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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618 字 2021-10-28

廖秋雲坐到了床前,一只酥手捏在了那長「病」的肌體上。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爬滿蚯蚓的肌體上上下運動了起來。

「廖阿姨,真難為你了!」

齊心遠感激的捏住了廖秋雲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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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做我的兒子吧

廖秋雲只所以對齊心遠有好感,一定是基於兩個原因,一是自從女兒大了之後,她的內心里就已經有了女婿的模型,這樣其他的男孩子就很難再進入她的眼里了,而齊心遠卻正是她心目中女婿的形象。第二個原因是她沒有兒子,卻很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理想化的兒子,而見到齊心遠之後,無疑齊心遠的形象填補了她內心的這種空白。然而,這兩個原因卻都證明著廖秋雲完全是照著自己喜歡的男孩子來為女兒挑選女婿的,她也正是按照這樣的目標而設計自己虛幻中的兒子。

此時,坐在齊心遠身邊,她的心里便自然而然的生發出了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感。如果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那該多好呀。正像那些只有兒子卻沒有女兒的父親一樣,廖秋雲對於兒子的渴望一點也不亞於大齡女青年尋對象的焦急。只是此刻作為一個護士為齊心遠作著如此的護理,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她的動作持續了五六分鍾之久,可並沒有收到她所想像的效果。

「疼不?」

廖秋雲關切的問齊心遠,她擔心自己的手雖然柔軟卻是干燥的,會弄傷了齊心遠。

「有點兒!」

齊心遠期望著她能換一種形式。

「按說不會這么久的……」

廖秋雲也覺得有些奇怪。她自信她的手指再加上她坐在面前那效果應該不至於比橡膠器具更差。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到那邊在手上擦了些什么,當她再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已經很油亮,那手再放上去的時候,感覺很滑膩了。不過,現在她不是捏著,而是握著了。

「廖阿姨,以前有病人這樣做過嗎?」

「我可從來沒這樣做過,你是第一個,類似的病人都是自己弄或是用器具的。」

廖秋雲臉紅紅的說道。她現在已經敢於偶爾看齊心遠一眼了。只是看到齊心遠那火辣辣的目光時,她的心里也會一陣猛烈的跳動。其實廖秋雲並不希望在齊心遠在這個時候說話,他的注意力應該集中到她的身上或是臉上,不過,這話她沒法說,按說這應該是他自然而然的反應,不需要教他的。

「廖阿姨,你像一個人。」

「我像誰?」

廖秋雲只是機械的讓自己的手在那病體上來回運動著。

「像我媽!」

「我哪有福氣有你這樣的兒子呀!」

「更像我姐!」

齊心遠目不轉睛的看著廖秋雲緋紅的臉。

「越來越離譜了,到底是像你姐還是像你媽?」

廖秋雲嬌笑著道。其實不論像誰,齊心遠那種眼神兒都讓她感動,她真希望能有這樣一個兒子。

「真的,都像。」

齊心遠感覺越來越爽。

「累死我了,怎么還不行呀?」

廖秋雲氣餒的松開了手。病體還在僵硬著。

「算了吧。」

「這樣你怎么出去?難道天天這樣綁著?」

廖秋雲嬌嗔道。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辦法呀?」

齊心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把眼睛閉上!」

廖秋雲突然命令道。

「我不想讓你累著了。」

「讓你閉上你就閉上嘛。還不聽話!」

齊心遠只好聽命把眼睛閉上。

「不許睜開呀!」

廖秋雲很不放心的囑咐道。

「我要是睜開你就打我屁股吧。」

「壞小子,這時候了還淘氣!」

閉上眼睛之後,齊心遠雙手交以胸前,靜靜的躺著,可是他卻好像看到了廖秋雲的身子慢慢伏了上來。兩只溫柔的手輕輕捋動著僵硬的病體,慢慢他感覺到她那溫熱濕潤的嘴湊了過來……

當那溫熱而濕潤的小嘴含住了他的病體時,齊心遠不禁倒吸一口氣。

「啊——」

繼而她的小嘴吞著那粗大便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那感覺讓齊心遠快活得要死。粗大的病體充斥得廖秋雲那小嘴里流出了口水,正好潤滑了那根硬棍兒。那小嘴兒剛好容得下那粗大的一個頭兒。可她的小舌卻能很靈巧的撩撥著他的馨口,兩片性感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緊了那傘沿一樣的邊喙,每次來回擦動都會讓齊心遠身下一陣極強的快感。他不忍折磨這個如此喜歡他的女人,何況他覺得她更像自己的母親。現在雖然閉著眼睛,他也能想像出廖秋雲那一心一意的神情與姿態來的。齊心遠越來越興奮,他的身子猛烈的扭動著盡情揮灑著他的快感,他突然精門一松,子彈猛的從槍膛里射了出來,廖秋雲躲閃不及,竟噴到了她的嘴里一些。

「廖阿姨,真對不起,你……該早躲開的……」

齊心遠趕緊坐起來在她的嘴上擦了起來。

「我還不是怕前功盡棄了……」

廖秋雲羞紅的臉如一朵艷麗的桃花。

「只怕讓廖阿姨白操心了,我出了這醫院,說不定又會那樣了。」

齊心遠嘆氣道。

「剛才你說過我像誰?」

「你更像我姐。」

齊心遠想,把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說成自己的母親的話,未免顯得老了些,或許她心里會不高興。

「你……畫過你姐嗎?」

「畫過。怎么了?」

「是……裸體的嗎?」

「有。」

齊心遠很平靜的說。平淡得好像那只不過是喝了一杯水而已。

「面對你姐的時候,跟畫其他的女孩一樣嗎?」

「……不太一樣。」

齊心遠猶豫了一下,又肯定的說。

「怎么個不一樣法兒?」

「心里會更那個……」

齊心遠雖然沒有全說出來,但廖秋雲卻理解了他的意思。

「你真想畫我嗎?」

她知道現在齊心遠面前沒有紙筆,不可能畫她的,她只是想展現她的身子給他。

「想,非常想。」

齊心遠咽了一口唾沫。

「如果我讓你看一回我的身體,你能保證很規矩嗎?我可是跟你母親差不多年齡的人了!」

廖秋雲看著齊心遠強調道。

「我能!」

想看到廖秋雲身體的欲望讓齊心遠什么條件都能答應。

「我想告訴你,我完全是為了消除你對我的臆想症的,沒有別的想法,而且在我的心里,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兒子。我知道這是一種奢望,希望你不要破壞了我的這種美好願望,好嗎?」

廖秋雲很真誠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

「讓我認你干媽好了!」

齊心遠順桿而爬。

廖秋雲從床邊退到了牆角,腳輕輕一甩,甩掉了腳上的高跟兒涼鞋,然後又解起了她的護士服,除掉那身件白大褂,里面露出了她的便裝,一身淺綠色的裙子。她側著身子把上衣脫了下來,搭在衣服架上,里面是精致的紋胸,兩座玉峰飽滿的挺立著,中間是深深的乳溝。齊心遠的血再次涌上了頭頂。

她沒有先解開胸罩,而是將手伸進了裙子下面,開始退起了套在修長美腿上的玻璃絲長襪,那長襪被從大腿上卷了下來,露出了比絲襪更加潔白的腿。接著,她又解開了裙子上的扣兒,那裙子便刷的掉了下來,直落腳底。兩條雪白的美完全暴露在了齊心遠的面前,從側面看去,她的小腹更見平滑,只有一道隱隱約約的妊娠紋從她肚臍之下往下延伸著,直到那片濃密的黑色叢林。

現在身上剩下的只有那件紋胸了,她兩條藕臂彎到了背後,很輕松的除下了它,兩座秀峰頓時跳了出來。

齊心遠感覺到有些窒息,他的目光已經直直的了。他不敢大聲呼吸,很怕打破了這美妙的幻境。如果不是那道標志性的妊娠紋的話,這絕對是一個妙齡女人的身材!

廖秋雲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正對著齊心遠。兩人相距約有三四米遠,但那體香卻似乎很強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鼻孔了,直鑽進了他肺里去。

齊心遠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看是不是在夢中。因為他感覺到此時站在他面前的簡直就是一尊高貴的女神。

「我不是在做夢吧?」

齊心遠夢囈般的說道。

「不是夢,咱們兩個都是真實的,如果你能保證你的諾言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過來摸我一下,看是不是虛幻的影子。」

廖秋雲所用的治療方法本身就是心理療法,這一關是必須的。不然,一旦離開她,他還會出現臆想的。那她可真的算是白費心機了。此時的廖秋雲反倒鎮定了許多,不像剛才那樣緊張和害羞了。

齊心遠得了聖旨一樣,但他卻壓抑著自己的興奮,慢慢的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那尊女神的面前。

「我……真的可以摸嗎?」

「只要心里是干凈的,碰一下身子又有什么。」

廖秋雲坦然的面對著齊心遠的目光,鼓勵著他。齊心遠看著廖秋雲那張美麗動人的臉,手撫到了她的兩條藕臂上。繼而,他控制不住的撫上了她那秀美的乳峰。溫熱而富有彈性的質感讓齊心遠獸血沸騰,呼吸愈加急促起來,此時他完全是在呼吸著廖秋雲的氣息和她身上那幽幽的體香。這兩樣都足可以瞬間把一個強壯的男人擊倒。齊心遠的手顫抖起來。為了證實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齊心遠試著在她那兩團柔軟上捏了起來。當他的手指掃過那硬硬的紅櫻桃的時候,那種硬硬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我……可以抱一抱你嗎?」

齊心遠的目光盯在廖秋雲那雪白的玉頸上,心卻在她的全身亂飛了起來。

「可以。」

齊心遠的撫摸讓女人也漸漸激動起來,一切都超出了她原來的設計。這並不是她懷著僥幸而做這一切的,她是有著犧牲准備的。如果能讓這個自己喜歡的男孩變得正常起來的話,她心甘情願做出這樣的犧牲。

齊心遠伸出手來將光滑的女神摟進了懷里,他是那么小心,像是怕碰碎了這個瓷人兒一樣。他的臉貼在了廖秋雲滾燙的臉上,女人也摟住了他的腰,絲毫不避諱下面那頂在她小腹上的堅挺。她知道,有時候純潔跟雜念是很難分開的,情跟欲更會自然的交織在一起。

「做我的兒子吧!」

女人發自肺腑的小聲求道。

「媽!我愛你!」

齊心遠同樣發自肺腑的叫了一聲,純潔得不摻雜絲毫雜念。(留個念頭,並不是裝那個!

第122章少女春心

廖秋雲送齊心遠出來的時候,感覺一身輕松。齊心遠像個大孩子似的一直牽著廖秋雲的手。

「廖護士長!」

走廊里不停的有護士和醫生向她問好,她都坦然的一笑。沒有人覺得這個年輕男人與廖護士長的親密有什么不正常。

齊心遠開車回苑秋棠那里的路上,覺得自己今天像是釣到了一條神魚又把她放回了水里。他一點都不覺得遺憾,相反,她覺得自己是用心拴住了她,而不是用魚鉤鉤住了她,早晚她都是她的。兩人分別時廖秋雲的眼神已經明確的告訴了他,她喜歡他像對自己的兒子,又像是對一個情夫。那種很復雜的眼神也只有像廖秋雲這樣感情細膩的女人才會有的,而且她的目光似乎在齊心遠的心里深深的扎了根,齊心遠有一種預感,那根會在他的心里發出很亂的一團茅草來。

齊心遠回來的時候,菲律賓女佣正在為孩子們做她們喜歡吃的點心,沒想到三個孩子對那個身材有些臃腫的女人都很有好感,可能她很會迎合孩子們的口味。齊心遠也從點心盤子里捏了一根送到嘴里,果然香甜。

「真嘴饞!」

苑秋棠嬌嗔的在齊心遠的手上拍了一下,「今天可沒准備你在家里吃飯。」

「為什么?」

「你怎么不跟那個市長的千金一起去吃午餐或是找個僻靜的地方喝一杯茶什么的。」

苑秋棠當著女佣的面竟毫不掩飾的表達著自己的醋意,但齊心遠能回來卻讓她非常開懷。

「這話要是讓方媛聽到了她會高興死的。」

齊心遠頑皮的把嚼了一半的點心要往苑秋棠的嘴里吐。沒想到苑秋棠卻真的張嘴接了,菲律賓女佣亮著雪白的牙齒笑了。這情景讓她也覺得好溫馨。

當齊心遠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那女佣竟問苑秋棠:「為什么不跟他結婚?」

「你不知道,在中國,婚姻就是座墳墓,一個專門埋葬愛情的地方!」

菲律賓女佣似懂非懂的笑了。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應該是世界上通用的一個諺語了,而苑秋棠的表達顯然不太符合原來的習慣,才讓這個外國女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公主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可別亂插手。」

苑秋棠跟忙亂的三個孩子打了聲招呼便出了廚房來到了客廳,與齊心遠坐在一起。

因為是在家里,她除掉了腿上那雙肉色的玻璃絲彈襪,裙子下面是兩條雪白的美腿,她赤著腳,那腳趾也很好看。苑秋棠抬起了一條腿來搭在齊心遠的腿上,那裙子往上走了一截,隱隱約約的顯著裙子底下的誘惑。她的領口比在外面穿的衣服開得要大,潔白的乳溝有一半露在外面,從開領處至少可以領略到她大半個乳壁的春光。她並不是在引誘齊心遠,晚上她完全可以赤裸著身子躺在齊心遠的懷里,讓他盡情的玩味,自己也盡情的玩味他。

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腳趾上摸上來,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兒,都是那么光滑,像在撫摸杭州的絲綢一樣。

「沒少這樣摸了曾家大小姐吧?」

「我摸著她的腿的時候,總以為是摸著你的。」

齊心遠討好的道。

「我才不信呢,不會是現在又想著她了吧?對了,另外一個女人是誰?」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方媛的一個朋友。」

「還不跟沒說一個樣!」

苑秋棠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

「我怕說了你跟人家去拼命。」

齊心遠笑道。

「我拼得過來嗎?看那衣服好像是銀行的職員吧。」

「你要是多去銀行跑幾趟,說不定能碰上面的。」

「是哪個銀行的?」

「你還真想打聽呀!」

「我就是想問問嘛,總不能讓人打了一槍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建行的。她丈夫是我的同姓,也是搞藝術的。」

「當年你可就是借著藝術的幌子把我騙上船的。」

苑秋棠不時回憶起年輕時候的往事,心里總是甜甜的。

「你可是心甘情願的受騙的。」

「都怪你太壞!那么黑的天把人家領到河邊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襲擊了我。」

苑秋棠嬌媚的說道。

「你明知道那地方會讓人起歹心的,卻偏偏要跟著去,還不是你故意送上門兒的嗎。」

「你手摳哪兒去了!」

苑秋棠嬌嗔的扭動著兩條白腿。因為齊心遠的手在她裙子底下不規矩起來,「小心讓孩子們看見了。」

「看見了怕什么的,也好啟蒙啟蒙她們。」

「哪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小心把孩子們給帶壞了。」

「讓她們早一些明白人生的真諦或許是一件好事兒!」

「你呀!下午你在家陪孩子們玩吧,我就不跟你們摻和了,就是在家里小家伙們也不會給我閃一點兒機會的。我到公司里處理一下事務。」

「放心去吧,孩子們又不會打架。」

飯後,孩子們都去睡覺了,苑秋棠睡醒後也去了公司。齊心遠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陣子再也睡不著了,便從床上爬了起來。當他來到走廊的時候,卻聽見了浴室里的水嘩嘩的響著,那門並沒有關,虛掩著。齊心遠輕輕的推開門,一個雪白的胴體映入齊心遠的眼簾。從背影齊心遠沒有看出是誰。細細的腰肢,豐滿的翹臀,從腋下還能看到溢出來的潔白乳壁。聽到有人進來,女孩並不慌張,她從水簾中回過了頭來。

「爸。」

竟是冬梅。

「怎么不睡?」

齊心遠一只腳踩在門里,一只腳踏在門外,既沒有出來的意思,也不像要進去的樣子。

「天太熱,睡不著。」

她正用那白嫩的小手搓洗著身子。

「要爸爸幫忙嗎?」

齊心遠一手扶著浴室的門問道。

「幫我搓搓背吧。」

冬梅的身子一直沒有轉過來,齊心遠看到的依然是個背影。

齊心遠走進來,輕輕的掩上了門來,其實他不需要躲避任何人,菲律賓女佣是不會上來的,而那兩個女兒都是跟他一起洗過溫泉浴的。

「等爸脫了衣服。」

齊心遠在一邊脫掉了睡衣,只穿著內褲。他不想讓自己在水簾下變成一只落湯雞。

齊心遠站到冬梅的身後在她的背上搓了起來。男人的手雖不那么粗糙,卻也比不上女人的細膩,而且力氣大,只要一用力,冬梅的身子就會向前移動。齊心遠只好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摟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粗大的胳膊正好摟在女孩的胸部之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搓著,從肩膀到她豐滿的臀。與其說那是搓背,倒不如說是在按摩。

「爸搓起來真舒服,比媽會搓。」

「以前都是你媽幫你洗嗎?」

「嗯。」

對於胸前爸爸漸漸移上來的胳膊,冬梅並沒有在意什么,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正是處在性幻想的時候,她更希望自己的身體能與父親有所接觸卻不喜歡過分跟媽媽親近,只要不是父親對自己性侵犯就行。以前冬梅常常幻想著這個齊叔叔能成為自己的父親,那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接近這個讓她感覺可親可近的男人了。

「以前誰還給冬梅洗過?」

「除了媽媽沒有別人。」

「家里就沒來過別的叔叔?」

「沒有。爸你問這個干嘛?」

「沒事兒,爸就是隨便問問。」

齊心遠覺得這樣去審一個孩子來調查苑秋棠未免有些太卑鄙,但冬梅的回答畢竟讓自己的心里更踏實了一些。

「爸,思思姐跟媛媛姐也都是你親生的嗎?」

「當然是了。」

「那你給她們也洗過身子嗎?」

「洗過。」

「是小時候還是現在?」

「是現在。」

「噢。」

「前面洗好了嗎?」

「沒洗,我也要爸給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