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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644 字 2021-10-28

「半夜的時候,你趴在你爸身上干嘛?」

「那你也看見了?你不是睡著了嗎?」

思思笑著看了姥姥一眼。

「我那是裝睡,那時候,姥姥不裝怎么辦?你還讓姥姥把你抱下來呀?」

「格格格格……我就知道姥姥在裝睡,現在終於自己交待了吧!格格格……」

思思不住的笑著,胸前那一對玉兔兒活潑的跳了起來。

「還不是讓你這丫頭給逼的嗎?」

姥姥也笑了。

「告訴你吧,姥姥,我那是騎在爸的身上做俯卧撐,姥姥在我睡來的時候你跟我爸那是在干什么呀?不會也是做俯卧撐的吧?反正姥姥不能再跟著我學樣兒說是做俯卧撐的了!」

楚靜茹的臉刷的紅了:「你沒睡?」

「我爸用那么大勁把床墊子都快掀起來了,我能睡得著嗎?姥姥還出聲了呢。」

「好孫女,可別胡說!」

楚靜茹一下子急了,剛才本想教訓一下思思,沒想到自己卻陷了進來,讓孫女抓住了把柄。

思思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來,擺弄了一陣子,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里面竟是一個女人輕輕呻吟的聲音。

「這是什么?」

楚靜茹更加緊張了。

「這個嘛,是我曾經在床上錄下來的一個女人叫床的聲音。姥姥想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呀?」

思思壞壞的笑著,眼睛盯著姥姥楚靜茹的臉。

「姥姥不想知道,愛誰誰,丫頭,那東西裝在手機里干嘛,快消了它吧,啊?」

楚靜茹像小孩子似的求起了思思來。

「那可不行,姥姥要想消了它,那得答應我一件事兒。」

「別說一件兒,就是十件兒,姥姥也答應你。」

楚靜茹有些急了。

「真的?」

思思詭譎的把臉湊到了姥姥跟前。

「姥姥還能騙你嗎?」

「晚上還讓爸跟咱們一床睡,我要姥姥也騎到爸的肚子上做俯卧撐。至少做五十個才行!」

「你這丫頭,姥姥怎么好騎在你爸的肚子做俯卧撐呢?你這不是拿姥姥玩兒嗎?再這樣,那姥姥可不高興了!」

楚靜茹嬌嗔著,卻不好惱。

「要是不答應,那我可不能答應姥姥這個條件了。」

「這個……姥姥可以答應你!」

楚靜茹狠了狠心答應了思思。

「這還差不多!好,那我就刪了它。不過,現在我可不能刪。」

思思把手機藏了起來。

「那什么時候能刪呀?我的好孫女兒!」

楚靜茹簡直就是哀求了。真沒想到盼來盼去,卻盼來了一個小妖精。

「等姥姥兌現了自己的諾言之後我再刪不遲。」

思思做成了一筆買賣,非常得意的把兩只腳挪到了沙發上將下巴抵在了膝蓋上。

「鬼丫頭,姥姥算是栽到你手上了!不過,要是晚上你爸不來的話,那我可沒辦法了。你可得遵守自己的諾言的。」

「那不是你的事兒。」

思思調皮的嚼著桃子。

不到晌午的時候,白樺便從外面回來了。楚靜茹像是見了救星似的撲到了白樺的跟前,趁著思思不在跟前,趕緊向白樺求救了。

「怎么才回來呀?」

楚靜茹焦急的小聲說著,替白樺把那小挎包從肩上卸下來。

「怎么了?媽。」

白樺一看那樣子就知道事情與思思有關,難道女兒趁自己不在家的時候跟姥姥鬧矛盾了?

「媽讓你這鬼精靈的女兒給算計了!」

楚靜茹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會吧媽,她一個小孩子家的,怎么會算計得了一個大人呢,你還是她姥姥呢,說得怪嚇人的!」

白樺一臉的不相信。

「我騙你干啥?她還要脅媽呢。」

「什么事兒呀,她還要脅你?」

白樺更不敢相信了,「她在哪兒?」

「睡去了。小東西一夜沒怎么睡。正補覺呢。」

「一夜沒睡?」

白樺猜了個大概。

「在她爸肚子上做俯卧撐了!哼什么俯卧撐,這孩子這樣不行,你得管管她,到時候會出事兒的!」

「不就做個俯卧撐嘛,能出什么事兒?看媽大驚小怪的!她什么事兒要脅你了?」

「都怪這些新玩意兒,給一個孩子家的買什么手機呀?」

楚靜茹一直不好意思直接說出那事兒來。

「快說嘛,到底是什么事兒嘛。」

現在白樺覺得自己被裝進了一個悶葫蘆里了,簡直有些暈頭轉向了。

「她給我錄了音!」

楚靜茹說著便羞得滿臉通紅,而且低下了頭,不敢看女兒白樺一眼了。

「錄了什么音?」

白樺追著問道。

「我不好說,你聽一聽就知道了。在她手機上呢。」

楚靜茹真的無法向女兒描述昨天晚上自己跟女婿在床上的事情,那種事兒她怎么能向女兒說得出口呢!

聽到這里,白樺已經全明白了。一定是昨天晚上楚靜茹跟齊心遠在床上弄出了什么動靜來卻讓思思給在一邊錄下了!

「你們也是,就不會等她睡著了?至於……」

白樺有些埋怨的說道。

「我以為她睡著了,再說……」

楚靜茹無法繼續跟女兒爭執下去了,反正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還解釋什么呢。

「你以為……這個丫頭精著呢,當初我為什么不敢去認她,你們呀!」

「你看怎么辦?你總得想想辦法呀?」

楚靜茹把一切希望都放在女兒身上了,思思早就睡著了,倒是有機會,可是自己卻不懂得手機,你就是讓她刪她也不知道怎么個刪法。

「她向你提什么條件了?」

白樺以為她向姥姥提出要錢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可真得考慮這個女兒的品質問題了。這么點兒一個小孩子竟然那么看重錢,甚至為了錢而不擇手段的話,那也太危險了。

「她讓我……她讓我……」

楚靜茹憋得臉通紅卻說不出來。

「快說嘛,做都做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白樺倒不是反對母親做了那事兒,她一個人孤獨了那么多年,出這種事兒實屬正常,她急的是楚靜茹竟不能快快的把事情擺明白了。

「我這不是說著嘛,你急啥呀,有什么好說的,反正是這鬼丫頭在要脅我。」

「她到底怎么個要脅你法兒?」

「她讓我今天晚上……還得……」

現在白樺終於聽懂了。

「那你答應她了?」

一個大人卻讓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要脅了,白樺覺得無法理解。

「我……不答應她怎么辦?她手里拿著那東西,一遍一遍的放著!」

楚靜茹委屈的說道。

白樺這會竟有些消氣。

「放那么點兒東西就把你嚇成那樣!她是你的外孫女兒,不過是嚇唬嚇唬你罷了,你還當真了!」

現在輪到白樺嬌嗔起來了。

「那東西要是她一不小心漏出去了,你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呀?你倒是不擔心了。」

楚靜茹瞅了白樺一眼說道,「這事兒你要是不想管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兌現什么諾言,愛咋地咋地吧。」

楚靜茹只好使出了以退為進的把戲來。

「她在哪屋里?」

白樺問道。

楚靜茹朝自己的房間努了努嘴。

白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那門虛掩著,沒弄出一點聲響來,白樺心里一陣暗笑,那手機正躺在床頭櫃上。白樺看思思睡得正香,便大膽的拿了那手機退了出來。

「是這手機吧?」

白樺拿著思思的手機問楚靜茹道。

「對對,我看她就是拿這手機放出來的!」

楚靜茹一陣驚喜,好像一切問題都會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心里不禁竊喜道:「你這丫頭再鬼也斗不過我老太婆的!」

白樺在那手機里翻了半天好容易找了出來錄音的地方。那里面只有一個錄音,看來就這個了。白樺拉著楚靜茹悄悄的進了自己的房間里把門輕輕的掩了。

白樺打開錄音,自己也支起了耳朵來聽。

那機子里立即傳出了一陣女人呻吟叫床的聲音。

「哦!啊~~」那聲音不是很清楚,卻能明顯聽得出來是女人的叫床聲。

「是這個嗎?」

白樺問一直緊張的豎起耳朵來聽著的楚靜茹道。

「是,是它,沒錯兒,就是它!」

楚靜茹好像一下了抓住了咬過自己的毒蛇一樣,非常興奮。她似乎忘記了羞澀與尷尬,只想著如何把這錄音給找到並快速的消了它,別再讓它留著,弄得她提心吊膽的了。

白樺把那聲音又放了一遍,仔細辨認著。

「媽,我怎么聽著這聲音不像是你的呀?」

白樺奇怪的問道。

「啊?不是我的?那是誰的?」

楚靜茹一直不怎么注意,因為自己心虛,便以為那里面的聲音就是自己的無疑了。

「這是我姑姐齊心語的聲音呀!你也真是的,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白樺對齊心語的聲音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那是一種很放盪的矜持,那穿透力與殺傷力都是別人不能匹敵的。這個,白樺有著十分的把握,絕對聽不錯的。

「這么說,我讓這鬼丫頭給涮了!」

「你說呢?還答應了人家的條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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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你是一姐

下午,天空格外明朗,太陽毫無遮攔的照在人的身上,路上行走的女孩大都舉著一把小陽傘,阻擋著紫外線的照射,同時也將漂亮的臉蛋兒遮了起來,只露著那窈窕的身段兒與那白晰的小腿兒,構成了另外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齊心遠從車上下來,徑直朝一處剛剛建成的汽車修理車間走去。一個身材頎長的短發女人正穿著一身藍色工作服站在那里跟一個工作負責人說話。齊心遠站在離女人大約有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輕輕的咳了一聲,女人回過頭來,朝齊心遠笑了笑。這個女人正是齊心語。

「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齊心語看到弟弟出現在這里很驚訝,也很興奮,比在家里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她突然間從一個領導的角色轉換成了一個有些頑皮的女孩兒,「是不是沒人理了才想起姐來了?」

「我可是下來視察工作的。」

齊心遠開著玩笑道。

「當個了美協的小職員有了官癮了吧,沒有人管卻跑來管起姐來了!」

齊心語那美麗的眼角往上一挑,格外嫵媚。藍色的工作服一點兒也壓不住她身上那股子女人味兒。她的袖子擼到了胳膊肘,領口微開著,脖子底下露出一片誘人的白晰,更顯得她活潑與豪放,「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呀?」

齊心語從手上摘下了手套,那手指格外的白,與這車間里的情況很不相稱。

「怎么,你還親自動手呀?」

齊心遠一直覺得姐在工作上只善於管理,並不懂技術。

「你以為姐是個花瓶兒呀?」

齊心語嬌嗔的瞪了弟弟一眼,伸出手來攬住了齊心遠的腰。有幾個工作很艷羨的朝這邊瞅來,心想,如此親密,一定是老板的男朋友了,便竊竊私語起來。

「看什么看!好好干活!」

剛才跟齊心語說話的那位男子肯定是這里的負責人了,在兩個被拉直了目光的小伙子頭上摁了一把輕聲斥責道。齊心語裝作沒有聽見,她喜歡讓別人看她與弟弟的親昵。她與齊心遠的親熱正好處在弟弟與戀人之間,讓人無法猜測。

「怎么樣了?」

齊心遠很籠統的問道。

「沈小軍這小子真是魅力不小!五個維修中心他竟一下子給我建起來了!」

齊心語很佩服的說道。

「這正說明他想在你身上花血本了!」

齊心遠很認真的說道。

「是不是有危機感了?怕姐被人搶去了吧?」

說話間,兩人相擁著走進了她的辦公室。齊心遠上下打量著,不禁感慨起來。單從外面來看,這是很普通的一個小單間,但進到里面,卻讓人覺得過於豪華了。

「他是想讓你把這里當家了!」

齊心遠伸出手來在那張超大的老板桌面上摸著說道,「這是什么木料?」

「這個我可不懂,他讓人置來了,我就用唄。五個中心都有我的辦公室,而且風格各異,看來這個沈小軍還不是個草包,倒挺有情趣的哪。」

「你不會讓他給買暈了吧?」

齊心遠不無擔心的說道。

齊心語很得意,她喜歡看弟弟吃醋的樣子,只有那樣,她的心里才會更感覺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更重要。

「你以為姐就值這幾個錢呀?等著瞧吧?」

齊心語從熱水器里倒了一杯涼水遞給齊心遠。

「他還有什么計劃?」

齊心遠意識到這個沈小軍有些瘋狂了。看來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是完全可以不惜血本的。

「不是他有什么計劃,而是我的計劃!」

齊心語胸有成竹的說。

齊心遠的臉上松了下來,暗暗的舒了一口氣。

「什么計劃?能不能說說我聽聽?」

只要不是沈小軍圖謀姐姐的計劃,齊心遠已經沒有了多大的興趣了。

「現在可不能說給你聽。這可是商業秘密嘍!」

齊心語脫掉了那件藍色工作服,露出了里面一件真絲衫來,嬌挺的兩座秀峰盡顯誘人的渾圓。

「姐穿啥都是那么好看!怪不得那個沈小軍這么痴迷呢。」

「什么時候也學會恭維起姐來了?」

「這怎么是恭維呢?我說的可是真心話呀!」

齊心遠辯白著道。

「姐一聽就知道你小子有企圖了!」

齊心語愛憐的看著弟弟。

「嘿嘿,姐真乃神人呀,神機妙算哪!」

「讓姐說中了吧?有什么事兒說吧。」

齊心語一副慷慨解囊的樣子在自己辦公桌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窗子都開著,怎么說呀?」

「說話還怕開著窗子?你想讓人覺得咱們在屋里偷偷摸摸的呀?」

齊心語的臉不禁紅了起來,卻顯得愈加嫵媚動人了起來。但她還是按照弟弟的意圖站起來拉開了朝著前面的一扇窗子上的百葉窗。

「說吧,現在沒事兒了。」

齊心語走到了弟弟的面前,「姐離你近一點兒,免得隔牆有耳!」

她的心已經像小兔子似的跳了起來。她似乎預感到了弟弟眼里所射出來的目光帶著一點邪惡。

齊心語還沒有站定,齊心遠就一把將姐摟進了自己的懷里。齊心語也只好半推半就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干嘛呀,你想非禮姐呀?」

齊心語的眼里也似在冒著欲火。三十出頭的女人孑然一身,正如一堆干柴,沾不得半點火星兒的。她那真絲面料的衫子下面,兩座火山正要暴發。

齊心遠的大手撫上了姐那平滑的小腹,只可惜那一襲長褲裹住了她的兩條玉腿。

「我餓了!」

齊心遠一臉賴皮的道。

「那我打電話讓蓉蓉過來喂你好了!」

齊心語的臉愈加紅潤起來,她自己都覺得胸前那兩座秀峰過分招搖了。她猜不透是弟弟突然想起姐姐來了,還是到了這里後被她的豐滿撩撥起來了。她已經感覺到了臀下被硬硬的東西頂到了。

「不,我就想吃姐的!在我的心里,你是一姐。」

聲音很小,卻很激動,男人的激動有時候挺嚇人的,齊心語的心比剛才跳得更厲害了。

「昨天不是去白樺那兒了嗎?還沒吃飽呀?看來白樺不對你口味了是吧?」

「你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味道,你讓我怎么取舍呀?」

齊心遠的手從那小腹上滑下來,摸到了姐的大腿上。

「姐都把你給慣壞了,也不看是什么場合了。晚上去我家吃吧。」

齊心語掙著身子要起來。她是很注意自己在工人面前的形象的。在工人的面前,她是那么純潔,那么嚴肅,甚至是一絲不苟,讓工人非常敬畏。

「現在有幾個還在家里吃飯的呀?」

齊心遠很任性的摟住了姐,一只手在她那褲子的腰部四處摸著,似乎在尋找什么缺口想發動一次進攻。

「這是姐的辦公室,讓人看見了多不好,你想讓姐名聲掃地呀?」

齊心語真的嗔了起來,齊心遠的手才停了下來。

「姐變心了。」

齊心遠使起了心理戰術來。他已經子彈上膛,退不下陣來了。

「姐怎么變心了?姐還是你的姐!誰也搶不去的!」

「那干嘛……」

齊心遠憋得臉通紅,他從來沒有姐面前吃過閉門羹,這是頭一次。

「也不看這是哪兒!隨時都會有人敲門的,你想嚇死姐呀?」

齊心語坐起來,在齊心遠額頭上狠狠的戳了一指頭。

「工人會那么沒素質,隨便進老板的辦公室?」

齊心遠覺得姐這個老板當得也太不夠威風了。

「我就是跟工人這么說的,我可不想板著臉孔跟工人說話,你知道嗎?姐的親和力也是一種資源的。要不他沈小軍會單單讓我來做這個經理嗎?」

「恐怕沒有這么簡單吧?據我推測,沈小軍倒是想吃你這塊肉的。」

齊心遠的手不老實的在姐胸前摸了起來。

「這肉別人可不能隨便吃的!」

齊心語的表情又變得溫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