。呵呵,她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齊教授你好。」

方慧嬌把一只玉手向齊心遠伸了過來,齊心遠只是輕輕一握,便覺得一股子溫柔從那女孩子手上傳了過來,再加上她秋波盈盈,讓人生憐。

「真不好意思,我只覺得姑娘面熟,卻喊不上名字來。」

齊心遠並非不知道堂堂亞洲小姐的大名,他是裝作不知道。他心里很清楚,這個沈小軍是拿著亞洲小姐的名頭來向自己擺闊的,因為沈小軍雖然錢多,卻不能以錢來向齊心遠顯擺,那樣連他沈小軍都覺得俗氣,而現在他唯一擅長的就是社交了。而在社交圈里,他最喜歡結交的就是名流女性了。

另外一個原因,齊心遠很清楚現在的女孩,你越是向她獻殷勤,她會越是瞧不起你,而你越是不太拿她當回事兒,她卻越是覺得你神秘甚至更容易激起她俘獲你的好勝心來。

「大哥不是損我吧?你會連我們的亞洲小姐方慧嬌的名字都不知道?大哥是故意讓我難堪呀?」

齊心遠說是不認得這個方慧嬌,讓沈小軍很沒面子,他已經感覺出來齊心遠是故意在他面前裝清高,不太注意時尚,這無疑使得沈小軍失去了拿這個方慧嬌顯派的興趣。

「呵呵,這可怪不得我呀,是你沈老弟金屋藏嬌,我怎么能認識方小姐呢!」

齊心遠只是瞟了方慧嬌一眼,便不再看她,更不會向她眉目傳情,只是跟沈小軍在那里磨牙。

「大哥可真是冤枉我了,雖然我跟方小姐有著一年的契約,可我哪敢染指方小姐這么高雅的金枝玉葉呢。嘿嘿,我是什么貨色,大哥你還不知道我嗎?」

「可別這么損自己,你可是這京城里有名的闊少爺,而且又樂好善施的,誰不承認你是當今的及時雨呀!」

「嘿嘿,大哥過獎了,我哪能跟人家宋公明相比呀,不過是願意幫兄弟們的小忙而已。」

聽著齊心遠的誇獎,沈小軍也樂了起來,能得到齊心遠的肯定那是他最大的榮耀了。所以今天當著方慧嬌的面兒,讓齊心遠這么一誇,別提沈小軍那個得意勁兒了,這更加堅定了他拿這個方慧嬌來換齊心遠手里那張王牌齊心語的決心了。

「呵呵,吃人的嘴軟嘛,今天大哥吃你的請,還能不在方小姐面前說你幾句好話嗎?不然大哥也顯得太不厚道了不是!」

「大哥,就沖你這句話,我沈小軍也覺得沒白交了你這個朋友,方小姐,今天我把你介紹給大哥這樣的人做朋友不吃虧吧?」

方慧嬌坐在那里一直很淑女,但她卻始終在人偷偷觀察著這個齊心遠,不論是他的說話還是舉止都讓她這個經過了無數場競爭與淘汰才脫穎而出的女孩都十分的欽佩。心中暗想,一生得如此一知己足矣。而對於這個給了自己一年契約期限的沈小軍雖然是自己的財神爺,但從氣質與談吐上卻根本不能與這個齊心遠同日而語。他真弄不明白,像齊心遠這么富有氣質與品位的大師級的人物怎么會跟沈小軍渾身帶著銅臭的人混在了一起。用范偉的一句話來說,就是白瞎了齊心遠這個人兒了!當然,入道不久的方慧嬌也不會這么簡單的看齊心遠的,這不過是第一印象而已。

「我是認了齊大哥當朋友了,可還不知道人家齊大哥肯不肯認我這個朋友呢。」

方慧嬌一方面是想表明自己的心跡,同時又不好直接把沈小軍推到了一邊去,那樣也太讓人沒面子了,「我跟沈董雖然接觸得不多,卻也自覺是至交了,是這樣吧沈董?」

「呵呵,今天不為別的,只為小軍把我引見給方小姐,我也得好好的謝他一杯的!」

說著,齊心遠端起了杯子來與兩人一起碰杯。

「看齊大哥說的,這話得我說才對的。」

「呵呵,方小姐,我齊心遠說的可是心里話,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方小姐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荷!呵呵,小荷才露尖尖角呀!前途無量!」

齊心遠一飲而盡。

「大哥,我怎么聽著你這話有些酸醋味兒呢?」

沈小軍眯著小眼睛說道。

齊心遠不禁笑了起來,問道:「大哥我雖然也算是斯文人,卻從來沒弄些酸東西的。」

「那我得澄清一下,我可不是那什么蜻蜓呀!」

沈小軍把頭搖得跟撥浪鼓兒似的,「你冤枉了小弟倒是沒什么,可千萬別毀了慧嬌的名聲喲。」

沈小軍一邊說著,還拿眼偷偷的瞄了方慧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