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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618 字 2021-10-28

思思在蕭蓉蓉的懷里搖了搖頭。接著又抬起臉來問蕭蓉蓉道:「你不會怪我爸吧?」

「媽不怪他,也不怪你媽,誰讓我們都愛上了一個男人呢!」

蕭蓉蓉幸福的摟著思思,「別人都說愛是自私的,可媽不這么看。如果你爸痛苦的話,你說,媽會幸福嗎?」

「媽,你真好!」

此時思思的心里滿是對蕭蓉蓉的感激之情,即使在書里,她也沒見過這么高尚的女人。

「以後還叫我媽嗎?」

蕭蓉蓉看著思思那張稚嫩的臉問道。

「你永遠都是思思的好媽媽,思思永遠都愛你。」

娘兒倆又緊緊的摟在了一起。

吃過早飯之後,齊心遠又來到了工作室,汪雪正在忙著手里的活兒,見齊心遠進來,她頭都沒抬的只說了聲「坐吧」像是招待客人似的。

「很忙嗎?」

齊心遠坐了下來,端起汪雪剛剛沏好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你還有喝早茶的習慣呀?」

「沒看見那是美容茶嗎?」

汪雪笑了笑繼續著她的工作。齊心遠很欣賞她的一點兒就是感情工作分得清,她絕不會因為跟齊心遠有了私情而把工作拋在一邊不管的。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還有美容茶,夠美的了,還美什么容,你想勾引總統呀?」

齊心遠玩笑道。

「你比總統還總統。美國總統也沒你這么風流吧?」

汪雪嬌嗔道。她是指齊心遠跟那個方慧嬌的事兒,還有那個莎麗婭跟艾麗絲。尤其是那天齊心遠他力挑三位超級美女,竟然氣不衰力不竭的,真是讓她開了眼了。

「總統想送你樣東西。」

齊心遠有些神秘的從口袋里掏出了從陸明那里拿來的那枚玉佩遞到了汪雪的面前。

「玉佩?哪兒來的?」

汪雪眼前一亮,並不是她貪財,而是她突然看到了曾經讓自己著迷的東西,她從小就喜歡擺弄這些看上去非常久遠的東西,那些東西常常會把她帶到遠古的時代去,手捏著那些東西,她感覺是在跟古人離得很近,甚至能感覺到他們的呼吸。

「你看看。」

齊心遠把那枚玉佩撒到了汪雪的手里。汪雪小心翼翼的把玩了一會兒,臉上的喜悅卻漸漸淡去。

「我還以為是什么稀罕東西呢,原來是一件仿貨!不過,這手藝也挺不錯的,可惜不是真的。」

「這不是玉?」

「是玉,而且還是上好的羊指白玉,我只所以說是仿貨,是看這上面的古色,一定是有人拿了來糊弄人的,不然不會這么舊。」

汪雪撇了撇嘴說道。

「你看像是仿什么時候的?」

齊心遠盯著汪雪的眼睛問道。

「一定是現代仿漢的。真像,我差點兒以為是真是漢代的了。」

「你敢肯定?」

「百分之百。」

「敢賭嗎?」

「你不會再賭十萬塊吧?」

「我連最值錢的東西都給了你了,還差那十萬塊嗎?」

齊心遠湊上前去,把手伸到了汪雪的香懷里,捏住了那柔軟的一只玉兔。

「昨晚沒吃飽呀?」

汪雪羞紅著臉嬌嗔道,卻不躲他的手,憑齊心遠在她的懷里捏著。

「我可能是得了饞癆了,一見美女就想吃!」

「你那天弄得人家現在還疼著呢!」

汪雪身子扭捏著,那玉兔也跟著在晃。

「想不想換著工作?」

齊心遠把汪雪摟進了懷里,上下其手的摸了起來。

「你想炒了我呀?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美女把我給替了?」

「我舍得嗎?炒了你,我上哪找你這么好的助手去?」

「那你想讓我干啥?」

「就干這個!」

齊心遠捏起了那枚玉佩說道。

「我可做不了這個,我只會看真假,就是不會做。」

「沒讓你做,就用你這雙慧眼。」

「你想開古玩店?」

「真聰明!」

「怎么忽然想起做這個來了?」

「最近想的,不過,剛才你更堅定了我的想法。」

「說說看?」

「憑你有這么好的眼力,我做這行就不會被人耍了,而且,咱們卻可以耍別人的。」

「你讓我去騙人?」

「看你說的太難聽了吧?假的在你面前絕對真不了,而你卻可以把別人的真的變成假的,再賣出去的時候又是真的了,你想想,這其中的利潤得是多少?」

「那你就不怕我掙了錢後卷了錢跑了?」

「有我在,你舍得跑嗎?」

齊心遠的大手從她的裙腰上插了進去。

「哦~~壞~~不要~~你的手好涼呀~~」「呵呵,這不是我的手,是玉。」

齊心遠把手抽了出來,把那枚玉佩舉在了汪雪的面前。

「怪不得那么涼,要是冰壞了我的身子,你不想……」

汪雪羞紅了臉。

「好了。你忙吧,我得走了。」

齊心遠又揣起那枚玉佩在汪雪的翹臀上捏了一把便出了他的工作室。

齊心遠沒去別處,開著車子徑直來到了陸明古董行。一個年輕伙計正在那里擺弄著瓶瓶罐罐兒。

「你們陸老板呢?」

齊心遠問道。

「齊教授,我們老板在里面,我給叫去。」

一會兒,那小伙子便把陸明給叫了出來。

「我讓你弄的那東西弄好了沒有?」

齊心遠很牛氣的問陸明道。

「什么東西?」

「裝!昨天我來做什么了?」

「噢,那東西呀,我還以為不急呢,你找的人我不是也沒見著嗎?」

陸明還是有些不相信齊心遠所說的人手。

齊心遠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玉佩「你把它再送到那座漢墓里去吧。」

「嘿嘿,齊哥什么意思?」

「你不是說這是漢墓里的東西嗎?是哪個漢墓的?」

「怎么講?」

陸明兩眼放出光來的盯著齊心遠笑。

「人家說這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他真這么說?」

「這么說是真的了?」

齊心遠只不過隨口說說,證明那不過是現代仿古品。

陸明很得意的搓著手笑了起來:「齊哥,告訴我,那人是誰?這么厲害?」

為了以後鎮住這小子,齊心遠干脆不說實話。「我說過,人家祖上就是弄這東西的,差點兒讓你小子給騙了!她是我的助手,叫汪雪。趕快弄個合同吧。」

「合同的事兒好說,說實話齊哥,我就等著看你的人的情況了,現在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要是有了你手下這么高的人,那北京城還會有別人說話的份兒嗎?」

陸明得意得像是得了一塊大元寶似的。

「我就不明白了,知道我為什么被你小子騙了嗎?昨天你捏著這枚玉佩那個得意勁兒,那是干嘛?」

「那的確是小弟自己仿出來的,自己都看著像,能不高興嗎?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有人能看得出破綻來。」

「那你是怎么琢磨出來的?」

「不瞞齊哥,剛上這條道兒的時候,我就開始琢磨這事兒,其實不少人在弄這個,後來我又得了一位高人指點,做起來特像,我還賣出去幾件呢。」

「你就不怕人家找回來跟你算賬?」

齊心遠笑道。

「我怕啥?我從來不對買主說這是什么時候的,只讓他們看貨,看上了,價兒我來定,不論誰過後弄明白了那不過是仿貨,也不會好意思找上門來的,因為是他們自己看走了眼,是他們自個兒心里猜的,怨誰去?」

「你真陰!」

第085章第一任和第n任

「嘿嘿,我這算啥,我那師傅才陰呢,我這一招還是從他那兒學來的。」

陸明很佩服的說道。

「哪一招?」

齊心遠覺得自己也不算笨,卻中了這小子的奸計,如果還有比這更陰的招的話,還有誰會躲得過去?

「我那師傅常有托兒!」

陸明得意的說。

「用托兒那也不是什么新招兒?」

「關鍵是人家那托兒當的高明,也是從來不點明是哪個朝代的東西,你就是萬一知道了那東西的底細那托兒也沾不到責任。」

「你不明挑了是什么時候的東西,人家憑什么會給你大價錢?」

「齊哥裝外行了不是?你只要把這價錢要上去了,那物件兒自然就神秘了,根本不用說是什么時候的。只要不說准了年代,你在這邊一個勁兒的露出得意的笑來,買主兒就走不了。而那托兒一邊嘖嘖稱贊,一邊不太誇張的露出無力拿到手的遺憾來,這就足夠了。」

「那也夠傷腦筋的了。」

「其實這里面有個原則,其實越是不開口說話越好,這是我的經驗,只是招攬生意不那么多,但賊結實。你越是裝得憨一些,那人越是急著到手,生怕被別人搶了去,嘿嘿。」

「你小子,你那高人師傅常來嗎?」

「偶爾。」

「有他的聯系方式沒有?」

「當然有了。」

「這人以後咱用得著。」

齊心遠早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通過仿制這些稀罕的古董來大賺一筆。他首先找到了博物館的高級管理員郁先生,齊心遠與他打過了多次的交道,不過都是探討藝術的,兩人從未做過違法的事情。可這一次,齊心遠覺得是利用一下這層關系的時候了。齊心遠從來都是好鋼用在刀刃上,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隨便動用自己的路子的。

「郁先生,今天想來求你件事兒。」

齊的心遠開門見山。

「什么事兒齊教授直說就是了。還什么求不求的?」

「我想在你這里畫幾幅畫兒。」

「沒問題。」

「可我要畫的卻不是一般的文物喲。」

「哪件?」

「也不是一件,得幾件。一定得有蔡侯申銅方壺。」

「為什么?」

老郁面有難色,因為這些東西是不能隨便被畫的。

「是這樣,咱們副總理的一個外國朋友想要幾幅文物的油畫,人家知道政策,不要攝影作品,點明了要我的油畫。你看……」

那老郁知道齊心遠的能量,說副總理跟他有交情一點都不誇張,像他這種大師級的人物,有些副角還未必能與他攀得上。只是這種違犯規定的事情他又不可能得到什么批文,只能聽口諭,而且還不能親耳聽到。

「要不要讓他給你老打個電話?」

齊心遠見老郁很為難的樣子,於是主動提出來。

「別別,這怎么可以!」

老郁趕緊制止了齊心遠。

「本來他是想直接打電話給你們館長的,可我卻偏偏吹噓說跟你有交情,就免了正規渠道這步手續。」

老郁心想,這事兒要是現在再問館長,館長也不好做決斷,他勢必得再問那位副總,一來一去把人情都給弄沒了。他最後硬著頭皮答應了齊心遠的要求。但也提了個條件,只能他一個人進去畫,不能帶任何助手。齊心遠不但答應了,還順便讓老郁安排了館里的一名工作人員作下手,也好算是現場監督,這對齊心遠也是有好處的,反正又不是進來偷東西,越是有人監督越安全一些,免得日後發生了什么不測的話解釋不清。

齊心遠是繪畫高手還表現在他的速度上。他讓那名工作人員一下子將十多件精品擺在了同一塊台布上,而那把蔡侯申銅方壺就擺在了中間。它長頸侈口,腹部呈圓形往外凸出著細密的蟋虺紋,兩耳獸形銜環,四足為獸,裝飾相當華麗,整個造型也極其獨特,設計尤為精巧,最能標致它高貴身份的是那六字銘文——為蔡侯申作器面對著這些平時不能看到的一件件珍品,齊心遠心潮澎湃,他調整了一下呼吸,迅速投入到創作之中。時間太短,而且他又不可能在短時間里調出那些東西表面的顏色來,他只能精准的畫出它們的形狀來。

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齊心遠便完成了所有的作品。齊心遠最後把給出來的圖樣拿到了老郁面前。

「齊教授這不是僅僅畫了個輪廓嗎?」

看到齊心遠所畫,老郁的心里便輕松多了,那一張張紙上只不過是幾筆勾勒而已,哪能叫作畫呀。但老郁哪里知道,齊心遠在細微處都做了尺寸上的標記,這一點就是連那個給齊心遠作下手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

「呵呵,我要是把真品給搬走了的話,那你老郁可負大責任了,我這樣還不是怕給老兄惹麻煩嗎!」

出了博物館,齊心遠不敢怠慢,立即去了工作室,並打電話把白樺也找了來。兩個繪畫專業的女人給他作助手,他憑著超人的記憶,配了顏色,趕緊在那十幾幅草圖上著起色來。他一鼓作氣,帶著兩個女人花了整整五個小時完成了全部作品的上色工作。可以說,那作品看上去跟攝影作品差不多。

「你確定這都是原色嗎?」

白樺擔心的問。

「你還懷疑我的記憶力嗎?」

「有幾樣兒是我見過的,當時還經過了我爺爺的手,絕對是這個樣子的!」

汪雪很佩服的說道,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齊心遠只是憑著記憶,竟然能把東西畫到這般程度。

「看來我比你還不行!」

齊心遠誇贊道。

汪雪粉面微紅的問道:「怎么會這么說?」

「那么多年過去了,你都能記得清清楚楚,而我可是剛剛從博物館出來的。」

「我只是看了覺得特像,我卻畫不出來的。」

「你猜我讓你看的那枚玉佩是什么人做的?」

「是誰?」

「就是我那小師弟陸明那小子,讓我詐出來的,真沒想到他還有那么一手。聽說他還有個高明的師傅,這些東西就靠他們師徒二人了,以後你也要多學著點兒,爭取要青出於藍。」

「你想讓我去做間隙?」

「我是讓你做一個不交學費的學徒,你一個女孩,他們不會防著你的。憑你的小聰明很快就會把真東西拿到手的。現在的仿品可值錢了,更不用說有人還會把它當真的呢。」

「這些東西博物館里都有,別人怎么會當真呢?」

白樺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讓他們當成真的,大家就會當成真的,而且他們還無處對證。」

「博物館里不是有嗎?人家怎么會無處對證?」

汪雪也想到了這一點。

「你們不知道,我挑的這些東西都是在外面傳說,卻沒有人能夠看見的。平時根本不展出。如果我在某個論壇里悄悄的發一個匿名貼子說某某東西不翼而飛了的話,你相信看了貼子的人會怎么想?他們一定會通過各種渠道來打聽的,但都不會有結果的。只要博物館不把那東西擺出來澄清,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要是真丟了東西,公安方面還會沒有動靜嗎?」

汪雪說道。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既然東西沒丟,公安方面當然不會有干什么動靜了,而越是平靜,人們就會越覺得有事兒,因為大家都習慣認為那是有人在捂著博物館被盜的事實真相,或是公安暗中介入了調查的。所以真正想得到這東西的人自然不會聲張出去,倒以為那東西是真的了。」

「那我們可就等著你的好戲了。只是……現在我們都有些餓了,你摸摸,人家的肚子都餓扁了呀!」

汪雪撒嬌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來。

「可這兒還鼓著呢。」

齊心遠不去摸她的肚子,那祿山之爪卻在她胸脯上抓撓了起來。

「哎喲~~都把人家給抓碎了呀~~」汪雪瞥了一眼白樺,卻扭著身子嬌聲浪笑了起來,「你看樺姐的更鼓呢,你怎么不去捏她的呀?」

「我可沒力氣跟你們鬧了,累死我了!」

白樺看齊心遠與汪雪兩人又不失時機的親熱起來,便一個人進了里間躺到了床上。

「心遠哥哥,我也累了,咱們也到里面休息一會兒吧。」

汪雪那嬌軀貼在齊心遠的身上感覺有些酥。

「你不是餓壞了嗎?」

齊心遠摸著她的肚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