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部分閱讀(2 / 2)

精彩集合 未知 6581 字 2021-10-28

「他還打你別的地方了嗎?」

齊心遠一邊吻著於音的脖子,小聲關切的問道。

「沒有。」

於音的聲音有些顫。

「他沒傷你這兒吧?」

齊心遠一只手撫到了她的胸上,那是她的玉峰,雖然隔著那件西服,但齊心遠依然能從那薄薄的上衣看到她那隱隱約約的峰頂,那種若隱若現的境界更讓男人心馳神往起來。

「沒……」

於音整個身子都不由的顫了起來,她很幸福的把脖子仰起來別到了齊心遠的臉的一邊,任齊心遠把那只手繼續放在她的峰頂上並輕輕的捏著。

「哦~!」

於音被齊心遠這個帥氣而又是頂頭上司的男人如此撫摸揉捏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這種辦公場合,又是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這讓她的激動程度不同凡響了,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在齊心遠的懷里扭動起來。如果這里有一張床的話,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倒在床上的。她已經決定把自己的所謂貞操獻給這個剛剛認識卻被他迷住了的男人。而齊心遠在揉捏之間從她的領口處也看到了她那胸脯里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實在是誘人至極,因為齊心遠的手在動的時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巒也在動,從上面看到的那一小片雪白也在跟著推波助瀾了。於音終於把手主動的從齊心遠的腰上摟了過去,全身心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齊心遠的嘴再次爬了上來,吻住了她的紅唇,並在瞬間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咂著。

「嗯~~嗯~~~」從於音鼻子里發出來的那種快樂呻吟十分撩人的傳到了齊心遠的耳朵里。他的手更加大膽起來,但他一點也沒有加大力量,只是擴大了他撫摸揉捏的范圍,從一只玉兔上移到了另一只玉兔上,再從另一只移回來,那種情意綿綿的撫摸最讓女人尤其是受了傷的女人興奮起來的。她那被吸咂著的香舌已經很主動的向齊心遠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齊心遠身下不由的脹了起來,硬硬的頂在了於音那平滑的小腹之上。

「遠,我愛你!」

於音在激動與恍惚之中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不然她是說不出來的。齊心遠只以熱烈的吻回應著她,他的手已經無法按在她的胸脯上,只得抽出來,撫到了她的腰上,進而揉捏起了她那如兩瓣西瓜一樣渾圓的翹臀來。

兩人正在吻得干柴烈火般時,突然有人敲門,於音很機靈的從齊心遠的懷里溜了出來趕緊跑到了自己的桌前坐下,可她的臉上卻是一片緋紅,胸脯還在猛烈的起伏著,她慌張的理了理自己有些零亂的頭發,將一份文件擺在了面前。而齊心遠卻非常鎮定的立在那里朝門口應了一聲。

第一天進來過的老梁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看著齊心遠站在那里便很討好的說道:「老齊忙啥呀?」

「不忙啥。是不是又找小於借書來了?你們單位也是,真夠摳門兒的,就不會讓你們自己多買幾本再給報銷了?」

「嘿嘿,不是借書,我可是來找你的。」

老梁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以前齊心遠就不怎么待見他,這人很讓他惡心。

「找我?什么事兒說吧。」

齊心遠用手示意老梁坐下。老梁很實在的坐了下來。

「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現在又在一座樓里上班。真是緣分哪,怎么,今晚有空嗎?」

他那雙雖然不大卻很有神的色眼眯起來看著齊心遠等待他那欣喜的表情。齊心遠猜想,這個家伙不可能單獨為了請他而來的,也許他是項庄舞劍,意在沛公。不過他料定了,憑他老梁的德性,於音是不可能看上他的,就是給她提鞋也不夠格。

「梁老兄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小於已經說好了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飯的,你看……」

齊心遠知道於音不可能當著他的面來戳穿自己的。反正如果老梁借此退出了的話,他是一定要請於音吃飯的。他要故意再氣一氣那個小許。

「這不正好嗎?我過來本來是想請你們兩個一起去的,我跟小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朋友了,是不小於?」

「誰跟你是朋友啊?齊老師要不說今晚我請客的話,你才不會請我呢。」

「天地良心呀,小於,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心要請你的!你可以問問老齊,我是那種只巴結領導忘了朋友的人嗎?要是那樣,我梁某人早就發達了!」

老梁著急的辯解著,齊心遠只是笑不說話。

「看來你還是主要巴結領導來了嘛。不過,既然你還沒有忘了朋友,我也給你捧這個場了!」

「這就對了嘛,不瞞老齊說,我要是一進來就說是請你於大小姐的話,你想人家老齊還會賞我這張老臉嗎?」

「你這個老梁呀!好,就這么定了!」

第093章偷情被人丈夫堵

從酒店里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小於沒有回去的心情,提議再找個地方玩會兒,難得於音這么配合,老梁也舍得花錢,他甚至覺得於音對自己好像比以前熱情多了。所以三人一起去喝了咖啡又去唱歌,一直折騰到了大半夜。

「小於,我送你回去吧。我可得負責你的安全呀。」

老梁終於逮住了一個單獨接近於音的機會。

「謝謝你的招待,讓老齊送我就行了。」

於音站在齊心遠的車子旁邊說出了老梁最不想聽的話來,他一直擔心著齊心遠會插進來,但現在看來是無法挽回了。齊心遠很無奈的朝老梁笑笑道:「老梁,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拆你的台喲,人家於大小姐讓我這個當領導的送,我可得關心下屬呀。」

「呵呵,誰送不一樣?我還不是擔心於小姐的安全嘛,有你這個當領導的去送我當然更放心了。」

老梁硬把笑堆到臉上去,他真的笑不出來了,自己煞費苦心花了錢連齊心遠都請了一次客,不想卻讓齊心遠揀了個便宜,他卻成了紅娘。現在他猜不透這個於音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既然不是真心對自己,為何還要答應吃自己的請呢?既然吃了請,為何卻又要拒絕由他來送她呢,莫非她擔心自己在路上賺她的便宜?哎!都怪自己那有些猥瑣的面孔把她嚇著了,老梁多次在鏡子里照過自己,的確那張臉不怎么讓女孩子待見,總給人以色眯眯的感覺,刻意的裝了幾回君子,卻老找不到那種感覺。

「那我們走了!」

齊心遠先上了車,於音自己卻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到了前面來。

「老色鬼!賴蛤蟆想吃天鵝肉!」

於音閉上車門便小聲罵道。

「也許人家是一片好心呢。」

齊心遠笑著發動了車子。

「天天往我辦公室里跑,我還不知道他那點兒鬼心眼兒!請了我好幾次都讓我回絕了。」

「今天怎么又答應他了?」

「今天是跟你一起去,我也好讓他看看,斷了那念頭兒!」

「男人都好色的!」

齊心遠瞥了一眼於音笑道。今天於音又喝了不少酒,臉上微微有了紅潤,而且似乎現出一點兒醉意來。

「他那也能叫男人!」

於音不屑的說道。

「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

齊心遠眼睛看著前面不經意的問道。

於音側過臉來看著齊心遠的臉,一只手搭到了他扶著方向盤的手上:「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我算不算賴蛤蟆類型的呀?」

「你是我的白馬王子!」

於音借著酒意,不怕臉紅的說道,「開慢點兒,我不想太早回家。」

「你不會讓我陪你在車里過夜吧?」

「那也比回家舒服。」

於音似乎對那個家已經非常厭倦,車子往家里開著,她卻覺得那是在走近地獄一般的恐懼。

「那可不行,今晚我得回去。」

齊心遠淡淡的說道。

於音的心有些受傷,畢竟自己是被齊心遠親吻了的,兩人親吻的時候都是那么的忘情,而現在他心里想著的卻是他的家!她的手慢慢的從他的手上滑了下來。

「我是跟你說著玩兒的,看把你嚇的。嫂夫人一定很漂亮吧?」

於音仍忍不住要去看那張英俊得讓她發狂的那張臉。

「見了你就知道了。」

齊心遠既不說漂亮,也不說丑,但於音卻從齊心遠的自豪表情里猜出來,那一定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竟心里嫉妒起那個未曾謀面的女人來了,憑什么人家能找到如意老公,而自己卻找了那么一個男人而且處處受氣!她的心里越來越不平起來。車子很快就到了於音家的樓下。

「到了。」

車子嘎然而止。

「不上去坐坐了?」

於音並不指望齊心遠能上去。因為他說過了,他今晚要回家的,而且她考慮他一定還有所顧慮的。

「這么晚了,要是你老公在家,他還不更起疑心了嗎?」

「怕他干嘛?我還怕他分手嗎?離了才好呢。」

「那好吧,也算是再送你一程吧。」

齊心遠下了車子朝樓上看時,發現於音家里並沒有亮燈。這是個好兆頭,他的心里不便一動。

齊心遠跟在於音的身後一段距離,他的視線正好與於音那豐滿渾圓的屁股持平,每上一個台階,她的屁股就會一扭,很有韻味兒。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扭動時會是什么樣子。

於音到了門前停下來從小包里取出了鑰匙,打開門後,里面漆黑一團,她抬手在門邊按開了走廊里的壁燈。屋子里頓時亮了起來。於音的心也跟著一陣亂跳,因為她意識到丈夫並沒有在家。她在期待著能在這短暫的時空里能發生點兒什么了。

「進來吧。」

她拿了一雙拖鞋放到齊心遠的腳下,自己也換了拖鞋進去,將手里的小包扔在了旁邊一個櫃子上面,又開了里面的燈,屋里一片通明起來。她猜,自己的丈夫一定是為了報復她到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去了。但她還是不放心的四下里找了一番,家里真的沒有人。

「想喝點兒什么?」

於音開始擺弄起飲料台上的瓶子來。家里還算不錯,剛剛結婚不久就能有這么一個小家,這男人也算是說得過去的了。

「什么也不想喝了,我坐一會兒就走。」

「其實你坐一會兒跟過一夜在某種情況下意義是一樣的。」

於音自己倒了半杯子白酒一飲而盡。

「為什么?」

「要是讓他回來碰見,他一定認為咱們睡在一起了。你要是這么走了,只能空背一個與我偷情的名聲而已,信不信由你!」

於音那雙好看的鳳眼曖昧的看著齊心遠,那胸脯挺得高高的,不像剛認識齊心遠時那般害羞。看著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再看她那呼之欲出的一對峰巒,齊心遠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了起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她的神情與言語都是在挑逗著他,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時候若是退卻了的話,不光被女人笑話,更會傷了女人的心,而且自己也是一個重大的損失!他才不想做那樣的傻子呢。他發現此時於音的眼里正冒著一種熾烈的欲火,那欲火似乎要把他熔化了一灘水。

「要是他回來碰見了的話,你會辯解嗎?」

齊心遠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爭步走到了於音的面前,一把將她纖細的腰肢摟了過來,讓她那豐滿的峭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說呢?」

於音兩眼迷離的看著齊心遠,將手里的杯子放回了台子上面。

「我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的!」

齊心遠的一只手按在了於音那嬌挺的玉峰上。

「你要是不到一個小時就下來,我就去告你強奸!」

於音已經開始替齊心遠解起了衣服來。齊心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這跟與陸明的老婆謝含玉做不太一樣,他覺得沒有那么從容了,好像於音的丈夫隨時都會回來似的讓他有些緊張。

齊心遠一把抱起了似醉非醉的於音把她扔到了床上,這顯然是一個比謝含玉更加瘋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瘋狂的欲望。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回,讓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齊心遠跟過去,一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將那內褲從里面扯了下來,同時將那粗重的身子壓了上去。

「你真粗野!」

於音笑著說道,她好像很喜歡這種風格的做愛。

「更粗野的還在下面呢,你試試!」

齊心遠捏著於音的一只纖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於音早就憑著自己的感覺猜測過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但她還是沒有想到他竟這般粗壯。

「這不會是假肢吧?」

「你聽說過有安這種假肢的嗎?」

「那你讓你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於音紅潤著臉說道,她真的想親眼看一看那怪物長什么模樣。一種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顧羞澀起來。她掙扎著從齊心遠那重重的身子下面出來,趴到了這邊來。齊心遠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讓醫生檢查一樣,非常的乖巧。他同時能感覺到於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他的肚子上,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並攏著搭在他的一旁。他伸出手來摸進了她的裙子里面,那里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渾圓光滑的翹臀上捏了起來。……於音以她那纖柔的手指將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圈了起來,並用手指上下擼動著,那層軟軟的包皮很聽話的翻上翻下,每當擼下去的時候,那龜頭頂部就會鮮紅鋥亮,下面則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長度也讓她吃驚,兩手疊在一起幾乎蓋不過來,她將那臉輕輕的貼了上去,感覺好像貼到了一根小火棍兒上一般的舒服。她那細長的手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精索滑了下來,摸到了他那精致的一陰囊上,那是很美妙的一種滋味,她禁不住用舌頭舔了幾下。這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在她的兩腿間舔了起來,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尖竟挑弄起了她那顆已經突起來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她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又分了開來,她好希望那張開的洞口上能有東西給以安慰,果然,很快那熱乎乎的唇舌便著了上來,從下到上的劃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在舔一塊不舍得吃掉的蛋糕。這讓她非常的害羞而且興奮起來,她也學著樣子把手里那一根粗大的香蕉送進了自己的小嘴里像吃雪糕一樣的吞吐起來。以前聽說過「吃雪糕」、「吞熱狗」、「吹簫」之類的詞,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原來這東西是這么好玩兒。她試探著讓那熱乎乎的肉槍搗進自己喉嚨里面,她想,這時候齊心遠應該感覺非常爽的。但自己很快就被搗出了眼淚來。她只好作罷。但她依然喜歡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來舔去。

齊心遠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來。里面的蜜汁很歡快的往外流著,一陣陣的癢襲了上來。她急忙吐了那神龍倒過了身子,很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脖子里。齊心遠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重新分開她的雙腿,舉著那硬硬的家伙搠進了她那濕滑的肉洞里。

「哦——」

於音幸福的叫了一聲,那粗大的肉棒撐得她好緊,要不是自己彈性好得很,一定會被撐裂開的。那灼熱的肉槍慢慢的往里走,直到頂住了她的嬌嫩花蕊。

「嗯!~~~」於音兩手不由的抓緊了齊心遠的雙臂,齊心遠支著身子,可以全景的欣賞到於音那雪白的胴體。兩朵乳房很性感很誘人的隨著她的身子晃動而波動起來,紅紅的乳頭如兩顆熟透了的桑葚,齊心遠身子一弓,那肉槍便頂到底部,這時於音那雪白的小腹上就會隆起一道嶺來。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陰毛非常整齊,齊心遠很愛看自己的神龍在那一片森林里出沒。

「啊——哦——」

從來沒被如此巨大的肉槍插過的於音一陣陣的呻吟起來,那蜜道夾得越緊,那快感就來得愈加強烈。

齊心遠橫插了豎插,身子變換了好幾次位置,直插得於音叫苦不迭,於音已經謝了好幾次洪了,齊心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你真厲害,人都讓你弄散架了!」

於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齊心遠的身邊,繼續撫摸著他那健碩的肌肉。

「以前嘗過這滋味兒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於音依然是滿臉潮紅地看著齊心遠說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可從來沒有出過軌的。」

她強調道,大凡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女人總會要表現出自己的貞潔來的,而不希望被對方看成是風塵女子。哪怕是做了妓女的人也不願別人把自己看得很下賤。

「我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有許多男人打過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個嘛。」

「瞧都不想瞧他一眼,太猥瑣。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我算是好人嗎?」

「你都壞出水來了!」

「呵呵,不壞出水來的話,女人還會喜歡嗎?」

齊心遠開始在床上穿起衣服來。

於音把身子湊到了他的面前:「不想再摸一會兒了?」

她挺著雪白的胸脯,已經送到了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俯下臉來,噙住了一顆紅棗子吸咂起來,同時兩手按在那雪白上盡情的揉捏著。於音拖著齊心遠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

齊心遠不想拖得太久,他還想去襲擊一下就住在這附近的月影。

「我想讓你再犁半個小時的地!」

於音任性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不放他起來,兩腿分開叉在了齊心遠的身上,然後強按著犁鏵插進了已經被犁得濕軟的地里。齊心遠又像一頭牛似的在於音那片濕地里耕耘起來,那犁越犁越深,因為已經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里便行走如飛起來。土浪一層層的一片片的蓋了過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於音終於放過了齊心遠,但她還是戀戀不舍。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別忘了,你們還沒有離婚呢。」

齊心遠還是堅決的穿上了衣服。

齊心遠被於音送出來之後,齊心遠倒有些舍不得了。但他必須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

齊心遠擔心於音會再次被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