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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640 字 2021-10-28

「媽是不是有些偏心了?」

方媛調皮的說道。

「齊先生是客人!」

廖秋雲嬌嗔道,說著,那臉也不禁一紅。

「那也不能厚了客人而薄了女兒吧?」

「喏!多大了還攀嘴!」

廖秋雲又夾了些放到了女兒的盤子里。

「這還差不多!」

方媛得意的又把那菜夾到了齊心遠的盤子里,讓齊心遠竟不好意思起來。

「看來就我這個老頭子沒人疼了!還是自力更生吧!」

「爸,我給您倒酒。」

方媛很風機的拿起酒瓶來給曾德華又斟滿了一杯。

「別讓你爸喝多了!」

廖秋雲囑咐道。她很注重養生之道,不主張多喝酒的。

「這可是我閨女倒的酒,我當然得干了!」

吃完飯已經很晚,方媛今晚把老頭子拍得很爽。

「爸,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那么不安全,最好就不要亂逛了。」

「有齊老師陪著您該放心了吧?」

她早就把台詞計劃好的,這一句應對得很流暢。女兒當著齊心遠的面自己提出來讓齊心遠來陪著,如果再說個不字的話,那也太不合適了。曾德華只好答應了,雖然他心里並不希望自己未出閣的女兒跟一個有婦之夫如此親密的來往,但現在是沒有辦法。而廖秋雲卻另有想法,自己雖然跟了個當市長的丈夫,但對於這個曾德華卻並不是十分的滿意,所以對於女兒的幸福廖秋雲決定讓女兒自己去尋找。她情願讓女兒與她自己喜歡的男人交往,而不會去在乎別的,如果不是自己太在乎家庭的名聲的話,她這個人母也要紅杏出牆了。

曾方媛乘著齊心遠的車子兩人來到了一處非常適合情侶散步的地方,更讓他們愜意的是路旁還有一片片的竹林,林中幽徑更讓情侶們方便親密接觸了。在這里,各人做著各人喜歡的事情,互不干涉,竟是一片自由的天地。兩個年輕人很快就默契的相互勾住了對方的腰。

「怎么回事?我忽然間成了見義勇為的英雄了?」

齊心遠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那天我的腳傷了,爸問我怎么回事兒,我就編了個你英雄救美的故事,誰知他竟信了。我可不是成心的。」

方媛像做錯了事兒孩子,「我還不是想讓我爸更喜歡你嘛!」

「你還真能編,差點兒讓我傻了眼。」

「我看那那一愣一愣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可苦了我了,你費這心思干啥?我又不會娶你!」

齊心遠一半玩笑一半是認真的。他得讓這個已經墜入愛河的女孩頭腦清醒些,免得到時候自己也跟著吃苦頭。

「我說讓你娶我了嗎?」

「那你這是何苦?」

「我不管你結沒結婚,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娶我,我只在乎你是不是愛我。」

方媛正過身子來正對著齊心遠,很認真的問道,「遠,你愛我嗎,至少在你吻我的時候……」

「愛!我愛你!可我真的無法娶你!」

「我說了,我只要你的愛,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

方媛一下子撲進了齊心遠的懷中,滾燙的臉貼在了滾燙的胸膛上。

「可是,……」

「我不管那么多可是不可是的,我知道我愛你,自從見到你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再也不會喜歡別人了!」

方媛在齊心遠的懷里親吻著,嘴里的熱氣與空氣中的熱風交融在一起。

「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況且……那會很苦的。」

齊心遠想到了苑秋棠,他已經愧對苑秋棠這個女人了。

「沒有你我會更痛苦。」

「我們不可能經常在一起,我有家庭有孩子還有我的事業。」

「這些都不能成為我們愛情的障礙的。我知道咱們不可能天天在一起,可那種相思之苦也是帶著甜味兒的。」

「天哪。」

齊心遠心里嘆道,他感覺到這個女孩子已經著了魔了,僅憑幾句話看來是無法讓她改變這輛剎不住的車的軌道了。

「你很優秀,會有很多機會等著你的,千萬不要讓自己後悔。」

齊心遠心里很感動,這是一個多么痴情的女孩呀!

「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我不會放棄你!遠,吻我吧,吻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第105章女人跟女人

不大不小的竹林里面竟有一片空曠的草地,南方的青草過早的茵成一片柔軟,高高的竹林濃密的葉子嚴嚴實實的遮擋了好奇者的視線,一陣激動的悉悉窣窣的聲響之後,粗重的喘息在竹林中彌漫開來,一對激情男女在平整而柔軟的草地上演繹著自然主義作家莫言《紅高粱》里的精彩片斷。

「遠……啊……喔……」

「媛……」

齊心遠緊緊的抱住方媛優美雪亮的胴體,身下的軟草掙扎著呻吟起來。灼熱的欲望向著另一個欲望的肉體里深扎著瘋狂的根。

光滑的胴體在柔軟的草地上撥動著,混合著痛苦與幸福的嗚咽一陣又一陣……細長的手指摳進了男人奔騰著獸血的軀體,但是,男人好像沒有一點感覺,他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了正在熾烈燃燒的欲火之中。根越扎越深,像一桿槍刺進了對方的命門,因為金屬的槍被血浸染拔不出來。

「啊……」

金槍刺得太深,因為害怕而緊張的肌肉把對方的武器吃得緊緊的,不能撼動……

「啊……疼……」

曾方媛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銀牙緊咬,她真的沒有想到那灼熱的一桿肉槍竟讓她如此的疼痛,她的兩條腿既不敢並起來又不敢再分開,就那么支在那里。齊心遠一邊撫摸著她的一條玉腿,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用他那堅實的胸膛感受著方媛那嬌挺的玉峰的溫熱與柔軟。

「遠……不會……拔不出來了吧?」

「我試試看吧。」

齊心遠輕輕的提著身子,卻做出了很努力的樣子,他在抽著那根的時候,感覺到了那緊縮的肉壁也在緊緊的夾著他。她完全是不由自主,下意識。齊心遠感覺到那桿槍仿佛扎進了一塊生肉中被夾住了一樣,粗大的龜帽阻礙著讓他的抽動多少有些艱難,這更讓齊心遠一陣興奮,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名器,自己像是被一個環套住了一樣。

「行嗎?哦……」

「抽不出來就讓它在里面吧,里面挺暖和的,又很舒服,嘿嘿……」

「……哦……抽一下嘛……」

雖然從來沒有過做愛經驗,但她也知道男人跟女人扣在一起的時候應該是啥樣子,她希望齊心遠能在她的身上動起來。

「那你讓我親一親你的小奶奶兒!」

齊心遠竟要脅起來。

「人都光著了,你親就是了!」

方媛羞澀的把臉別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去親她的奶子。齊心遠的嘴從那白晰的玉頸上滑下來,直奔進了那道深深的幽谷。那兩座玉峰只要用手輕輕一碰,就會輕輕的顫動起來,那樣子好讓人噴血。齊心遠那槍一挑,讓方媛整個身子都為之一顫:「哦——」

可齊心遠的花槍卻是挑在了她的花蕊上不下來。

「啊~~哦!」

她的雙腿不停的錯了起來。

齊心遠慢慢直起了身子,但那根卻還深深的扎在那剛被犁開的地里。里面的蜜液越來越多,里面愈加潤滑。齊心遠後仰了身子,與方媛反方向對躺著,不再動彈,此時方媛的胴體卻正被那熾熱的欲火灼燒著,她只得自己動了起來,身子一點點的蠕動著去套齊心遠那粗大的花槍,同時兩只玉筍似的手在齊心遠的腿上撫摸著,揉捏著,越套那欲火越熾烈,整個身子都被燒得難受極了,她恨不得齊心遠能爬起來狠命的搗她。

「啊~~嗯~~哦~~遠!」

她劇烈的抽拉著自己的胴體,讓那癢癢難當的下體能得到齊心遠那過癮的刺激,她盡可能的讓那大龜頭從那緊縮的肉洞里拉出來,只憑那兩片蛤肉輕輕的夾著那碩大的槍頭,然後身子在那柔軟的青草上滑下來,一下子把那灼熱的肉槍再次套下去。兩人同時享受著一陣陣快感。齊心遠以逸待勞,只等著方媛來套自己,那滋味的確很爽。野蠻的方媛終於從地上爬起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肚子上,上下起落著套弄起來,那碩大肉槍在一片泥濘的肉洞里來回穿插,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突然,一陣劇烈的快感讓方媛一下子快了起來,胸前兩只玉兔歡快的甩動起來……

終於,兩具胴體一陣劇烈的撥動之後,熾熱的岩漿從聚集了巨大能量的深處噴發出來,射進了孕育生命的地方……

方媛躺在地上不想起來,幸福的余韻讓她有些不舍,同時身下劇烈的疼痛依然持續著。

「走吧,不早了。」

齊心遠從草地上爬起來,把一邊的裙子拾起來蓋在了曾方媛的身上。

「我不想走了,我想在這兒睡……」

「底下潮……小心身子呀……」

齊心遠又側下身來,撫摸著她的臉,讓她又情意綿綿起來。

曾方媛幾乎是讓齊心遠攙扶著從竹林里走出來的,外面的人已經很少,只在遠處還有幾對戀人偎依在一起,默默的享受著柔柔的晚風。

現在曾方媛還不想回到車里,這樣偎在齊心遠的肩頭讓她感覺到今生都有了依靠。

「你這次來漁江就是為了她吧?」

曾方媛幽幽的說道。

「……」

齊心遠知道曾方媛說的「她」不是別人,肯定是苑秋棠了。她的感覺太敏銳,她應該早就察覺到了的。所以他沒有必要回答什么了。

「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十四年前吧。」

「那時候她應該也在讀大學吧?我知道她是建築學院畢業的,而且現在還是操著老本行,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換了我,也許只能在機關里做事了。」

言語中流露出了對齊心遠的試探來。

「那時忘記了是哪個好事者組織了一個建築與美術的聯誼會,當時參加的女孩子不多,而其中一個就有她。很快我們就相愛了。」

「你那時結婚了嗎?」

「你不是個偵探嗎?」

「不過是想嚇唬你一下,需要那么詳細的資料嗎?我只知道幾點你就會以為我知道了你全部的底細了,男人也這么不經唬!」

曾方媛得意的笑了起來。

「什么時候開始的調查?」

「我想征服你的時候!」

「現在你贏了!」

「還沒有!我要的是你的心!她的女兒是你的嗎?」

「我想是。」

「那么不自信?」

曾方媛立即意識到自己將要面臨的麻煩,「如果將來我有了孩子,你也會懷疑嗎?」

「要是今晚上你成功了,我只能信了。」

「壞蛋!」

曾方媛身子貼得更緊了,「我不會再給第二個男人的!」

「不要嚇我喲!」

「你是真的害怕了?我會纏你一輩子!別想躲著我!」

「單身媽媽日子可不好過。」

「有你我就不怕。」

曾方媛的身子一歪,差點兒扭倒,齊心遠一把摟住了她。

「還疼嗎?」

「像裂開了似的,你這家伙真狠!」

曾方媛慢慢的移動著腳步。

「像個傷員似的,不怕家里人問呀?」

齊心遠笑道。

「會痛多長時間?不會一周吧?」

曾方媛擔心的問道。

「我又不是個女的,沒經歷過,誰知道呢,也許不用一個周的吧?」

「笨蛋,你有了好幾個女人卻不知道?早知道這么疼就不讓你得逞……」

曾方媛嬌羞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能捱得住?分明是你勾引的我。你知道,男人都是受不住勾引的,何況你這么漂亮呢,就是千軍萬馬也得拜倒在你的腳下的。」

「我有那么嚇人嗎?」

「我又沒說是讓你嚇退的。」

就在齊心遠與曾方媛一起歡娛的時候,苑秋棠在家里便有一種坐卧不寧的滋味,她從這兒走到那里,又從那里走到這里,電視也看不下去了。

「媽,你快坐下吧,我都讓你轉暈了!」

冬梅看見媽媽走來走去,真的受不了啦。她正穿著睡裙盤腿坐在沙發上。

「困了就去睡吧,都啥時候了?」

冬梅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表,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

「我爸怎么還不回來呀?」

「等他干嘛?快睡去。」

「我爸不回來我就不睡了!我要他陪著我睡。」

苑冬梅任性的努著嘴,心里也埋怨起爸爸來了,「我爸干什么去了?都十一點了怎么還不回來呀?真是的!」

苑秋棠心里倒想說,一定是讓哪個狐狸精勾去了。想到這里,苑秋棠心里不免傷感起來,自己苦等了他這么長時間好不容易來了卻在一起呆不了多久。

「媽,打個電話催一催他吧!」

小孩子不懂得人情世故,只想讓爸爸盡快回到自己身邊。

「不打,想回來的時候他自然會回來的,不想回來你就是打了也是白打!」

苑秋棠已經從盼望轉到了怨恨。她真想等他回來的時候不再理他,也讓他嘗一嘗被人冷落的滋味兒。

「你睡吧,我等他,我想他不會在外面過夜的。」

苑秋棠堅信齊心遠還不至於到了這一步。她來到了窗前朝著燈火闌珊的城市遠處望去,也許此時齊心遠正與那個市長的千金躲在某個角落里親熱呢。但願他只是與她縫場作戲,不是動真感情。……

「你快回去吧,也許她在家里正等著你呢。」

曾方媛主動提出來回家。她知道,她要是不說,齊心遠是無法說出這話來的。而且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他的心里一定又想起了那個等著他回家的女人的。

「真不想讓走。」

齊心遠親吻著曾方媛嬌嫩的面頰,兩手又忍不住抄進了她的懷里,握住了她的兩只玉兔兒。

「那我跟你回去,她不會介意嗎?」

「我想她不會用鞋子把你給轟出來吧?」

「是因為我是市長的女兒嗎?」

「不,是因為你也是我愛著的女孩兒!」

「愛是自私的,女人都好嫉妒的,也許她嘴上不說,可她的心里一定在罵我了。自己找個理由向她解釋吧。」

說著,曾方媛帶著齊心遠朝車子走去。

車子在因為很少車輛而顯得寬綽的公路上行駛著。從這里出發,到苑秋棠的家和市長的家是差不多的路程。按照經濟的原則,當然是先送曾方媛回去,齊心遠再開著苑秋棠的車子回到苑秋棠的住處。

「我想去看看她住在哪兒,可以嗎?」

「你還真想能跟她成為朋友?」

「我只是在外面看看,不會進去的。緊張啥呀?」

齊心遠只好把車子朝苑秋棠的家開去。

苑秋棠居住的那座小型別墅剛剛進入視野的時候,齊心遠的車子就放慢了速度。

「那就是。」

很明顯,亮著燈的那家就是了。齊心遠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熱流,同時伴著一陣愧疚。他已經看到了窗前那個美麗卻明顯帶著憂傷的影子。

「她真沒睡!」

曾方媛的心里不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說不定哪一天,自己也會如此憂傷的等待在窗前,獨自守候著那孤獨的燈光,「別送我了,你上去吧,直接跟她說,車子讓我借去約會了!別讓她傷心,女人是願意被騙的。好嗎?」

齊心遠還在猶豫著。

「下去吧,我一個行,誰還敢在大街上劫了市長的女兒去不成?別忘了,我也會武功的!」

曾方媛探過身子來給了齊心遠一個香吻,又從右邊下來。她轉到左邊來拉開了齊心遠的車門,把齊心遠從車上拽了下來。

「明天早上我來還她的車子,誤不了她上班的,油我也會給她加滿!」

她像一個男人一樣的決斷,而齊心遠卻像一個女人似的優柔寡斷起來。曾方媛忽然間又是那副男孩子的風范,滿不在乎的開動了車子。

齊心遠站在那里並沒有感覺到被女人包圍的幸福,倒是像一個欠了女人債的可憐蟲。晚風已經有些涼意,讓齊心遠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快進來吧,外面涼。」

一個女人帶著凄涼而幸福的細柔聲音飄到了齊心遠的耳畔。

「秋棠?」

齊心遠不知道苑秋棠是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她只在睡裙外面罩了一件外套。她亭亭玉立的身子是依然是那么動人。

兩人什么也沒說,相擁著一起回到了屋里。

屋里靜靜的。

「輕點兒,你那調皮的乖女兒剛剛睡下呢,她非要等你回來,不然我早就睡了。」

齊心遠看見了苑秋棠眼角似乎還留著淚痕。他知道她說的全是瞎話,剛才她還站在窗前等著他呢。齊心遠心里很溫暖,他輕輕的抱起了秋棠來,進了他們的卧室。

「累了就休息吧,我可以等明天……」

苑秋棠害怕齊心遠為了應付自己而累壞了身子。她已經把齊心遠當成了自己的真正的丈夫,而不僅僅是自己的情人,她覺得自己的一生都與他綁在了一起了。如果齊心遠有什么閃失的話,她可就成了真正的孤雁了。

話還沒說完,齊心遠的嘴已經堵住了她的唇,兩只大手抄進了她那寬松的睡裙,摸到了她光滑的胴體。

「啊~~我……」

睡裙被翻卷了上來,露出了底下的誘惑。

「幫我一把!」

齊心遠輕輕的咬著她那幾乎透明的耳垂說道。

於是女人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部,慌亂的解起了男人的腰帶。兩具被熱血燃燒的軀體壓在了一起。

山搖地動……

「啊!遠~~」苑秋棠幸福的哼哼了起來,齊心遠身子架在那美麗的胴體上,賣力的抽拉著屁股,那血紅的肉槍一槍是一槍的刺扎著身下那個噴著愛液的肉洞,淫水從那火山口上冒了出來。

「來個推車吧……」

齊心遠突然停止了運動,雙膝跪在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長腿間,苑秋棠很自覺的抬了起來,搭到了齊心遠的肩上。將那鮮嫩的唇朝向著齊心遠,齊心遠捧起那雪臀來,讓那花槍對准了洞口,身子一推,「滋」的推了進去……

「媽,我爸回來了吧?」

冬梅在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她似乎聽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聲。

「啊~是女兒過來了!快下來吧。」

苑秋棠一陣緊張。

「等我射出來吧!」

齊心遠一陣狂搗,讓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卻又怕被女兒聽到,那種滋味真是難以描述。齊心遠看著苑秋棠那已經被他刮得光光的私處,又聽著冬梅在外面敲門的聲音,更加來性了,那花槍愈加粗大起來,搗得苑秋棠嬌喘吁吁,連呼快停,齊心遠哪停得下來,直到那一攤壞水噴了出來……

第106章尷尬

「爸,怎么這么長時間才開門呀!」

齊心遠打開房門之後,苑冬梅在門口有些等不及了便不高興起來。她還是穿著那身幾乎透明的薄如蟬翼的吊帶紗裙,聳起的秀峰很清晰的從底下現出優美的渾圓輪廓來。

「你也太急了,爸不是沒穿衣服嘛。」

齊心遠解釋道。

「誰睡覺還要穿著衣服呀!」

女兒嗔道。

「冬梅,來。」

苑秋棠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再加上那一陣慌亂,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討好似的看著冬梅的臉。

冬梅努著嘴道:「爸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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