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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622 字 2021-10-28

「呵呵,你就不怕我告你的刁狀?」

齊心遠壞壞的笑道。

「看不出你還是個刁民呢。願告你告去!我才懶得理你這刁民呢。」

齊心遠微微一笑,問道:「你性袁?叫什么名字?」

「牌上寫著呢,不會自己看呀?」

「你坐那么遠,我怎么看得清楚?」

齊心遠的眼睛在她那胸前的胸牌上看著。

「你近視呀?怎么不戴副眼鏡,也會裝得有學問些。」

聰明的女人的嘴往往也厲害。

「呵呵,怎么,你看我……不像有學問的樣子嗎?」

袁慧芳抬起臉來羞澀的看了他一眼又把臉看著別處,嘴角浮上了一絲笑容:「我看不像。」

「你這里有紙筆嗎?」

「干嘛?」

「我用一用。連這點要求也不能答復嗎?」

袁慧芳嗔了他一眼,起身輕盈的出了病房。

一會兒,袁慧芳回來了,把一張信箋遞給他,又把自己兜里的一支筆拿出來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

「服務態度不夠好呀,」

齊心遠坐直了身子將紙鋪在了腿上的被子上,「你讓我就在這腿上寫呀?」

袁慧芳又把做記錄用的藍色夾子遞給了他,然後自己坐回了原來的凳子上看著窗外。

齊心遠時而抬起眼來看她一下,時而低頭速描起來。

「喏,看看,我的學問怎么樣?」

齊心遠不到兩分鍾的空兒把袁慧芳的一張肖像漫畫完成了。

袁慧芳接過去一看,先是驚詫,接著便嗔怒起來:「好哇,你敢丑化我!」

原來齊心遠把她的相貌刻畫得惟妙惟肖,只是那樣子有些滑稽和調皮。

「你……學過畫畫兒?」

「我是教畫畫兒的。」

齊心遠轉動著手里那支圓珠筆不無驕傲的笑道。

「你是教師?」

袁慧芳的眼里有一種不屑的神情。

「准確的說是——教授!」

「我看野獸還差不多!」

說著,袁慧芳不禁也自己笑了起來,「畫得倒是挺像的,就是不正經畫人!」

但她心里不得不佩服,齊心遠潦潦數筆便將她的性格給勾勒出來了。

「嘿嘿,其實教授就是跟野獸差不多的。你別看他們道貌岸然的,心里卻鬼胎著呢。」

「你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

「我從他們當中走出來,當然最了解他們了。你覺得我像個野獸嗎?」

齊心遠那雙眼睛有些調戲的味道。袁慧芳趕緊避開了他的目光。他的眼里有火,會讓人著起來。

齊心遠的話讓她有些同感,自己上大學學習護理專業的時候,她的教授就曾經調戲過幾個女孩子,人家不順從就給人小鞋兒穿。

「聽你意思現在已經不是野獸了?」

「我在美協。看來我還是個小人物,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叫齊心遠!」

「你原來知道呀?真是錯怪你了!看來我的名氣還行。」

齊心遠一副小孩子得意的神情。

「這床頭上不是寫著嘛!我多少還能認得這三個字的。」

袁慧芳指著床頭上那張床卡說道。

齊心遠一下子掃了興致。袁慧芳見他減了興頭兒便笑了。她抬起玉腕來看了看表,到了午飯的時間了。袁慧芳站起來去了食堂。

特護病房里病號的飯都得由護士來送並且喂。

特護的費用高,服務也周到。

袁護士一次端進了來一個托盤,里面擺了四個小菜一個小碗的湯,兩個饅頭。齊心遠伸手就來抓那雪白的饅頭。袁慧芳在他手上「啪」的打了一下,「還沒洗手呢。」

齊心遠傻傻的笑了笑,要從床上下來。下面有吃飯的小幾子。袁慧芳趕緊扶他下來。

「我想方便一下。不用你扶了,我自己能行。」

齊心遠不想再那么逗人家,把人家弄進廁所里去,太過猥瑣了些。一次已經有些過分了。

齊心遠解手之後又洗了手,兩手沒擦就出來了。

「怎么不擦手?」

「洗得很干凈了,別讓毛巾上的細菌給感染了。」

齊心遠甩著兩只手上的水很認真的說道。

袁慧芳嗔怒著站了起來,進到衛生間里拿了條毛巾出來,沒好氣的抓過了齊心遠的兩手給擦了起來。

「這些毛巾可都是經過消毒的了,哪有那么多的細菌!」

她像一個母親伺候一個小孩子似的,擦完之後又把那毛巾搭了回去。等齊心遠坐下,她又拿起一個饅頭往齊心遠手里一塞:「拿著!」

齊心遠用手一捏,那雪白的饅頭立即癟了下去,手一松,那饅頭又鼓了起來。齊心遠看著袁慧芳的臉壞壞的說道:「這饅頭真好,皮兒跟女人一樣!」

袁慧芳的臉刷的一紅,嗔道:「吃飯!」

隨即把一雙筷子塞進了齊心遠的手里。

「你是美協的,一定是大畫家了!能不能給我畫一張?」

袁慧芳一邊給齊心遠挽著病號服的袖子,一邊嫵媚的看著齊心遠討好的說道。

「這個……」

齊心遠拖了一下長腔兒,「可以畫。」

「不會跟我要錢吧?我可是要免費的。」

「你要是非給我,我也不好拒絕呀。」

「美得你,那我還不如找別人畫去了。」

「那……你能把我這住院費也給打折嗎?」

「你要是給我小費的話,我可以以考慮把小費那部分給你免了的。」

「你反應倒是挺快的。就憑這,我也給你畫了。不過……」

「還有什么條件呀?人家用你一回,你倒拿起架子來了。」

「我得找靈感,什么時候從你身上找到靈感了,我才能畫。」

齊心遠又捏了一下手里的饅頭,「這饅頭真好。」

「這還需要什么靈感,不就是畫嗎?」

「你穿這么工作,我怎么畫?畫你的護士服再加上你的臉?那你還不如去照一張照片呢。」

「我想給自己的青春作個紀念。」

袁慧芳俊臉一紅,只看著齊心遠手里的饅頭。她因為坐著,護士服前擺開了一道縫兒,露出了里面的花裙子來。齊心遠一邊吃著饅頭,眼睛不經意間看到了她護士服底下的裙子,袁慧芳有意識的並了一下腿,將護士服的前擺拽了一下,扣在一起。

「你不穿這身護士服會更好看,我敢打賭。」

「是不是老跟人打賭?」

袁慧芳瞪了他一眼。他看她那小腿的眼神兒讓她有點兒窘。

中午,齊心遠睡了一個香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袁慧芳拿出了體溫表甩了甩,「來,量一下體溫。」

她又一本正經起來,進入了工作狀態。

齊心遠乖乖的伸開了胳膊,袁慧芳把那有水銀的一頭插進了他的腋窩里,一個手指筆著那枚體溫表讓他夾住,齊心遠卻連她的手夾在了腋窩里。

「壞蛋,夾我的手了。」

袁慧芳的臉立即紅了,一臉的嬌嗔與嫵媚。

齊心遠壞笑著卻不松開。袁慧芳一胳肢,齊心遠趕緊松了開來。齊心遠感覺到這個小袁護士挺有意思,他想像得出,要是哪個病號想調皮,她總能有辦法對付的。他喜歡這樣的女孩,不過,從她那成熟的眼神里,他斷定,她已經不是女孩子的行列了。

「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齊心遠不經意的問了一句。袁慧芳的臉剎那間暗了下來。

「夾著別動。五分鍾之後我過來取。」

她瞪了齊心遠一眼出去了。

齊心遠瞅著表,五分鍾的時候,小袁還沒有來。他剛在心里罵她的時候,袁慧芳卻突然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她直奔齊心遠,也不說話,把手伸進齊心遠的腋窩里抽出了那支體溫表來,舉在眼前仔細看了看,又拿起筆來在那本子上作了記錄。

「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齊心遠伸出手來突然抓住了袁慧芳的一只手,「多少?還正常吧?」

袁慧芳輕輕的甩開了齊心遠的手,看也不看的說道:「我看你是燒糊塗了。45!」

袁慧芳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

「我想喝水。」

袁慧芳放下本子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當她把水端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卻不接,就著那杯子吸了起來,他那雙眼睛卻緊緊的盯在了袁慧芳那只白得一塌糊塗的手上。

「到底多少度?」

「45,不是說了嗎?」

「別嚇我呀。那要是量一量下面的話,一定會更高的,我覺得那里更熱!」

他抬起眼來看著她說道。

「再貧嘴我可要求換人了?」

袁慧芳威脅道。

「別別,那誰給你畫那留住青春的畫兒呀?小袁,我這排泄系統是不是出了問題,怎么水還沒喝下去就想尿?」

第180章特護病房二

天下生理正常的男人沒有不見了好女人就動心的。齊心遠更不必說,當袁慧芳第一次帶他進了廁所的時候,他的心里就有了邪念,眼瞅著這么標致的女人不能上,齊心遠的心里跟著了火似的難受,當時尿不出來那也實屬正常反應。現在袁慧芳那雙白手捏著杯子給他端水,他便賴著不接,只讓袁慧芳給他喂,好去近距離的看人家那白凈與精粉的纖手,她手指細長而又豐滿,不是干枯無肉的那一種,讓男人一見之下恨不得抓到嘴里吃一口。

齊心遠越看心里越癢,身下便不覺脹了起來,頓生尿意了。

聽齊心遠說馬上要尿,袁慧芳便笑道:「你成漏斗了?連個存水的地兒也沒有了,剛吸了兩口怎么就會尿?」

「真的,我都憋得……」

齊心遠仰起臉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信你摸摸……」

袁慧芳臉一紅,把身子轉了過去,因為她已經不經意間看到了蓋著齊心遠身子的薄被子被支起了一把傘來,「快去吧。」

「我……有些暈……」

齊心遠皺著眉頭說,只將身子支起了一半卻不下床。

袁慧芳知道他又要耍花招,卻沒有辦法,畢竟全面護理病人是自己的職責,自己吃的就是這碗飯,更何況那個護理協會理事廖秋雲的時候臨走還特地囑咐過她,說要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她說,她可以跟院長打個招呼,其實那也是在警告她袁慧芳的,要是不好好的護理,小心打她的小報告。袁慧芳是個聰明人,哪能聽不出這層意思來。

不過對於袁慧芳來說,對於齊心遠的花招也不十分的反感,這個比自己大一點的大男孩子樣子的男人好像是在家里被寵壞了的。這一點她從他的姐姐齊心語的眼神里就看得出來,那種眼神兒她在其他的姐弟之間很少會看到的。這里病人及家屬來來往往的,她也沒少見了姐姐來看弟弟的,就是沒見過他們這樣的。但具體怎么,袁慧芳也說不出來,只覺得有些特別,而且很特別。

聽齊心遠說暈,袁慧芳只好攙著他下了床,齊心遠還真有些腳不敢沾地兒的意思。他那緊皺著眉頭的樣子竟不像是裝出來的。

「剛才還好好兒的,怎么說暈就暈了?」

袁慧芳也認真起來。

「躺著當然覺不出來,可是一起就不行了。」

齊心遠竟先伸出一條胳膊來搭在了袁慧芳的肩上,他那么身高力大的,袁慧芳畢竟是個女人,這一搭,竟將袁慧芳整個人兒都攬進了他的懷里了。

袁慧芳也不覺得尷尬,這種工作並不算什么,不就是攙一攙病人嘛。但袁慧芳卻感覺到齊心遠很大一部分體重傾到了她這邊來了,她不得不加了些力量,以防齊心遠跌倒。

雖然這樣攙著齊心遠吃力些,但對於袁慧芳來說卻覺得更加安全了些,護士伺候病人既不希望是那種生龍活虎不住的調侃護士的那種,也不希望是啥都做不了一切靠熱處理的人,現在齊心遠這么一個不時從眼神里流露出邪念來的大男人讓他體力上有些不支倒是件好事兒。像剛才她看見那被子被支起一把傘來的時候,她的心里就不禁一陣好緊張。

兩人踉踉蹌蹌的到了衛生間的門口,袁慧芳一膀子扛著齊心遠的身子,一手去開衛生間的門。

兩人好容易進了門之後,不等齊心遠請求,袁慧芳便主動的替齊心遠解起了腰帶,她的臉就貼在齊心遠的後背上,那白大褂底下的兩座玉峰也柔柔的壓在齊心遠的後腰上,這情景齊心遠經歷過的,他的欲火立時被勾了上來。當袁慧芳幫他退褲子的時候都有些艱難了。她只好把手伸到前面去拉開了他的褲鏈,但她的纖手卻不經意的碰到了他的肉體,讓她的臉不禁一熱,心也跟著慌了起來。

但袁慧芳無法撤開身子,他那重重的身體全靠著她來支撐著了。

她默默的用自己那纖弱的身子頂著他,就像一根木棍兒頂著即將倒塌的一堵牆。

可齊心遠卻一直那么站著,並無半點兒動靜。

「沒有就算了,就知道折騰人!」

袁慧芳在身後不禁埋怨起來。

「我……你……我尿不出來……」

齊心遠用了好大的力氣,也無濟於事。

「那就不尿!」

「我憋得慌……」

齊心遠繼續用著力氣,袁慧芳能想像出來他的臉一定會跟關公似的紅。

「我可支持不住了,死沉死沉的!先回去吧,一會兒有了再說。」

「不行。」

齊心遠繼續做著努力。

「真難纏!你想壓死我呀?」

袁慧芳剛一想松口氣,卻覺得齊心遠的身子要倒過來,她趕緊又頂了上去,兩手抱住他的腰,把上身都貼了上來。

「你……坐到馬桶上去吧。這樣累死我了!」

在袁慧芳的攙扶下,齊心遠艱難的轉著身子坐到了馬桶上。

「你……出去吧。」

齊心遠的臉憋得發紫。

「你一個人……能行嗎?」

袁慧芳的手不敢離開齊心遠一直扶在他的胳膊上。

「沒事兒。」

袁慧芳瞥了一眼,見齊心遠那地方也紅紅的,充了血。她臉一紅,退出了廁所,卻不敢走開,將門虛掩著,身子緊靠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好長時間之後,袁慧芳也沒有聽到里面那嘩嘩聲,她不放心,拉開門想看看,門剛一開,只見齊心遠的身子便往一邊倒去,袁慧芳不顧一切一個箭步竄上進去,在一邊支住了他即將倒下來的身子。

「你怎么了?」

袁慧芳這下真的害怕了。她趕緊攙著他的身子往上起,但齊心遠兩腿無力,怎么也站不起來。

袁慧芳只好摁了求救鈴。

一會兒兩個小護士跑了過來,跟袁慧芳一起,三個人才把齊心遠架回了床上。醫生很快也跑了進來,又是翻眼皮又是量血壓,竟然沒有測到血壓。

「發生什么了?」

「……什么也沒有,他就是想解手……卻解不出來,我再進去的時候他就……他只說是暈。」

袁慧芳有些緊張了。本來挺正常的一個人竟然突然出現了這種情況,就是進廁所的時候他還跟自己開著玩笑呢。

齊心遠被護士們弄上了擔架床,推到了檢查室,又做了一回磁共振,但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

這更讓醫生們手足無措了。

接下來的工作只能是靜觀病情。

醫生給掛了點能量,懷疑是身體極度虛弱所致頭暈。大家也都希望是這個原因。

「有什么情況立即報告。」

醫生臨走的時候特別叮囑道。

病房里只剩下了袁慧芳一個人的時候,她的心又緊了起來。齊心遠也迷迷糊糊的進入了睡眠狀態,鼻子里發出了均勻的呼吸,看著那巴嗒巴嗒滴落的點滴,袁慧芳擔心後面不知還要發生什么。

當袁慧芳的目光落到他的被子上的時候,卻發現他又脹了起來,那被子被頂得高高的。因為那褲腰並沒有束好,前開門的拉鏈也沒拉上,不然,有那褲子束縛著他,也不會這么囂張的。

袁慧芳走到窗台前,把病房的窗簾拉上,背著窗子坐了下來,她不想讓外面的人從那窗子看到齊心遠這種情形,要是傳了出去,對她也不好聽。

她拿起了一本雜志隨手翻了起來,但怎么也看不下去,她的注意力總是會不自覺的跑到齊心遠的身上那突起的地主去。

「你好些了嗎?」

袁慧芳試著問了一句,她是想看看齊心遠是否真的睡著了。要是沒睡,就讓他把那褲子處理一下,這樣太難看了。

可齊心遠並沒有回音,只是睡。他的眼皮一眨也不眨,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袁慧芳不禁嘆了口氣。

她回過頭來再次查看了一下那窗簾,已經拉得很嚴了。但她還是不太放心,因為窗簾拉上之後,外面的人也許會趴到窗子上來。

她站起來輕輕的走了出去,袁慧芳朝護士值班室走了一小段又折了回來,經過窗子跟前的時候,她見走廊里沒有護士,便趴在那窗前向里望了望——還好,什么也看不到。

袁慧芳重新進了病房坐到了齊心遠床前的凳子上,拿起了那本雜志來。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她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她的手都有些發抖,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幾乎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心跳了。

「心遠。好些了吧?」

她再次輕聲的問了一句。

齊心遠依然沉睡著,鼻子里發著均勻的呼吸。只是那被子依然被支得高高的。

那情形讓她一直擔心著,若是有醫生進來查房或是家屬來探視,她都無法解釋。

這算不算是異常情況?袁慧芳拿不定主意,她還沒有遇到過一回。

但作為過來的女人,她卻知道如何讓那太陽傘收起來。

她的心跳越來越厲害了,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兒里。

袁慧芳覺得自己是一個正派的女人,當了幾年護士,她還沒跟哪個醫生有過什么不檢點的地方呢。現在為了不讓自己有什么緋聞,她竟然不得不去碰一個陌生男人的身子了。

她的目光不禁在齊心遠的臉上與中部那太陽傘上來回掃動著,然後她用手背在齊心遠的臉上試了試。齊心遠竟沒有什么反應,只是呼呼的睡覺。

袁慧芳再次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把門關了,這樣就不會有人隨便進來了,至少得經過她的允許才行。

當她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她做了個深呼吸,企圖讓自己的心平靜一下,卻是枉然。

但她的手還是伸進了被子里,朝那頂太陽傘摸了過去。

袁慧芳按圖索驥,非常准確的在被子底下找到了目標。她不敢怠慢,手直接插進了齊心遠的褲腰里,握住了那灼熱的一根柱子,那個頭兒出乎她意料的大,這更讓她的心呼呼的跳了起來,她一邊看著齊心遠的臉,一邊在那被子底下動作起來,隨著她的快速動作,那把太陽傘也忽閃起來……

袁慧芳那纖指如蛇一樣的纏在了齊心遠的粗大之上,只覺得那一根粗壯如杵,極有力量,她真沒有想到一個病著的身子還能這么囂張,雖然隔著被子,她卻很容易想像出來那被子底下這一根是多么讓女人享受又多么讓男人眼饞了。開始的時候,她只想快些讓他謝了,趕緊軟下去,別在那里支楞著丟人現眼,可現在,她倒想讓自己的纖手在那上面多停一會兒了,手既已握了上去,就是讓他醒來知道了,她也有理由解釋的,作為一個護士,她有義務也有權利解決他的生理上的一切問題的。

於是袁慧芳的手隨即慢了下來,她把手卷成了一個並不能扣起來的筒兒,去一下一下的套他那灼熱的粗大,當她那纖指在那上面來回套弄的時候,她的身下不禁也有些異樣,兩腿輕輕活動了一下,便覺得那下面流出了東西來,手不自覺的伸進裙下,才知道那小內褲的底部已經濕透。

一手套弄著,袁慧芳甚至想像出了那一串子彈射出來的情景。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太冒失了,要是那東西噴了出來,還不得弄他一褲子或是射到那被子上呀。多虧還沒有出現那情況。她想起來小姜的抽屜里還有幾個套子。袁慧芳趕緊抽出了手,起身去了小姜的辦公室,很巧,小姜不在,她朝別的護士一笑,走過去坐下來,好像隨便翻翻的樣子,將兩個套子掖進了袖口里。